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域谜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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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域谜局- 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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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一说漏口了呢。”庄颂书说。

    冯藤卓淡淡地说“想想,可能因为你的一句无心之话而害了好朋友林超,你还会牢牢记得今天听到的话吗?忘记吧。”

    庄颂书当然不想害好朋友,他很快就将这事埋在心底最深处,再也不想提起。

    “亚兰深钢肯定有补救措施的。”冯藤卓说。

    “现在推出的产品已经没有毒素成分了。”郭娉拿出几个小瓶子,在他们眼前晃了晃:“工厂也都清理干净,没有留下丝毫证据。除非去查以前的化妆品成分,但是他们完全可以抵赖,产品卖出后谁知道消费者在里面加了什么成分,或者用的时候没问题,凭什么突然说是化妆品的问题。反正,现在想直接撂倒他们,手上的调查报告是不够的,算让他们又逃脱一劫。”

    “没辙了?”庄松书不甘心问。

    郭娉回答他:“有照片、有刚买的化妆品、有一份详细的调查报告,但是因为所有证据都已经被销毁,所以这些证据上了法庭以后就会成为控辩双方的筹码,谁赢谁输是说不清的。”

    庄松书一脸无奈,表示不服。

    冯藤卓笑笑:“它们向来是一家狡猾的公司。”

    郭娉耸肩膀:“所以说,别相信什么化妆品能驻颜,都是骗人的。哪来那么好的效果,都是加了‘料’的。”

    冯藤卓点头,表示同意。他心里盘算着,两份契约完成,两份酬劳,此行也不算白走,应该算有所收获才对。

105、艾娃的前奏(1)() 
庄颂书在冯藤卓这里居住的时间只有72个小时,之后,庄闲就亲自来把小儿子接了回去。这位父亲没有流露出多少情绪,没有愤怒,也没有热切,正如庄颂书不了解父亲是否关心自己一样,旁人更无从中获得答案。

    不过冯藤卓还是看见一些欣慰在这位艾科落叶岛岛主的眼底闪现过,虽然稍纵即逝,但是他知道,父亲始终是关心儿子的,只是,有时候不善于表达。

    庄闲和庄颂书父子走后,留下了契约重要的酬劳。它被装在一只黄色牛皮纸信封里,用蜡封了口,摆在茶几上。

    冯藤卓没有立刻去开启它,他并不怀疑真假,只是在猜测,究竟里面是直接的回答,或者又会是一个需要费时费力的谜团。

    此时,客厅里只有冯藤卓一人,整个房子里也只有冯藤卓一人,大家都出去了,他故意选择了这样一个只有自己独自一人的时间,来面对自己想要解决的问题。

    过了良久,冯藤卓自言自语说:“一剂药方,一味重要的药材。”然后他伸手,拿起牛皮纸,拆开,从里面取出一张宣纸。小心打开纸,上头用小楷写着一剂方药。冯藤卓稍稍松了口气,总算是一剂方子,不是什么猜谜解题的圈套。

    方子上写着:潜隐本为突破禁忌之严重破坏身体的修炼方式,此毒深入骨髓,非其它药物可解,必须使用以下三味药物,方能彻底解毒。

    三味药,冯藤卓细看了不禁微微皱眉。果然,方子好拿,药材不好拿。那三味药是十里姜草、八果微觉和狮子栗,三碗水煮一碗,针剂注射十二次见效。

    冯藤卓心想,十里姜草是镇定的药材,八里微觉是调理的药材,这两味药虽然市面上不多见,但是交给郭娉,倒都能找到。只是狮子栗却不好找。

    思考片刻,他知道暂时还没有办法立刻搞到狮子栗,于是,将方子收好,暂时按兵不动。接着,他又从另一台柜子里把另一份酬劳问闻壁取出。

    他把这块蓝灰色的圆形石头摆在茶几上,此刻问闻壁上原来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已经不见了,只留下滑腻的的表面和浓淡细密的石质纹理。冯藤卓没有多犹豫,取出林超父亲送给他的一瓶特质药水,淋上了石头。

