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我能救活她,却不知道我纵然是界主之境,却无活人之力,但是我没否认,只是说了一句话,“这次,你又要拿什么来换?”
“你想要什么?”
好似在说我想要什么,她都能给似的。
为左唯,我不再怀疑可能性,但是为了仇人之女,至于么?
“还是一个条件”
“好”
无所顾忌了?
“少司命,你还是少司命么?”
“你说呢?”
“我认识的少司命,可从来不是这样的人”我盯着她的眼睛,想要看出她最真实的一面。
她却是笑了,“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你又怎么会知道”
谈话嘎然而止
因为有人通报无名回来了!
那个人竟然主动回来了!!
我该说她胆大包天呢,还是妖孽到可怕呢!
若不是有那个人的缘故让我提早戒备,我怕是到现在也想不到这个人会妖孽到这个程度!
“呵呵,无名。。。你可高兴了?”我看到的是脸色稍稍白了一些的少司命。
在这个时候,我已经懒得再去装傻了,便是说:,“你说。咱们的这位无名大人是不是太厉害了?竟然在三个身份之中来去自如。”
顿了顿,“而且还让从来都冷酷无情的少司命甘愿为她牺牲那么多!”
撕破了脸皮,说话起来也就方便了,也许她早就怀疑我知道了一切,倒是并不惊愕。
“要让我救端泷月也不难,你去杀了这个宇宙间最厉害的叛徒便好!”
我第一次看到少司命变了脸色。那样苍白,无措,那是一个人有了致命弱点之后的恐慌。
她盯着我,眼中闪烁不定,她必须在那死去的端泷月跟活着的左唯之间,做一个选择。
生与死。
很简单的选择。
一个是从小一起长大,恩怨交缠一起的好朋友,一个是。。。
她会怎么选择?
“我做不到”
这就是她的回答。
我看了端泷月一眼,“好可怜。被最喜欢的好朋友遗弃了呢~~~”
她咬咬牙,面无表情说:“你换一个条件吧,我身上总有一个价值是能让你留我到现在的”
她倒是聪明!
“可以啊,怎么说我们也算是朋友了。。。那么,你去死好不好?”
“好”
————————
左唯惊天动地得劫狱,动作快得出乎我的意料,哪怕我当时就站在神界山台子那里看着对面通天牢狱的大战。
一杀再杀,所向披靡!
她是谁?左唯?无名?
他们都叫她奈何。
奈何。倒真是让人无可奈何的人!
我转头看着少司命,她的表情平静。看不分明。
左唯被我抓了,在审讯之时,我看了看她跟少司命,说了是少司命背叛左唯的。
本以为少司命会否认,没想到她认了。
认得那般干脆。
怎么,我之前提过这样的条件么?她这般自觉?
还是。。。
因为知道自己会死。宁可断了左唯对她的念想,没了情义,也就不会在意了。
左唯却是不恨!
两人的反应俱是出乎我的意料,我自然不满,尤其是看着左唯对少司命的信任。眼里流露出的看重,那是连那个人也没得到过的。
我心里像是横着一把刀,钝钝得痛。
本来想要折磨两人的目的一个也没达成!
倒是嫉妒跟痛苦来回折磨我自己。
我如何能舒坦!
或者我从未舒坦过。
————————
后来的后来,一切都逆着我的意发展,除了那晚上。
我鬼使神差吻了那个倔强的女人,原来吻一个女人是这般的滋味?我做到了空没能做到了,也是少司命也没能得到的。
她此刻就在我怀里,哪儿也不去,也不属于任何人,长久以来迷惘的心便是有了停靠的岸,满满都是她的气息,哪怕掺杂着浓烈的血味,也无法淡化我那一刻得宁静跟快乐。
这就是快乐?
我依旧得到了一巴掌。
脸钝钝得痛,心也在钝钝得沉。
“你将来会后悔,求而不得得痛苦,折磨你一生”这是我去看过那个人之后他对我说的。
我当时嗤之以鼻。
要救端泷月,必须去见命运,只有他有这个能耐了,或许还有绝尘也可以,不过我不大想看见她,一看见她就忽然想起她跟左唯的关系。
左唯的母亲?
难以想象左唯的母亲会在命运身边。
简直滑稽!
命运没有拒绝,救了端泷月,我也懒得跟这个人说什么,他太危险,只是我刚想离开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女人走进来。
她叫什么?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是命运的女人。
这就更滑稽了!
一个跟左唯如此相似的女人,竟然是属于命运的!!!
哈哈!
这个世界真有意思!
我乐不可支,又倍感疯狂。
后来只对命运说了一句话。
“她不是她,原来你也是如此”
——————————
很久很久以后,当一切尘埃落定,我拼了命想要她留在我生命,甚至为此忤逆了命运的计划。
她不能死,唯一不能死,不会死的人就是她,
不过我不在乎,这个宇宙毁灭又如何,我只要她!
