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内心松了口气,她闭上眼睛,那里有些发烫,有些发热。
如果可以,她也不想事情朝这一步发展。
如果没有五年多前的那一场,如果没有宋云曦跟顾承麒曾经的过往。
或许她真的会接受他的提议,跟他在一起。
可是他不清楚,她却明白得很。
他们之间 ,永远也不可能。
她甚至不敢想,当顾承麒知道了一切,等待她的,是什么样的命运。
所以她一直想要的,也就是尽快的赚到足够的钱,还给顾承麒,然后早日离开这里。
、
她想当护士,非常想。
她一直到现在,都保留着她上学时所有的专业书。
她每天哪怕再忙,再累,都会翻看几页。
她也一直留着曾经练习用过的器具。只要有时间,就练习。
她很怕自己有一天,技艺会变得生疏。
她还想着有一天可以当回护士。
但是,她如果跟顾承麒在一起,就永远不可能。
、
她内心的渴望是那样的深,又怎么可能容忍永远不再当护士,甚至想都不能想的结果?
顾承麒,顾承麒。
细细的念着他的名字,丁洛夕突然就笑了。
今天早上的这一切,或许可以当成一场梦。
虽然痛苦,却也美丽。
她欠了顾承麒不是吗?如果这样,倒是甚好。
、
他得到了她的身体,她的愧疚确实是会减轻很多。
其实如果这个方式可以为自己赎罪,她是真的愿意。
背负一条人命的感觉,太糟了。
所以她不怪,也不恨顾承麒。
她愿意当昨天的一切是场梦,梦醒了,他是他,她还是她。
闭上眼睛,她其实不是很想睡,可是她现在也算是伤患吧?就让她任性一次吧,等她醒了,一切又恢复正常了。
梦也好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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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洛夕是被顾承麒叫醒的。 时间早已经过了下午六点。丁洛夕又睡了很久。
看着她因为没有自己在身边的安详睡颜。顾承麒站在牀边,脸色阴沉得可怕。丁洛夕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差点又要被他眼里的戾气给吓到。
“顾,顾承麒?”
他站在这里多久了?
丁洛夕咽了咽唾沫,就算人还没有太过清醒,可是对顾承麒的忌惮,却是深入骨髓的。
“起来吃饭。”顾承麒盯着丁洛夕的脸。阴郁的脸可以让人清楚的看出他情绪上的不快。
他并不看丁洛夕的神情,多看一分,就让他多有一种想掐死她的冲动。
这个女人,真的是不知好歹。
不知好歹到让他想掐死她,又或者将她绑在牀上,做上三天三夜,不让她下牀?
、
他的眸光太阴冷,阴鸷的气息,就算他不说话,也让她的心跳慢了几拍。
略点颤抖的点了点头,她表示知道了,也想让他赶紧的出去。
顾承麒眯着眼,眸光微暗。沉默地转身,他又离开了。
丁洛夕咽了咽唾沫,其实她是真的想离开这里,只是——
目光看到了放在牀边的衣服,从内|衣到连衣裙,全部都是新的,上面的标签都没有撕掉。
跟昨天顾承麒给她穿的衣服不同。
这些,都是她的尺码。
丁洛夕盯着放在那里的衣服有瞬间的怔忡。
顾承麒——
他怎么可以这么细心,这么温柔?
他明明是在生气的吧?却还准备好她的衣服。
丁洛夕说不清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她只是觉得有一些东西,似乎在她内心深处发生着变化。
、
事实上,她宁愿今天早上的事情是他对她单方面的施|暴。那样她还有理由可以恨他,气他。
这个样子,倒是让她没有办法去讨厌他,更没有办法恨他。
虽然她本来对他就没有这样的情绪。
手紧紧的捂上心口的地方,那里跳得有些快。、
不可以,丁洛夕,绝对不可以。
你要守好你的心,一定要守住了。
顾承麒再温柔,再好,都跟你无关,切记,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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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顾承麒的帮助,她洗漱的动作慢了一些。
幸好现在手指都很灵活了,手掌上只要小心避开就行。
事实上她昨天看自己的伤,除了左手臂那一处扎得最深最厉害的,其它地方都开始结痂了。
相信这两天,就会好了。
丁洛夕,只是两天而已。
两天之后,她回会所去上班,一切就结束了。
餐桌上的菜色,比昨天晚上看着要平常。
简单的三菜一汤。汤是鸡汤。闻着很香,她在桌边站定,正想拿碗。
顾承麒却已经将一碗鸡汤盛好,放在她面前。
“喝。”
简单的一个字,让她有些诧异:“我——”
丁洛夕坐了下来,有些迟疑。这个汤不会是他炖的吧?
“你,你会炖汤?”
