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情薄,前夫太野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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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情薄,前夫太野蛮- 第3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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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想顾承麒捞起了她的身体,将她往牀上一放。

    他的手掌,结实,有力,带着灼人的温度。放在她腰上的那处,她只觉得腰都要烧起来了。

    他的另一只手,甚至,甚至拂过了她的胸口。

    丁洛夕感觉自己今天一定会烧死,因为太多不自在,让她一直觉得脸颊发热,真的都要烧起来了。

    不等她再尴尬,那人已经捡起了地上的毛巾,为她擦起身体来。

    、

    她下意识的想躲,可是在高大的顾承麒面前,她又能躲到哪去?

    除去婴幼儿时期,可能她父亲为她洗澡之外,她哪曾让男人这样碰?

    她的身体忍不住就有些颤抖。有些退缩,她想退缩。

    可是她坐在牀上,能怎么退?

    “别动。”顾承麒真没有其它的想法,至少现在没有。看她手痛得这样,他只是想帮她一把。如此而已。

    “我帮你。”

    她想说不用了,真的不要他帮,可是她说不出口。

    男人的手,拿着毛巾,细细的为她把身上的水擦干净。还有头发上的水。

    、

    她坐在那里,又窘又羞。

    脸完全垂着,根本不敢去看他此时的表情。

    她甚至不敢想自己这个样子。

    成什么样子了?

    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光着身子,然后让男人给自己擦拭?

    太羞,太冏。

    顾承麒是真的在认真给丁洛夕擦干净身上的水渍。

    他动作尚算温柔,小心的将水珠擦干,很快的,毛巾就已经到了她小腹了。

    、

    白色的毛巾掠过肚脐的方向,他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情。

    刚才丁洛夕刚刚出来的时候,那水珠,可是从这里流下去的。

    他看着毛巾下细滑白|皙的肌肤,一大片雪色,此时已经去掉了昨天他以为的遮挡,那一处,倒美得很。

    细细的丛林下,隐隐可见一抹红色。

    他又一次觉得渴,这次的渴,比昨天看到丁洛夕的半衤果更加明显。

    干渴的动作,让他的动作忍不住就加重了。

    “够,够了。我自己来。”

    那毛巾已经到小腹了,丁洛夕哪能让他再这样擦下去?

    、

    会弄伤手上的伤也顾不上了,用右手抢过毛巾,胡乱的把腿上的水渍擦干。

    她动作极快,也不管是不是真的擦干净了。

    毛巾一扔,她抓起牀上的衣服就要穿起来,到底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手。

    右手尚能动,可是左手跟废的一样,怎么穿?

    顾承麒在她自己擦拭的时候已经站了起来,他竟然也不走。

    为什么不走,他自己也不知道。

    他想或许是她需要帮忙的时候,他可以搭把手。他没想人家愿意不愿意要他这样搭把手。

    、

    他看着她手忙脚乱的想将衣服套在自己的身上,垂着头,避开他的视线,宁愿自己狼狈得不行,也不开口向他求助。

    果然,问题来了。

    丁洛夕用几根手指,笨拙的把放在牀上的内|裤套上的时候,几次碰到手掌的伤口。

    这自然是痛的。她咬着牙,拼命的忍住。

    她能忍,却不表示顾承麒看不到。

    看着她伤口疼,还强撑。他莫名就有些不快。

    她这么疼了,怎么也不向他求助?

    只是帮她穿个衣服,又有什么?

    、

    想到她一直在拒绝自己,一直恨不得离他远远的,他那抹不快就越发的高了。

    手不自觉就伸出去,一把捞起了她还在穿的底|裤。

    动手帮她拉上。丁洛夕人都傻了,没想到顾承麒真的给她穿衣服。

    底|裤,*,衣服上的标签都还没有撕。他知她手受伤,给她找的是一件前扣式无袖雪纺衬衫。下面是配套的裙子。

    这个衣服,是几年前的了,买给宋云曦的。

    也是个缘分,丁洛夕也能穿,就是肥一些。她比宋云曦,还要瘦一点。

    将最后的裙子套上。顾承麒自己都没有注意,他额头上,沁出了一层薄汗。

    、

    他不是没有给女人穿过衣服,他疼宋云曦,那是到骨子里了。

    每次欢|爱之后的清理,服侍她洗澡,穿衣。他都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给女人穿个衣服,真没有什么。

    可是这个人,是丁洛夕。

    他给她穿衣服的时候,几次无意碰到她的丰|满。

    她那两团,柔柔的,软软的。他不能控制自己的思想。

    无法控制的想到如果这两团擒在自己的掌心,会是一个什么感觉。

    、

    依然是干渴。

    他不爱这个女人,他知道,他想,他或许是太久没有女人了。

    所以,才会产生这些不应该有的遐想。

    可是更让他无法忍耐的是,他知道这些是错的,他应该不管丁洛夕死活,扔她在这里,衣服穿或者不穿。

    手痛或者不痛,跟他有什么关系?

