作者:笑颜像如花
【由。'。 '整理,】
☆、001 楔子
张笑霞下班打了卡从便利店出来,已经是深夜时分两点半。她这一个月都是上的夜班,因为最近便利店生意不好,小气老板寻思一下,决定手起刀落的裁员,于是夜班本来是两个人结伴下班的变成了一个人下班。
张笑霞租住的地方比较近,就在前面四个街口,走十来分钟就到了。老板小气归小气,安全意识还是很到位的。看张笑霞住得近方便上班,就算独自走夜路也不会容易发生意外,故此没有把她给裁掉,而是把住在北路一个挺远的同事给炒鱿鱼了。
张笑霞有些心虚,其实是她私下给老板提议炒那个同事的。虽然事成之后她感到有点抱歉,但是她不能不自私。毕竟她每个月要缴房租,又是水电种种费用,真的不能失业。只能私心提供本身一些地理优势给老板。作为老板最怕就是担上员工出意外,还好近一个月来,这边的治安确实不错,她连日来独自下班也没碰上什么事情,本来心里挺忐忑的,日子一久渐渐就放松了。
夜风缓缓,已经带点秋意的味道,凉凉爽爽的气息吹拂着有些疲劳的身体,张笑霞走快几步,想赶快回家洗澡休息。
脚步转向下一个街口,张笑霞突然敏感的发觉比起平时,今天这个街口似乎额外的安静。这个街口的灯光因为年久失修,除了盏头的灯还亮着,街口延伸进去,里面的灯都已经不亮了,望进去就是一片黑暗。如此静幽幽的一片,她脚下清晰的脚步声好像被无限放大不说,连呼息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不知道为什么,张笑霞的心脏突然突突的跳起来。直觉让她不敢再往里面细看,脚步加快疾走,几乎要跑起来了。
四周安静得近乎死寂,心跳声大如擂鼓。
张笑霞捉紧手上的包包,一边安慰只是自己吓自己,一边匆匆走着。直到那个街口离她越来越远,街灯把她的影子拖得长长的,投影在地上。终于走过那个幽黑的街口了。她暗松口气,满腔的紧张汗意这时候才稍微消退一点点,背脊却蓦然僵住,一股凉意从脚板底窜起。她听到了,背后不紧不慢的脚步声。一步一步,慢慢的接近她。
地上的影子从一个变成两个,一高一低,张笑霞明明没有慢下速度,速度甚至比刚刚更快,那个人影还是在逐步逼近中,很明显目标是她。
张笑霞心脏一提,寂静夜色把她被跟踪着的恐惧感变大了数倍。她又惊又急,感觉到后面的脚步越来越近。惊恐间她脑子一懵,再也顾不上什么打草惊蛇之类的,她拔腿就跑。后面那人却如同洞悉一般,看她加速,本来镇定自若的脚步也随之加快,牢牢跟着她,让她怎样也甩不掉。
奔跑中张笑霞剧烈喘息。只要再一个路口,再一个路口就到家了,楼下有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到了那里,看到有人在,后面这个人应该就不会再跟着她吧!
她脑子乱糟糟的乱想,恨不得前面就是楼下那个便利店。脚步迈得很开,脚跟快速转了一个弯,熟悉的店面映入眼眸,她眼睛一亮,有些安心自己总算可以摆脱掉后面那人。然而恰在这时,她的手臂猛地被从后伸过来的一只冰凉的手掌擒住,并且用力的捏着她的臂骨。和一杠三星谈恋爱
她顿时不禁心一凉。
“救——”她张嘴就要喊,不料呼救到一半,大掌从后面伸过来掩住她的嘴巴把她剩下的话强硬掩去。她发了疯似的拼命挣扎,企图弄出点大动静让人察觉她被人挟持。然而根本没用,她身体还是被那人慢慢的拖到后面。张笑霞眼睁睁的看着便利店的老板本是似有所感的抬起头看向她的方向,后面的人把她整个人用力往后一扯,墙角黑暗彻底挡住了她的身体,便利店老板又低下了头。
绝望的感觉瞬间覆盖她全身。
嘀嗒——
“不要……求……求你……不……”巷子里黑暗的角落,张笑霞背靠着墙壁,满脸恐惧。她头发凌乱,手腕有之前剧烈挣扎留下的瘀痕,脸蛋微肿,上面一块鲜红的掌印。她的白衬衫领口被撕开,露出细瘦的锁骨,上面瘀红一片,看起来分外触目惊心。此刻她脖子被一只手用力掐住。张笑霞张大口艰难的喘着气,恐惧感让她浑身颤抖,哀求的声音断断续续。
压在她身上的粗壮男人面目狰狞,看不清长相。张笑霞现在饱受蹂躏的样子让男人很满足,他单手用力撕开她的衬裙,冰凉的大掌从大腿滑进去揉捏。张笑霞胃里一阵阵反胃恶心,却不敢再用力挣扎,脖子上的大手威胁着她的生命,只能任由屈辱的泪水流了满脸。
她不想死,也不想被人凌辱。
为什么她会遇到这样的事?
