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兵劲旅-世界特种部队5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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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兵劲旅-世界特种部队50年-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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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两次入学考试中均名落孙山,不得不放弃上大学的打算,在一家领带店找到了工作。他的雇主回忆,当时丸冈修穿着整齐,举止良好,非常能干。1971年8月,丸冈修辞去工作,并告诉父母说要到希腊去学习建筑艺术。其实,他是改路到贝鲁特一处训练营,学习如何搞破坏的技术。几年之后,在一场又一场的劫机、屠杀、绑架活动中,丸冈修变成了一名无比狂热、嗜血成性而又老谋深算的恐怖分子,在“赤旗军”中爬上了第二把交椅。他以各种伪装做掩护,轻松地越过各国边境,频繁穿梭于各大洲之间,亲手制造一起起震惊环球的 恐怖事件。
                                
  血腥的恐怖
                                 
  “赤旗军”成立后的首次恐怖壮举,是被称为“凤凰计划”的劫机行动。1970年3月31日,以民谷高师为首的9人赤旗军小分队带着手枪、炸药和武士剑,混上了一架从羽田飞注福田的波音727民航客机。其中年纪最轻的柴田泰弘,当时还是一名16岁的高中学生。当飞机正在飞越富士山上空时,恐怖分子劫持了飞机,并把机上131名旅客和7名机组人员扣为人质。动机者命令飞机飞往朝鲜首都平壤。机长曾试图哄骗他们而在匆匆伪装过的南朝鲜汉城机场降落,但劫机者并未上当。当飞机最后降落到平壤后,动机者向朝鲜政府投降,并释放了所有人质。这次劫机没有造成人员伤亡,飞机也没有毁坏,因此算不上一次严重事件。但是,它标志着“赤旗军”正式拿起恐怖主义的武器,并使赤旗军获得了从事行动的“声誉”。日本一批激进的年轻人已不满足于一味地同防暴警察进行徒手搏斗,叫嚷着要参加这个真正选择了新斗争方向和手段的组织。
  “赤旗军”人数迅速增加,在日本站住了脚跟。但是,由于其领导人重信房子等长期在国外,鞭长莫及,难以建立起严密的组织体系,在日本的“赤旗军”内部分裂成了许多小宗派。这些小宗派时而联合行动,时而互相倾轧,从而削弱了赤旗军的力量,并引发了日本保安机关的大规模搜捕。
  1971年7月15日,一个以森恒夫为首的小组同另一个极左恐怖组织,组成了“赤旗军连”。森恒夫曾带领部下抢劫过几次银行与邮局,手中握有大把钞票;而这个极左恐怖组织在女首领永田洋子指挥下,袭击过一家枪店,夺得不少枪支弹药。这样,一方有钱无枪,一方有枪无钱,因此一拍即合。在以后半年多中,“赤旗军连”干下了一系列血腥勾当。
