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徐紫萱说出来的话,就更让她感到惊讶了,她说:
“也不请大客,只是,你刚才说的这些菜,我都没吃过而已;因此,今晚我们姐妹俩,也就只想品味一下你们这里的这些好菜!”
当时女招待心下想,这俩位姑娘,不但人长得水灵灵的,也穿得光鲜体面,就连使起钱来也挥金如土,看来她们的来头还真不小!(。)
第六章:狼狈为奸分财劫色()
那名小女乞丐领着养父扒手,追了两条街,便看见徐紫萱主仆俩,东张西望在街上走着!此刻,夜色晚来,她们开始寻找客栈。扒手和小女乞丐父女两,也远远跟着她们寻访了十几家大大小小的客栈,就是没有一家中意的。
由于,这一带人流凑集,不容易下手,那扒手便埋怨说:
“王八糕子下油锅——还扭扭捏捏!”
忽然,有一只手在他肩头一拍,喝一声:
“方亮,又在相脚头啊!”
“啊呀!”方亮吃惊地回身抬头,就看见一个黄脸汉子笑嘻嘻地看着他,因此他才嗔责一声说,“闵老弟,大惊小怪吓死人了!”
想必大家也都猜到,这个闵老弟是谁了!不错,他就是邙山五岳里的老三、人称采花盗的闵忠。他见这对父女俩尾随着前面俩个女子,穿街走巷转了好久,又都是老朋友,因此便过来开个玩笑,打声招呼。
“你个老贼,谁能吓得到你,”采花盗闵忠说,“从来都是你吓人!你快如实说来,在这里鬼鬼祟祟做什么?”
方亮知道他们五个人来头不小,又常在崔三爷的客栈里进进出出混熟了,如今也都有些交情,便努努嘴,指着前面俩个姑娘,笑一声说:
“老弟你看,前面那两个雏儿!”
“怎么?”
方亮知道他好色,便故意说:
“国色天香的两个嫩雏儿!”
闵忠眼睛一亮,讶异的说:
“真的!我到要上去瞧瞧。”
说着便要走,却被方亮一把拉住说:
“老弟,莫要性急,俗话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确莫东瞧西看,打草惊蛇,反坏了好事!”
“那是!”闵忠说,“从身后看这两个嫩雏儿的身形体态,也是个馋死人不眨眼的妖精了,可我们却怎么能够得手?”
对方见他的色劲上来了,便也在心里盘算着:我何不巧借东风,借他的力量去办成了这件事!于是,便向他说一声:
“闵老弟,眼前这俩个雏儿,我们应该合计合计,怎么下手才成!”
“方老哥说得有道理!”闵忠问,“怎么个合计法?”
“老弟你成天跟着崔三爷,吃香的喝辣的,坏钱如流水,当然不会瞧上她们包袱里的那点盘缠了!”方亮故意把他吹捧一番。
当真就把个闵忠说得有些飘飘然起来,他慨然应诺一声说:
“那是!一点不假。”
方亮见他顺着杆子爬了上来,便趁热打铁说出了他的计划,他说:
“那就这样兄弟,待会儿我们看她们在哪家客栈住下,我让小女去俩个雏儿的客房里下迷药,”他指了指身边的小乞丐,接着又说,“然后你就大大方方进去干你的美事;但是,你在干好事之前,先得把她们的包袱从窗口给我扔下来……”
“也就是说,你劫财,我劫色!”闵忠打断他的话说。
“就是这意思!”
“好!咱们一言为定。”
一阵寒风吹来,他们抬头一看,只见徐紫萱主仆俩又从一家客栈里,摇着头走了出来。最后,他们尾随着俩位姑娘,来到了崔三爷的圆月客栈。
不一会儿,上了一大桌子菜,层层叠叠,密密麻麻。女招待再次来到俩位姑娘的席桌前,问一声:
“俩位客官,这只是本客栈一部分菜肴,请问还要再上点什么?”
