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情薄,前夫太野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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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情薄,前夫太野蛮- 第3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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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承麒洗过澡再出房间,莫名有些睡不着了。

    想到隔壁睡着的丁洛夕,他的呼吸,突然又重了几分。

    不想再压抑自己,五指探向了身|下,像过去五年多一样解决着自己的生|理|欲|望。

    只是这一次,他脑子里闪过的不是宋云曦的脸。

    在高chao来临的瞬间,丁洛夕纤细而窈窕的身材,从他脑子里闪过。

    而他也在一声低吼中,发|泄出累积多时的欲|望。

    …………………………………………

    丁洛夕这个晚上,睡得很香。

    她做了一个梦,在梦里,她感觉自己一直走在充满迷雾的森林里。

    她想走出来,却总是被雾挡住。

    她想叫人的时候,顾承麒出现了,他很温柔的对她笑,牵着她的手,把她带出了森林。

    她说谢谢他,他却侧过脸,亲吻着她的唇。

    “我喜欢你。”

    他说。

    丁洛夕完全傻眼,可是梦中的她,却没有推开他,反而是抬起手,勾着他的颈子。

    “我也喜欢你。”

    、

    她回应了他的吻。

    他们在山泉边玩耍,在山顶上沐浴阳光。

    他们手牵手,并肩看着夕阳西下。

    那个梦太美,美得让丁洛夕都不想醒过来。

    这几年,她很累,真的很累。

    失去护士的工作,母亲生病。为了给母亲筹手术费拼命努力工作。照顾妈妈,上班。

    、

    还有,对宋云曦死的愧疚。

    那些事情,每一件,都压在她的心上。

    她承受着巨大的压力,经常在半夜惊醒。

    却只有这个晚上,她睡得很好,*好梦到天明。

    她梦到顾承麒搂着她的腰。他们在无尽的黑夜中相互取暖。然后一起迎接朝阳的升起。

    窗外的阳光照在丁洛夕的脸上,那温暖的感觉,让她露出柔和的笑。

    、

    顾承麒在此时侧过脸,亲吻她的脸颊。

    她在他的吻中清醒了过来。

    丁洛夕睁开眼睛,一时有些分不是清是幻是真。那个梦太美,美得让人沉醉。

    双眸渐渐聚焦,她这才发现自己不是在家里,而是在一处陌生的地方。

    不熟悉的环境让她腾的坐了起来,被子顺势滑下,她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只穿着*。

    低呼一声,丁洛夕伸出手就要将被子拉起来盖住她的身体。

    、

    只是她忘记了,她受伤的手。

    双手抬起拉被子的瞬间,一双手掌跟左手臂传来的痛让她忍不住的叫了出声。

    “啊。”

    好痛,真的好痛。

    感觉左手臂整个手臂都要麻掉一样。

    “你怎么了?”

    顾承麒在这个时候刚好醒了。他正打算看看丁洛夕,没想到门一推开就听到她的叫声。

    、

    “我——”丁洛夕的手摊在牀上,看到顾承麒进来想要拉起被子已经来不及了。

    她又一次半衤果出现在顾承麒面前。

    “你——”丁洛夕尴尬得不行,想伸出手去拉裙子,又怕造成二次伤害。

    一时僵在那里,拉也不是,不拉也不是。

    顾承麒也是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什么事情。

    他也尴尬了。

    想退出去,看到丁洛夕的手,又有些不忍了。

    、

    上前两步,将被子拉高,盖住了她的身体。

    “抱歉。”他不是故意要占她便宜,只是不小心。

    丁洛夕双颊泛红,那点红色从脸颊一直漫延到脖子。只恨不得此时有个地洞,让她好钻进去。

    “那外,我。我为什么没有穿衣服?”

    这下是轮到顾承麒不自在了:“昨天你在沙发上睡着了,我怕你着凉,就抱你回房间。”

    怕丁洛夕误会,他的语速有些快:“你的衣服上都是血,我怕你穿了不舒服。”

    、

    这个是重点吗?

    这个根本不是重点好不好?

    重点是他为什么又要管自己?不但抱她进来睡觉,还帮她脱衣服——

    ………………………………………………

    一更。

    本来想上小剧场,咳。突然忘记要写什么了。冏。白天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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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相思是毒,我的相思是药(一)() 
婚情薄,前夫太野蛮;你的相思是毒,我的相思是药(一)

    丁洛夕尴尬了。上嗦蛐箐 尴尬得不行。

    尤其是听到顾承麒不是解释的解释之后,更是尴尬到了极点。

    这根本不是重点好不好?

