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怕得要死、痛得要死。本来都不呕吐的,都是没你折腾的。”
“嘿嘿”
“笑你个头。人家到现在下面都还很不舒服。”
“是不是那层纸没了,窗口有点呵风?”
“你这个臭流氓!”英子又给我一阵拳头。
回到贵阳,已经是晚上。
我和英子在昨日重现一人吃了一份套餐,我说我要去樱花洗个澡然后回家睡觉,英子说,她今晚就跟着我,不回家。这让我十分犯难,因为在路上老板和我通话过,我说我们在回来的路上。如果英子不回家,翟玲一定会刨根问到底,涉世不深的英子,要是把这次“破膜”的事情说出来,那我就会死得很惨。
“不行,”我说:“英子你今晚得回家。要是你小姨知道我们在一起,她非把我们吃了不可。”
“不管,我今天就要跟着你。”英子很犟,也十分固执,“而且,明天我就在家里宣布,我有男朋友了。”
“我的小姑奶奶,这事宣布不得。”我一听英子这话,我有些慌了。
“怎么啦?你不说喜欢我吗?更何况你都把人家那个了……”英子刚才还春风送暖的脸色一下子阴冷下来。这一下,我知道自己的短处被这小丫头拿住了。我说:“我没说不喜欢你呀,只是你现在就给家里人宣布这事会让他们感到很突然,说你才上班一天就有男朋友了,这样子会让他们觉得我们很轻浮。”
“我们本来就轻浮啊,认识第一天你就把人家那个了。”
“是轻浮是轻浮。”英子这话,弄得我一脸猪肝色。
“我给你说件事,你可不许笑我。”英子是个不谙世事而且思维跳跃的女孩子,这时又不知想起了什么事,神神秘秘的把嘴凑到我耳边说:“我和两个女同学偷偷看过A pian。”
“那有什么好看的,好端端的一口肉锅,非要打特写,看起就象一块烂牛肉。”
“切,你这gou嘴里就吐不出象牙。”英子一拳打在我背上,说:“咋个和你做的时侯我就只有紧张和痛感,一点没A pian上表演的那么快感呢?”
“都是你那层处女膜害的,它在你那里把啥味都挡着,油盐不进。”
“还说,现在都被你破了。”
“破了好啊,破了你就等着品尝要死要活的快感吧,你还不感谢我。”
“感谢你个P,”对于这个话题,英子的兴趣显然很浓郁,又喋喋不休的问这问那:“我听我一同学说,男人不喜欢和处女做爱。她初恋男友第一次和她做的时侯,说楼着她就象搂条死鱼。你昨晚上和我是不是象搂条死鱼?”
“不是。”
一听我这么说,英子显得特高兴,又问:“那你说说象什么?”
“死猪!”
44经我一番软磨硬泡,又是逗乐,又是吼吓,那条死猪终于答应当晚回家。
我回到家,躺在床上,英子的电话又打来了,“嘻嘻,又想你了,我现在躲在被窝里给你打电话呢。你现在在干吗?你想我没有啊?嘻嘻……以后,你多教教我学那种功夫,我会认真学的,让你以后就不会有抱条死猪的感觉了,嘻嘻,……”
她在那头没完没了,我是一句话插不上,加上开了两天的车,破了一回处,全身十分疲惫,所以,心里特反感她这样喋喋不休,心想:不就破了你一层处女膜吗,至于你这样吗?
