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然怒火攻心,身体颤抖,转身去假装看孩子,咬碎牙往肚中咽,生怕叫几个男人看扁,心中恨恨地骂道:慕容机,告诉过你别提以前,还提!我要叫你自食其果。
其他两个男人不经意地扫一眼欣然,发现她挺直的后背轻微在颤抖,显见是真生气了。
龙天霸唇角勾起:晚上注定有一场好戏看,暂且拭目以待,深邃的眼光充满野性的渴望。
看到两人走了,皓琦担心地走到欣然背后:“老婆,你别和慕容机生气,他就那个狗脾气!不吃饭怎么成,我去给你熬点粥。”
欣然调整好心态,转过身来,面带笑意:“谢谢!我自己去做点吃的,你看会孩子。”
前几天在采蘑菇的时候,她发现了野山药,挖了回来,放置在厨房边角。
当时,慕容机还问这是什么东西,欣然巧妙把话题岔开,今天正好用来当早餐。
她来到厨房,把山药埋到灼热的炭火堆中,一会的时间,灰烬中芳香四溢,找了几个大树叶,把热乎乎的山药用树叶包裹好,拿进屋里。
皓琦在屋里等候,不知道老婆又会带来什么惊喜,突然闻到一种奇异的香味,好像小时候母亲给他亲手烤的红薯,清香中带着浓浓的乡情,恍然似梦。
他这里心潮起伏,看到欣然手里拿着东西进来,表面热气蒸腾,黑灰的表皮却透出浓香,惊喜万分地问:“老婆,什么好东西?”
欣然递给他一节:“皓琦,你尝尝炭火烤山药,很香!”
皓琦拿过来,剥去深色外表皮,里面白嫩山药肉发出诱人的香味,狼吞虎咽地把山药吃下去,边吃边想,早知道老婆做美食,早晨少吃点好了,现在再好的美食只有看的份,已经吃得肚子发涨了。
晚上,龙天霸和慕容机回来,距离小屋很远,就闻到了香味,烤肉味中带着引人食欲的浓香。
慕容机似乎忘记了早晨怄气的事,兴致勃勃地紧跑几步,大声喊叫起来:“老婆,你做什么好吃的了,好香呀!今天我有口服了!”
屋里两个人在闷头收拾打猎剥下的毛皮,慕容机集中精神,抽了几下鼻子,立即找到了香味的来源,外表土黄色泥团,放在简易桌上,如此肮脏的东西,怎么会冒出香气!
他奇怪地绕桌子走了半圈,正要拿起来详细观瞧,一个冷冷地声音响起:“我们吃完了,那是大哥的晚餐,你少动。”
慕容机顿时傻了,看看老二皓琦,又看看面沉似水的老婆,他敢和其他人对付,绝不敢从老大口中夺食,愤愤地对皓琦抱怨:“你们怎么不等我就吃完了,这究竟是什么玩意。”
皓琦把毛皮拿出去,走出屋门没理他,他只好眼巴巴地看着老大。
洗漱完的龙天霸,神态自若地把桌子上的东西去掉干泥巴,一边掰一边说:“叫花鸡的吃法,不错!”。
欣然暗自点头,龙天霸还有点见识,本来想馋死慕容机;镇住龙天霸,看样子只能达成一个目的了。
慕容机双眼冒火:泥巴里面原来是鸟肉。
大鸟还是昨天打猎获得的,当时一共五只,每只半斤左右,也就是说在家的两人竟然吃了三只,给龙天霸留了两只。
慕容机盘算了一下,按正常的饭量一个人吃两只正好,除非大哥开恩给他留点,这绝对是不可能的,现在怎么办?