    重点是他为什么又要管自己?不但抱她进来睡觉,还帮她脱衣服——

    一想到顾承麒给她脱衣服的情形,一想到自己都让他看光了。丁洛夕就觉得脸上烧得厉害。

    她又想到自己昨天晚上做的梦。

    、

    梦境中的情形跟想像中的场景结合起来,她整个人都没办法找到状态了。

    她觉得羞,觉得冏,冏得不行。

    头垂得低低的,完全不敢抬起头来看顾承麒。

    顾承麒也有些尴尬,不管如何,他昨天确实是冲动了。

    更重要的是,她睡得舒服不舒服,好像也不关他的事。

    他非上赶着给人家脱衣服。好像是多管闲事了。

    丁洛夕垂着头,根本不看他。

    、

    她的前面自然是让被子盖住了,可是她这样低着头,让她的颈项还有背部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

    那一片雪白的背,被后面水蓝色分割开。

    那一抹水蓝色,让他不自觉又想到了昨天晚上看到的情形。

    一时又感觉有些渴。

    甩头,将不应该有的邪念甩出脑海。有些事情,不应该再想。

    “你,你还要休息吗?还是现在起来?”

    丁洛夕还很窘,上次那个莫少不算,她这辈子,还没有被男人看过身体呢。

    她想到她的身体被顾承麒看到了,就不自在。

    更不自在的是她昨天晚上做的梦。

    她竟然会做梦顾承麒说喜欢她,吻她。

    天啊,这可真是在做梦。冷不防听到顾承麒的话,她快速的抬起头:“我,我起牀。”

    她虽然是每天晚上要上班,却没有睡懒觉的习惯。

    她想下牀,却意识到顾承麒在这里,而她认衫不整,这个认知让她更加的尴尬。

    身体又缩了回去,一双小鹿般的眼睛,怯怯的看着顾承麒,眼里的意味,不言自明。

    、

    顾承麒也意识到自己的存在会让她不自在。

    清了清嗓子,把看到她后背美景的情形甩开。

    “这里有浴室,你可以洗漱一下。”

    顾承麒想了想,看着昨天被自己扔在地上的衣服:“你的衣服都脏了,不能穿了。你先去洗澡吧,我呆会给你拿衣服过来。”

    说完,他匆匆忙忙的走开了。

    丁洛夕松了口气。看着那关上的门,想着他刚才说的话。

    她也是很纠结,明明之前她还想着,离他远一点。

    现在倒好,不但登堂入室。还让他看光了。

    真是——

    甩头,将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全部甩掉。

    不能想,不可以想,也不敢想。

    她小心的下牀,尽量避开用手,进了浴室,看着那没有开封的一次性牙刷牙膏,她也是愣了。

    看了自己的两只手掌一眼,此时庆幸还有几根手指没包起来。

    可是只有几根手指没包起来,她怎么洗脸啊?

    更不要说洗澡这种高难度的动作了。

    、

    试探的用右手的手指拿起牙刷配合着牙齿咬牙,挤上牙膏,这个倒是简单得多。

    刷好牙,后面的问题来了。

    她怎么洗脸?又怎么洗澡?

    她这个样子,双手根本没办法浸水。

    一时丁洛夕站在那里,想了想,她打开水龙头,直接弯下腰将脸放在龙头下冲水。

    洗完脸,不光是脸,头发也湿了大半,她抽下一块毛巾,动作相当迟缓的为自己擦拭。

    每一个动作,都像是要她命一样的痛。可是不洗又不行。

    、

    擦完脸,想毛巾扔在洗脸盆里,暂时她也没办法洗干净了。

    看了上发自己的身上,手臂上的伤都包着,不能碰水,可是这么热的天,她昨天没有洗澡,身上粘粘的,感觉真的不舒服。

    目光扫过浴室的花洒。想了想,还是决定洗一下。

    打开热水开始放水,试过水温,她咬牙将两块毛巾盖住自己的手臂。

    看了眼自己身上的*。 依然用一只手脱下。

    这才站在花洒下。

    、

    她的手不能用力,也不能下水。

    丁洛夕只能是举着手,让水将身体冲干净。

    这样的清洗不彻底,对爱干净的人来说,也只是隔靴搔痒罢了。

    丁洛夕后悔自己刚才没有让顾承麒给自己找两个塑料袋,这样就可以把手包起来,不会碰到水了。

    用受伤更轻的右手将花洒拿下,将全身冲了一遍。

    过程中一直避免碰到自己的左手。毕竟左手受伤的面积大一些。

    、

    要说手不痛,那是假的。昨天所进她手臂里的玻璃不算,摔倒的时候,身体跟玻璃碎片有摩|擦。

    掌心跟手臂有些是擦伤。

    这些伤口虽然不深,但是手臂动作的时候,还是很疼的。

    只是丁洛夕也顾不得了,可能是因为学护理的关系,她非常爱干净。

    不说其它,手就一天要洗好多遍。她在医院工作的时候,发现好多医生跟护士都是一样的。

    这是职业病,长时间形成的,根本改不了。

    、

    好不容易感觉身体冲干净了,舒服点了。

    丁洛夕将花洒放回去,这才意识到一件问题。自己就这样进来,没有衣服,她要怎么出去?