不过转头一想,她这是兴奋。从“我是处女,你别碰我。”的心理反抗,到破处后的失落与沮丧,再到这样的兴奋不已,然后就会处于平静的状态。这就是一个女孩子到女人的全过程。既然别人让你在她那口崭新的肉锅里享受了一次身理上的破处过程,你为什么就不可以让别人在你的耳朵里享受一次心理上的破处过程呢?我这样一想,就任随她的喋喋不休了。时不时配合她一下,也让她来一点快感。
不过,那一夜,她也享受得太过瘾了,整整一晚,我换了三块电板,手机一直没离开过耳边。
从那以后,我和英子就这样有一茬没一茬的好上了,我不知道这算不算谈恋爱,每天下班以后,她总缠着我去郊区山庄吃农家饭、泡吧、看电影、然后回到我家上床做爱。我发现,她对性的要求非常丰富,总要我教她各种做爱的招式,然后又回馈给我。说实话,我开始着迷于她的身体。我发现,英子会成为一个在性爱上非常疯狂的女人,而打开这个潘多拉魔盒的人,就是我……在那些日子里,曾经的湘妹,已开始在记忆中模糊、淡去。如果不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里再次邂逅湘妹,也许英子就很有可能和我携手走进婚姻之门……然而,命运总是充满变数,爱情也就逃不脱悲情。
其实,英子那同学说得对,和处女做爱就象搂着一条死鱼在那瞎忙乎,一枪放出去,总感觉还有半管枪药还在枪膛里晃悠,要出出不来,要回回不去,就象一个喷嚏堵在鼻腔里。不过,那种心理的满足却是很美妙的,就象喝了一口没有受过丝毫污染的山溪水一样,爽。
破了英子的膜,俨然放出了一个魔鬼,整天缠着你去满足她那从心理到生理的性好奇。在这个时期的女人是相当妩媚的,身体丰满,面色红润,宛若吃了养颜丰乳药一般。而我就不行了,天天把自己当成药丸让英子没完没了的服吸,成天神情萎糜、脸色腊黄、眼眶深陷。
“英子,每天都这样三次的做,我有点顶不住了。”一天,做了第一次爱以后,我几乎有种脱气的感觉,于是,我有气无力的对英子说:“你就行行好,放哥哥我两天假吧。”
“不行,自从我把自己给了你以后,我都上瘾了,一天不来就觉得有件事没做完。”英子非常任性,她说:“而且我发现做爱可以美容,前两天我的同学碰上我,说我肤色比以前光润,身材也比以前丰满了,嘻嘻,她还问我吃的什么药?”
“还能有什么药,不就是我这副肉药吗。”
“嘻嘻,男人就是一副好药。”
“可我现在都成药渣渣了!”
“嘻嘻,就是药渣渣我也要把它嚼碎吞了,要不可惜了。嘻嘻。”说着,英子就去拨弄我那可怜的、再也站不起来的JJ。甚至还抓起它硬往她那肉锅里塞。
“妹呃,”我无奈地说:“给点J权吧,已经不行了,你这样强行押它进入,是严重违反J权的哈。”
“稀奇,还有J权一说。”
“你不信,它现在不就罢工了吗。”……那天以后,我病了,本来是点小伤风,但我装得很严重,给公司请了一周假,悄悄躲到了朋友家去,为的是回避英子的摧情魔爪。
就在这个假期里,我又见到了那个几乎已经忘记了的湘妹……46我给英子说,我得回老家养病。她很是有些不舍,在送我出公司大门的时侯,我看见她竟流了泪。作为一远离故土在外漂泊的人,因为离开,有个女人为你流泪,那是足实可以让我感动的,这种感动远比她把她的处女膜给我更甚……我并没有回老家,而是去了一个在郊区小学做校长的哥们家里。我早相中了他家养的一笼子乌骨鸡,被英子摧残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身子骨,弄点乌骨鸡补补,可能会恢复得快一些。
这些年,贵阳的变化不在城里而在郊区,成片的森林,郁郁葱葱,沁人心扉。难怪贵阳市政府敢吹“打造中国森林之城”的牛B,因为它有这本钱。很久没有这样面对大自然了,顿感呼吸的空气都是甜润的,工作、金钱、女人,从我来到这里并关掉手机以后,就离我很远了。我需要这样的休息,早该自已给自己放个假了。
哥们把我安排在一幢平房里,那里都是住的一些老师。我隔壁住了一位上了年纪的老教师,据说他是这个学校的创始人之一,早年是个算命先生,是在建这座学校时乡政府因缺教师便请了他来。这老头挺可乐,喜欢写诗,写了整整五十年,一个字没发表过,而他却笔耕不辍。
在我和他混熟以后,有一天,他让我去看了一首他的得意之作。他那首诗写在后窗的墙上。据他说,学生崽崽些下课后老喜欢在他家后窗下屙尿,弄得那地骚气熏天,都不敢开窗户,于是他疾愤之下提诗一首:
这是哪家的小黄牛,手里捏了个红笋头,这里不是你祖坟,为何在此泪长流。
读了这诗,我差些没笑叉气。他一本正经问我:“你觉得写得如何?”我不知该说啥,就说:“老师,你是被埋没的诗圣啊!”