、
她没看到阿姨,昨天这个时候,阿姨还在的。
“你不吃?”顾承麒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挑眉反问。
那三个字就已经说明了意思了。
丁洛夕快速的摇头,除了动物内脏,她没有不吃的东西。
低下头,用调羹舀起一口汤喂进嘴里。微热,却不烫。
味道清甜而不腻,味道算很不错了。
、
一碗汤见底。
她正要为自己盛饭,手边的碗却已经被顾承麒拿去。
他为她盛好放在她面前。
那双眼睛依然盯着她不放。
被这样的眼神盯着,丁洛夕有瞬间的不自在。
“谢谢。”
她的声音很轻,一说完,就低下了头。闪避的态度,极为明显。
、
顾承麒的眸光又是一暗,盯着她的头皮几乎要烧出个洞来。
丁洛夕感觉到了,强迫安静的吃着饭,让自己专心于眼前的食物,不去看他,也不想他阴沉的脸色。
一顿饭吃完,已经睡了一下午的丁洛夕精神明显不错。
去了客厅把电视打开,让电视声缓解一下,两个人之间的紧张气氛。
某台的综艺节目又换了一个。依然是嘻哈搞笑的风格。
只是丁洛夕却一点也看不进去,也笑不出来。
因为那个原本应该进书房的男人,正坐在沙发上,直直的盯着她的脸。
、
丁洛夕被盯得很不自在,想回房间,又怕顾承麒不顾她的身体又来一次。
她经过一下午休息,那一处倒是比中午的时候舒服了很多。
但是顾承麒如果还要来,一定会让她再受伤的。
不想面对那种可能会发生的情况,丁洛夕坐着不动,强迫自己盯着屏幕,强迫自己附和着电视上的笑声。
哪怕这样看起来像极了一个傻瓜,也好过被顾承麒盯着不放。
只是她想逃避,顾承麒哪会让她逃避?
看着她明明没看电视,却让自己笑出声,那虚假得不行的笑引得他一阵蹙眉,想也不想的将电视关了。
、
装不下去了,丁洛夕也不想再装了。
她站了起来:“你,你忙,我去休息。”
她想回房间,手腕却让他用力的攥紧。她无奈停下脚步,不敢抽出手,怕伤了自己:“顾承麒。”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话已经说得那么清楚了。
“三天。”
顾承麒盯着她的眼,像是要看进她心里一样。
什么?什么三天?
、
“你留在这里,呆三天。”下午被她拒绝的时候,他确实是很不满,也很生气的。
他自认自己不管是外在还是内在,都值得女人喜欢。
可是丁洛夕偏偏例外,这让他有些气恼。
这种气恼毫无根据,却让她有冲动想扁死她。
“然后呢?”她的手受伤,现在想离开,估计他也不让,那么他让自己呆三天,是打算如何?
“你在这里呆三天。”顾承麒看着他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的说:“这三天,你不能拒绝我。”
“我——”不要。
“三天之后。你离开。如果一个月之内,你怀孕了,那么你就必须做我的女朋友。”
这是顾承麒在做饭的时候,想出来的主意。
、
她不想要他负责,她抗拒自己。
那么如果她有孩子了,就不能再拒绝自己了吧?
“我不要。”丁洛夕被吓到了。这几天本来就是她的危险期,她拒绝接受。
她的抗拒是完全不加考虑的。
对顾承麒的惧怕跟抵抗已经深入到她骨子里,她怎么会同意?
顾承麒的唇角微微一勾,盯着她完全不加思考就拒绝的提议,眸光一冷。
他腾的站了起来,高大的身材,形成了一种绝佳的压力。
、
“你以为,你可以拒绝?”
丁洛夕的手腕还被他紧紧握着,明明伤的是手掌,她却觉得那一块开始痛了起来。
“顾承麒,你,你不可以。”
“我可 以。”扣掉今天是周五不算,明后两天刚好是周末。
而他,有的是时间跟耐心。
“顾承麒。”丁洛夕急了,现在也顾不上可能会伤了自己的手了,快速的抽出自己的手,想也不想的往门口跑去。
、
她心急得连包跟手机都不拿,只想着先离开这里再说。
只是她的速度,又怎么可能拒绝得了顾承麒?
他自认他想出来的办法,已经是他的“退让”了,又怎么会让丁洛夕一再挑衅他身为男人的尊严?
她的手还没有碰到门就被他追上。身体又一次悬空。
他将她的腰紧紧的扣在自己的怀中,盯着她的脸,像是猎豹捕捉猎物的阴狠。
“丁洛夕,你以为,你还有第二条路吗?”
“顾承麒。”丁洛夕的身体在发抖,因为害怕,因为痛苦:“你不要这样。你这样是犯法的。”
、
犯法?
