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天敌夫妻倾轧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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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天敌夫妻倾轧记-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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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哭完了气完了又拼命地想方设法去生活。

    她一块隐藏在砂石中的美玉,只是没人发觉她的价值和能量罢了。

    所有顾珺竹更觉得害怕。

    这样一种脾气的泼辣女子一旦发现他的虚伪和欺骗后成为怎样一种存在?

    两种可能,一种是惊天动地,一种是心如死水。

    不管哪种,对她都是无法弥补的伤害。

    顾珺局的手里捏着几颗小石子,看一会院子的情景扔一颗小石子出去,他虽然说出过不放手的话,内心的犹豫和挣扎却是非常强烈的。

    一边是生养的父母,一边是无辜的弱女子。

    一边是自家的存亡,一边是别人的存亡。

    他想到了自己刚才还在内心义正言辞讨伐父亲的两面性。因果轮回,这么快就报应在自己身上了。

    原来遇事不遇事的差别就这么大。

    原来自己也是个标标准准的小人。

    手一伸,攥在手心里的石子已经没有了。顾珺竹低下头从自己的脚边又捡起了几颗,攥在手心里,准备继续往下扔。

    就在他抬头的一瞬间,他看见一个男子的身影出现在院门口。

    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

    顾珺竹闭上眼睛,平心静气地想着。

    想起来了。

    他的眼睛慢慢睁开了,是许诺。

    这个时候许诺出现,明显是主动找上门来的。

    许诺,会不会是凌烟最好的选择呢?

第三十章 神秘耳环() 
“之用,去把那个匣子取来。”靠坐在龙床上的凤汐国皇帝羿瑞有气无力地说着,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寝殿的大门。

    最近,他的脑子里经常出现幻觉,总是看见一个年轻女子婀娜的身姿,如花飞蝶舞般从那扇大门外走进来,远远的站在那里冲他微笑,羞涩而清新的小脸既清晰又模糊,让他心痛不已。

    “是,陛下,”被羿瑞称为之用的人,是他身边最信任的总管太监张之用,从他还是皇子的时候就跟在身边侍候,已经整整四十年了。

    老态龙钟的张之用最擅长的是揣摩皇帝的心事,最大的特点是分寸适当,最放心的对皇帝的忠诚。很多时候,只要皇帝一个眼神,他就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

    来到御案前,张之用熟练的打开最下面的一个暗格,从里面拿出一个精巧的朱红色木质妆匣,双手托着,毫无声息回到羿瑞身边。

    “扶朕下来,朕要到门口走走。”羿瑞做正了身子,等着张之用来搀扶他。

    寝殿内外天色朦胧,夕阳西下之时,天地之交尚存最后一抹金色的霞光,绝艳中带着凄迷。

    就像黄发垂髫的羿瑞。

    张之用此时的心就像天色一样是灰暗的,皇帝龙体欠安已经很久了,服下许多名贵的药物都不见疗效,病病歪歪的身子越来越虚弱,再这样去,只怕熬不过今年冬天了。

    虽然他只是个奴才,和皇帝天上地下,但两个从小到老一起朝夕相处的人,在经历了无数次血雨腥风之后,早就明白了对方对自己而言是什么样的存在。

    不只是外表的主卑和天地,同样也是内心的朋友和支撑。

    时下已经进入四月中旬,天气不冷不热,御花园里养育的各类珍稀矮木花卉,枝粗叶茂,郁郁葱葱。

    张之用搬了一个摇椅放在门口,扶着羿瑞坐了上去,那个位置,正好看见台阶下的一片牡丹园。

    相较于满园争奇斗艳、繁花似锦的月季、海棠、金丝梅和富贵草等,这一片牡丹略显荒凉,小小的花苞有气无力地立在枝头,黄吧吧的叶子貌似营养不良,东一片西一片疏疏落落的长在枝干间。

    “之用,这里的牡丹总是这个样子,死不死活不活的。”羿瑞觉得跟现在的他一模一样。

    “陛下,牡丹只有在洛邑才能长得好,在别的地方都是这个样子,陛下明年抽个空去洛邑看牡丹吧。”张之用细声细语地回答着。

    明年?羿瑞心里绝望地一笑。

    明年的此时此刻,他会在哪里呢?这里,还是哪里?

