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王无双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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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王无双剑- 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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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谁滴的血?”三人异口同声地看向他问。

    “是我自己滴的血!”张山说着,扬起右手,并伸到他们的面前,让他们看。

    他们的确看见,张山的右手虎口处,现在还在出血,并且,鲜血顺着手指头滴到了地上。

    “这是怎么回事?”地煞双刀殷开山突然严肃地问。

    不等张三开口,卖弄智慧过人的神探狄仁杰郝振强,帮他作了很好的解释:

    “我已经知道是什么原因了!”

    “什么原因?”他的俩个同伴,带着十分惊奇和信服的目光看着他问。

    “因为!从六畜交易市场买回来的狗,是陌生人的陌生狗,也是不会那么听话就跟着店老板回家的狗;所以,那狗就会一路挣扎,并且随时都想逃走,因此,我们的店老板就想去捉他,并且用手去抓它的狗腿,把这狗拖回来……”

    “可是,在他伸手抓狗腿的时候,不慎被狗咬了,”活阎王靳水良抢着说,“因此,当他愤怒地抓着那头大黄狗,回到家的时候,手已经被狗咬了,并且血流不止……”

    “并且,也把血滴在了门槛上!”地煞双刀殷开山最后说出了三人心中理想的答案。

    “我真的是,不得不佩服三位捕快的超人智慧了!”张山终于大松一口气说,“这么深奥的道理,却被你们一琢磨,就变得清清楚楚了!”其实,他虎口上的伤口,是刚才,他在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自己用指甲尖抠出来的。

    “这算什么,”神探狄仁杰郝振强,悠悠地说,“比这更复杂,更古怪的案子,我们不知道剖析了多少了!”

    “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去状元桥那边看一看?”地煞双刀殷开山忽然,带着很有成就的心情说。

    “是的,我们必须以最快的速度,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到!”

    于是,洛阳都城最有影响力的三大捕快,立即赶往状元桥去了。

    看着他们的背影远去,张山连忙走去房间,一看,死狗已经被吴双和佘刚,又放回后院去了,并且,他们也回到了房间,张山惊讶地叫着:

    “你们的速度,怎么会这么快!”

    佘刚哈哈笑着说:

    “逃命的时候,不快怎么行!”

    “这三个捕快,也的确不简单,”吴双悠悠地说。

    “眼下洛阳城风声很紧,接下来我们又该怎么办?”张山问。

    吴双斟酌再三,忽然说:

    “往往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

    “啥意思?”佘刚问。

    “我打算今晚去趟太师府!”吴双说。

    “去太师府?”张山俩人惊愕地问。

    “是的!”吴双说,“我要将胡为和甘尚书的阴谋趁早告诉徐太师!”

    “但是,他不认识你,又凭什么相信你说的话呢?”张山说。

    “正因为他不认识我,我才更要尽快去找他!”吴双说,“任何人,要是忽然听到有个陌生人,冒着生命危险,去告诉他一件重要的事,就算他不太相信,至少也会在他心中掀起波澜,让他有所警觉!”

    “很有道理!”张山说,“只不过太师府防卫森严,恐怕没那么容易进去!”

    “事关重大,再困难我也要试一试!”吴双坚定地说。

    “那好,我和你一起去!”佘刚说。

    吴双看着他,见他势在必行的样子,知道,要想劝他放弃自己的主意,一定十分艰难,但是他还是尝试着去劝解他:

    “那你就是在撩担子甩包袱!”

    佘刚一愣,顿时瞪大了眼睛看着他问:

    “庄主,你这话啥意思?”

    “意思就是,我们的好兄弟张山这里,现在随时都有危险,”吴双郑重其事地说,“你在这里保护张山的安全,并不比我去太师府走一趟更轻松!”

