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王无双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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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王无双剑- 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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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加之围观的人众乱闯乱嚷,军士们哪里分辨得清,敌我好坏,但有冲到面前来的,不问青红皂白,举枪乱刺,挥刀乱砍,一霎时,被砍伤砍死的观众也有三五十人之多。场上混乱如麻,喊杀声、呻吟声,器械的挥砍格挡声,人们在雪地上奔跑逃窜声,混合在一起,形成了可怕的战场!

    监斩官宋希文见此,叫一声:

    “保护本大人安全!不要跑了钦犯,开始行刑!”说着,将桌上的那块刻有斩字的令牌,往刑场上一丢。农妙生一伸手便把它接在手中,他看了看令牌,冷笑了一声,又将它回掷给监斩官宋希文;并且,夺的一声钉在他面前的桌面上,吓得宋希文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随即,农妙生扯过吴双身上的锁链,拿出从牢头身上拿来的钥匙,不慌不忙将他手上、脚上的枷锁统统打开来;这期间,有从后面突入而来的军士,吴双就急忙喊他:

    “小心,后面!”

    农妙生应声回头,挥刀而过,立即那几个妄想偷袭的军士便倒在了血泊之中。而,胡为见此情景,愤怒交加,他指着农妙生厉声喝问:

    “农先生,你怎么违背朝廷,反倒助纣为逆!”

    农妙生斜乜他一眼,冷笑一声,却并不理睬,只顾将吴双身上的枷锁打开;就在这时,另外六个胡为请来的高手,一窝蜂地朝农妙生蜂拥而来。

    这时,吴双身上的最后一道锁具也刚好打开,他见乔远山和张永康在农妙生的背后,一个提刀,一个携剑而来,叫一声:

    “兄弟,后面有人!”说着,自己早已踊跃而起,抓住地上刚刚解下的链条,横空扫去,立即,咣当一声!就把二人手中的兵器震得脱手坠地。

    他们,啊呀惊叫一声,都朝两边撒腿就跑,胡为见了气愤填膺说:

    “脓包,太不经事了,什么三山五岳,都是狗屁!”说着,也自顾抱头鼠窜奔避。

    与此同时,农妙生大挥长生刀力战“三山”,把黄山李静的松纹古剑逼得走投无路,节节败退;一边又要应付庐山付海洋的双拐,又要招架雁荡山曹云齐的一双短戟。但是,他的长生刀,威风八面,横砍竖劈,左撩斜挥,将三个人、三般兵器竟逼得只有招架没有还手的余地了!

    可是,就在这时,佘刚切开了军士的防卫冲了进来,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照准农妙生的后心就是一刀搠去。农妙生听得身后风响,慌忙一侧,让过佘刚的鬼头刀,气愤交加翻身便要砍杀佘刚。却被吴双看见,连忙赶上去叫一声:

    “二位哥哥,误会了,都是自己人!”

    二人听的说,也都笑一声说:

    “原来如此!”说着,掉转身,一同截杀“三山”!

    三山见他们俩个合力一处,更加胆怯了!就在这时,佘刚让过庐山付海洋迎面一拐,跳到侧面,将鬼头刀朝对方拦腰一砍。付海洋眼见刀来,慌忙拿双拐去挡,却没料到,对方刀力摧山,加之雪地打滑,一下将他震倒!见此,佘刚赶上一刀,便将付海洋砍死在地!(。)

第十章:大获胜捷() 
而,黄山李静见同伴付海洋被砍死在地,吓了一跳!措手不及,被农妙生的长生刀削去了半个脑袋,当场毙命!

    雁荡山曹云齐,自负双戟无敌,又欺吴双铁链无甚作为,因此,挺着双戟便来抢战吴双;吴双虽说在监牢里受了些皮肉之苦,可是刚才临行前与农妙生吃了一顿烤鹅,更兼喝了很多好酒。此时,也正是精神抖擞的时刻,加上心头怨火正炙!于是,他双手高举,铁链如潮,挥打时风卷残云,如龙腾九霄,似猛虎下山,才七八个回合,就把曹云齐的一双铁戟,卷飞了出去;嚓嚓两声,都钉入了城墙之中!曹云齐见此,魂飞魄散,正准备逃窜,却被吴双厉声喝住:

    “曹云齐,你自恃三山之首,今天却帮着这帮贪官污吏,为虎作伥;本当要一铁链打死你,却念你炼就一身武艺不易,你今后再要为非作歹,定不饶恕!”