  1971年12月3日,由森恒夫带领的“赤旗军”小组和永田洋子指挥的恐怖组织在山梨县保利泽山中的“新苍秘密基地”会合,举行联合军事演习。27岁的永田洋子是一个相貌丑陋、性情怪僻的女人,她权欲极大,嫉妒心极强。在“赤旗军”小组中有一位叫远山美枝子的姑娘,她身高1。7米,一张瓜子脸配上垂肩黑发,显得风姿绰约,楚楚动人。永田洋子一见到漂亮的远山、便不禁醋劲大发。这位心狠手辣的女人,蓄意把“赤旗军连”的第一次讨论会变成审讯远山美枝子的法庭。她劈头盖脸地质问远山美枝子:“远山,听说你早已被‘赤旗军’的男人宠惯了。请问你来山上的目的是什么?说呀?”
  远山从事“左翼”活动资格较老,一向热心,不落人后,再加上长得漂亮,在赤旗军中人缘一直不错。她没想到今天碰上这个恶婆娘,分明是故意找麻烦,便没好气地回答:“为什么问这种问题?答案不是明显的吗?战争以游击战为主,而我也决心当游击战士,如此而已。”
  “别装糊涂,我问的是你上山的真正动机。”
  “真正动机?什么真正动机?我不懂。”
  永田洋子步步紧逼:“那好,我问你,你留这披肩长发干什么?干嘛不剪掉?还有,为什么化妆?在这儿需要化妆吗?”
  远山不禁愣住了,如坠五里云雾之中。怎么扯到发型和化妆上来了呢?
  永田洋子仍然紧迫不舍地逼问:“你早上起床后不是照镜子了吗?这又 是为什么?”
  “留长发是……以前是短发,为了不让警察认出,才改留长发。至于化妆,来到山上后恐怕皮肤会变粗糙,所以才……”远山急忙辩解。
  “你干嘛那么在意自己的外貌呢?”永田洋子丝毫没有轻意放过远山的意思。
  森恒夫此刻也坐在旁边。他一向优柔寡断,处处迁就永田,但他此刻看到老部下被逼得步步后退,已无招架之力,不得不站出来圆场。“好了,这问题很复杂,一时讨论不清,留待下次吧。”
  远山暂时松了口气。然而,她哪里知道死神正在悄悄地向她招手呢?
  “赤旗军连”启程前往群马县的榛名基地。在那里,永田洋子坚决主张“针对组织内永田洋子的成员,施以再教育,彻底整肃思想落伍的成员。”
  从12月28日这天开始,榛名基地一下子变成惨不忍睹的人间地狱。
  这一天,加滕能敬与小屿和子在接吻时,被永田洋子撞见了。当天晚上,两人就跪在地板上,接受水田的审讯。小屿跪得两腿发麻,苦不堪言,不得不招供:“以前就和加滕发生过性关系。”
  不待永田施令,森恒夫就对加滕怒喝道:“你和小屿还没结成夫妇、居然干出这种事。像你这种人,一定也和其他女人胡搞过。来人呀,把他绑在柱子上,给我狠狠地打。”
  在森恒夫和永田洋子的命令下,众人不得不围着加滕能敬拳打脚踢,狠揍了一顿。加滕被打得血流满面,气息奄奄。永田洋子还威逼着加滕能敬的弟弟加滕伦敦与加滕元九:“你们如果真正希望他能洗心革面,就上去用力打。否则,你们也有问题。”
  这兄弟俩一向敬重大哥,可如今面对这个母夜叉一样狰狞的女人,如果不立即表明立场,下一个被整肃的可能就是自己了。两人犹豫了儿秒钟,不得不紧握拳头,走了上去。
  看到恋人被“整肃”得奄奄一息,小屿和子哭得泣不成声。永田洋子得意地凑近她,怂恿道:“那家伙背着你,一定也和其他女人胡搞过,快,上去揍他几下。”
