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闯挑眉,无视她的愤怒,道:“我说错了吗?我看人家弯弯比你可明理多了,慕容诀抱那个女人是基于同情,为了帮助她……”
“那么多女人他不帮怎么偏偏要帮那个贱人?地上不是还伤了一个吗?怎么没见他去抱地上那个啊?分明是别有心思,娶了我弯弯姐还对旧情人念念不忘,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我就知道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好了,这下云潇潇连他也骂上了。
司徒闯摸摸鼻子,识相的闭上了嘴巴,盛怒中的女人比泼妇还泼妇,不可招惹。
慕容诀给司徒闯使了个眼色,趁云潇潇不注意拉起弯弯就走,等云潇潇发现了要去追,司徒闯两只熊臂一伸将她死死的抱住了。
“司徒闯!你放开老娘!”云潇潇大叫,眼睁睁看着慕容诀把弯弯带得越来越远,她急了。
司徒闯脸色一沉,司徒闯本就长了一张严肃的脸,他一沉脸色还是十分吓人的,不过云潇潇没看到,依然在奋力挣扎,嘴巴上也开始口不择言,司徒闯大掌用力的在她屁股上打了两下,“啪啪!”十分响亮,把云潇潇给打蒙了,不是疼的,而是羞愤的,虽然是晚上,可是熙城球馆的灯光十分给力,到处都照的亮堂堂的与白天无异,一点儿也不妨碍别人的视线,她被打屁股的模样被人家看得清清楚楚,她还清楚的听到了两声闷笑声。
云潇潇怔愣过后,怒了,抬起头就要发飘,可才刚抬起头来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司徒闯大刺刺的将她扛在肩上了,顺便又往着她弹性十足的圆翘屁股打了一掌,又一声清脆的“啪”响,然后那大掌放在屁股上不动了,用力的捏了捏,司徒闯哼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女人,看爷今晚不折腾死你!”
被司徒闯用这种难看的姿势扛着走,云潇潇觉得她没脸见人了,也顾不得弯弯了。
客房内:
孙千惠已经醒了过来,房间里只有她和王旭两个人,她无声的抽噎着,泪流满面,虽然她那时身体不受控制,但脑子却清晰的急着发生过的事情,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大跳脱衣舞,她以后还怎么有脸出门?今天来参加宴会的人大多都是圈子里数得着的豪门之后,他们一定会认为她是骨子里就是个淫娃荡妇!
“呜呜啊——”孙千惠越想越伤心,忍不住大声痛哭起来。
王旭脸色难看,就那么看着,等她哭够了,不再哭了,才从椅子上挪到床边,安慰道:“别哭了,今晚发生的事情不会有人传出去,慕容诀已经警告过他们了,相信他们不敢乱来。”
“真的。”孙千惠双眼红肿的快要睁不开,这次她是真的害怕得哭了,她是孙家大小姐,T市有名的美丽温柔的大家闺秀,如果她跳脱衣服的一幕流传出去,想也知道将会掀起多大的风浪,不止她名声臭了,还会影响孙氏的股市,到时候爸爸非打死她不可。
王旭点了点头,道:“真的。”
“你……”孙千惠垂下眼帘,抽咽道:“我给你丢人了,你一定很生气吧。”
王旭皱了皱眉头,眼中的厌恶一闪而过,淡淡道:“是有点儿生气,但我知道不怪你,所以生气也是生气那个暗算你的人。”
“老公!”孙千惠猛地坐起来扑进王旭怀里,不管王旭僵硬的身子,也不管身上的毛巾被滑落露出她光溜溜的身子,紧紧抱着王旭又开始哭了起来。
王旭僵了僵,脸上露出一抹不忍,随即放松,抬起手臂轻轻拍着她光滑的背。
*