    她找了一圈,发现这个浴室里竟然连浴巾都没有。

    顾承麒昨天让丁洛夕住客房的时候,并没有想到这里没有放浴巾。

    所以浴室除了日常的洗漱用品,并没有放浴袍,浴巾一类的。

    现在,丁洛夕为了洗澡,把两块毛巾包着手臂。毛巾已经是半湿。

    地上掉着的*也湿了,她不可能再穿回去。

    、

    听着外面没有声音,她想顾承麒也许不在。

    她现在出去的话,应该不会碰到他,到时候往牀上一钻,盖上被子就不会再被他看到了。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

    她在浴室里浪费这半天时间,顾承麒早已经在外面等了很久。

    以为她已经好了,又想着她手受伤,可能不方便。

    也没有多想就又进了房间,而丁洛夕刚好在此时走出来。

    两个人,又一次撞在一起了。

    、

    空气似乎在这个时间静止了。

    丁洛夕完全没想到,自己会跟顾承麒撞个正着,她的手还缠着绷带,刚才洗个澡,已经让她的手臂发麻的痛。

    左手臂一直举着,肌肉伤到的地方,带着丝丝痛意。

    此时手痛,让她连举起手为自己遮掩一下,都忘记了。

    她的身上还带着水气。一头长发早已经是半湿,发尾滴着水,水从肩膀落下,顺着胸口落下。

    在她身前的丰满处,又滴在了地上。

    蜿蜒的水渍,像是要画清楚她身体的线条。

    、

    顾承麒脑子里闪过一句“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他想到了昨天晚上。自己在自|渎之后好不容易睡着,却在梦里又一次梦到了丁洛夕。

    她的身体,像是一条水蛇一样缠在他的腰上。

    他在今天早上起来之后,极力压制内心的*。

    冷不防却又让他看到,如此直接,如此香|艳的场景。

    他的视线,盯着丁洛夕的身体,丁洛夕却被他看得窘得不行。

    抬起手下意识的挡住自己的重点部位,可是却觉得怎么挡都尴尬。

    、

    “顾先生。”

    他。他现在是不是应该先出去啊?

    丁洛夕尴尬的开口,声音因为不自在,细得像是蚊子叫。

    顾承麒这才意识到,自己盯着对方看。

    快速的转开脸,他将衣服放在房间的牀上。

    “这些衣服,是新的。”他不看丁洛夕,只是想到她刚才身上的水渍:“你应该可以穿的。”

    “谢谢。”

    丁洛夕对他点头,心里希望他快点走。

    、

    顾承麒倒是想走,可是看着丁洛夕身上的水,分明就是没有擦干净。

    “你,你手受伤了,你能自己穿衣服吗?”

    “……”丁洛夕的右手还有几根手指可以用,她点了点头:“应该可以。”

    就算不可以,难道他要帮她穿衣服不成?

    顾承麒背过身,没有走:“你等一下。”

    他进了浴室,在下面的柜子里拿出一条新的毛巾。

    “你把身上的水擦一下吧。”

    、

    他极力让自己将视线落在她脸上,不去看她的身体。

    “谢,谢谢。”丁洛夕不自在了。伸出手要去接,顾承麒好像是怕跟她接触太多,还没等她把毛巾拿稳,他就松开了手。

    丁洛夕想拿稳的时候,那块毛巾已经往地面飘去了。

    她一急,就想着把毛巾赶紧抓过来。这个时候干什么都好,就是要快点挡住了自己的身体,不让顾承麒给看了。

    可是她忘记了,她现在是伤患,两个手都是伤,动作能快得到哪去?

    这一用力,那个手掌就冲向地面了。

    、

    “哧。”疼,真疼。

    包着绷带的地方,十足的疼。疼得她的眼泪都出来了。

    这一疼,毛巾也顾不上捡了,腰上一软,差点没摔下去。

    在她以为自己会跌在地的时候,身体被人给捞起来了。

    ………………

    二更,三千字。明天继续。妹的,这几天老是停电。

    明天争取早点更新哈。

    【碎节操小剧场】

    某日。

    顾奕凡起了牀,一脸不高兴的瞪着姚友芊。

    “妈妈,你说过,好孩子是不能说谎的,对不对?”

    姚友芊点头:“是啊。”

    “你也说过,好孩子晚上不能吃糖,吃零食,不然会有蛀牙的,对不对?”

    “没错。”姚友芊赞同,这话确实是她说的。

    “那你跟爸爸为什么晚上要偷偷的吃糖?”

    “我跟你爸爸哪有偷偷吃糖?”姚友芊觉得不解。

    顾奕凡将手上的n个小包装袋举了起来:“你还说没有?这是我在你们的牀上发发现的,你们不但偷吃零食,还在牀上吃。妈妈你是个骗子。”

    姚友芊看着儿子手上的tt包装盒,上面写着水果味。Σ( ° △ °|||)︴

    她突然就尴尬了。Σ( ° △ °|||)︴

    然后内心忍不住的仰天长啸,好你个顾承耀,我明明让你处理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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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相思是毒,我的相思是药(二)() 
婚情薄,前夫太野蛮;你的相思是毒,我的相思是药(二)

    丁洛夕真的只是想捡毛巾,就算腰上发软,她也会不一定就真的会倒在地上。上嗦蛐箐

    她此时就站在牀边,会摔倒的话,也是倒在牀上。

    哪想顾承麒捞起了她的身体,将她往牀上一放。

    他的手掌,结实,有力,带着灼人的温度。放在她腰上的那处,她只觉得腰都要烧起来了。

    他的另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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