    “这么说,那你还是要我留下?”佘刚嘟哝着说。

    吴双点点头。(。)

第十章:夜行人() 
这是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雨,好像下得很不是时候,又好像下得很及时,从傍晚开始,便淅淅沥沥,纷纷扬扬。冬天的雨,节奏缓慢得就像老太婆的脚步,欲止不休,欲急不能;因此这个夜晚也就比以往,显得更加阴暗、沉闷;也使,全城捉拿凶犯的官兵,提前卸甲归家,躲进兵营里烤火去了!因此,大街小巷也才会显得异常沉闷安静!仿佛,只有雨声,只有风声!

    这样的天气,也使赵恒灵堂上气愤倍加沉重,前来吊唁的同僚络绎不绝,就连员外郎胡为和兵部尚书甘子铜也到了,太师徐良走出赵恒的灵堂已是落暮时分,此时,寒雨也已经下了一段时间了,道路上已有积水,马车在转弯的时候,也轻微地感觉到一丝侧滑;就这样,徐太师的马车,在淅淅沥沥的寒雨中,驶回了太师府大院。

    在无声的冷雨中,夜色渐渐浓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刮起了凛冽的北风,在风声里,人们听到寒风刮过树梢、刮过屋脊,擦着墙壁呼啸而过的声响!就在这时,挨着太师府旁边的那条街道上,走来了一个头戴斗笠,身穿白袍,手持一柄黑鞘长剑的人;由于,斗笠遮挡着他的脸,人们无法分辨这人的模样,他一路走来,尽量靠路边行走,使迎面不时行来的马车,溅起的泥水不至于弄脏了他的白袍。他的步子缓慢,仿佛每走一步,都做出了巨大的努力。很快,他已经走到了太师府北面的一幢大厦的墙根下了,这时,他突然停下来,借助朦胧的夜色,看了看四周,见前前后后,既没有行人,也没有马车;于是,他忽然将斗笠一甩,就在斗笠旋转着飞向远方的时候,他的整个人也像一只冲飞而起的鹰隼,掠上了太师府的屋脊,再纵身一跃,便又跳进了太师府迷宫也似的花园里不见了踪影。

    此刻,太师的宝贝女儿徐紫萱,正在闺房里对雨幽思。自从回京的那天,在邙山黑风林遇见那场惊吓,遇见那个不愿留下姓名的骑马的白袍青年恩人,之后,她的心情就再也没有平静过!不仅如此,最奇怪的还是,自那以后,她奇妙的脑海里,还经常会有意无意回想起,那个青年恩人的神情风采。尤其,会想起他温柔优雅的一笑。她还记得,就在他临别之际,他那回眸一瞥,温情一笑,是多莫洒脱,多么俊逸,多么让人激动!当时的情况,使她怦然心动!

    自那以后,回到太师府,她感觉再看到以前自认为风度翩翩的男子,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也都显得俗不可赖了!并且,这些天她也打发了她的丫鬟和小厮们,满城去明察暗访恩公的下落。但是,时间,一晃几日过去了,小厮丫鬟们依然没有打听到丝毫消息,这使她的心情非常懊丧失落,仿佛,任何事情,再也激不起她那昔日天真烂漫的热情了!这一刻,屋外又下着淅淅沥沥的雨,而她的心中也正处在寒雨霏霏的时刻,于是,情景交融,也就更加多愁善感了!

    今晚的太师府看来注定极不平静!徐太师一回来,才跨下马车,沈都护就迎向前去禀告:

    “启禀太师,今晚府内的全部安防都已经布置妥当,请您示下!”

    其实,这每天的安防,都是沈都护和骑都尉莫四江俩人,每天轮流坚持的必要任务;但是,向太师面禀,往往有两个好处,一是及时提醒了太师,府上有这么个人物,每天都在为你全家上下的安危站岗执勤,其次是,及时拉近与太师的距离,使得自己与太师的关系,时刻保持非常熟稔的程度。这样的好处往往很多,极其容易受到太师突如其来的关心和眷顾。但是,今晚都护沈括来回禀,还有更深一层的意义,他想探询一下,太师对赵恒死因的心理反应,并且,今晚他们和甘尚书商量好了一件重要的大事,那便是刺杀徐太师。

    太师很随意瞥了他一眼,在跨进书房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并且,开始询问他早上发生的一些事因。

    “早上赵都护是跟你一起去会仙亭的吗?”