慕容诀很憋闷,看着弯弯没有任何生气闹别扭,还一脸乐呵呵的天真模样,他就恨不得狠狠将她压在身下惩罚,而实际上,他也这么做了,将车子停靠在路边,拉过弯弯就粗鲁的吻了过去,没有任何温柔可言,完全就是惩罚式的。
弯弯瞪大了眼睛,嘴上传来的疼痛让她觉得皱起了小脸,用力的挣扎,可她的力气敌不过慕容诀,她不知道慕容诀忽然的发什么疯,心里生气他这么对待自己,嘴上便用力的咬了下去,如愿的让慕容诀松开了她。
“啊!”慕容诀痛呼,推开弯弯,伸手往嘴上一抹,一片红,嘴里一腔血腥味,他愤怒的瞪着弯弯。
弯弯毫不示弱的瞪回来,道:“是你先弄痛我的。”
两人大眼瞪小眼了半天,慕容诀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苦笑着摇了摇头,伸手揉了揉弯弯的头,道:“好,是我不对,以后不会了,我们回家吧。”
“嗯。”弯弯乖乖点了点头。
慕容诀叹息一声,发动车子回家。
因为他们是宴会刚开始不久就回来的,时间还早,马云婵看到两人回来不由得惊讶,问道:“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慕容诀谎言张口就来:“嗯,弯弯累了,所以我就带她回来了,妈,我们上去休息了。”说罢也不顾弯弯其实想要坐下来陪婆婆的动作,硬是给拉着上楼去了。
马云婵一听是这个原因,心中十分欣慰,儿子很懂得心疼媳妇,那她就放心了。
熙城球馆:
宋天城一脸餍足的搂着林熙,还在享受激情过后的余韵,林熙推了他一把起来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了起来。
“熙,你干嘛去?”
林熙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道:“林经理刚刚汇报的事情你忘啦?都是你,不知节制,耽搁了这么久,也不知道现在严重到什么程度了,赶快起来去看看。”
经林熙一说宋天城想起来了,但依旧一脸的不在意,懒洋洋的道:“不就是孙千惠跳了个脱衣舞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林熙已经穿好了衣服,瞪着他,道:“那你接着睡吧,我一个人去看看。”
“等等我。”宋天城不满的瞪了林熙一眼,起身下床,沉着脸,好像谁欠了他几千万一样。
林熙好笑的摇摇头,捡起地上的衣服递给他,宋天城这才笑起来,伸手接林熙递来的衣服,却连带着将人一起拉进了他怀里,不由分说低头狠狠吻了一通,这才安生的穿起衣服来。
等他们两个衣冠楚楚的打理好自己出来,那些会员还在球馆里尽情玩乐,不过跟脱衣舞事件有关的人已经全部走光了。
林经理看到两个大老板这个时候才出来,欲哭无泪,现在出来还有什么用?这离他去禀报过去有快两个小时了吧,早人走茶凉了。
林熙看到林经理哀怨的眼神十分抱歉的笑了笑。
宋天城眯起了眼,眉毛一挑:“怎么,林经理对本少有什么不满?”
“不敢不敢,”林经理吓得一个哆嗦,赶紧堆起笑脸,道:“大少爷,孙小姐已经走了,诀少把事情摆平了。”
“嗯?诀怎么还管她的事?这个蠢蛋,还真把他自己当情圣了!”宋天城冷哼一声,本来就看不惯孙千惠,现在又因为弯弯的礼物得到了他的认可,就更看孙千惠不顺眼了。
林熙也有些不高兴,他很喜欢单纯的弯弯,觉得慕容诀此举伤害那个天真的女孩了。
林经理忍不住嘴角直抽,球馆里出了不好的事,两个大老板每一个说出来管,人家好心管了,这俩还不领情。
“你,去把那段视频给我拿过来。”
宋天城拿了视频和林熙回房去看,结果电视里刚跳出孙千惠三点一式的魔鬼身材,他就“啪”一下把电视关了。
林熙才刚看了一眼,莫名其妙的问道:“你干嘛关了?”