    那药水是林超父亲获得问闻壁时候同时获得的,据说是一条地下河流里某一段的水,后来由于地质变化的原因,这条地下河流干涸,这水也成了最后的孤品。

    冯藤卓将一整瓶水悉淋到石头上,然后看着问闻壁的纹理将水一点点吸收,没有几秒,水已经完全被石头吸干,石头表面则覆盖了一层光滑的亮色。紧跟着,石头上藤蔓般纹理从深处透出些许光亮,随着时间推移,细纹也变得愈发通透明亮起来。

    冯藤卓冷静地看着,待到纹理发出些许淡蓝色的微光,他才开口对石头说:“我想知道,博克明所中的附加补充语究竟是什么?”

    他话音刚落,石头的纹理里突然冒出许多凝脂,像从地下冒出的清泉一样源源不断,最后终于将整块问闻壁覆盖,在凝脂下,问闻壁一闪一烁,散发着淡淡得暗蓝色光。

    又过了大概有几分钟的时间,蓝色的凝脂逐渐褪去,似乎又被石头吸收回去石身里。不消片刻,凝脂消散,石头上再次出现一排蝇头小字。

    突然,那些字发出刺目的光,射向半空中,形成一片腾空的字幕。

    字幕显示:“适应和控制,不能让无休止的自我战胜理性的自我。如果这是一场僵持;或许,我们做了不同的抉择。”

    那字幕在半空中停留了有十来分钟,又逐渐黯淡下去,最后消失。客厅里突然传出一声咔擦,问闻壁在没有任何撞击的情况下碎成了十几片。它原来内部微蓝的凝脂已经不见,只有同表面一样灰色的石质。

    “真的只能用3次。”冯藤卓说,他找来一只预先准备好的布袋,将碎片装进去,拿了件外套,出了房子。

    冯藤卓出门叫车,去了36区一座叫石满长地方。那里群山连绵,是个不错的风景区。

    他独自坐上缆车,任由车子将他往山上运送。

    当缆车行到半山腰的时候,脚下已是无人区,满眼绿意的密林,带着一点点瘴气烟雾弥散开来。

    冯藤卓将袋子里的碎石头一一拿出,然后一块一块地跟随着缆车的轨迹远远扔出去,直到山顶,袋子里的石头和石屑一点也没剩下。

    他收好袋子,走下缆车。走不多久,便到了山顶。他看着脚下刚才扔石头的地方,想起曾听说过的一个传说:石满长的山都是长出来的,石满长的山里能长石头。

    冯藤卓默默看着山林,心道:问闻壁,你虽然已变作普通石头,但还是感谢你助人之乐,现送你回归山林,但愿,你能在这美丽的地方再次化作不凡之石。

    忽然,一阵微风拂过,像是一种诉说,又像是一声感谢。

    艾娃的前奏:弥漫的烟勾勒曲线轮廓,杯沿散着唇膏香味,瓶身还有未散掌温,打乱一场预谋多时的发酵。没有是与非的罪罚,乘着烟味还未弥散,捕捉余音里残留的华美。

    从一场虚拟的游戏启幕;牵扯出一桩离奇的现实游戏,这真的只是因为金钱刺激了人们探索吊诡的欲望?如果只是一场游戏,为什么徐再续临死前,会说那番奇怪的话?“一场追逐‘输赢的记录’成了一场不能收回的仪式,向着恐怖的方向狂奔。”到底什么意思?

    “究竟是什么问题让人如此不痛快?”李若融看着面前小桌上写的密密麻麻的纸片,自言自语说。

    墨智机从外面进来,看见李若融坐在病床上,还在为那些破事发呆,心里有点生气。他口气冷冷地说:“你弟弟朱锦德正保护着,我也加派人手去保护他,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放心,您办事我放心。”李若融脑子还没有从思考中转出来,嘴里习惯性地说。

    “看真我!”墨智机不快地低吼一声。

    李若融被吓了一跳,才从思考中抽身而出。她无辜地看着墨智机问:“干嘛吼我?”