徐紫萱笑一声说:
“暂时不要了,待我们尝尝味道后再说!”
“有这么多好菜,可还要上点酒么?”女招待又问。
“当然要上一点!”徐紫萱说,“那就来两斤梨花春吧!”
这种梨花春只有宫廷才有,并且朝廷一品官员也都可以享用。徐紫萱哪里知道,还以为这样的宫廷御酒,普天之下的百姓也都有的。
对方笑一声说:
“客官这样的好酒,我们这里实在没有!”
“那你们这里都有什么好酒?”
“有五福头曲、竹叶青、西子酿、女儿红……”
徐紫萱也懒得听她啰嗦一大堆,就点了女儿红说:
“女儿红,来两斤!用酒旋子烫热了,再拿两个西王母酒樽!”
女招待又愣住了,她越来越感觉到,这俩个姑娘来头可怕,便也只得勉强笑一声说:
“俩位贵客,我们这里着实没有西王母酒樽!”
“那有什么好用的酒具?”丫鬟香儿问。
“陶瓷杯,粗瓷碗尽有!”
因此,徐紫萱只得摇摇头说:
“那就来两个精致一点的陶瓷杯吧!”
俩位姑娘面对着一桌子菜,从容不迫,一会儿吃菜,一会儿喝酒,悠哉悠哉。不一会儿,女招待再次来到,告诉她们,客房以备下,还特意问了一句:
“要不要安排两个标志的侍寝?”
丫鬟香儿笑一声问:
“有什么样的侍寝?”
“什么样儿的都有,”女招待说,“男的女的,瘦的胖的,高的矮的……”
“罢、罢、罢!我们都不需要的了!”徐紫萱笑一声说,“让我们安稳地睡个好觉吧!”
不多时,俩人酒足饭饱,也有七八分酒意了。俩人趔趄起身,花枝乱颤地来到了客房;由于,走了一下午的路,也都神疲力倦,加之喝了一点热酒,便觉得十分困乏,主仆俩正要和衣倒身去床榻上睡觉,忽然听得一声敲门。
丫鬟香儿惊醒地走过去问一声:
“谁!”
只听外面一个小女孩的声音说:
“俩位恩人,我是下午你们施舍的小乞丐,听说俩位恩人在此住宿,为了感激二位恩人的高情,我父亲特意让我送一壶好茶来与二位恩人醒酒!”
丫鬟香儿听她这么说,开了门,接过小乞丐手中的茶壶,说:
“这么冷的天,你小小年纪,也真难为你还惦记着这些小事!来,我再给你点碎银子买东西吃!”
正好,小乞丐的眼睛在滴溜溜地搜寻她们的包袱,不想,她就提起这事来。
小乞丐跟了进去,香儿又从包袱里取了一个五两重的银锞子给她。小乞丐双手接了银子,再看了看房间里的物什摆放,和方向位置后,兴冲冲地跑了出来。
香儿关好房门,感叹一声,与躺在床上的徐紫萱说:
“好一个懂事的小姑娘,还真难为她小小年纪就这样有心,特意送一壶茶来与我们醒酒!”
谁想,由于身体劳乏,徐紫萱已经齁齁睡着了。(。)
第七章:欲罢不能——催情散()
几个丫鬟婆子找到正在门口带队巡哨的骑都尉莫四江,慌慌张张地说:
“莫将军,大事不好了!太师大人让你速去!”
听得这一说,莫四江大吃一惊,心下说:
“这一定是,太师大人要问我的话了!我该如何回答,究竟三小姐和香儿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不要懵里懵懂就让他们把我的话给套了出去,那样的话,我见了恩人吴双哥哥就真的无地自容了。”他心中这么一想,也就多了一层防范意识,最后又转念一想,“没办法,谁叫我是太师手下一员将哩!这么多年来,要不是太师大人的赏识,凭我自己这点本事,哪里就能做到现在的太师府骑都尉一职!但是,两位都是恩人,他们的情谊说什么也不能厚此薄彼,大不了今天我以死谢罪,报答俩位的大恩了!”这样一想,他心中也就顿时显得泰然自若,做好了见机行事的准备。
没想到,太师家早已鸡飞狗跳了,上上下下乱作一团,骑都尉莫四江才一跨进他们家餐室的门,太师劈头盖脸就问:
“莫将军!”