宋天城黑着脸道:“看什么看,小心长针眼!她一个烂女人有什么好看的,你想看,我脱光了给你看个够。”
林熙“呵呵”笑道:“不用了,我怕长针眼。”
宋天城张牙舞爪的扑过去,两人又闹在一处,房间里很快响起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另一处,火热激烈的颤绵(说明:颤在这里不是错别字哦,就是颤绵没错,意心惊胆颤的缠绵。)刚刚停歇。
云潇潇被司徒闯收拾的惨了,趴在床上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司徒闯就精神了,光着上身靠在床上,司徒闯的上身看着很恐怖,除了让人羡慕的肌肉,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狰狞伤疤,甚至有两道还是新的,因为剧烈的运动裂开流出了血丝,但他却毫不在意,好像那些伤疤是别人身上的没有一点儿疼的样子,优哉游哉的吸着事后烟,吞云吐雾好不得意,嘴角勾笑不时的瞄一眼惨兮兮的云潇潇,这女人,也只有这时候才肯老实。
“哎!”司徒闯将烟蒂摁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踢踢云潇潇的腰肢,道:“孙千惠的事不是你动的手脚吗?”
云潇潇闭着的眼睛连睁都没睁,有气无力的道:“你一直跟着我了,什么时候见我动手了?”
司徒闯点点头,道:“那倒是,嘿,那妞儿扭得可真带劲,也不知道咳了多少药!”司徒闯捏着下巴,疑惑道,“不过,城从不让那些不干净的东西污染他那个小爱人的球馆,谁那么有本事竟然将药丸带了进去?”
“又不是你的地盘,你管那么多干什么!”云潇潇没好气的道。
司徒闯一挑眉,大手一伸将她拉过来,“看来你又有力气了,爷还得继续努力啊!”
“啊!司徒闯你这个混蛋,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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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闯痞笑着道:“这张小嘴真吵。”说着低下头堵住了。
“呜呜……乌哇拉哇拉哇拉(还让不让人活啦)!”
第二天,弯弯起来的时候已经不见了慕容诀的身影,下楼后一问,王妈说他一大早就走了,也不知道什么事那么急,早饭都不吃。
弯弯纳闷的皱了皱眉头,昨晚上回来他就有些不对,阴阳怪气的,一点儿不符合他的性子,她惹不起就保持沉默,早早的就上床睡下了,后来快睡着的时候,感觉到身边一沉,他躺了下来,如平日一样将她抱在了怀里,还狠狠的在她嘴上亲了一口,她忍着没睁眼,后来就真的睡着了,以为他肯抱着她睡,就是已经不生气了,虽然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生气,但只要不生气了就好,可是现在看来,好像还是在生气啊。
弯弯想不通,索性便不想了,吃过早饭后,马云婵又开始囧囧不倦的婚礼工作,弯弯笑眯眯的打下手,都过去十点了也不见云潇潇来找自己,这几天云潇潇可是一直过来跟着搀和婚礼准备事宜的,跟马云婵忙得不亦乐乎,两个人在选东西的时候十分投机,一下子少了她还真是觉得冷清了不少。
“弯弯,潇潇今天有事不来了吗?”马云婵忍不住问道。
“她没说啊,我打电话问问。”弯弯道。
正要打电话过去呢,云潇潇就打过来了。
“弯弯姐——”
弯弯听着她声音不大对,问道:“潇潇,怎么了?”
云潇潇声音带着哭腔:“我回S市了。”
“啊?”弯弯怀疑自己听错了,她怎么可能不跟自己说一声就已经走了?