为什么对象是她?
谁来救救她?
嘀嗒——
看张笑霞紧闭双目,似乎已经认命了开始变成轻微的退缩挣扎,男人粗喘着放开掐着她脖子的手,往下滑下隔着衬衫揉着那团白肉。
嘀嗒——
就在男人埋首啃咬张笑霞的脖子时,不远处的地方突然升起一抹火花,像是打火机的火光,淡淡的烟草味传过来。仿佛有人,在那里静静的看了好久。
张笑霞听到声响浑身一震,仿佛救命菩萨来到,睁大眼睛头拧过去呼喊:“救命……”
谁都好,拜托救救她!
“男人真是禽兽……”轻轻的咕哝声传来,低哑又有点耳熟。张笑霞姿势艰难的望过去,只见一抹火光缓缓走近,一张熟悉的脸悄然跃进眼眸。高瘦的身材,不像个女孩子反而像个不良少年随意穿着t恤牛仔裤,浓眉大眼,看不出真实年龄的娃娃脸面无表情的板着,极为肃杀,并且眼神很冷淡很冷淡很冷淡的看着地上肢体纠缠的两个人。名门医女
张笑霞喉咙呼救的话哽住,被那人很冷淡的视线刺伤,一颗心再度陷入绝望。
这个出现的人居然是她那个被炒鱿鱼的同事,是她对人使了心计,所以遭到报应了吗?她如果记恨她,见死不救的话……
“苏肆……救救我……”
张笑霞像握着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声音喃喃着,内心一片悲凉。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像是没发觉有人在旁边正看现场版,已经开始动手把她的裙子剥下来,露出雪白的大腿。张笑霞卷缩合拢双腿,觉得既痛苦又难受,丢脸不堪和屈辱的种种滋味浮现在心头,几乎要让她恨起一切。包括这个无端过来不知道看到她的惨况多久却完全不施予援手的苏肆!
“喂,有因必有果,可不能起怨念。”
苏肆道,歪了歪头瞥了张笑霞一眼,把烟草把嘴巴里一叼,眯眼看着地上的男人已然浑然忘我。她默默数着拍子,眼看男人半直起身体要把裤子脱掉,马上就要提枪上马。苏肆目光一沉,等到男人此刻的恶念陷入最高涨也最脆弱的时刻,终于可以开始动手准备收服了。
她把嘴巴叼着的烟用手指夹住,对着烟头轻轻一吹。
也不知道是什么回事,火光猛地窜起燃烧掉整根香烟,一股浓列的气流从烟头处迸发冒出,气流用肉眼看不到的速度向四周延伸,瞬间覆满周围二十尺。
苏肆弹掉手上变得乌黑的香烟,踩着脚步走近。
张笑霞本来绝望的等待接下来的凌辱,却感觉到男人触势待发的动作蓦然僵住,正在怔忪间她身上的压力一轻。苏肆很轻松的把那个比她强壮比她高的男人从她身上“拔”了起来,态度随意得像拔萝卜一样,完全没有丝毫压力。
男人软趴趴的被苏肆单手拎着,半垂着头紧闭双目。
张笑霞:“……”
一切是那么的匪夷所思,超出了她的想象。
与苏肆成为同事的将近三个月里,她从来不知道苏肆的力气原来如此大。
苏肆从口袋翻出一个小瓶子,单手拎着那个男人,一手把小瓶子抛高,张笑霞看她面瘫的表情不变,嘴唇却扯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线条,有点让人生畏。