我这话刚一说完,正对面的学校办公楼里走出一个人来,我简直差点惊呼起来,那是湘妹!
我大步流星跑过学校操场,见湘妹迎面走来,我喊了一声:“小梅!”
那女人看了我一眼,象不认识一般。我开始以为她没听见,又喊了一声,她依然只是看我一眼,径直朝学校门外走。
一个与我睡了那么长时间的女人,就是她肉锅上的毛我都能数清,我不可能认错。我几步上去,拍了一下她的肩,“怎么?才半年的时间你就把我忘了?”
那女人调回来,很不耐烦的盯着我说:“你认错人了。”
明明是湘妹,她却不认我,我有点火了,便骂了一声:“我认错个卵!你化成灰我都认识!”
“流氓!”湘妹骂了一句。这时,一台从白云区开去贵阳的中巴车停在学校门口,那女人便跳了上去。不知是一种什么力量驱使,我也跟着跳上了中巴车。
难道湘妹真的忘了我?这做**的就真可以无情到如此程度?
女人上车后,寻了一位置坐下,我跟在她面前。她一见我靠近,便愤然起身,欲跨过汽车的内置引擎盖坐到第一个位置上去。就在她抬腿瞬间,只听“嚓…”的一声,她那条把屁股包得很紧的喇叭裤,炸线了,一条粉红色的内裤露了出来。车上的人“轰”地一声笑了。她很尴尬地把腿收回来,脱下身上的外衣拴在腰间,挡住了炸线的地方。
“你还是坐这里来吧。”我喊了她一声,把她原来的位置还给她。我坐到了前面去。
她是忘记了我还是故意不理?人,我是绝对不可能认错的。她到这个郊区小学来干吗?这一连串的问题困扰着我,心想,一会到站后我要向她弄个清楚。
车到阳关,上来一个十八九岁的半截大爷。一上车就色眯眯盯着打扮性感的女人瞅。旁边有座位不坐,而是扶着女人座位上的靠椅站着,眼睛顺着女人的衣领向下瞅那一对丰满的乳房……这时,一辆自行车突然横穿公路,中巴车一个急刹,只见那个正在很投入的欣赏女人乳房的半截大爷,如刽一般,射向前面的内置引擎盖,当他从引擎盖上抬起头的时侯,双鼻出血,眼睛撞成了熊猫。丫的想发火:“日妈哦,你开的哪样卵车哦。”
“有位置你不坐,你还骂人!”那司机身材魁梧,眼大如铃。半截大爷见势不妙,只好让司机停车,他要就近找个地方止鼻血。临下来时,那丫说了一句:“妈个P,这是乃样(贵阳话,什么的意思)世道哦,老子眼晴下哈乡都要惹出事来……”
48那女人在紫林庵下了车,我也跟着下来。她一调头见我跟着,脸色非常难看,俨然上了火,:“你这人怎么这么烦啊,我真不认识你,你老跟着我干吗啊?”
“不认识我?我靠,瞌睡都睡了那么久你居然说不认识我?”见她上火,我的火已跟了上来。
“你满嘴喷什么粪啊?老娘什么时侯和你睡过?就你那P样子,老娘和狗睡都不会和你睡!呸!”
