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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顾承麒的帮助,她洗漱的动作慢了一些。
幸好现在手指都很灵活了,手掌上只要小心避开就行。
事实上她昨天看自己的伤,除了左手臂那一处扎得最深最厉害的,其它地方都开始结痂了。
相信这两天,就会好了。
丁洛夕,只是两天而已。
两天之后,她回会所去上班,一切就结束了。
餐桌上的菜色,比昨天晚上看着要平常。
简单的三菜一汤。汤是鸡汤。闻着很香,她在桌边站定,正想拿碗。
顾承麒却已经将一碗鸡汤盛好,放在她面前。
“喝。”
简单的一个字,让她有些诧异:“我——”
丁洛夕坐了下来,有些迟疑。这个汤不会是他炖的吧?
“你,你会炖汤?”
、
她没看到阿姨,昨天这个时候,阿姨还在的。
“你不吃?”顾承麒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挑眉反问。
那三个字就已经说明了意思了。
丁洛夕快速的摇头,除了动物内脏,她没有不吃的东西。
低下头,用调羹舀起一口汤喂进嘴里。微热,却不烫。
味道清甜而不腻,味道算很不错了。
、
一碗汤见底。
她正要为自己盛饭,手边的碗却已经被顾承麒拿去。
他为她盛好放在她面前。
那双眼睛依然盯着她不放。
被这样的眼神盯着,丁洛夕有瞬间的不自在。
“谢谢。”
她的声音很轻,一说完,就低下了头。闪避的态度,极为明显。
、
顾承麒的眸光又是一暗,盯着她的头皮几乎要烧出个洞来。
丁洛夕感觉到了,强迫安静的吃着饭,让自己专心于眼前的食物,不去看他,也不想他阴沉的脸色。
一顿饭吃完,已经睡了一下午的丁洛夕精神明显不错。
去了客厅把电视打开,让电视声缓解一下,两个人之间的紧张气氛。
某台的综艺节目又换了一个。依然是嘻哈搞笑的风格。
只是丁洛夕却一点也看不进去,也笑不出来。
因为那个原本应该进书房的男人,正坐在沙发上,直直的盯着她的脸。
、
丁洛夕被盯得很不自在,想回房间,又怕顾承麒不顾她的身体又来一次。
她经过一下午休息,那一处倒是比中午的时候舒服了很多。
但是顾承麒如果还要来,一定会让她再受伤的。
不想面对那种可能会发生的情况,丁洛夕坐着不动,强迫自己盯着屏幕,强迫自己附和着电视上的笑声。
哪怕这样看起来像极了一个傻瓜,也好过被顾承麒盯着不放。
只是她想逃避,顾承麒哪会让她逃避?
看着她明明没看电视,却让自己笑出声,那虚假得不行的笑引得他一阵蹙眉,想也不想的将电视关了。
、
装不下去了,丁洛夕也不想再装了。
她站了起来:“你,你忙,我去休息。”
她想回房间,手腕却让他用力的攥紧。她无奈停下脚步,不敢抽出手,怕伤了自己:“顾承麒。”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话已经说得那么清楚了。
“三天。”
顾承麒盯着她的眼,像是要看进她心里一样。
什么?什么三天?
、
“你留在这里,呆三天。”下午被她拒绝的时候,他确实是很不满,也很生气的。
他自认自己不管是外在还是内在,都值得女人喜欢。
可是丁洛夕偏偏例外,这让他有些气恼。
这种气恼毫无根据,却让她有冲动想扁死她。
“然后呢?”她的手受伤,现在想离开,估计他也不让,那么他让自己呆三天,是打算如何?
“你在这里呆三天。”顾承麒看着他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的说:“这三天,你不能拒绝我。”
“我——”不要。
“三天之后。你离开。如果一个月之内,你怀孕了,那么你就必须做我的女朋友。”
这是顾承麒在做饭的时候,想出来的主意。
、
她不想要他负责,她抗拒自己。
那么如果她有孩子了,就不能再拒绝自己了吧?
“我不要。”丁洛夕被吓到了。这几天本来就是她的危险期,她拒绝接受。
她的抗拒是完全不加考虑的。
对顾承麒的惧怕跟抵抗已经深入到她骨子里,她怎么会同意?
顾承麒的唇角微微一勾,盯着她完全不加思考就拒绝的提议,眸光一冷。
他腾的站了起来,高大的身材,形成了一种绝佳的压力。
、
“你以为,你可以拒绝?”