苏肆脸长得不错,然而清秀有余,温情不足,她从来不笑,明明是应该可爱的娃娃脸,却总给人一种很难惹的感觉。逆战成妃
三个月了,她一直搞不懂苏肆在想什么。工作上的事苏肆都做得很好,从不犯错,偶尔会以很奇怪的眼神盯着她。后来苏肆知道她被裁员之后,她甚至没有任何表示,拎了背包就走了。张笑霞有种预感,苏肆是知道是因为她才会被老板炒鱿鱼的。她以为自此之后她不会再见到苏肆,然而想不到再见却是在这种情况下。
苏肆出现救了险些被凌辱的她。
这时候,苏肆嘴巴快速动起来,念词又急又快,张笑霞听不清楚她在念什么。小瓶子掉下来被苏肆接住,周围的气流开始慢慢发生改变,男人狰狞恐怖的面目渐渐变得平缓,青筋褪去,居然是个长相不差的年轻男人。
男人的脸憨厚俊朗,张笑霞觉得这张脸有些熟悉,记忆深处似乎也有这么一张脸,却怎么样都想不起来。
苏肆隐含深意地瞥了张笑霞一眼,眼神平淡凉薄的。她把男人往旁边一扔,力大无穷的再次让张笑霞无语凝噎。苏肆弯身拿起小瓶子在男人的额头上轻轻一碰,一抹黑色的烟就从男人的额头窜出来飞快的进入瓶子内。
做完这一切,她把瓶子放回口袋,垂头默默注视着张笑霞。张笑霞被她面无表情凝视的模样看得一阵心惊,把整个身体紧紧缩起来,手忙脚乱的把凌乱的衣服整理好。只是撕烂的领口无法处理,从中露出了半颗胸。
“苏肆……”一声谢谢噎在她的喉咙,劫后余生的感觉让张笑霞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形容。她尴尬不堪,对苏肆现在的感觉很复杂,又是抱歉又是感激。对于现在发生的一切她觉得是如此的怪异,然而不管怎么样,她让苏肆失了业,但总归现在是苏肆救了她。
苏肆唔了一声,默默盯着张笑霞的脸看了一会,慢慢的把视觉滑到她的……雪白大胸脯。对着那片酥胸露出很直白的目光。
张笑霞不禁抖了抖,用手捂住裸露的半截胸脯。
苏肆神色不变,高深莫测的对张笑霞居高临下的瞄了好久。半响,才不知道在哪里抽出一件外套,盖住张笑霞半裸的上身,道:“熬了三个月,总算过去了。”
卧底工作结束。
她没头没脑的说,也不管张笑霞有没有听懂。瞧张笑霞的惨状,她面无表情伸手用食指点着张笑霞的额头,一概用冷淡的嗓子道:“清肃。”
张笑霞只觉得脑袋一热,感官一下子被抽离,意识渐渐开始迷迷糊糊起来。
苏肆让她软倒的身体靠着自己,又把衣服裹得紧实一些,抬头看了看天色,大眼睛微微一眯。
“明天起来,就忘了一切吧。”
夜色中,略微低哑的嗓子划过夜空。
☆、002 有朋自远方来
b市,某栋不起眼的住宅公寓大厦。
房号618的公寓门前站着一个染了麻啡色头发的年轻男孩。他站没站姿,抡起拳头,痞里痞气的在618公寓门上使劲敲。一边气沉丹田,以穿破墙壁的声音高喊:
“苏肆,你给老子起来!苏肆!”
咚咚咚!
