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负长生不负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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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长生不负卿-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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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小青:“你,大,爷……”
  “阿寅你总算醒了!”一直忧郁的老太君见沈寅醒来,眉头的乌云散去跑过来。
  “奶奶?”
  老太君过去连忙按下他:“全身都是伤,快躺着。”
  “伤?”未感觉到疼痛的沈寅有些奇怪,他记得在地牢里他可被抽得差点断了气!低头,他拂起衣袖,竟发现……他的手臂光滑地未有一点受伤的痕迹,明明被盐鞭过……
  震惊的不仅沈寅,连同这个房间里的所有人!
  范小青抓着他的手臂,眼珠子就要瞪出来:“怎么会这样!”
  “伤口复原了……”周裕。
  老太君:“我不是在做梦,你的伤口……”
  范将军:“伤口……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当所有人都在匪夷所思他伤口哪去了时,辰婚铺,陈玉站在一旁惊悚地有些要吐地,看着霁柯面不改色地将段良辰的眼珠挖下,然后捏起那眼内一只蠕虫……掐死。
  这是第一次,他意识到自己与她,是如此不同的。
  陈玉转身忍不住打开窗户,呕吐。
  待他吐完,霁柯起身转对他道:“我身上最好的疗伤药已赠人了,你可知这附近哪里有大夫?”                        
作者有话要说:  

☆、婚约调戏

  皇城对于沈家被劫的事封锁消息,但是暗地里百姓挨家挨户被以人口登记为名,都被搜查了。为了避免连累范将军府,沈寅与老太君连夜撤离到沈家的“暗门”。
  沈家暗门自沈家祖上创立以来一直颇为神秘,他们主要从事变卖信息的买卖,只要你想要知道的消息,无论什么,他们都能无孔不入地帮你弄到你想要知道的。
  因为暗门一直很神秘,就是连接生意也是通过内部介绍,所以很多人都不知道它的根据地到底在哪,也不知道它背后的主使是沈家。
  而暗门在长安的根据地,位于城北闹市的一个叫做“知了”的酒楼里。
  此时沈寅与老太君被这里的接头人安顿在二楼的各一雅间内。
  沈寅吃惊他身上的伤真的不治而愈……如此匪夷所思的情景,有些像霁柯那个非常态。
  有人“嘎吱……”推门进来。
  沈寅转身,见来人侧头笑了笑:“程叔,你胖了不少。”
  “哈哈……”那走进来人与寻常人酒家掌柜无异,圆滚滚的身子,像个弥勒佛笑着。
  他关切并恭敬地问:“少爷,可住的习惯?”
  “有何不习惯的,你这还清静,我与奶奶都住得好。”
  “哈哈……那便是妥。对了少爷,您让我查得那名叫“霁柯”的女子,有消息了。”
  “她在哪!?”沈寅一瞬间神情变得有些激动。
  程叔看在眼里,愣了下,有笑意:“我见她与陈候陈玉走得甚是亲近……”
  “甚是亲近是怎么个亲近法?”沈寅打开骨扇,扇突升得火。
  “就是……有抱抱。”程叔嫌说还不够,双臂搂在一起。
  沈寅凤目撑大:“什么!?我就知我不看着那女人,姓陈的准会对她图谋不轨!”
  程叔:“这……”
  原本淡定的沈寅,一时不淡定起地来回在屋内地走着。
  程叔还是第一次看他,如此焦躁不安着。
  “不行不行,我不能待在这,我要去找那感情白痴的女人。”
  “哎……少爷。”
  程叔担心外面有危险,可沈寅那一阵风离去的架势……
  程叔摇了摇头,看着一句感慨道:“转眼,少爷都这么大了,知世间情是何物……”
  ★
  从陈府跳墙出来,霁柯曾下决心,再也不来这里。但如今陈玉说他只认得陈府的大夫,为了段良辰,她还是进来了。但在这里她待着极为不舒服,陈玉走开的一会,她便悄然离开出来透气。
  “还好,没那么被迷惑。”
  刚跳出来,霁柯便鬼听见一声熟悉的声音,转身见是沈寅,眼角抽了抽。不得不承认他阴魂不散地总能找到她。
  “你怎来了?”