    他应该走人,远远的走开。

    可是他却没有走,不但没有走,还坚持着为她进行到最后一步。

    、

    哪怕这些动作,让他小腹紧绷,额头冒汗,他也没有停下。

    “好,好了。”他重新站了起身,出口的声音,带着几许嘶哑。

    丁洛夕此时不光是脸,全身都像是煮熟的虾一样。

    她身体发软,差点站不住。

    强撑着站起来,走到牀边把自己的鞋子穿好。

    “谢谢。”

    她声音很轻,心里觉得眼前的情景,真的是怪,怪透了。

    、

    他们一点关系也没有,她却让他看光了。

    不光是看完了,还——

    想到他为自己擦身体,想到他为自己穿衣服。

    所有的事情,都让丁洛夕觉得尴尬得不行。

    她不知道要怎么面对顾承麒,道完谢,就站在那里不动了。

    、

    顾承麒略有尴尬,他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只想着丁洛夕双手不方便,倒是真没有想其它。

    可是现在看到丁洛夕的样子,才知道自己莽撞了。

    “抱歉。我不是故意要占你便宜。”

    丁洛夕此时就是恨不得他不要再说这事,可是他还非要提,这下真的是想将头埋起来,再不面对他才好。

    “没,没事,我不怪你。”

    “吃饭吧。”

    顾承麒清了清嗓子,视线从她暴|露在空气中的颈子离开。

    、

    转身,向着外面走去。

    丁洛夕没有马上跟上,她不断的吐呐,深呼吸,把那阵尴尬压下去,不再脸红了。这才抬脚离开。

    餐厅的桌上,摆着几样早餐。简单

    丁洛夕有瞬间的诧异,顾承麒,竟然会做饭?

    看到她着着不动,顾承麒想坐下来的身影一下子又怔住。

    “手痛?”他怎么忘记了,她两只手都受伤了,怎么可能自己吃饭?

    “你坐下。”顾承麒拿起一杯牛奶,放在她面前:“我给你找根吸管。”

    “……”丁洛夕想说什么,顾承麒已经去拿了吸管了。

    、

    她的视线落在桌子上的三明治,还有煎蛋上。

    这下是真的确定了,这些都是顾承麒做的。

    “给。”顾承麒将吸管拿来,为她放进了牛奶中:“这样可能容易喝一点。”

    至于吃其它的,顾承麒清了清嗓子:“你先把牛奶喝完,我,我呆会喂你吧。”

    说完了,他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眸光微暗,突然就沉默了。

    “不,不用了。”

    丁洛夕哪里还敢让他喂,她用右手端起杯子,把牛奶喝了,然后又拿起一块三明治,小心的捏在指间,慢慢的咬了一口。

    、

    “很不错。”面包烤得刚刚好,不酥而不焦,入口味道极为合适:“你还会做饭。”

    “简单的会。”他曾经在国外留学,以顾家的家世。请个保姆照顾他自然没有问题。

    可是他出了国都是自己动手。

    虽然很复杂的不会,但是简单的却没有问题。

    他真厉害。丁洛夕看着顾承麒,怎么也想不到,这样的一个男人,竟然也会下厨。

    “很好吃。”她的赞美由心而发。完全没有一丝不讨好。

    顾承麒只是淡淡的,这几年,吃什么东西都是一个味道。好吃不好吃,也只是味蕾一时的满足罢了。

    、

    这顿饭对丁洛夕来说,其实吃得有点压力。

    因为之前跟顾承麒太过不正常的互动,让她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

    两句话说完,就再没有其它的话说。

    沉默的将饭吃完,她手受伤,自然不可能洗碗。

    顾承麒将碗收了,看着丁洛夕:“这边有钟点工过来打扫。中午你可以让阿姨做饭给你吃。”

    “谢谢。”丁洛夕再次道谢:“不过,我住在这里会不会太麻烦你?要不,我——”

    “住都住了,现地再来说这个话,不觉得太晚了?”

    …………………………

    一更,三千字。睡觉去了,白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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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相思是毒,我的相思是药(三)() 
婚情薄,前夫太野蛮;你的相思是毒,我的相思是药(三)

    他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上嗦蛐箐

    眸光睨着她的脸似嘲讽,又似乎是讥诮。

    丁洛夕被他的话堵得一个脸红,是了。她都已经住了一个晚上了,现在再拒绝,不是太矫情了?

    可不是她愿意这样,她昨天就想走,只是没走成。

    今天,今天的事情她不敢想,一想,那脸就要再烧一次。烧得不成样子。

    她冏得不行,又羞得不行。

    立在那里,黑白分明的眼,透着不自在,带着尴尬。

    、

    天知道,她最不愿意的,就是跟顾承麒呆在一个地方。

    那真会要她的命。

    “顾先生,谢谢你。”

    现在走也不是,不也不是。丁洛夕就鸵鸟了,就这样吧,还能怎么样?