    曹云齐战战兢兢,不迭连声地说:

    “曹某谨记,多谢吴大侠不杀之恩!今后,必定痛改前非,诚实做人!”

    “走!”

    于是,曹云齐抱头鼠窜而去。

    神鹰谭瑞文,以为自己的鹰爪曾经击败过少林寺十八罗汉,就真的可以挡住钟勇的唐刀了!他哪里会想到,原来也只是螳臂挡车。他见钟勇的唐刀立杀数人,冷笑一声,不以为然地说:

    “乖乖,我就喜欢你这个狠烈劲儿!”

    说着,鹰爪双分,纵步如飞,朝着钟勇扑面而来!钟勇一看,似乎还愣了一下,仿佛在疑问:

    “这个人,疯子么?他凭什么就可以,赤手空拳来战我的唐刀?”

    也就在谭瑞文的一双鹰爪手,快要抓到他的面门时,钟勇迅捷地在面前挥了一刀,接着人们便看见,神鹰谭瑞文捂着被砍断的双手,在地上哀嚎打滚!可是,钟勇毫不心软,他看也没看一眼,就朝地上补了一刀,并冷冷地说了一句:

    “这样,你会舒服很多!”于是血箭飞空,飘洒落地,将白雪染红,谭瑞文也就此绝命。

    当护花使者南平,从城墙上飞身跃下,迅疾剑杀几个迎面扑来的军士之后;紧随而来的便是铁掌龙——铁龙的双掌,他挥舞双掌,朝护花使者南平分筋错骨劈来。南平剑如秋雨,纷纷扬扬,淅淅沥沥,数个回合就把铁掌龙浑身的衣服削得千疮百孔,变成了一个破衣烂衫的乞丐了;但是,他全身的皮肉却没有一处伤损,几乎可以称得上——毫发无损了!几十个回合下来,铁龙却始终没有挨到南平的一丝衣袂,因此他幡然醒悟!他停下铁掌,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朝对方抱拳一揖,说一声:

    “感谢,少侠不杀之恩!”

    护花使者南平却平静地说:

    “身为江湖人,不去除暴安良,却成天围着贪官污吏,追腥逐臭,我真为你深感羞耻!”

    “铁龙,深悔前罪!”铁龙说着,转身而去。

    “不好了!兄弟们,有大队军马来了!”突然,大家听到阿莱飞驰着马车,一路高呼而来。见此,佘刚回头一看,只见南面的路头上刀枪映日,旗帜铺天,军马涌雪而来;因此,他朝全场的兄弟们高呼一声:

    “兄弟们,赶紧上车走了!”

    于是大家纷纷登上马车,而这时徐紫萱主仆俩早已钻进了阿莱的马车了,他们也跟着招呼着大家:

    “众位大哥,赶紧上车,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大家也都听到了,可是,那些军士们哪里肯舍,他们牺牲了那么多弟兄,眼看着甘尚书正带着大队人马赶来,他们便要与死去的弟兄们报仇;因此,一个个如狼似虎,精神倍涨,勇力倍增,将这些好汉们死死地缠住。

    见此,吴双也愤怒冲天,他接过徐紫萱抛来的长剑,拔剑出鞘,厉喝一声,就如狂风卷地而来,将军士们的手脚腿股刺得鲜血淋漓。一时间,使见者惊心,闻者丧胆,军士们也都不敢穷追,只得向后溃逃。

    于是,吴双叫一声:

    “上车!”

    大家便都赶紧上车去,就在这时,药锄白良和张山俩个抓住了监斩官宋希文,白良将药锄架在他的脖颈上,一手推着他走到马车旁,张山便问吴双:

    “兄弟,这个狗官杀不杀?”

    吴双一手揪着宋希文的衣领,一扯,却先与白良和张山说:

    “白前辈、山哥你们幸苦了,先上车,让我来处置他!”

    吴双静静地看着他,拔出了剑,宋希文吓得面无人色,苦苦哀告:

    “吴大侠,饶命!吴大侠,饶命!我今后一定会,做一个好官!”