    羿瑞抬头看看天空。

    天色即将转黑了。

    “宸儿有信么?”羿瑞问。

    “六王爷八百里加急密报刚刚送到,陛下要看么?”张之用折身从御案上找出羿景宸的密折,再次来到羿瑞身边。

    羿瑞点了一下头。

    张之用拆开蜡封密折,从中掏出一张纸,双手奉给了羿瑞,又就近拿着一根蜡烛点燃,站在皇帝身后。

    “洛邑入冬以后天气干旱,最近又雨水不断,今年的收成堪忧啊,咳咳咳。”羿瑞虚弱地说。

    “陛下不要担心,六王爷此次到老君庙祈福,一定会保佑国泰民安的。”张之用拿了一床锦缎夹被,盖在了羿瑞的身上,“天气还有些凉,您还是进屋吧。”

    “没事,朕想再坐一会。之用,前几天雍王的宅子倒了,到底是怎么回事?”羿瑞想起来前几天大臣上的折子。

    “极影去查了,雍王的那处宅子年久失修,已经有了裂缝,遇上几天的暴雨,东墙坍塌了。”张之用回着羿瑞的话。

    极影,是直接听命于羿瑞的一直神秘军队,专门调查跟踪皇室成员,至今都是一个隐秘的存在,神龙见首不见尾。整个皇宫,除了张之用,再没第二个人知道了。

    “老三一直节俭,没想到省到这个份上了。”羿瑞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点笑容,说不清是欣慰还是讽刺。

    “但民间流传另外一种说法,”张之用据实禀报:“雍王居心叵测,意图染指皇嗣之位,激怒上苍,毁了他的宅子。”

    张之用对于他听到和掌握的消息,从不向羿瑞隐瞒。

    “哼,看来有些人已经急不可耐了。”羿瑞冷笑着。

    眼下身边的两个儿子,二皇子平王羿景夙、三皇子雍王羿景文,还有外出祈福的靖王羿景宸,各有所长,不管是谁承继王位,都堪当重任。

    正是由于几个皇子不分伯仲,资质皆优,立嫡立长就成了朝堂大臣整天吵吵不停的事,让他不敢断然做出决定。

    别人不知道,他作为一国之君,心里雪亮,凤汐国表面上看起来歌舞升平,实则内忧外患,一触即发。几个皇子争权夺利,朝中大臣各有归属,比邻国家虎视眈眈,凤汐国已经行走在刀刃之上,一个小小的危机都可能引发国破家亡的巨变。

    立皇嗣、稳人心,迫在眉睫。

    但羿瑞心中总是有着一股隐隐的不甘。

    他要过了妆匣,打开盒盖,久久凝视着里面。

    “来啊,来啊……”熟悉的声音再次回荡在耳边,猛然惊醒了熟睡中的凌烟。

    抬头看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继续睡吧。

    凌烟借着月光,躺在用门板搭成的床上。万籁俱寂中,她刚要入睡,不知从哪家传出的一阵阵猛烈的狗叫声反复持续了好久,最终惊醒了迷迷糊糊的凌烟,她彻底清醒了。

    睁开眼睛看着屋顶,她开始数羊。

    “1、2、3、4、5……”数着数着,耳边又回荡起“来啊,来啊……”的声音。

    凌烟又想起了自己的古怪经历。

    细细回味,自己是在看见那副耳环之后听见的。

    那副耳环,有什么秘密么?

    凌烟腾地一下坐起来,她要趁着还记得时候,把它画下来,说不定这就是自己回到后世的秘钥呢。

    再次点燃烛火,凌烟郁闷了。

    哪里去找笔和纸?

    她弯着腰,低着头,一寸一寸地挪着,围着灶台东找西找的,终于在一堆劈好的柴火边,找到几张邹巴巴的纸片和一个笔头已经干透了的毛笔。

    凌烟兴奋地凑近烛火,看见纸上写着几行歪歪扭扭的字,看不清也看不懂。

    纸已经有了,三更半夜的去哪里找墨汁呢?