    “干嘛无视我?”墨智机反问。

    “你怎么这么计较。”李若融嘟嘴:“我想事呢。”

    “什么事,不能和我一起想吗?”墨智机问。

    “我不道要不要信任你。”李若融大言不惭地回答。

    “ok,”墨智机点头:“那我就把刚知道的关于徐再续的资料扔掉算了。”

    “你查到徐再续了!”李若融激动地起身,牵扯浑身伤口,连挂水瓶的价值也差点被她撞翻。巨大的汗珠从额头冒出,这一下真是痛彻心扉了。

    “你不知道痛的?”墨智机心疼地看着她,按下呼叫铃。

    “等我30秒马上好”李若融忍着痛说。

    护士从外面进来,看见她的手已经脱针,立刻麻利得换下瓶子上的皮管和针头,然后一边口气温柔一边拍着她手上的血管说:“不可以乱动,这瓶水再挂半小时就好了。”她又看见一脸冷汗的李若融,安慰道:“你的伤不轻,一定不要乱动,这样才能不痛。”

    现在说也没用啊姐姐!李若融已经痛得没话说了,只能躺在床上由着伤口的痛自己一点一点好。

    看着护士离开,墨智机拉了把凳子在李若融床边坐下,问道:“好点没。”

    “你、说、呢!”李若融瞪一眼他。

    墨智机无奈摇头,拿一张纸巾拭去她额头的汗珠:“对自己好一点,哪怕很自私也没有关系。”

    李若融默默没有出声。

    “你出院后是回s城还是去我那里?”墨智机突然问。

106、艾娃的前奏(2)() 
“啊?”李若融没明白。

    “你这样能回去吗?家里人不会怀疑吗?”墨智机提醒她。

    “是挺麻烦的。”李若融知道,回去的话非把事全抖搂了不可,指不定她会被软禁。

    墨智机随口说:“那就去我家吧,我照顾你。”

    “你是要‘约’吗?”李若融一脸惊悚地说。

    “‘约’你的头。”墨智机低吼一声:“你脑洞开太大了吧!”

    “看看,你又吼我!”李若融指着墨智机的鼻子说。

    “行了,咱们说公事。”墨智机不想和她纠缠,咬牙切齿地说。

    李若融笑嘻嘻指公文袋:“麻烦你把袋子里的报告拿出来我看看。”

    “我来替你读报告吧。”墨智机从牛皮公文袋里拿出调查报告说:“徐再续生于1959年,现年55岁。他曾经说是一名小有名气的拳手,后来从商,才结束拳手生涯。”

    “能够成为王城的‘城王’,他应该不是普通人。”李若融说:“他打了多少年的拳?”

    “打了11年的拳。他的拳手生涯唯一只有一个对手代号‘阿阔’,曾经2次击倒过他,总赢他7次。终于在徐再续结束拳手生涯的那一年,在拳台上击倒了他多年的对手‘阿阔’。”墨智机看着一张表单说:“同年,他退役,凭借过人的经商头脑,从卖体育用品发家,成为‘捷驰体育’集团公司的老总。”

    “可是,他怎么会去成为一场游戏的道具?”李若融不解。

    “的确很奇怪,以他的身份,参加这样的比赛似乎意义并不大。”墨智机说。

    “调查过其它两个‘王’的身份吗?”李若融问。

    “刘聂和黄喜都是主办方从别的地方找来的职业拳师,和徐再续在年龄上有差距,交集不大。”墨智机回答。

    李若融又问:“徐再续有家人吗?”

    墨智机看着资料说:“他有三段婚姻,一共生了三个女儿,两个儿子,年龄从6岁到20岁不等。不过他对于财产似乎早有安排,所以,他离开后,子女们都能和平相处。”

    “他是个好人。”李若融说:“不知为何会深陷这场绝命游戏?”

    “这就要看他和主办方究竟有什么过往了。”墨智机说。

    “查到什么?”李若融抬头,眨眼睛。

    墨智机摇头:“没有。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把你加入到决斗名单里是临时决定。也就是说,有人,到最后都没想放过你。”

    “会是谁?”李若融不解,自己究竟得罪谁了?她抬头,责问道:“你就没有威逼利诱替我找找仇家?”