    沈括很沉静,没有直接回答,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回答事关重大,稍有不慎,必将暴露他们的阴谋。因此,他在脑海里稍作权衡后这样说:

    “是卑职先接到昨夜巡防军士的密报,说朝廷通缉的江洋大盗吴双,去了会仙亭,于是,我也来不及向大人禀告详细情况,便带着人马赶往会仙亭,没想到,在半路遇上了赵都统,因此,他询问了卑职带队出行的原委,后来,他执意要与我同往会仙亭,捉拿凶犯!”

    “可是,我怎么听他家的马车夫说,他是自已一大清早,坐着马车去了会仙亭!”徐太师说着,一面用眼睛打量着他的神情。

    而,沈括表现得异常镇静,他依然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继续说:

    “没错,当时的确很早,而赵都统也的确是坐着马车!”

    “但是!他们家的马车夫却说,去时并没有遇见你!”太师厉声说,几乎带着十分不信的表情问他。

    沈括慢慢抬起了眼皮,用阴郁的目光扫视了太师一眼,继而讷讷地说:

    “莫非是马车夫,一时惶恐,说错了!”

    “但愿如此!”太师气愤地说着,拂袖而去。

    这个沈括有几件事情让徐太师很不满意,他比起骑都尉莫四江来,品性修养要差得多。有一回,他竟然打着夜巡的幌子,上妓院,逛赌坊,导致全城的巡防失控,一夜之间,盗窃遍地,使得民怨成灾,要不是太师及时压制着众人的口舌,这件事,非闹到皇上的耳朵里不可,那样的话,太师也要受到牵连。不仅如此,这人还嗜酒成性,经常因为宿醉误事,有一次深夜,他醉卧榻上,致使巡防的军士们也跟着丢枪卸甲,倒在哨位上齁齁大睡,不料被风吹倒了油灯,四下里着起火来,险些酿成大祸,所幸被晚上巡夜归来的骑都尉莫四江及时遇见,打灭大火。以上种种事因,本待将他免官降级,逐出太师府,然而,这个人又是跟随徐太师上过沙场的小厮,不忍一朝便将他废黜。同时,他也再三苦苦哀求,多次保证,下不为例。也是由于,他这种德性,所以前次,附送家眷回乡省亲,才又临时安排了骑都尉莫四江一行。

    这样一来,也使得他更加愤愤不平,怨声载道,只不过,这些满腹牢骚的话,倒是从来没有当着太师的面说过吧了!而今夜,他已经盘算好了,借助朝廷上下都沉浸在,为赵恒英勇殉职的悲愤中时,并且,又刚好当他巡值,所以他将这个绝妙的好消息告诉了胡为。

    因此,他们定在今天晚上,刺杀徐太师。(。)

第一章:冤家路窄() 
赵恒之死,令太师心情十分忧闷,他是太师一手提拔起来的下级,太师很赏识他的忠勇和胆识,更兼一身正气,刚正不阿,是难得的忠贤良臣;可惜,他却英年早丧,死于盗贼之手。一番感叹之后,太师也无心睡眠,于是,凭几而坐,秉烛观书。此时,窗外依然寒雨纷纷,屋内也安静异常,唯有窗外雨声唦唦,风声呼啸!

    就在这时,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太师应声回头,厉声喝问:

    “谁?”

    只见,门外走进来一个,身穿夜行衣,手持阔叶钢刀的人,他只露出两只眼睛,一张嘴巴;见此,太师吃了一惊,知道凶多吉少,慌忙高呼:

    “来人!有刺客!”

    哪里有人回应,这一切也都是沈括预先安排好的,他故意将太师书房周围的防守撤去其它地方,以使刺客更顺利下手,也让太师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

    见此,太师也知道今晚在劫难逃,因此,他也就越发显得镇静,见来人提着钢刀,一步一步朝他走来,太师大声喝问:

    “你是谁?好大胆子!竟敢擅闯太师府!快快放下武器,饶你不死,要不然,武士来了你可就插翅难逃了!”