他在外奔波一天,早就饥肠辘辘,都说天上龙肉,地下驴肉,鸟肉绝对算作极品美食,闻着面前的鸟肉,双眼恨不能看进去,亲口尝点,口水差点没淌下来。
只见大哥手中的鸟肉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了一堆碎骨头,他的心都凉成一片。
难道今天晚上真要挨饿不成!咱吃不到高级货,平时的猪食有点吃也不错,暗恨自己孟浪,现在怎么办?想要去寻老二皓琦的帮忙,却踪影皆无。
只能忍住腹中饥肠辘辘,跑到厨房看看,什么吃的都没有,今天刚打的一只野猪扔在地上,还没处理。
对了,屋里还有好些风干肉,拿过来一块,像二哥那样扔入石锅中用水去煮,结果,连烧火都不会的他彻底郁闷了,满脸黑灰不说,煮出来的肉还半生不熟,毳毛饮血般吃几口,实在难以下咽,还恶心得难受,喝了几口凉水,半夜跑了好几次茅厕。
盼星星、盼月亮,以为第二天早晨能吃顿饱饭,结果还是老婆做饭,烤山药的香味直冲进鼻孔,可惜三个人一人分几段,又没他的份。
解铃还须系铃人,男子汉可曲可伸,咱就在老婆跟前低头认错,头上的栗色卷发头老老实实地贴在头皮上,再没有往日的嚣张,张扬的外表尽数收敛起来,活脱脱一副小受样,走到欣然面前:“老婆,我错了!再也不惹你老人家生气了。”
皓琦实在忍不住,跑到屋外发泄笑声;龙天霸心中把对手地位又抬高了几分,暗自佩服。
到了这时候,欣然叫慕容机往东,他绝不敢往西,叫他每天洗白白进屋,他不敢偷半点懒,严格按照指示办,大哥的话可以不听,老婆的话必须绝对执行,心中暗想盘算,咱就在这个荒岛上当一辈子老三算了。
老婆、龙天霸、他把自己排在老三。
如果违背的大哥的旨意,也许会被胖凑一顿,最多罚跪;老婆的话要是不听,绝对会出人命,千万马虎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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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宝宝生病了
转瞬间,欣然穿越到荒岛已经十几天了,初秋的景色落入视野,一望无际的绿色植物开始出现微黄色的印记,大雾天气更多了,空气中夹杂着冷风,无孔不入地袭来,叫几个穿毛皮衣服赤裸上身的男人们也感觉出凉意。
夏天即将过去,秋天遥遥在即,风好似感受到秋的信息,不断把冷空气吹入屋中,导致屋中的气温和外面一样,也许是早晚温差过大,孩子感冒了。
这里没有任何医疗条件,更没有特殊方法驱寒,只能把类似蒲公英的野菜熬成汁给他喝,苦苦的药味,一个未满月的孩子如何肯喝,每到喝药的时候,就是一场战争,宝宝无休无止地哭闹不停,欣然手忙脚乱地应付。
欣然想起前世的母亲,在她小时候悉心照顾她生病的情况,不断用酒擦试她的四肢和额头,这里根本没有酒,只好用凉水擦孩子的额头脚心、手心,看着孩子涨红的脸蛋,半天喘不上气来,心中难受得想哭。
前些天的肆意享受和良好心态,被现实分割得支离破碎,心沉到谷底。
每天晚上,别想安然睡觉,孩子被高烧折磨的经常哭闹,她只好整夜抱着孩子,白天困的要死,还必须支撑起来,给孩子喂水、喂奶。
她很快憔悴下去,双眼中的精光和外面的天气一样蒙上了一层雾霭,别说给他们几个臭男人做饭,孩子一步都走不开,三个男人只好恢复了以前的习惯,吃慕容机口中不如猪食的食物。
每天,她的眼神从早到晚都盯在孩子身上,生怕睡着以后,宝宝会一命呜呼了。
看到孩子稚气的小脸火炭似地发烧,双眼可怜巴巴地看她,面前的母亲是他唯一的希望,欣然心疼得要命,只能轻声给孩子点安慰,用体温去感觉他炙热的身体,一会去找点凉水、一会给孩子喝点药叶,不断送给孩子关爱。
本想身体恢复过来,就开始锻炼的计划完全搁浅;继续降服面前仨只猴子的工作也只能放置一旁,时间在悄然流逝,生产时身体就损伤严重,刚恢复过来一点,现在熬夜、受累,人几乎站不起来,心态更是糟糕到极点。