  看到小屿不肯狠下心来去打自己的情人,永田洋子勃然大怒,她恶狠狠地嚷着:“小屿也该整肃,把她绑起来。”
  几个男子被逼无奈,拿着绳索走上前来。永田立即挥手制止,说道:“让男子绑的话,这家伙会有快感,让女子来绑!”
  最后,按永田洋子的命令,加滕能敬和小屿和子都被绑在屋外的柱子上。屋外正是冰天雪地,寒风阵阵,而奄奄一息的加滕却耐力惊人,在冻饿交加中一直挺了7天才咽下最后一口气。小屿和子数天没吃没喝,大小便也就地排泄。每当小屿小便时,残酷的永田洋子就如恶鬼般尖叫:“看呀,那个贱货在男人面前小便、享受快感。”
  2名成员被用最惨无人性的方式处死了,然而,这仅仅是一个开端。接着,22岁的尾崎充男成了第三个丧生者,因为他在整肃加滕能敬时,曾有过同情的表情。
  看到一连整肃了3个原属永田洋子的部下,森恒夫心中暗想,应该从手下“赤旗军”成员中挑几个血祭才行。于是,他借口进滕隆三郎好色,使他成为第4个牺牲品。森恒夫还想把留守在新苍基地的6名“赤旗军”分子也叫到榛名基地,参加整肃与被整肃、杀人与被杀的行列。这6人中的行为正 时与远山美枝子立即成了第五、第六位牺牲品。
  远山美枝子一向被公认为“赤旗军”中的美女,可这回却因其美貌而被折磨得最惨,姣好迷人的面孔被打得不象样。一个叫寺冈恒一的家伙还手持一条木棍,朝她的大腿一连猛击三、四十下。而永田洋子和森恒夫却面带残忍的微笑,在旁边观赏远山的痛苦表情。
  接着,“赤旗军连”又整肃了6名成员,整肃的方法也愈来愈惨绝人寰。女成员金子通世是被扒光衣服,赤条条绑在树上冻死的。她的罪名是结婚和怀孕,被指控为阻碍集团行动。有一个男成员是由于疼痛难忍,咬掉自己的舌头,流血而死。还有一个女成员被捆绑起来后,推到茅屋地板下面。她在下面能够听到其他人照常吃饭、喝酒、说话、打人的声音,自己在饥饿和寒冷中熬了3天才死去。那个丑陋而凶残的永田洋子,还故意地把这些整肃者剃成光头,尽量使他们看起来更丑陋不堪。
  到1972年2月24日处死山田孝为止,赤旗军连共整肃了12名自己的成员,但严格地说,应该是害死了13条人命,因为金子通世死时已怀有8个月的身孕。骇人听闻的惨剧震动了这个“从来都没有如此美好的生活的日本国”。这一切何以会发生呢?
  在与外界隔绝的荒山里,只有狂热,没有公理;只有强权,没有法律。大多数人看到一个接一个同伴被整肃,心中恐怕只有一个念头——保护自己。因此,他们就必须在永田洋子和森恒夫面前表现得很坚决、很积极。在整肃别人时,只能推波助澜,绝对不能表示同情或反对,即使亲如兄弟、夫妻也不例外。自然,也没有人会冒险向同伴吐露心声,因为当时人与人之间已没有依赖,只有猜疑。要么杀人,要么被杀,他们别无选择。
  赤旗军这一连串荒谬的行为,早已超越所谓“整肃”与“再教育”的范围,他们只不过借整肃之名,把人性中最丑恶的部分——嫉妒、猜疑、自私、懦弱和残忍——发挥到了极限而已。
  因这起事件被逮捕的16名赤旗连分子中,森恒夫于1973年元旦在东京监狱留下一封自我批判的遗书后,上吊自杀。永田洋子和坂口弘已于1982年被判处绞刑。
  如果说“白雪谋杀案”给“赤旗军”带来了沉重打击,那么,“浅间山庄枪战”则给“赤旗军”在日本的恐怖活动带来了毁灭性打击。
                                 