那是发自骨子里的野望,灵魂都在渴望着,若是我的身边有她,那该有多好?
是不是我就不会那么孤单了,不会一夜一夜的忽然转醒,然后枯燥不安得不知道去做什么。。
更不会一想到她跟谁谁在一起就痛苦得难以抑制。
宁可她就那样死去,也不愿她活在别人的怀里。
最后,我躺在位面战场漫无边际的荒芜地带,渐渐死去,她的身影缓缓淡化,在上空,似乎有几个身影出现。
我看到她笑了。
我最喜欢看到她笑,自己却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只能任由黄沙埋土。
原想对她说一句话的,偏偏就改成了那句话。
“我没有名字呢。。。”
我到底是谁?
这一生,荣耀过,绝世过,最后还是发现顶着的是别人的名字。
我不是尊炘刻,就像命运从来不说左唯,那个女人也从来不是左唯。
我们谁也替代不了谁的命运。
只是,独独只有我一人不晓得自己是谁。
我找不到路。
因此原来的那句话也说不出口。
“左唯,我爱你”
只是我不知道我是谁。
尊炘刻番外篇,完。(未完待续。。)
番外8 千语冰(地球臆想篇)
番外篇千语冰!今生,前世。
这条路,我走了千千万万遍,纵然外面那些人时常说我们这些继承者年少英才,一个个年纪很小,不过我却觉得时间于我不过是指尖流淌过的水,也不过是水,没有其他意义。
尤其是当我的面容定格不变之后,时间就越发没意义了。
而光明顶又是一个素来不计较时间的地方,个人对年纪的计较更是无趣,不过这段日子光明顶倒是热闹了几分。
天芒出世了。
因为我身份的特殊性,我看到了所谓的天芒。
本来是一个清秀温柔的佳人,躺在那里,羸弱得好似就好死去,身边是一众每一个能轻易杀死她的强者。
他们在准备做觉醒仪式。
一旦觉醒,这个人将会跟过去彻底告别,变为举世无双得可怕天芒。
我站在她身边,倒是没人敢来打扰我,不知是出于什么目的,或者是对方眉宇间的哀愁让我一时有些不忍。
她说她叫云莫流年,一个很好听的名字,我也从资料里得知她的过去,还有。。。她是为了一个男人而躺在这里的。
“我会死么?”
“不会”我这样回答她,不过却了然,这跟死去无什么差别。
她似乎有些不信,不过很善解人意得不为难我,便是露出娟秀可人的笑颜。
我敌不住这样的笑容,苦笑了下,将事实告诉了她,她一怔,好半响没回过神,最后。也只能化为长长的叹息。
“语冰姑娘,虽然很冒昧,我可否拖您帮我做一件事?”
“好”
我素来是想做什么便做什么,随心而去,此刻,我真的不愿拒绝这个姑娘。
我本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比如带她的儿女来看她,或者,带那个男人来看她。
却不知道,是她拖我带一样东西。
一件衣服。
她用最后的时间做好的衣服。
我拿到衣服后,再也没见过她,后来,我去找了那个左唯。
她在六重天。
说来也可笑,我从来没去过六重天,并非是看不起六重天。而是因为知道六重天是少司命做主,对于那个女人,包括光明顶在内的所有人都对她颇为忌惮。
她的地盘,真真没几个人敢僭越,生怕遇上她。
我不怕她,只是不想徒白惹是非。
只是现在不一样,我必须去一次六重天。
似乎时刻有些不大准确,六重天动乱的很。似乎是。。。魔君来了?
混乱中,我看到了她。
之前的资料里并没有影像。估摸着是下面的人来不及采集,不过我一眼便是认出了她。
是因为云莫流年之前说过她的一些事情么?