    凌烟心虚地扭头看看四周,在明知没人,却还要确认一下,实在是多此一举的前提下,吐了几口吐沫到笔尖,润了一下笔头,用白描的手法勾勒出记忆中那对朱红色凤凰耳环的外形。

第三十一章 皇子中毒() 
“陛下,”台阶下一个太监卑微地弓着腰,轻声禀告后,不敢再出声。

    他走过来的时候,远远看见当今的皇上躺在一张红木摇椅上,贴身太监张之用都小心翼翼的,可见皇上的情绪似乎不太稳定。万一他多嘴多舌,无端端惹来无妄之灾,横祸加身,那就万分的划不来了。

    良久,羿瑞没有任何反应,眼睛还是紧紧地闭着。

    台阶下的太监无可奈何,冲着张之用悄悄招了招手,示意自己有紧急的事情非要禀告不可。

    张之用轻轻走下台阶,那个太监附到他的耳边,说了一些话,然后看着张之用。

    张之用容色陡变,昏花的眼神瞬间露出些许厉色。

    他快步迈着台阶往上走,因为情绪紧张而带动的力气,不知不觉中加重了脚步声响,“腾腾腾”的回荡在寂静的空气中,诡异而紧张。

    “陛下,”他的开口,显然比刚才那个人的分量重了很多,羿瑞明白肯定发生很么大事了。

    即便如此,羿瑞也没有睁开眼睛,他在利用这种方法保持平稳的心态,不被别人看穿。

    “什么事?”他缓缓地问。

    “刚刚传来消息,雍王被人下毒,现在御医已经紧急被召到雍王府救治去了,三皇子生死不明。”

    羿瑞疲惫的眼睛终于睁开了。

    “山雨欲来风满城。”羿瑞只说了一句话,又闭上了眼睛。

    他担心的动荡就要开始了。

    过了好一段时间,他好像在自言自语,又像在询问张之用:“会是谁干的呢?”

    张之用没有正面回答,巧妙地选择了另一种回答方式:“此事非同小可,让极影的人去查吧。”

    他在暗示羿瑞,这件事要从头上掐断隐患,不能任其发展。

    “算了,不用查了,”攻于权术的羿瑞心中明白,发生的这件事情,只有两种可能。

    第一种可能性是三儿子景文故弄玄虚的一石二鸟之计,一来将嫌疑指向二儿子景夙,诋毁他在自己心目的形象,二来借此机会除掉一些对抗他的朝臣和下属。

    第二种可能性的确是二儿子所为,永除后患,确保自己登位无虞。

    除此以外,他想不出别的可能性。

    至于老六景宸,是他最放心的一个孩子,对皇位完全没有觊觎之心,而且非常明智地保持了中立,既不偏向老二,也不与老三结伙,他连想都没想过景宸会做出投毒弑兄的事情。

    要说合适,除了岁数小,非长非嫡,景宸也是适合的人选。

    三个儿子,三种秉性,会有三种不同的结局。

    思前想后,羿瑞对张之用说:“不要去问老三的事情,等着他主动告诉朕。明天就说朕身体不适,免去早朝,你亲自去叫术士朱荣觐见。还有,连夜派人传景宸回宫。”

    这番话的意思张之用明白,让他亲自去,就是要避人耳目。

    这个时候召术士觐见,不外乎占卜天象,预测吉凶,谈论的话题肯定关乎皇位继承人的人选,他必须慎之又慎。

    皇宫内外,什么人的耳目都有。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引起周遭的轩然大波。

    晚饭后灯火通明、人仰马翻的雍王羿景文王府经历了一个时辰的混乱后,终于鱼沉雁落、悄然无声了。

    被手下抬到内室的羿景文屏退了哭泣的姬妾、惊恐的仆从,单独留下了来给他看病的御医肖木天。

    年届五旬、体态臃肿的肖天木是他两年前埋在宫内的一枚棋子。选择今晚被人下毒是因为他们早就串通好了,当他的贴身太监去太医院紧急宣召御医的时候,恰巧是肖天木轮值,可以名正言顺入府救治,遮人耳目。