三个男人看到欣然的辛苦,都没了心情,小屋中整日情绪低沉,龙天霸和莫容机也不去打猎了,两人去拔了一些茅草加固小屋的缝隙,尽管屋里黑,总算气温有所回升,对孩子的病情有帮助。
慕容机口无遮拦地告诉欣然:“我们每年就是多准备杂草,把屋子各处都密闭起来,在屋中准备一堆篝火,每天大家围在火堆旁度过冬天。”
欣然暗暗鄙视几个白痴,屋中安放篝火,真是笨蛋到家,怎么不准备泥土炉灶,正好可以烧烤、取暖。
她马上吩咐皓琦和慕容两个已经俯首听令的男人,去挖点黄土,垒成了炉灶,干脆把厨房的石锅搬运过来,每天不熄的炭火挪进来,屋中的温度马上升上来。
龙天霸什么都没说,也积极参与进来,只不过在听到欣然指挥时,身体略微僵硬一下,眼眸中的精光闪烁,似乎有种嘲讽的味道顺着全身毛孔溢出来,混杂在空气中,怪怪的感觉萦绕在周围。
欣然扫了他一眼,不禁暗自好笑。
看到一切都整理完,欣然趁孩子睡着,给三个男人奖励了一顿美食,慕容机笑逐颜开地围住欣然转悠,夸奖的话语不断,眼角眉梢都鲜活起来,小屋中似乎又回到前几天的情景。
宝宝病了以后,欣然想家了!想妈妈了!想得全身都被悲伤笼罩起来。
前世,她是父母的独生女,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样的苦,上学期间是优等生,同学们仰视的程度,长大上了名牌大学,优越的家庭条件养成了她享受的习惯,穿名牌衣服、吃极品食物、连她的车都是宝马系列,尽管学会烹饪只是为了满足口腹之欲,也从来没有受过这样苦痛。
想想前世的父母,心中一阵凄然。他们一定以为她已经魂归极乐世界,今生今世就是侥幸能回去,找到他们也是对面不相识,当初他们是否也像她一样,每天抱着孩子期盼长大,当她生病的时候,也如她现在的心态,希望孩子快快好起来。
二十多年的相濡以沫的情怀,不知道她离开以后,父母亲会多伤心,从穿越以来,尽管经常想起父母,也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焦虑,她好想大哭一场发泄心中的烦闷。
现在,孩子生病了,她才加倍思念父母,都说不养儿不知父母恩,这个孩子虽然不是她怀胎十月所生,也是这具身体的女人所生,不知道她当时赋予多少希望,每天盼望孩子出生、平安长大吧,尽管陪伴了孩子十几天时间,眷恋萦绕在心头,孩子一颦一笑都似乎刻印在心中,满腹忧思陪伴着生病的孩子,无论如何要留下这个小生命。
本来照顾孩子已经够艰难,再加上思虑过重,羸弱的身体更加消瘦,简直可以称之为形销骨立,脸上气色灰中带青,好似长久卧床的病人。
皓琦每天都围着她转,晚上也在她的身边帮忙。
欣然看向他的眼神有些复杂,这个男人尽管表面上懦弱,实际上心有城府,眼光中带上一份欣赏,只不过对方的小情人如一根刺扎在心中,仿佛是横亘在两人之间的天堑,在这段时间他们更像家人一样平静地生活,似乎早就选择性遗忘了彼此的夫妻关系。
皓琦看她的目光从疑虑到关心、同情,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目光逐渐趋于灼热,到了现在似乎随她的情绪而波动,如果欣然愁眉苦脸,他也无精打采;如果欣然心情舒畅,他也眉开眼笑。
龙天霸和慕容机每天出出进进,他们需要不断地打柴、打猎,争取在冬天到来之前猎取更多的柴草和食物,时间就这样悄然度过。
尽管这段时间生活中总是出现各种矛盾,欣然都用智慧摆平,总算是有惊无险。
孩子经过几天的悉心照顾,总算熬过来了,当孩子退烧以后沉沉睡去,欣然才长出一口气,却感觉身心疲惫,算算一个月期限就要到了。
龙天霸的眼神若有若无地总往她的身上扫,眼神中赤裸裸的野性欲望,叫人不寒而栗。
慕容机更是嬉皮笑脸地往上凑,尽管制定了拉住大BOSS,团结皓琦、孤立慕容机的方针,也初见成效,怎奈时日尚短,还未能巩固陈果,孩子病了更没有心思,也不知道即将面对怎样的凶险。