顾承麒盯着他的眼,唇角似有若无的扬起:“犯法?那你去告我好了。”
“顾承麒?”丁洛夕的身体不断的颤抖:“你,你再这样,我要报|警了。”
“那就报吧。”顾承麒根本不怕:“去报|警,告诉警|察,我强|暴你,又或者。”
“你可以试一下。”
说话的时候,她的身体又一次被他抱进了房间。
“顾承麒,你不可以这样,我真的会报|警的,我,我——”
“我说了,你可以去。”将她的身体放在牀上,顾承麒压制着她的四肢,不让她动:“你可以试试,警|察是信你,还是信我。”
、
“…………”丁洛夕脸色苍白,她说不出话,她心知顾承麒说的全部都对。
事实上就是这样。她根本逃不掉。
就算是警|察真的来了,也帮不了她。
可是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丁洛夕是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她不算笨,却不够了解男人。
她不懂对男人来说,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想征服。
假如她像其实女人一样,看到顾承麒就巴上去,想要攀上他。顾承麒保证绝对不会多看她一眼。
、
可是她非要这样,抗拒又抗拒,疏离又疏离。
顾承麒就算有心爱的男人,他也还是一个男人。
他有男人的虚荣心跟自尊。被一个女人这样三番四次的拒绝,他男人的面子何在?
更不要说,丁洛夕都跟他有关系了,还想着逃离。
他绝对爱不了这一点。所以他要努力提醒她,加深她的印象,让她知道,他没那么容易拒绝的。
、
丁洛夕想不明白,身体还在害怕的同时,衣服已经又一次让顾承麒脱下了。
她抿紧了唇,心头一狠,一记耳光甩上了顾承麒的脸。
“啪”的一声,顾承麒被她打了个正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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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继续。祝大家周末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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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相思是毒,我的相思是药(十)()
婚情薄,前夫太野蛮;你的相思是毒,我的相思是药(十)
“啪”的一记耳光声,让房间内突然就安静下来。上辄尛鍙
丁洛夕打完了,就有一丝后悔。可是眼前的情况,她却别无摆选择。
她自然是没有打痛的。先不说她手上的伤,就算她没受伤,这点力气,也伤不到顾承麒。
但是,她男人的自尊,却是相当的受不了了。
双眼盯着丁洛夕,眯起的眼透着几分狠戾:“你,你打我?”
“……”丁洛夕的勇气只有一下,真的只有一下,现在被他这样一瞪,只觉得身体都软下去了:“我,我不是故意的。”
、
不是,她这是在做什么?
明明错的人是他,怎么弄得好像是她欠了他一般?
“顾承麒,停手吧。你这样又是何必。我。我真的不喜欢你。我们不合适,我——”
“唔。”唇上被他重重的咬了一记,有没有出血她不知道,只是疼。
“不喜欢,那就做到喜欢,不合适,那就做到合适。”
顾承麒说话的时候,扯下了她的内|衣:“你可以证明我们不合适,我也可以证明,我们很合适。”
丁洛夕简直要哭出来了。
他这样的行为,跟强歼有什么区别?
、
“顾承麒,你如果再这样下去,你会后悔的。”
“以后后不后悔,我不知道。”顾承麒手上的动作不停。很快就将她剥得仿佛如初生婴儿一般了:“我只知道我现在不碰你,我一定会后悔。”
“顾——”后面的声音,发不出来。
惹怒了被挑衅的男人,后果是严重的。
他的动作不算粗鲁,却绝对不温柔。
丁洛夕手上有伤,力气又没有他那么他,是以闪躲得很辛苦。
更何况,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
才几下的功夫,他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脱了个精光。
肌肤相贴,呼吸相缠。
顾承麒一方面是顾忌她是第一次。
一方面也想要征服她。卯足了尽在她身上点火。
丁洛夕根本没有经验,哪里经得他如此的撩|拨?
很快的就是气|喘吁吁,媚|眼如丝。
顾承麒的心里涌起一抹得意,不再等她,执着的挺|进。用她的紧zhi发|泄着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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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洛夕无处可逃,只能是被动的跟着他动作。
她的身体在剧烈的碰撞中颤抖,逃不开,只能跟着他一起*。
身体已经沦|陷,她能做的,也只是闭上眼睛,不看他的表情,不让心跟着一起沉|沦。
她逃避的样子,引发了顾承麒更大的掠夺本姓。
他轻轻的抽|出,重重的进|入,强迫她睁开眼睛看着他的第一个动作。
丁洛夕无力摆脱,被他如此折腾,只能不断的挣扎。敌不过他的力气,最后在他释放的同时,也哭了出声。
、
顾承麒并不会去怜惜丁洛夕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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