“卑职在!”莫四江连忙向前抱拳施礼,并且在他面前躬身侍立,等待太师大发雷霆。
“眼下满城通缉的朝廷钦犯吴双和佘刚,就是那天在黑风林搭救夫人和小姐的恩人吗?”太师几乎一口气说完了上面的话。
莫四江不知太师这一问,到底是要他一步一步提供俩位恩人的线索,还是别有用心,因此,心下犹豫不决。
太师正在焦急中,哪里有耐心看他支支吾吾,便喝一声:
“快点据实说来!”
莫四江一惊,满头大汗,只得勉强说一声:
“好像是!”
“什么叫好像是!”太师大光其火,吼道,“你快如实告诉我,三小姐与吴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只因太师这一吼,他一下子紧张起来,便将心中曾经设想过的一个情景,冲口说了出来,他说:
“他们相爱了!”
这句话就像一场雷击,将太师夫妇无情地击倒在身后的高背椅里,在场的人都万分惊诧,尤其太师脸色发白,嗫嚅着说:
“难怪萱儿会这样焦躁,原来如此!”
他又问骑都尉莫四江:
“这件事情还有谁知道?”
“末将实在不清楚!”莫四江战战兢兢地说。
“记住,这件事情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太师茫然地摇摇头说。
“末将谨记!”
“你赶快带人全城去找,”太师声音颤抖地激动说,“务必要将我萱儿找回来!”
“末将明白!”莫四江说着匆匆出门,带着人马,先将太师府四门进行查问。
正好就问到西门,那俩个知情的军士说:
“下午的确看见三小姐和丫鬟香儿,背着一个碎花布包袱从这里出去了!”
因此,骑都尉莫四江一挥手说:
“去俩个人,把他们替换下来,跟我走!”
说罢,骑都尉莫四江带上几十个军士,沿大街小巷四下里寻找。此时,户外已沉入了夜色的苍茫之中,沿街的灯光也渐渐亮起来,可是,他们却一直都没有发现三小姐主仆俩的踪影。
却说丫鬟香儿见小姐已经睡着,也知道她浑身疲劳,便不忍心去惊动她,自己喝了两盅热茶,也正准备去睡;不料,这热茶里面,是闵忠下过催情散的。一个青春正少的姑娘,本身就激情似火,受了这药力的催发后,便更显得激情澎湃了。一霎时,她便神志不清,全身燥热难耐,更兼****焚身,脑子里只想着如火如荼大干一场了。
而采花盗闵忠在外面盘算着,药力应该发作了!便悄悄推门而进,只见,席桌旁坐着一个满脸红晕,饥渴难耐的姑娘,正在自己身上乱抓乱摸;另一个,却躺在床上倒头大睡。喜得他激动叫起来说:
“啊哟!看来今天我的艳福不浅,好吧!我就先兑现了自己的诺言,把包袱给方亮先扔下去,然后,再来收拾这俩个嫩雏儿!”
房门一开,一股寒风涌来,顿时让香儿浑身打了个激灵,见一个男人走了进来,越发让她****难禁了。那一刻,她就像在梦里,昏昏沉沉,模模糊糊,一把抱住闵忠就要干那事。闵忠乐开了花,贼笑着说:
“宝贝,不要急,忍耐一会儿!马上就让你心满意足了!”