    “父皇的病情到底怎样?”羿景文险诈的目光直视年届五十的肖木文。

    “禀雍王,陛下身寒气短,心悸乏力,进食不多,神经衰弱,龙体堪忧。”肖天木近段时间按照雍王的密令,悄悄收集着羿瑞的病例,综合分析后他得出了以上的结论。

    “还能拖多长时间?”羿景文慢条斯理地问,手里把玩着一枚通体碧绿的翡翠蜥蜴。

    “休养好的话,年逾无忧,反之数月就是大限。”肖天木不敢打埋伏。

    “有没有办法?”羿景文顺手将翡翠蜥蜴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已经被他盘玩的油亮油亮的蜥蜴瞬间分崩离析,成为一片碎渣。

    肖天木“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看着自己的主子。

    主子说出这样的话,摆明了他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横竖是个死,表现好了或许还有些许的生存希望。

    “微臣的师傅研制出一种叫骨蚀液的药汁,无色无味,只要每天在陛下的饮食或中药中加入几滴,两个月后就能渗入骨骼,破坏骨质,造成全身骨骼断损,生命垂危,半个月内就能……”肖天木的声音至此没有了。

    没说出的话,肖天木明白,羿景文明白。

    他马上吩咐:“你回头送一瓶这样的药液过来。”

    “下官明白,只是制出这样的药汁,恐怕需要一些时日。”肖天木回答。

    “越快越好。还有你马上写份折子,详细说明我中毒的情况,告诉父皇,我还需要两天调养时间才能痊愈,然后入宫交给张之用,你回去吧,”羿景文又吩咐。

    “是,下官告辞。”肖天木回答后,提起药箱退出了雍王的卧房。

    “来人,”羿景文叫到。

    守在门口的他的心腹太监卢野听到声音,推门走了进来。

    “洛邑有什么消息?”羿景文问。

    “人已经来了,现在还没入府,等候在府外。”卢野低头回答。

    “先安顿住他,现在风声紧,过两天再让他入府。”羿景文吩咐着:“明天,宫里可能会来人,你盯紧了,看看来人出宫后都干什么了、见什么人,不要漏了。”

    “是,王爷。”卢野低声回答。

    “叫那个厨子自行了断,然后去刑部报案,让刑部来人彻查现场。本王从现在开始养病,除了宫里来人,其他一概不见。”羿景文走到床边,脱下外衣,顺手一仍,自己躺到了床上。

    从昨天开始,他就米水不进,活生生把自己折磨的胡子拉碴,面色惨白,眼窝深陷,和一个刚刚中毒的病人没有两样。

    雍王羿景文和平王羿景夙之间的皇嗣之争正式开始了。

第三十二章 朝堂锄奸() 
老君庙外,羿景宸和澜之君再次见面了。

    两人沿着山间一条僻静的小道边走边聊,前后几百米安置了不下十几个隐藏的流动暗哨负责警戒。

    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从林中传出几声只有他们自己人才能听得懂的鸟叫声,彼此传递安全的信息。

    “京城现在怎样?”澜之君问。

    “二哥已经发现我出来了,我得到消息,他派到我府外的暗探已经撤回去了。我分明严令楚光耀不得泄露我来这里的行踪,远在京城的二哥却得到消息,估计县衙内有他的线人。”羿景宸随手甩着手里马鞭,两眼直视前面茂密的树林。

    “我接到的密保是三皇子府中最近出现了一个从洛邑去的神秘人,身份不详,说明三皇子的触角也已经伸到洛邑了。”澜之君补充着。

    “二哥、三哥都已经开始行动了。”羿景宸叹口气。

    成王败寇是对权力之争最堂而皇之的赞缪,但受苦受难的始终的老百姓。

    “谁对凌家下的手?”羿景宸换了个话题。

    “目前查到的是虎头帮。凌家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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