    墨智机放下资料说:“不用威逼利诱事情都已经很明显了。游戏的开发商是亚兰深钢,这个集团里能这样一再和你过不去的,除了孙桐,我是在想不到第二个人。”

    “又是她。”李若融皱眉。

    “其实亚兰深钢并没有主动出面,或者说只是有份参与。其实,游戏经办方是一间叫‘艾娃乐之游’的游戏公司。游戏公司收到一份授权书,点名必须让你进入游戏王城决斗,签署方是‘亚兰深钢’,入驻资金一亿。”墨智机把授权书副本放在李若融眼前:“亚兰深钢里和你有仇的,除了孙桐,就是庄颂松。但是,庄颂松是利益至上的人,他不会无来由的与任何人为敌。所以,只有那个孙桐最可疑。”

    “又是她。”李若融听见这个名字就觉得烦。

    “放心,她暂时不会出现。”墨智机冷冷说:“只要她敢出现,就别活着离开36区,也别想好好混在s城。”

    “你下了缉杀令?”李若融问。

    墨智机冷冷点头。

    李若融没再多话。

    两人沉默了一会,李若融突然想起那间游戏公司问:“艾娃乐之游有调查过吗?”

    “正在查。”墨智机回答:“名字和游戏前奏那么像,都有艾娃两个字,我也有点怀疑他们。但是暂时调查还没有进展。”

    李若融哦了一声,突然想到:“能够被亚兰深钢选中,这间游戏公司也非等闲之辈。”

    “撇开亚兰深钢不说,这款游戏本身也奇怪得很。”墨智机皱眉思索,然后说:“它像以一张巨大的网,把很多事件包裹其中,一触网线,便发生层层辐射的作用。”

    李若融想起当天的决斗,她说:“我记得徐再续说过‘所有在这个场地里的人都被迫去夺取一个虚拟的荣耀。这都是有原因的。记住,一场追逐‘输赢的记录’成了一场不能收回的仪式,向着恐怖的方向狂奔。’”

    “被迫去夺取一个虚拟的荣耀、一场追逐‘输赢的记录’成了一场不能收回的仪式”墨智机皱眉:“如果和城王游戏挂钩,那么虚拟的荣耀就是最后王的封获。虚拟的游戏,虚拟的王,虚拟的荣耀,就能够解释得通。”

    “他用了被迫。”李若融说:“说明他是不情愿参与到城王的游戏中来的,只是无可奈何。”

    墨智机说:“也许答案就在后面那句话里。关于游戏,也可以用输赢来衡量。所以,游戏等于‘输赢的纪录’。”

    “那和仪式有什么关系?”李若融不明白。

    “我感觉,最后那句话,有三层意思。”墨智机分析道:“第一层意思是‘关联度’,告诉我们城王游戏和输赢的记录有关系。第二层意思是,输赢的记录和一场仪式有关联。第三层意思,城网游戏、输赢的记录、一场仪式他们之间似乎同样有着奇怪的联系。”

    李若融听他一讲也有了想法:“追逐‘输赢的记录’如果是起因,那么一场仪式则是结果,而城王游戏出现在最后,我们可以把它看作是副作用。”

    “副作用领教了。”墨智机讽刺地说。

    “等一下,我有点头绪了。”李若融将整个游戏的历程整理了一遍:“我记得冯先生提过他们整个游戏过程”

    墨智机不快道:“怎么又提冯藤卓?”

    “因为他说的话和游戏有关系。”李若融解释:“他说过,他们曾近在游戏中碰到一桩谋杀案,被害的女人心脏被钻石点缀。当时有一名预言师说‘装点的爱情。’”

    “我没听说过,我没和你们待过101层。”墨智机负气说。

    李若融瞪他一眼,继续说:“还有微波炉案,头颅代表容颜,微波炉旋转是加速时间。那不就是‘容颜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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