    甘子铜带来的大队人马,越来越近了!吴双冷冷地说;

    “希望你能言而有信!”说着,长剑一抖,一道冷风从宋希文的脸颊处拂过,一股血箭迸飞而出,伴着宋希文的一只耳朵坠落在他身畔的雪地上!

    吴双一跃,便跳上了马车,阿莱和费全中疯狂地挥舞着鞭子,马车在雪地上驰骋如飞,转眼便消失在广漠的原野上;再回首,只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辙印,在蓝天、苍山、清风之间低语!

    宋希文痛得在地上打滚,一刻钟后甘子铜率领的大队人马赶到。可是,一切都结束了!场上伏尸喋血,满目疮痍,几个军士扶起满面血污的监斩官宋希文,甘尚书问明情况,愤恨地说了一句:

    “这帮强盗,本府一定要将他们一网打尽,以解我心头之恨!”

    此时,艳阳高照,雪融冰消,在迷人的乡村道上,人们看见,正有两辆马车一前一后,悠然地行驶着;马车里不时传出欢声笑语,仿佛就像一家人一样,有说有笑,忽然有一个粗犷的嗓子还唱起了歌:

    山川如画,旷原如海,

    人世间,邪恶奸佞如狼似虎!

    我何惧哉!

    英雄赤胆,携酒仗剑,豪情上云霄!

    纵使刀山火海,哪怕虎穴狼窝,

    我又何惧哉!

    英雄天地心,豪情昭日月,

    ********平生愿,撒血终不悔!

    天地心,男儿情!”

    其词豪迈,歌声激越,在众人的附和下更显干云气势;歌声在群山之间回荡,与溪流互闻,与鸣鸟呼应,与掠过大地的清风相随!把人间的正义与豪情,传遍天地,播撒江湖,使风儿欢笑,彩云舞蹈,使人间永远激荡着一股英雄气!(。)

第一章:十年后() 
春暖花开的时候,阳光下的世界美不胜收!蝴蝶和百花一起舞蹈,蜜蜂便像个调皮的孩子,来回捣乱,不停地欢笑;于是,母亲的鬓边开始簪花,开始对镜梳妆,开始在清凉的溪水里,浆洗一家人的衣服。并且,她还一边唱着青春的恋歌,忆起迷人的往事!

    这样的季节,父亲的笑容更像一朵花!他是一个非常善良的人,就像鲜花面对世界一样善良,有了阳光他便灿烂,迎着春风他便欢笑,遇着狂风暴雨他便不言不语,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一个善良的人。他的名字叫南平,跟他讲给我听的一个精彩的故事里的一个人的名字,十分相似;很多时候,我怀疑那个人就是他——就是我伟大的父亲——护花使者南平。

    父亲讲的这个故事,我听了十年了!听父亲说,我还在娘的肚子里的时候,他们就开始对我讲这个精彩的故事!还听他们说,那时的我一听到吴双这个人的名字的时候,就会非常激动,就会手舞足蹈,用力地踢打妈妈的肚子,仿佛在说:

    “哇!吴双真棒,他真是一个了不起的英雄人物!”

    是的,他不仅在我父母亲的眼里了不起,他在我心里也非常了不起!虽然,他已经成为过往的人了,但是,他在我们全家人的心目中,永远都活着,永远都伟大,永远都受人们的尊敬!

    昨天,我父亲不知他从哪里,听到这样一个消息,说:

    “在都城洛阳的北面一带山麓,有一座九天岭,岭上有一座祠堂,上面供奉着一个伟大的人,这个人是当世的一个英雄,他的名字就叫——吴双。”

    于是,父母亲激动得一宿没睡,并且,当晚我父亲就去街上的老车夫王久功家,租赁了一辆马车;我们一家人准备一早出发,去九天岭祭扫这个英雄人物。

    很奇怪,今天早上父母亲的装束都很特别!父亲穿上了陈旧的白袍,头上裹着白巾,脚下穿着黑靴,并且手中拿着一柄没有剑穗的长剑。看上去,虽然袍子旧了些,虽然他的面容憔悴了一些,虽然他的脊背不再像青年时那么挺拔,但是,依然很有侠士风度!与他们给我讲的那个故事里的护花使者南平的形象,完全吻合!