  沈寅打开骨扇,缓道:“路过来的。”看了看没有星星的天空:“顺便看看星星。”
  霁柯抬头望天,低头叹地。不置可否,她看了看他:“身体,还好?”
  “好的差不多了。”瞟了眼她:“就是不知怎么好的。”
  “咳……我什么都未做。”霁柯丢下这一句。
  沈寅笑:“我有说过你做了什么吗?”
  霁柯:“……”
  感觉这一病,倒是犀利许多,她踏步朝前走。却被沈寅抓住胳膊:“……我说,你还要去哪?”转头看他:“说好的成亲呢?”
  霁柯怔了一下,见他神色微微含笑着严肃看着她。“成亲?”
  “对,成亲,你许诺我的。”
  ★
  “什么!成亲?!”是夜十分,沈寅回到程伯的酒楼,他跟老太君汇报这件喜事。
  见过世面的老太君都不由惊住:“你们为何要选现在成亲,迟些不成?”
  “奶奶,我心意已决。我和霁柯已经商量好了,婚礼不用搞得太隆重,请沈家的族人,她师哥和我几个朋友便可。”
  老太君:“那怎么行!我盼你成亲这天盼多久你知道吗!?不行不行,你一辈子的大事,我要好好办一场盛大婚宴。”老太君杵着拐杖:“哼!让那些老东西总在我面前说我没孙媳妇缘!”
  “呵呵……”沈寅笑,转而看程伯:“程伯一切照我说的做,为我办一场简单而不失热闹的婚宴。”
  程伯为难:“少爷,这婚宴好办啊,可这新娘子……”他可还从未见过让少爷心意如此坚决的未来少夫人啊。
  “这个……我会把人带来的。”说完,沈寅站起身来,对瞪着他不赞同的老太君恭敬地做了个揖:“太君,我惟有这次不能遂了你的心意,但我这样做必然有这样做的必要缘由。”
  ★
  霁柯与沈寅碰了个面后,心绪些许复杂……她已经把那唯一的疗伤圣药全给了他,没想到他还来跟自己讨那个“婚约”。
  自认为不欠他什么了,霁柯想着办完她在这里所有的事后,便离开便好。
  首先,最重要的还是师兄,蓝子期。只是清醒过后的蓝子期似已不需要她的帮助,已能很好地行动。
  霁柯这边跟着他潜入相府,不出意料他又去找杜云烟。到底还是不放心,霁柯站在冰窖的入口,大概知道他要做什么,无非用他那拼死找到的药让她起死回生罢了。
  叹了口气,想了想她决定不进去,而仅在门口为蓝子期守着。
  他的决定以前她和师傅师兄妹们都是看着,可这回,不能仅看着。
  到底,她还是很纵容这个师兄的,虽然她从来都觉得他被那个姓杜的女人给愚弄得很傻。但想到自己,又何曾没傻过。
  就在她站在冰窖门口时一会,突听一阵脚步声传来,正移动欲走,被一只手给拉到一个黑暗的地方。
  “谁!?”因为未有侵害的举措,她未出手。
  “嘘……我。”
  借着些微光,和这熟悉的让她头疼的声音,她分辨出来人。
  揉了揉额角:“怎么又是你。”明明刚刚才见过,缓兵之计,她说考虑一下,他也同意了,可现在……
  沈寅这一刻开始有些怀疑自己的魅力,为何她总这般无视自己,一副看到他很苦恼的模样。
  “对,又是我,总是我,永远都是我。”他没好气道。
  霁柯:“……”
  默了下,已不想与他多说什么,反正说什么,他还是照着他的方式来。