拳头是肉,门板死物,童斐觉得手有点痛,抡拳为掌,继续拍。
时间消逝,已经持续拍了又好几分钟过去了,童斐不禁开始觉得自己向团长大人自告奋勇的来找苏肆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错误。
本来是打着想看人出丑的念头,然而也得见到那人的面才行得通。
他站在这里喊人已经解决二十分钟,里面的住户还是睡得四平八稳,完全没有回应。一点也没有意识大门就要准备易位。要不是他曾经无意间知道苏肆每次睡着了确实就跟死猪一样,只要没睡够,哪怕是遭遇地震楼塌或是水灾火灾等大事也不会起来的话,他肯定以为苏肆是故意晾着他的。
童斐叹为观止,她这程度的睡眠已经不是猪可以形容的了,不要侮辱了猪,猪没苏肆能睡。他拳头敲完变掌成拍,过了一会又抡成拳头继续砸。喉咙都要喊干了,整栋公寓的住户也被他锲而不舍弄出的大动静给惊动了,纷纷探出头来看是谁追债到人家门口。
一看那个公寓住户正是苏肆,又纷纷的表示了悟缩回头默默窥探。
是那个不喜欢笑的严肃小姑娘。
618的住户还是雷打不动照样睡自己的。
童斐一肚子憋屈,早知道会碰上她在睡觉,他绝对不会自作主张的要求来。但是现在掉头就走又不是自己的性格,只好继续拍门,拍到那女人醒来为止。拍着拍着他恶向胆边生,哼,幸好他一早有准备,本来是准备着苏肆不给他进门就破坏大锁破门而入的,哪怕现在理由不一样,目的达到也是一样的!
童斐目光锐利的从身后的购物包掏出一把大锤子,咧嘴一笑,露出白晶晶的牙齿,然后举手一扬,刀光一闪,恶狠狠的就要直接往门锁砸去。最高偶像
只是锤子还没碰到锁边,便被一直偷偷摸摸注意他的行为的邻居发觉,大呼小叫的说“来人啊,有贼想破门而入啊——”然后被一哄而上的好心邻居们团团围住,三两下擒住他。
虽然邻居可以忍受童斐发出的噪音,但是随便破门而入还是不行,毕竟感觉苏肆再怎么严肃难相处,也是一个正经女孩子,他们是绝对不会任由罪恶在眼皮底下发生的!
后来童斐被大叔扣上手铐的时候,他都气得浑身没力了,感觉非常后悔。
他到底是哪里不正常要自告奋勇的来找苏肆?
坐在蓝白车上,随着笛鸣声一路呼啸而去,童斐也觉得自己的心就像一大群草泥马呼啸而去。
等到苏肆睡得舒舒服服满足万分的起来,出门拿了份报纸才在支支吾吾的邻居口中才得知,早上有人找她。可怜的童斐那时候已经被带去小局子四个钟头了。
苏肆想了想,觉得在局子里应该没有什么人能难为童斐,让他待在里面和伯伯叔叔们喝喝茶也挺修心养性的,下次也就不会老是打破坏她大门的主意了,就不急着去接人。
花了一点时间做好了午饭,她把菜碟子端到桌子后去饭锅挖了一碗饭,又翻起报纸,一边吃一边仔细的关注上面的打工消息。
没错,她又失业了。
便利店的兼职工作虽然一开始是为了张笑霞去的,但也算她收入的一份子。便利店炒了她鱿鱼之后,连剩下一份送餐和派传单工作的工期都到了,她卷着包袱回家,终于发觉现在自己一份工作都没了。
把招人的工作全部圈出来记住,她没有表情的翻出自己的存款本子,盘算着自己剩下的存款,发觉再失业下去,下个月说不定就只能吃泡面度过了。
想到这,她很珍惜的把桌上的青菜萝卜干连菜汁都拌饭吃掉,感觉这样才对得起未来要吃泡面度日的自己。
吃了饭刷了碗,她换了一身轻便的外服,出门。从刚刚开始耳朵就一直很痒,说不定是童斐一直在怒骂她。'红楼'杨康重生到林府
苏肆板着脸进了电梯,全身散发一副生人勿近的气息。电梯里的人胆战心惊的离得苏肆远远的。
苏肆居住在这里已经有好几年。这公寓大厦的住户一向热情友善,偏生她面皮冷峻,住户对她敬畏有余,亲近不足。几年下来,她也就跟同一层的住户能打下招呼家常两句。就这样他们和她聊天还是哆哆嗦嗦的,像是怕她突然翻脸一样。
苏肆瞥了一眼电梯板子上面自己的影子以及身后的几个电梯乘客,想了想,对着板子咧嘴挤出一个笑,只见本来远离她的人离得更远,都要缩成一团了,在她的周围形成一片空旷。
苏肆:“……”
她默默的把嘴角的弧度拉平。
唉,人生终归寂寞如雪的。
苏肆一路步行去了局子。幸而这边的小局子离她住宅也不算太远,走路大概一个钟头不到,为了节省经费,安抚未来吃泡面的日子,她放弃了坐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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