这时,一群过路的人围了上来,我冲着人群骂了一声:“看哪样卵,两口子吵架没看过啊?走走走走走。”我把人群驱走以后,转回头来,看见湘妹正在扯住一位巡警说什么,我走了过去,那巡警以为我来寻架的,一把把我抓住。湘妹一见此状,伸手要了一辆的士,看了我一眼,那一眼,给我太深的印象,直至今日我都没能忘记,而我的笔力却又远远不能描述……就这一眼,更让我坚信了她就是湘妹!
巡警把我带到派出所,在我出示了身份证和工作证,并说明情况以后,便放了我走了。
走出派出所,天色已暗了下来,街上的霓虹灯开始炫目起来。我在街上信步走着。我已确信她就是湘妹,但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不认我?我深信,我们之间曾经发生过的一切,对于她来说不可能如过眼云烟,一定会留下些痕迹。她当初的不辞而别以及失踪,已经让我无法理解。而今天的巧遇,她却又装着不认识,还让警察来招呼我。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来形容我当时的心境,有失落、沮丧,也有愤怒,更有疑云丛丛。而且,你即便给我一千个想象力,我怎么也无法想象我会在一所郊区学校邂逅一个来自湖南的坐台小姐,她去那里究竟干什么?
想到这里,我便想起去问我那做校长的哥们,同时把我不辞而别回到贵阳的事情给他赔个不是。
“你这人啊,怎么回事?你嫂子把鸡给你炖起,可却找不到人了。打你电话又是关机,原来你是跑回贵阳了。”
我给哥们解释了一通之后,便问起湘妹去他们学校干什么的事。他说他不清楚,答应明天到办公室帮我问问。
蹿着蹿着,蹿到了客车站。这时,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踱到我身边,悄悄说:“哥哥,打炮不?”
一听这话,一看这身恶俗的打扮,就知道是娼*行业中最低挡的一个品种,她们一般游击在火车站、甲秀楼的楼边上以及客车站一带,主要市场对象是“背篼”(城市街上帮人搬运东西的民工),贵阳人把她们称为“黑脚杆”,即土鸡的意思。
“好多钱一炮?”我随口一问。
“快餐20,哽笼(包夜的意思)100。”
我看了她一眼,说:“有三十了吧?那张脸粉刷得不错嘛,涂得有二两粉吧?你看你笑起来都往下掉渣呢。”
“嘿嘿,哥哥,打一盘嘛,我给你便宜点。”
“便宜多少?”
“5块。”
“不行,10块如何?”
她想了想,一咬牙说:“和你磨起耽误活路,薄利多销,就10块。”
我从荷包里掏出20块钱递给她,然后说:“大嫂,回去给孩子喂奶吧。都这把年纪了,还抬起你那口肉锅满街蹿。”
我都走去很远了,那黑脚杆还在朝着我看。我想她心里一定在说:“不会是这瓜娃子有病吧?”
我离开黑脚杆以后,本来想去湘妹所在的夜总会去找湘妹,但一想她今天这态度,去了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便暂时打消了这念头。这个念头一打消,竟不知该去哪里了,荡在街头,竟生出几分凄凉来,不由想起了英子。掏出手机刚按了她的号码,突然又不想发送了,又把手机收起来。
肚子有些饿了,便寻了一个卖卤味的小摊,要了几个卤味,要了一瓶啤酒,正喝着,手机叫了。一看,是个陌生的座机号码。
“请问哪位?”
能听到电话里对方的喘息声,但没人说话。我以为是人戏弄我,就有点上火,:“屁眼痒想叫人通啊?我造你妈……”
“是我。”我那“P”字没出口,里面有人说话了,是个女人的声音,这声音对我来说太熟悉不过了。
“小梅,是你吧?”我知道是湘妹。
“是的。今天的事情,对不起你。”
“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样对我?”
“**哥哥,我今天就这样最后一次叫你吧。”她停了停,说:“我和你就是一个鸡和嫖客的关糸,穿上裤子就谁也不认识谁,都半年过去了,你怎么还老惦记着我?”
“我告诉过你我喜欢你,你不辞而别以后,我把整个贵阳市都找遍了,甚至包括你哥那里。你究竟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