第23章 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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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然自从被皓琦偷亲了一口、抱了一次,心中总感觉有团乱麻在搅动,有时呆呆地发愣,难道说将来真要接受一个老公或者三个老公吗?如果不接受,她和孩子住在什么地方,很快到冬天了,吃住都成问题。
假如在三个男人中选择老公的话,平心而论,皓琦却是不错的人选。
随着时间的延长,也许是母子连心,她停留在孩子身上的目光逐渐增多,对宝宝也衍生出一片母爱,好希望看见孩子能快乐幸福成长起来,尽管在这个贫瘠的地方,尽力把孩子照顾好,她绝对不会离开孩子。
如果选择皓琦,龙天霸的关系又如何处理,他毕竟是孩子的生身之父,随着孩子的一天天变化,宝宝容貌上酷似龙天霸的地方越来越多,可以看出孩子微微有点宽额、重眉、亮晶晶的大眼睛颇有神采,长大了也是一个帅气的孩子。
也许真是父子天性,龙天霸每天回来都到小床上看一会孩子,当看见孩子对他笑,两颊自然地放松下来,肌肉慢慢撒开,严肃的面容上带上暖意,眼角眉梢都带上慈爱,孩子哭闹的时候,尽管不是每次都凑过来看,脸上紧张神色却自然流露出来。
这天早晨吃完饭,欣然正在整理头发,孩子醒来,哇哇大哭,龙天霸深邃的眼光扫向欣然,满脸不悦。
皓琦擦擦手,急忙跑过去,抱起孩子轻轻摇晃一会,宝宝慢慢停止了哭泣,泪痕未干的脸上带着期盼,晶亮的双眼似乎寻找什么,小脸上萌态毕露,显得可爱极了
欣然故意缓慢把头发挽好,全身上下收拾得干净利落,才把孩子接过来喂奶,孩子到了她怀中,立即眉开眼笑,头往的胸口挤,寻找食物的来源。
龙天霸把一切尽收眼底,带着怒气的声音响起,仿佛高高在上的神祗:“欣然,以后先给孩子喂完奶,再忙其它事情,孩子小受不得委屈……”
欣然心中有气,什么态度:我的儿子当然知道管,前几天孩子生病,你当爹的管过吗?孩子受不得委屈,凭什么要我受委屈,竟然嫌弃我对孩子不尽心,真是岂有此理,当我是保姆吗?
越想越委屈,刚想反驳几句以图痛快,转念一想:小不忍则乱大谋,一个月的假期就要到了,还是别把事请闹僵,先忍下这口气,也许看在我对宝宝尽心竭力的份上,可以提些要求或者延长假期,还是忍为上策。
忍字头上一把刀,她感觉心里憋闷得难受,满腹委屈似乎能把人逼疯。
眼光扫向慕容机嬉皮笑脸的一张脸上,眼珠一转,心中立即有了主意,大BOSS惹不起,先拿小三出气,高声对慕容机吩咐:“老三,你把这几块孩子尿湿的毛皮,去小溪边洗干净晾好,别一天到晚板着面孔,谁欠谁的光吃饭、不干活,还没完没了地挑刺……。”
阴阳怪气、指桑骂槐了好一会,把积存在心中的怒气都发泄完,心里舒畅起来,话音没等落地,听到一个沉闷的声音响起,好似一座压抑的火山:“老三,走!”
龙天霸满脸铁青,脚步加重“咚!咚!……’往外走去。
慕容机看看欣然;又看看在发怒边沿的老大龙天霸,看到老大走出门,才敢屁颠屁颠跑到欣然面前,讨好地表情:“老婆,你看大哥叫我,东西先放那,我晚上回来再去洗好不好?”
欣然一肚皮的气刚发泄完,看到龙天霸的狂态,心中又淤积了怨恨,恨恨地瞪了面前的慕容机一眼,大声斥责:“滚!”
只见慕容机似乎害怕她生气,讨好地看一眼,转身,一个箭步蹿出屋子,眨眼功夫人已经无影无踪。
欣然恨得直咬牙:慕容机你这个小瘪三等着!
皓琦忙完了炉灶上的事情,磁性般的声音传来:“老婆,毛皮递过来我去洗。以后大哥说什么你听着,千万别往心里去,今天你把气撒到老三身上,改日怎么办?怎么一点委屈都受不了……。”
他这里还想说什么,欣然甩给他几块毛皮,没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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