“司徒闯那个王八蛋,昨晚上趁人家睡着了偷偷把人家带回来了!”云潇潇愤愤的道。
“呵呵……”原来如此啊,弯弯笑道:“没事,回去就回去呗,你已经在这边陪了我好多天了,工作总得做啊,反正我这边也没什么事,等婚礼前一天你再过来就是了。”
“嗯。”云潇潇有气无力的答道,“我知道,那我挂了。”
“好,开心点儿,我喜欢的可是那个潇洒快乐的云潇潇。”
云潇潇的离开没有引起任何一丝波动,而昨晚上孙千惠的壮举却是让很多人大吃一惊。
俗话说得好,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虽然慕容诀警告过宴会上所有的人,还是免不了有人将相片和视频留了下来,慕容诀临走已经告诉林经理检查所有人的手机,确定把相片和视频删了才放人离开,但林经理不擅长这种工作,很多人都是有两部手机的,他疏忽了,那些男人虽然不敢将视频传出去,但留下来自己欣赏也好啊,所以,即便惧怕慕容家的势力,还是大着胆子将拍下的照片录下的视频私自存了下来,想着,反正不给别人发现就没问题了,便利用了两部手机的方便躲过了检查。
有时候丑闻发生了,即便你再财大势大也堵不住悠悠众口,更何况慕容诀因为云潇潇的闹场,后来并未亲自处理,效果便大打折扣,而孙家因为当时不在场,没能及时出手,等知道后再想方设法也已经晚了。
孙千惠在宋家大少爷的生日宴会上大跳脱衣舞的丑闻便以无法阻挡的趋势私下里传开了,这是继她婚姻的笑话一场之后,真正的丑闻。
有人便笑言,孙家大小姐在国外多年,生活作风豪放也不足为奇,跳场脱衣服给宋大少当生日礼物也没什么稀奇。
还有人不屑暗骂,平日里装的多么高贵清高,骨子里还不是一个下贱的婊子。
也有人不以为然,不就是个脱衣舞嘛,又不是绿帽子,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众说纷纭,但最终结果就是,孙千惠以往的高贵形象彻底没了。
孙千惠这两天都不敢出门了,一想起那晚宴会上她出的丑,就恨不得将那个背后暗算她的人抽筋剥皮。事后她自己仔细回想过,当晚她本没有打算跳舞的,在那种公众的场合,她向来十分注意形象,那天放的是劲爆舞曲,她虽然有些技痒,但也知道她的身份她的仪态都不能跳,所以就坐在角落里陪着王旭,只喝了点儿红酒,她真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跑进舞场里去了,王旭为何没有拦着她呢?后来她也问过王旭了,王旭说没注意。
一个没注意,又让她差点儿失控的大叫起来,她是他的老婆,他却对她一点儿都不上心,大庭广众之下不注意自己的老婆,却一直盯着别人的老婆看,如果不是因此心里难受,她又怎么会一直喝酒?只是就算如此,也依旧有好多地方说不通。
她自己知道自己的酒量,不敢说天下无敌手,但区区一瓶红酒还不至于让她喝醉,况且那一瓶红酒是她亲手打开,自始至终也是她一个人自斟自饮,中间也不曾经过别人的手,没人有机会给她下药,而且事后也由医生口中证实,她体内并未含有药物成分。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为何她会不受控制去跳脱衣舞?
她说她没醉,父母哥哥都不信,喝醉了的人都会说没醉,而且她也解释不出,没醉的话为何会发疯跳脱衣舞。
她有苦说不出,她的直觉告诉她一定有人害她,却拿不住任何证据。
她全心全意想要依靠的老公,不但不相信她,还让她不要疑神疑鬼,他当时那眼神,她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轻蔑,厌恶,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她还是看到了。
说来说去,都只是因为他不爱她!所以哪怕是她丢人了,他也可以轻描淡写,可以不在乎。
追根究底,这一切都是因为许弯弯。
因为她,她才爱而不得。
因为她,她才借酒消愁。
因为她,她才丢人现眼!
她真是恨死了“许弯弯”这三个字!每天有那么多人死于非命,为什么许弯弯还好好的活着呢?车祸都要不了她的命,她的命怎么就那么硬!
孙千惠只以为那晚的事情只有在场的人看到了,慕容诀已经发话便没有人敢把她的裸照和视频流传出去,再说当晚也已经让人一一检查着把那些人手机里的东西删了,熙城球馆的录像宋天城也让人送到了她手上,她已经亲手销毁,那件事,应该不会再扩大影响,却忘了,人言可畏,人的嘴才是最可怕的流言工具,而且从一张嘴中传到另一张嘴中,事实会被夸大的无限倍,只是人家都私下悄悄议论,就背着孙家一家人而已。
所以,孙千惠不知道她已经成了上流社会圈子里人人鄙夷的贱人。
所以,在两天后的一场慈善拍卖会上,她又光鲜的露面了。
------题外话------
是不是觉得小孙不够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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