只言片语,很容易让我联想出来她的人是什么样的,委实是一个很鲜明的人。
而此刻,我真的就一眼就看中了她。
就像是原来就认识似的。
那是初见,短短的接触。对她的印象越发清晰,看着她眼里的担忧跟难过,我忽然有些明白云莫流年为何在乎她了。
这个的男人,多是对女人有毒。
师傅说的没错,天下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若是好东西,不是被别的女人抢了,就是被别的很多女人抢了。
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总是最伤女人。
有情是伤,无情也是伤。
我欣赏她,却并不打算深交。
桃花运太盛,是个麻烦。
但是我不知道后来,我会做一个梦,一个古古怪怪的梦。
华美恢弘的h大学门口是一排的商业城,不乏高档会所,更远的地方,还是本市文明的商业大厦,鳞次栉比,寸土寸金,唯独让出了巨大的一片绿化地给了这所大学,占地极广。。。
这个大学是出了名的富贵冢,来往的多有富家弟子,在全国都鼎鼎有名,不过也不乏才学过人的弟子,毕竟大学素质过硬,毕竟数百年的文化传承,在入学条件也是极其苛刻的,收取分数很高,真没硬件设备的,软件设备不差,若是软件设备不怎么样的,硬件设备必须过硬,而两者兼备的人更是极多。
此刻校门口靠边第一家咖啡店前面,占地范围不小,一整排过去的露天咖啡卡座,满满得大学生,有h大学的,也有其他附近大学的,更有许多下班或者午休出来的商务人士。
能在附近的人多数是金融白领,能喝得起咖啡的人自然不少,哪怕这里的咖啡一杯都近百。
不过也有些人贪恋这里风景好,特意提了红酒过来喝,当然,能这样做的大多数是金领一层以上的人物。
而对于大学生,这个咖啡店是有优惠服务的,打折一半的优惠,让许多白领都很是眼红又无奈。
不过谁让开这家店的人也是h大学的人呢?还特么很有背景,连他们老总都经常来这里喝咖啡。
此刻,休憩着喝咖啡的人多数在聊天谈笑,不过很多人都有些漫不经心,时不时瞄着一个地方。
那是一个咖啡卡座,四个位置都坐了人,看得出来是同班同学,四个都是女的。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句话是有道理的,但是那里有江湖哪里就有争斗,只因凡事都有高下之分。
女人也是一样,你看到两个女人站在一起,第一反应不是这个跟那个长得怎么样,而是哪一个更漂亮,然后你才会先去观察这个更漂亮的一个。
人性,大抵如此。
而此刻,另外三个长相还算不错,打扮也时尚娇贵的女人,浑然比不得其中一个的万分之一。
哪怕那个女人只穿着薄薄的一件白衬衫,袖口挽到了小臂肘关节处,露出雪白细腻的皮肤,皓腕弧度纤细完美。那修长的手指根根分明,骨节分明,似白骨一般,指甲修得干干净净,却依旧挡不住那只手的极致漂亮,反而增添了几分干净。
而那双手。此刻一只提着咖啡杯,手指比白瓷更加白,另外一只手平放在下面叠起的纤细笔直长腿上,因为坐着,所以那些男人无法看到具体,只能大概晓得那是极其漂亮的一双腿,被淡蓝色的紧身窄口牛仔裤包裹着。
他们看不到腿的仔细,也只能看上面一部分,修长纤柔的背脊。在她稍稍弯腰的时候会裸露出一些弧度,那曲线,那柔软,惊醒动魄。
她自然是比较保守的,也就露了领口的性感锁骨跟雪白如玉的肌肤。
还有那张脸。
——绝色。
这边是对男子最毒的毒药。
面色寡淡,细长的眉也没什么动静,清清冷冷得像是一块冰,对于另外三人也没什么热情。
但是不会让人觉得她不礼貌。只会觉得她本就是这样的,管自己喝咖啡。听着旁边的人说话,有些漫不经心。。。
别人却是时不时会不自觉把话说给她听。
哪怕是女人也是如此。
哪怕她们说的未必是好听的话。
“诶,还是这里的咖啡好喝,一杯一百多也还好,打折倒是没什么必要。。又不是付不起。”
“还好吧。。。我在美国喝的咖啡会更正宗一些,语冰。改日我带你去喝一次啊”
喝一次咖啡,专门跑美国么?
千语冰看了说话的人一眼,她不是记不清这些人的名字,只是对她们没什么印象,便是时常会把名字弄混掉。婉柔,玲玲,莉莉什么的。。。还经常英文法文混搭,让人弄不拎清,本来她就不怎么乐意说话的,此刻就更不乐意说什么了。
便是淡淡嗯了一声。
浅淡得可以。
那女人却是得意得一挑眉,再次看了一眼千语冰身上那件没有牌子的白衬衣,总算从对方身上稍微找到了一些自信。
虽然她得刻意忽视人家穿无牌的衣服也比她漂亮无数倍。
话题来来回回也就那些,千语冰也不以为意,反正她又不听,也不回答,哪怕她不喜这里那么多人如同看动物园里的动物一般看她。
也得有礼貌一些。
只是这几个女同学来来回回得说些有的没的事情,不觉得腻烦么?
她有些倦怠得倚着靠椅,略微一蹙眉,忽然一怔。
稍稍仰头,看着几片梅花从天空飘下,其中一片缓缓滑落她的面前,不自觉的,她伸出手,轻轻接住这片梅花。
扭头看去,浑然一片的淡粉,夹着如雪似霜的白,郁郁葱葱的一片片,连绵不绝,有一些梅花树个头很大,柚子树差不多高大,是特别培育的品种,那梅花便是压在了墙头,大片大片得落入街道之人的眼中,成就了绯然景色。
也难怪附近那么多人都乐意来这里休憩了。
梅,高雅至极,喜欢或不喜欢,没几个乐意拒绝它。
“梅花本该在冬天盛开的花种,却是在夏天的时候,开得这般绚烂,我们这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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