    对方听他如此说,不仅不慌张,反而仰天发笑,他说:

    “老鬼,死到临头了,还敢作威作福,受死吧!”

    说着,手中钢刀一挥,朝徐太师迎面砍去。

    而这时,那个刚刚从太师府北墙下,窜进来的白衣汉子正是吴双,由于,太师府屋宇连绵,假山、花池、亭台、楼阁繁多,一时半伙哪里就找得到太师的住处,正在漫无头绪之际,忽听得远处一排翠竹后面,有一间亮灯的雅室里,传来一声“来人!”的呼喝声。以此,吴双断定,这个发号施令的语气,除了太师还会有谁。

    立即,他纵身一跃,宛如一只夜莺飘飞到了,徐太师书房的窗下。

    黑衣人哪里料到,这个徐太师的命那就这么好,就在他的钢刀将要劈向他的面门是,轰然一声响亮,一道银光一闪,当啷一声龙吟声啸,顿时,他的钢刀被从窗口扑来的一柄利剑震偏,因此他砍向太师那猛力的一刀,便砍在了徐太师面前的书案上,登时,又是轰隆一声,将案桌斩为两段。

    太师惊得魂不护体,连忙倒向卧室的门里去。

    持刀黑衣人,翻身一看,见来人身穿白袍,左手握着剑鞘,右手持着明晃晃的利剑,神采俊逸,玉树临风,正用闪亮的眼眸严峻地盯视着他。没想到,这黑衣人,竟认得他,并朝他冷哼一声说:

    “吴庄主,别来无恙,看来今晚我们真的是冤家路窄了!”

    谁又会想到,吴双竟也认出了这个黑衣人,因为,他认识黑衣人手中的那柄钢刀,并且也从黑衣人说话的声音确信,这个人就是延虎。

    吴双始终用狠烈的目光盯视着他,悠悠地一字一句说:

    “延虎,在嵩山庄园没有杀死你,看来等到今天晚上,也还不算太晚!”

    谁知,延虎听了却哈哈大笑,他以为吴双这个时候忽然出现,一定是与太师之间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因此,他才会这么说:

    “臭小子,好大的口气,今天我本来只杀这个老不死的,没想到,还顺手捡了个便宜,连你这个小混蛋也赶过来送死了!”

    徐太师在一旁听着云里雾里,但是,他听黑衣人叫出面前这个,救了他一命的白袍青年的名字,并且他的名字也就是连日来,闹得满城风雨的江洋大盗吴双。太师心想,他忽然出现在我府上,莫非又是偷盗来了,想到这里,他又认为,这俩个人,一定是利益起了冲突,才会拼起命来。因此,太师也不发一言,只是想着趁机逃走,赶紧调遣人马,将这俩个窃贼一齐消灭掉。

    说话间,延虎趁机,又是一刀,砍向已退到,通往卧室门边的徐太师。可是,吴双的利剑,就像挡在延虎面前的电光,他稍有举动,电光便飞闪到了他的面前,并且将他的钢刀再次挡开,受这两次惊吓,虽说有惊无险,徐太师也早已面无人色了!

    吴双连起三剑,将延虎一时逼退,并大声呵斥:

    “延虎,你今天跑不掉了,实话告诉你,你的驭刀法一破,你的钢刀也就一无是处了!”

    听他这么一说,又加之两次被他的利剑挡开了自己的钢刀,延虎万分气恼,他的眼睛里都要冒出火来了!他嘶吼一声说:

    “那我就先杀了你,再收拾这个老东西!”

    说着,他挥刀如雨朝吴双砍来,吴双也全然不惧,看准来势,挥剑而上。延虎的钢刀毕竟老到深沉,虽说驭刀法被王百万那一刺破除了,可是,威力依然十分可怕。

    一时间,他的钢刀急如雨发,朝吴双妄情砍来,吴双一面格挡,一面连连后退,逼不过,他只好翻身一纵,又从窗口跳了出去。延虎见自己占了上风,哪里肯舍,便挺着钢刀,穷追而来。

    不一会儿,吴双的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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