    丁洛夕对着他点头,姿态摆得那个叫低,声音那个叫诚恳。

    顾承麒不爱听这个,真不爱听。

    他也没做什么,不过是收留了她在这里住了一个晚上。

    她谢了这么多次,客套又疏离。

    、

    他想起这几年遇到的那些女人,真不少。

    不说那些世家千金明的暗的暗示。就工作上合作的生意伙伴,也有不少精明强干的女人。

    一个个的,都巴不得他跟她们有点子什么牵扯才好。

    就这个小女人,眼里一点也没他,每次看到他,像是老鼠见了猫一般,有多远就躲多远。

    他总还帮了她这么多次吧?

    她怎么这么没眼力劲的啊?

    他盯着她,眸光有那么几分不是味道。眼神就阴沉了下来。

    、

    那个眼神,太阴沉,阴沉得让丁洛夕都不敢面对。

    她是真的怕,怕他的眼神,每次被他那样的目光一盯着,她就觉得全身的血都要冻掉一样。

    她只能缩了缩脖子,极力的弱化自己的存在感。

    今天也不是周末,他难道不上班的吗?

    他刚才还说要去上班。

    丁洛夕知道顾承麒家世不错。倒是真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

    他应该要上班的吧?

    、

    她没说话,可是她的眼睛把什么都说了。

    那害怕的小模样,那恨不得有多远就离他多远的想法,顾承麒的眸光又一次暗了下来。

    才想要说话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

    视线看向客厅,这才发现自己的包包放在沙发上。

    她啊了一声,快速的冲过去就要接电话。昨天没回家,父母一定是担心了。

    她也没想其它,伸出手就要去拉包包的拉链。

    、

    手上一痛,她还要继续,包包却已经让人拿走了。

    顾承麒为她将电话拿出来,解开,放在她耳边,她对着他感激的笑笑。

    电话果然是家里打来的,母亲很担心的问她在哪。

    “妈。我,我在医院呢。”妈妈一直当不知道她早五年多前就没有当护士了,亏得她一直表现好,父母倒是一点也没有怀疑。

    “这几天病人很多,估计回不去。嗯。是。过几天忙完了,就回来。”

    “你别担心,好好保重身体。有事再打我电话。”

    “嗯。知道知道,我会注意的。”

    、

    又跟母亲说了几句。挂了电话,抬头就发现,顾承麒正直直的盯着她的脸看。

    那双眸子,幽深如海,一眼看不到底,她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面上一红,她很不自在的咽了咽唾沫:“你,你在看什么?”

    顾承麒将手机放在茶几上,侧着脸盯着丁洛夕的侧脸:“你,你说你在医院?”

    “……”丁洛夕的身体突然就冷了下来,她的神经绷得紧紧的,她有一种自己的秘密要被顾承麒揭开的感觉。

    “我——”

    “你是护士?”如果她是护士,为什么不在医院上班?

    、

    “不是。”早不是了。丁洛夕也不知道要怎么说,她面对顾承麒,发现所有的压力,都没有此刻来得大。

    她可以骗顾承麒,可是,她知道,一个谎言后面,代表着的是千个,万个的谎言。

    “我——”丁洛夕咬着唇,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她想到了自己去花花世界的原因。

    她找不到工作了,护理,护工,甚至是私人护士。丁洛夕三个字,都不可以。

    拳头紧了紧,她转开脸,不看顾承麒的眼睛。

    “我是学了护理专业,可是,我妈妈生病了,尿毒症,每个月透析的费用,还有后来的手术费都太贵,花花世界的薪水,更高。”

    这是实话。她没有骗他。

    、

    只是她没有说那前半段,如果五年多前没有发生那件事情,她现在,可能还是护士吧。

    顾承麒沉默了。也理解了。

    有钱的人,不能理解没有钱的人生活。

    他大概也知道,一个护士一个月才多少钱。

    也知道尿毒症是一种什么样的病,相比较之下,在花花世界上班的薪水确实是要高得多,更不要说他们平时消费的洒水他们都是有提成的。

    “所以上次你妈妈做手术,你没有钱,才想——”

    去当公主?

    、

    “是。”那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假如没有遇到顾承麒,她现在,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命运。

    “顾先生,谢谢你。”

    从认识至今,他帮了她一次又一次。

    可是她却骗了他,她不敢对他说真话,不敢让他知道自己就是五年多前那个护士。

    有时候她觉得可笑,他那么恨她,却不知道她是谁。还帮了她。

    她不知道的是,宋云曦死了,对当年的顾承麒来说,那就是万念俱灰。

    他什么也没办法做,什么也没办法理。

    、

    丁洛夕会被打压得完全找不到工作,是顾承麒堂姐顾静婷的手笔。

    事实上,顾静婷还是谈了恋爱之后,心柔软了很多。

    否则以她当年的个性,把丁洛夕绑了,卖到泰国都是轻的。

    她还算是留了情的。不知道这是丁洛夕的幸,还是不幸。

    又听到她的道谢,顾承麒有几分不快。

    至于为什么不快,他现在也弄不清楚了。

    、

    “既然你已经跟你母亲说过了,那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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