  霁柯转眼见点着玉盏红灯处,左丞相带着一帮人,进去冰窖。
  随着他们也无声无息地进入,霁柯也跟进去,沈寅未多做阻止,跟着她一起。
  左丞相听见风声进了冰窖,进来见空无一人,目光犀利地在地窖巡回一圈,最后定在躺在那里的杜云烟身上。
  “给我搜。”一声令下,左丞相身边的人进去进行搜查。
  而左丞相看了会,走过去。他伸手要去触碰她,但转而有些避讳地又收了手。
  “大人,什么都没有。”不一会儿一个家卫禀报。
  左丞相看了一圈,“那人应该还在附近,出去搜!”带着人,他浩浩荡荡地走了。
  他走后霁柯本要出去,可被沈寅一把抓住,“等会。”霁柯瞪他,转眼又见左丞相杀回来又将这里翻了一遍,才一脸深沉地走了。
  沈寅在霁柯耳边道:“鲁莽。”
  霁柯脖子热了热,转头意味深长地看他。
  沈寅手伸出挡住,“别一副我吃你豆腐得小样,看得令人心痒痒的。”
  霁柯伸脚,踩了他一脚。
  沈寅倒抽一口凉气。
  不会,两人来到杜云烟的“尸体”旁,沈寅叫了句:“师哥……”
  “我在呢。”另一边答。
  霁柯:“=_=”
作者有话要说:  

☆、笨拙珍视

  蓝子期从楼梁上悄无声息地跳了下来。他先看了沈寅一眼,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沈寅也点了点头,并对他笑了笑。
  然后,蓝子期又慢慢地,小心翼翼地看向霁柯眼,见霁柯饱含煞气地投过来一抹对视,蓝子期头皮一麻,唤了声:“师妹。”
  霁柯抿了抿唇,未应。
  蓝子期觉得她必定是在气他又来找她,当下想过去欲解释,但转而想她如此聪明与通透,必定也都是知道他来此的缘由。
  站在原地,他希望得到她谅解地,犯错了的模样。
  霁柯其实没有怪他,他的性子她还是知道的:天性善良,一旦拿起,始终放不下。只是她不赞同他的有些做法罢了。但是,她也不想多加干涉他的人生,让他留有遗憾或不快乐。
  沈寅夹在中间看着这对师兄妹的情深的内心戏,用扇子点了点唇,低头轻笑了下。
  真不知道这两人活了这么久……是如何相处至如此含蓄而笨拙。
  抬头,他打破僵局,问道蓝子期:“师哥,你来这……是为带师嫂走?”
  蓝子期心念道他那句:“师嫂……”连忙道:“不是。”
  霁柯笑了下。
  蓝子期看向霁柯,霁柯正朝他走过去了。他下意识地朝杜云烟身前挡了挡,霁柯瞧见他这般护犊子的姿态,脸微微黑了黑。
  黑了的同时,沈寅见霁柯眼里还闪过一抹受伤情绪,又疼惜,又觉得她这般……又说不出来的可爱。。
  “让开。”霁柯对蓝子期道。
  蓝子期:“阿柯……我与她之间,我想自己做了断。”
  “难道我说过要插手?”
  沈寅:“没说过,不过这架势神情,倒像管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
  霁柯:“闭嘴。”
  沈寅:“且对师哥坦率点。”
  蓝子期不懂,直到霁柯扮开他,走过去捏住杜云烟的口,扣……她似在回沈寅:“我做的难道还不够坦率?”