丁洛夕的手腕还被他紧紧握着,明明伤的是手掌,她却觉得那一块开始痛了起来。
“顾承麒,你,你不可以。”
“我可 以。”扣掉今天是周五不算,明后两天刚好是周末。
而他,有的是时间跟耐心。
“顾承麒。”丁洛夕急了,现在也顾不上可能会伤了自己的手了,快速的抽出自己的手,想也不想的往门口跑去。
、
她心急得连包跟手机都不拿,只想着先离开这里再说。
只是她的速度,又怎么可能拒绝得了顾承麒?
他自认他想出来的办法,已经是他的“退让”了,又怎么会让丁洛夕一再挑衅他身为男人的尊严?
她的手还没有碰到门就被他追上。身体又一次悬空。
他将她的腰紧紧的扣在自己的怀中,盯着她的脸,像是猎豹捕捉猎物的阴狠。
“丁洛夕,你以为,你还有第二条路吗?”
“顾承麒。”丁洛夕的身体在发抖,因为害怕,因为痛苦:“你不要这样。你这样是犯法的。”
、
犯法?
顾承麒盯着他的眼,唇角似有若无的扬起:“犯法?那你去告我好了。”
“顾承麒?”丁洛夕的身体不断的颤抖:“你,你再这样,我要报
警了。”
“那就报吧。”顾承麒根本不怕:“去报
警,告诉警|察,我强|暴你,又或者。”
“你可以试一下。”
说话的时候,她的身体又一次被他抱进了房间。
“顾承麒,你不可以这样,我真的会报
警的,我,我——”
“我说了,你可以去。”将她的身体放在牀上,顾承麒压制着她的四肢,不让她动:“你可以试试,警|察是信你,还是信我。”
、
“…………”丁洛夕脸色苍白,她说不出话,她心知顾承麒说的全部都对。
事实上就是这样。她根本逃不掉。
就算是警|察真的来了,也帮不了她。
可是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丁洛夕是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她不算笨,却不够了解男人。
她不懂对男人来说,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想征服。
假如她像其实女人一样,看到顾承麒就巴上去,想要攀上他。顾承麒保证绝对不会多看她一眼。
、
可是她非要这样,抗拒又抗拒,疏离又疏离。
顾承麒就算有心爱的男人,他也还是一个男人。
他有男人的虚荣心跟自尊。被一个女人这样三番四次的拒绝,他男人的面子何在?
更不要说,丁洛夕都跟他有关系了,还想着逃离。
他绝对爱不了这一点。所以他要努力提醒她,加深她的印象,让她知道,他没那么容易拒绝的。
、
丁洛夕想不明白,身体还在害怕的同时,衣服已经又一次让顾承麒脱下了。
她抿紧了唇,心头一狠,一记耳光甩上了顾承麒的脸。
“啪”的一声,顾承麒被她打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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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四千字。月妈有事出门去了。
明天继续。祝大家周末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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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相思是毒,我的相思是药(十)()
“啪”的一记耳光声,让房间内突然就安静下来。
丁洛夕打完了,就有一丝后悔。可是眼前的情况,她却别无摆选择。
她自然是没有打痛的。先不说她手上的伤,就算她没受伤,这点力气,也伤不到顾承麒。
但是,她男人的自尊,却是相当的受不了了。
双眼盯着丁洛夕,眯起的眼透着几分狠戾:“你,你打我?”
“……”丁洛夕的勇气只有一下,真的只有一下,现在被他这样一瞪,只觉得身体都软下去了:“我,我不是故意的。”
、
不是,她这是在做什么?
明明错的人是他,怎么弄得好像是她欠了他一般?
“顾承麒,停手吧。你这样又是何必。我。我真的不喜欢你。我们不合适,我——”
“唔。”唇上被他重重的咬了一记,有没有出血她不知道,只是疼。
“不喜欢,那就做到喜欢,不合适,那就做到合适。”
顾承麒说话的时候,扯下了她的内|衣:“你可以证明我们不合适,我也可以证明,我们很合适。”
丁洛夕简直要哭出来了。
他这样的行为,跟强歼有什么区别?
、
“顾承麒,你如果再这样下去,你会后悔的。”
“以后后不后悔,我不知道。”顾承麒手上的动作不停。很快就将她剥得仿佛如初生婴儿一般了:“我只知道我现在不碰你,我一定会后悔。”
“顾——”后面的声音,发不出来。
惹怒了被挑衅的男人,后果是严重的。
他的动作不算粗鲁,却绝对不温柔。
丁洛夕手上有伤,力气又没有他那么他,是以闪躲得很辛苦。
更何况,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
才几下的功夫,他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脱了个精光。
肌肤相贴,呼吸相缠。
顾承麒一方面是顾忌她是第一次。
一方面也想要征服她。卯足了尽在她身上点火。
丁洛夕根本没有经验,哪里经得他如此的撩|拨?