  山庄枪战
                                 
  早在“赤旗军连”成立后不久,日本保安当局便不断接到地方民众的密报;有一伙行踪可疑的人,背着行李走进山中。到1972年2月间,警方在神奈县丹泽山、群马县榛名山和迦叶山等地,发现了废弃不久的“赤旗军连”秘密基地。2月17日、“赤旗军连”的头子森恒夫和永田洋子双双落入法网。
  警察试图继续扩大战果。1月19日下午2点40分,他们在长野县一座荒山上的别墅附近,发现雪地上有凌乱的脚印。当警察想靠近搜索时,有人自别墅内向外射击,2名警察应声倒下,接着,5名男人冲出别墅,闯进500米外一家三层楼的旅馆“浅间山庄”,抓庄看门人的妻子牟田泰子为人质。
  原来,这5人正是“赤旗军连”的骨干分子坂口弘、坂口国男、吉野雅邦、加滕伦敦和16岁的加滕元九。他们举着来福枪、猎枪和手枪,并预备了一些燃烧瓶,准备抵抗警察的围攻。
  浅间山庄立即被增调而至的1200名警察团团围住。那5名恐怖分子显然已成了瓮中之鳖。最初,警察不打算用武力进攻这家设有路障的旅馆,决定包围到底,同时让恐怖分子承受最大限度的心理紧张,以拖垮他们。警察们用刺眼的探照灯照亮旅馆,并开来装有大功率扩音系统的装甲车,用高音喇叭放出录制好的一连串刺耳噪音:摩托车的引擎、推土机和士兵走路的声音。当局还派飞机接来了其中3名恐怖分子的母亲,请她们向自己的儿子劝降。
  然而,恐怖分子用枪声来回敬,表示这一切都不会使他们放下武器。
  这时,各电视台也纷纷赶到现场,用摄像机录下了每个细节,进行了日本电视历史上耗时最长的一次实况转播。据调查,全国92。2%的电视观众收看了现场实况。浅间山庄事件成了人门谈论的热门话题,不少人还打电话给警方出谋划策。
  一切都还照旧是嘈杂声、灯光、偶尔的枪声。直到200多个小时后,警察相信恐怖分子已被拖垮了,行动的时机已经成熟。
  28日下午近6时,在隆隆的发动机声中,警察把一辆起重机开到旅馆前。接着,起重机吊着一个重达一吨半的钢球,像甩钟摆一样,在旅馆的房顶和墙壁上砸开了几个大洞。然后,警察往洞口里扔了几百罐催泪瓦斯,并用水龙软管灌进了大约60吨水。在凛冽的寒风中,水喷到房子上就成了冰。浅间山庄似乎变成了一座银白色的鬼的坟墓。
  面对警方的一次次攻击和近十天的围困,5名恐怖分子仍不投降,企图做最后挣扎。
  坂口弘拿着无线话筒声嘶力竭地吼叫道:“谁要是靠近山庄一步,就立即打碎人质的脑袋!”
  恐怖分子负隅顽抗,他们疯狂射击,并扔出一颗颗燃烧弹。在乱枪中,指挥突击的警长和一名巡官脸部中弹而亡。
  29日黄昏,就在警方与恐怖分子僵持不下的时候,几名警察装束、威武勇猛的小伙子,骑着摩托车飞奔而来,如猛虎扑食一般冲向洞口,向浅间山庄发起了突然进攻,一举击毙了5名恐怖分子,救出了人质。
  战斗结束后,敏感的新闻记者包围了警方负责人,争先恐后地问道:“有几名警察似乎不是警方人员,他们在战斗中极为敏捷干练,请问他们是干什么的?是不是特种部队的?”
  面对“老记”们的一连串提问,警方负责人只好回答道:“我只能答复你们一句,他们来自富士山下,别的无可奉告!”
  事后证明,袭击战中,的确有几名警察是假的。那几位骑着摩托车来的“警察”,正是来自日本自卫队精锐部队——地面突击队的勇士们。 

 



 追斩顽凶:“国际持枪暴徒”的末日 
                                 
  路德机场惨案
                                 
  尽管经过“白雪谋杀案”和“浅间山庄枪战”之后,“赤旗军”在日本的恐怖活动遭到毁灭性打击,然而它并没有轻易从国际恐怖舞台上消失。在浅间山庄枪战事件结束后仅3个月,重信房子便用最残酷的方式证明,赤旗军即使不能给日本带来“革命”,它仍然要以“世界革命”的事业而进行血腥屠杀。
  1972年5月30日晚,从巴黎飞来的一架法国航空公司132号航班,载着上百条生命,从血腥满天的黄昏驶入杀机四伏的夜幕,降落在以色列首都特拉维夫的路德机场。
  下机的人们很快溶入机场海关厅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这时,谁也没有注意到那3个年轻的日本人。他们直接来到三号行李传送带旁等候自己的行李。等到背包一到,他们立即打开,竟取出了3支苏制VZ58型阻击步枪和几颗威力巨大的霰弹手榴弹。他们不分青红皂白地向拥挤的人群开火,并扔出了3枚手榴弹。刹那间,大厅变成了鲜血淋淋的屠宰场,血肉横飞,叫声连天,碎玻璃满地。这场恐怖袭击来得如此突然,以至于在场的持冲锋枪的警察都没有来得及还击。
  等硝烟散去,地板上已躺着26个无辜丧命的旅客,以及72个奄奄一息、呻吟不止的伤员。遇难者中,大多数是美国籍的波多黎各人耶路撒冷朝圣团员,还有一些以色列商人、前来接人的亲友及机场工作人员。以色列最著名的科学家之一、韦茨曼研究所生物学教授卡齐尔也当场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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