  蓝子期脸黑了黑,震惊她对杜云烟,那暴行。
  沈寅决定不说话了:“^_^”
  “你,做什么……”蓝子期终是走过去。
  沈寅按住蓝子期,“稍安勿躁,有时候,也要留点时间给她解释一下,她那笨拙的关心与善意。”
  蓝子期不明,直到他看见霁柯从杜云烟口中,取出一颗银白冒冷烟的珠子。
  霁柯将珠子放在杜云烟身边,擦了擦手。
  她背对着蓝子期,平静着诉说:“发现她时只剩一口气,后又完全“死亡”。不过幸我给未央那药还剩一点,为她续着最后一口气。这银珠是以前我游历在外时一位炼药奇人所赠,能护“死体”百日原态……”顿了顿,“剩下的,都交给你了罢。”
  说完这些,霁柯静静地离开,未看他一眼。
  蓝子期内心震撼,一时未能消化她所说的。因在印象中,她一直表现的似很反感他与云烟……为何她又……
  “师哥,以后别误会我们家小柯了,她可是把你当亲哥哥在宝贝着。”沈寅拍了拍他的肩,叹一声气息,朝外随着她离去的方向走去。
  ★
  半晌。杜云烟以为她死了,而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也以为自己来到那传说中的地府。
  只是这里的地府与她想象中可怕的模样不一样,因为,有他。
  因为死了,她终于不用背负什么,去活着。
  她轻松而自在地伸出手,温柔地摩搓着这张令她爱恋,歉疚,而又无数次迷茫着选择的脸,眼睛里望着,望着,流泪地,笑了起来。
  “子期。”她轻轻地唤着。
  他的手带有温度地轻握着她的手:,半晌回了句:“我在。”
  ★
  冰窖外,夜凉,已是深夜十分,风有大,沈寅把外套脱下来给霁柯披上。
  霁柯看着他尴尬:“无需……”
  可还是被沈寅按下来。
  霁柯感受到衣内传来的温热体温,心跟着暖了下。
  许是夜太凉,她心也有些凉地对沈寅倾诉道:“你不需要对我这么好,因为我不会回报。”
  沈寅笑:“傻丫头,回报什么。我对谁好是我喜欢的事,你若不喜欢……可以咬我。”
  霁柯:“…_…||”
  “阿柯,沈兄弟……”蓝子期从冰窖外走出来,喊道。
  沈寅见蓝子期一脸面色无光的模样,有些颓唐。他朝他身后看了看,挑了下眉问:“师哥,人呢?”
  蓝子期顿住步子,反应一下,体会他说的谁,见霁柯也在看他。
  “她不走?”沈寅。
  霁柯:“活了吗?”
  蓝子期点了点头,算是都回了他们。
  霁柯冷道:“她不走,随她罢。”
  蓝子期有些囧地看她一眼,垂目:“我不强求。”
  说完,他朝外笔直着身子走去。
  沈寅瞧着,摇了摇头:“这女人……和这师哥……还真是,虐恋啊。”
  霁柯瞟了他眼,语气压抑着什么:“走了!”
  三人相继离开左相府,不一会一直跟着他们的黑影,也从黑暗中走出。
  ★
  晨曦,霁柯赶回陈府去看段良辰,身后跟着一个仿若已和她连体,脚步都同步的,沈寅。
  推开门,霁柯瞳孔微微放大,收缩。她一时捏了捏门栓。
  流云裳衣曳地,眼前的人慢慢转身,一笑娇柔倾城地看着她。
  沈寅在霁柯身旁也不由捏了捏骨扇,眼内表现出,绝非善意的警惕明态。
  “姐姐。”她唤道。
  霁柯因她这句,当下笑了出来,嘲讽明显。
  柳络看了看霁柯身边的沈寅,“不知沈公子可否行个方便,让我与姐姐说几句话。”
  沈寅盯着她看了会,他派那么多人查这女人这几年消失的底细,都神秘无果。就像他一直在查的那个“邪教”,暗门唯一查不到痕迹的触点。
  沈寅自然地看向霁柯,霁柯对他点了点头,他打开扇子说了句:“门外不远,有事唤我。”深深而警告性地看柳络一眼,便离开。
  柳络将他们的互动看在眼里,一声意味不明的笑声。
  霁柯可没那么好耐心等她笑完,冷脸,伸手,不知何时已在她面前扼住她的脖子。手上的力道一瞬发紧。
  “你找死,我成全。”说完,她一点不含糊地用力掐得柳络双目惊恐,伸手抓住她的手,张口放出一个重要的讯息:“你……难道不想知道当年陷害你的幕后主使!”
  “是你。”
  “不是我……我没有爱过陈玉,我背着他一直同他,爹私通……他也是知道的。”最后一句话,很有震撼力地令霁柯一瞬放缓力道。
  也就在这一瞬,柳络手上翻现三枚毒针,朝霁柯刺去。
  只是霁柯反应很快,还差一点……被她伸手“卡扎……”一声扭断手骨。
  柳络一声疼叫,被霁柯捂嘴吞下。
  一时,出现几个带着奇怪面具的黑衣人,将霁柯和这个房间笼罩在一片阴影里。
  霁柯似一直在等他们的出现,看到他们,微微地翘了翘唇角。
  ★
  沈寅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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