很快的就是气|喘吁吁,媚|眼如丝。
顾承麒的心里涌起一抹得意,不再等她,执着的挺|进。用她的紧zhi发|泄着自己的**。
、
丁洛夕无处可逃,只能是被动的跟着他动作。
她的身体在剧烈的碰撞中颤抖,逃不开,只能跟着他一起沉沦。
身体已经沦|陷,她能做的,也只是闭上眼睛,不看他的表情,不让心跟着一起沉|沦。
她逃避的样子,引发了顾承麒更大的掠夺本姓。
他轻轻的抽|出,重重的进|入,强迫她睁开眼睛看着他的第一个动作。
丁洛夕无力摆脱,被他如此折腾,只能不断的挣扎。敌不过他的力气,最后在他释放的同时,也哭了出声。
、
顾承麒并不会去怜惜丁洛夕的眼泪。
一个时时想着逃离他的女人,一个时时想着和他保持距离的女人。
他想做的,就是让她记住,她没有权利说不。
一点也没有。
……………………
丁洛夕想顾承麒可能疯了,绝对是已经疯了。
接下来的三天,她真的没能走出这个房子。
顾承麒像是一只不知餍足的兽,除了解决基本的生存需要。
吃饭,上厕所,洗澡。
剩下的时间,她就没有离开过那张牀。
不管她愿意或者不愿意,她都被顾承麒带着,一次又一次的进入了他布下的情、潮。
她还是抗拒,却会在每一次抗拒之后,被顾承麒做得更狠,要得更深。
、
她无力摆脱这样的局面。
时间一晃到了周一。顾承麒要去上班了。
早上,顾承麒起牀的时候,丁洛夕还在睡。
他起身的动作并没有惊醒她,他却怕她跑掉,拍了拍她的脸颊。
丁洛夕似醒非醒,眼睛半眯着。
她太累了。现在只想睡觉。
“我去上班。”顾承麒如此说:“你就住在这里,会所那里,不需要再去了。”
、
丁洛夕说不出话,她现在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有心想骂顾承麒几句,那也只是浪费自己的力气罢了。
那疲惫的样子,透着几分可怜。
顾承麒心里生起几分怜惜。倾身在她的唇上亲了一记。
“乖乖等我回来。”
他这样说。然后去上班了。
丁洛夕闭上眼睛,在听到门关起的声音时,彻底的清醒过来。
、
睁开眼睛,看着眼前已经不陌生的天花板,想着过去三天所经历的。
她感觉那像是一场恶梦一样。
她从来不知道,男人是那样可怕的生物。
没有满足他们的**,他们就可以化身为兽。
身体还是软的,瘫在那里,一动也不能动。
丁洛夕没有起来,她在等,她听着门外的动静。听着那个人离开,关上了大门。
她这才起来。
、
进了浴室,那身上遍布的痕迹,让她的心里生出几分不知道是什么感觉的滋味。
闭了闭眼睛,她把自己身上洗干净。
她洗得很认真,很仔细,也很用力。像是要将自己搓掉一层皮一样。
只是才洗了一半,她就又停下来了。
又有什么用呢?不管她再怎么洗,都不能改变她已经被顾承麒强|占的事实。
木然的将自己的身体擦干,手臂那里的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
除了几处结了痂的地方,剩下的都是透着粉粉的颜色。
、
她忍不住又想到,那个男人,倒也算是体贴。
这几天,一直小心的不伤到她的手。
手伤好了,她伤的是另一个地方。
甩头,出了浴室,胡乱的将衣服套上。
丁洛夕不想呆在这里,一分钟也不想。
拿起自己的包包,三天时间,她手机早没电了。
也不知道父母有没有担心自己。
看了自己已经伤愈的手一眼,从衣柜里找出一件长袖套上。这才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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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洛夕回了家,庆幸的是,父亲跟母亲不在。
将手机插上电给父亲打了个电话,才知道他陪着妈妈去做复查了。
丁洛夕松了口气的同时,将身体扔进了牀铺里。
顾承麒不让她再去花花世界会所。她是不要换份工作?
丁洛夕咬着唇,这个念头很快就让她否决了。
先不说她暂时不能当护士,以她现在的能力,想找一份比在花花世界薪水更高的事情,也是有难度的。
、
她可以换一家会所或者是夜|总会上班,问题是北都其它的会所,她也不了解。
如果他们不能像是花花世界这样保护服务生,那她如果有什么事,不是更尴尬?
更何况,她需要尽快赚到可以还给顾承麒的钱,只有把钱还给他了,他才不会再这样逼自己了吧?
退一步说,就算他真的想跟她继续下去,可是他也说了,如果她没有怀孕的话。就不会再强迫她。
怀孕——
丁洛夕腾的站了起来,她倒是把这事给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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