    而母亲,今天也打扮得格外高贵,耀眼!她一向梳着垂髫的黑发,今天竟也结起了一股一股的小辫子,并且插上了金钗,戴上了宫花,穿上了罗裙和锦缎绣绵靴;看上去娇艳迷人,风采依旧,完全像个昔日大小姐贴身的丫鬟——对了,我母亲有一个可爱的名字,她和故事中太师府三小姐徐紫萱身边的丫鬟——香儿的名字一样——她们都叫香儿!

    而我,穿的是平日一样的衣服,将要磨破膝盖的裤子,和袖口上揩满鼻涕的黄布长衫;但是,我并不介意,只要是去陌生的地方我就高兴,尤其是去吴双祠,我更希望看到我心目中的英雄!

    马车出发了,沿着我每天戏耍的那条人来人往的巷子前行,我闭着眼睛就能感觉到,马车爬上了我们镇上的石拱桥;因为,上了石拱桥我便听到车轮发出轰隆轰隆的声响,并且我还听到了,石桥下淙淙的流水声。这时,母亲突然紧紧地搂着我,并且留下了眼泪,她泪眼朦胧地看着窗外,激动不已地说:

    “太原,再见了!”

    这一刻我才恍然大悟,原来他们再也不回来了!要早知道是这样,我真的不稀罕坐这趟马车哩!毕竟,这里有我可爱的小伙伴,有我们一起在石拱桥下面捉鱼的好玩的事情。可是,现在我去了洛阳,又找谁去玩呢!嗨!这个吴双祠,害得我失去了那么多玩伴!

    去洛阳的路上真的不简单,我们风餐露宿,已经五天了。这天傍晚,我们终于抵达了洛阳都城郊区的一个小镇上。我们的马车,在一所陈旧的宅子门前停下来。父亲把我抱下车,之后又把肩膀给母亲当扶手,撑着跨下车来。

    这一天母亲好像变得特别容易落泪,她一看见那所房子陈旧破败的景象,便潸然落泪;而父亲的神情也格外庄重,他们的思绪,在那一刻仿佛都进入到了遥远的过去,仿佛看见了过去的人和过去的一切事情!

    良久之后,父亲推开了宅子的门,大门发出了吱嘎的声响!屋子里空无一物,到处都是蜘蛛结的网,我们穿过堂屋,来到后院。在后院里,有些种过花草的破瓦盆,如今也都变成了断壁残垣,一派荒凉景象了。倒是,后院门墙的夹缝里,长着一株蔷薇,如今在温暖的春风中花开正盛。母亲见了,激动地蹲下身子,破涕为笑着说:

    “平哥,你看这里还有一株蔷薇!”

    “它是这里唯一的主人!”父亲悠悠地说。

    “希望她把整个院子都开满鲜花!”母亲说。

    于是,我们又走出了这栋宅子,并且关好了房门,重新登车朝着吴双祠驶去。

    来到九天岭,吴双祠已仰首可望。它就坐落在九天岭半山腰的林荫深处;站在通往吴双祠的石级下,我们看到了秃露在树木之上的琉璃屋角,听到了上祠堂上传来悠远的暮鼓声,嗅到了晚风中,从祠堂里飘来的信香的味道。于是,我们一家人,在血红的晚霞中朝吴双祠拾级而上。

    来到吴双祠门前的地坪上,我们感受到了祠堂的雄伟,也感受到了晚风的妩媚,可是,父母亲却早已泪痕重重!就在这时,有一个黄脸和尚从祠堂里走了出来,母亲见了脸上陡然露出一抹惊恐的神色。可是,对方心静如水,无波无澜,只是平静地起手说: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三位施主一定是来敬香的吧?里面请!”说着和尚摆手请我们一家人走进去。

    走进祠堂,迎面正厅上用彩泥塑着一座二丈来高的金身。那金身手握一柄黑鞘长剑,身穿白袍,神采奕奕,像个真人似的栩栩如生。注视良久,父母亲泪湿衣襟,非常伤感。这时,又走出来一个黑面矮挫的和尚,他的面貌原本应该是十分凶恶的,但是,我们只感受到他的满面慈祥和善良。他手里拿着三个蒲墩,依次摆在塑像的前面,之后又去塑像身后的高几上,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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