一面说着,一面就去四下搜寻那花布包袱的下落。终于,他发现她们的包袱就在床榻畔的一张小四方桌上搁着,急忙走过去夺那包袱。
而此刻,香儿正缠住他,撕扯他的衣服,迫切要同他行苟合之欢,就连闵忠抓起她们的包袱,她也事不关己了!一味地拉住他的衣服,要脱他的裤子。乐得闵忠咯咯大笑,他们俩拖拖沓沓走向窗口,一不小心,撞翻了一个圆木凳子,发出轰隆一声,将徐紫萱惊醒了。
而这时,闵忠已经将她们的包袱扔下了窗户,他翻过身来搂住香儿,就与她疯狂地扯衣服亲嘴。见此,徐紫萱尖叫一声,喊:
“啊!救命啊!”
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了,只见一个头发花白的中年汉子,领着俩个身强力壮的帮手,闯了进来,并喝止对方:
“闵忠,快放开她,不得无礼!”
虽说,闵忠此刻也激情如火,但毕竟,他没有吃药,可以控制住自己的****。见他们三人走进来,闷闷不乐地放开香儿,并不情不愿地去她粉嫩的两个****上捏一把说:
“唉!吃到嘴的人参果,跑了。”
他又看着刚刚走进来,头发花白的中年汉子笑一声说:
“三爷,玩玩而已,怎么就惊动了你!”
说着,就一面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而这时,香儿依然****焚身,饥渴难耐;徐紫萱见她神智模糊,疯疯癫癫的样子,拼命地拉住她,就吓得哭起来,撕心裂肺地叫着:
“香儿,你醒醒,你醒醒,你这是怎么啦?”
眼前这个被闵忠称为三爷的人,正是此间客栈掌柜的崔州平——崔三爷。他听客栈伙计说,来了俩个好生奇怪的姑娘,狮子大开口,叫把客栈的菜全部上齐了,又说要西王母酒樽喝酒,还要喝宫廷里的御酒梨花春……
因此,崔三爷十分警觉,他当即就过来拜访这俩个奇怪的客人。毕竟他也担心,惹上了官家的人,怕不好收场,尤其还是来头这么大的俩个姑娘。(。)
第八章:不知去向()
徐紫萱见来人喝退了淫贼,便以为他们是好人,叫一声:
“大叔,快把这个恶贼赶走,救救我们香儿吧!”说着,连忙为香儿整理好衣服。
“姑娘,你们是那个府上的大小姐?”崔州平恭敬地问。
不待徐紫萱回答,闵忠先说了:
“她就是徐太师的三小姐,”他又指着神思迷乱的香儿说,“这个女子便是她的丫鬟。”
崔三爷一听面色大变,心下想:上回在黑风林,没想半路撞上吴双,被他们坏了我们的计划,今天你到自投罗网,送上门来了!他又问闵忠:
“你是怎么知道她们在这儿的?”
“一路跟踪来的!”因此,闵忠将一路上跟踪她们主仆俩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他。
听他这么一说,崔州平带着思索的神情,点了点头说:
“你确定,她们两没有兵甲随从吗?”
“确定没有。”
于是,他又与徐紫萱说:
“徐大小姐,你放心,来到我这里,你们绝对安全!不过,还是要换一个地方比较好。”
见他们言来语去,徐紫萱也知道他们是一丘之貉,便哼一声说:
“谢谢你的好意了,香儿我们走!”
此时,香儿多少清醒了点,便勉强跟着三小姐向房门外走去。崔州平眯缝着眼睛笑一笑,与那俩个随行的帮手努了努嘴;因此,俩个帮手立即会意,一人抱起一个,转身就走。任她们主仆俩,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最后,崔州平郑重地说:
“闵忠老弟,这俩个姑娘说什么,你都不能再打她们的注意了。这俩个人,将是我们手中的一张王牌!再说了,客栈里有这么多女人,除了他们两个人以外,你要哪一个都可以!”
骑都尉莫四江带着一群军士穿街走巷,寻找了十几里路,依然没有发现三小姐俩人的踪影。严冬的寒意越到夜深时刻越重,此时,路上已刮起了霜风,地面也冻得硬邦邦的,走起来咳咳作响,沿街的人们正在陆续关门睡觉。
就在这时,忽然巷子口,窜出来一大一小俩个人;大人身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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