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来对着车头就开始尿,砸得车上嗒嗒嗒的响。我和丰乳肥臀在车内早已处于临战状态,一见此景,便羞于吱声,停止作为,静等那老乞丐尿完。然而,不知是那老乞丐残羹剩水喝多了,还是有尿道毛病,那尿连绵不绝,嗒嗒声也就不绝于耳。
大约持续了五六分钟,嗒嗒声终于停止了。我正欲再一次投入到我的服务工作中去的时侯,突现发现,那老乞丐一边提裤子,一边把头伸到我的车窗往里不停的看,象是想看看这稀罕的大奔里面都是些啥玩意儿。由于车玻璃上都帖了深色的隔热膜,我知道他根本就看不见里面,而车内却把他那张又皱又脏的脸看得很清楚,特煞风景。车内的人全都赤身裸体极不便于出来撵走他。
等那老乞丐磨蹭半天离去以后,一盆炙手可热的开水,凉了;一场激情荡漾的好戏,黄了。
“我的哥哥,你的服务没做,我那200块该不支付了吧?”丰乳肥臀穿上衣服以后说,语气又拽起来。
“那是那是。”
“而你的‘锅边转’我跟你做了,你看那钱,嗯?”
“该给该给。”
丰乳肥臀把钱一拿到手,丢下一句“死鸭子”便扬长而去……与丰乳肥臀折腾了大半夜,带着一肚子的“中华鳖精”,无精打采回到住处的时侯,天边已渐渐发白了。一想到第二天是周末,只要在下年六点过钟去机场接上老板的航班,完全可以肆无忌惮的睡上一觉。也许是在与丰乳肥臀的折腾中投入的精力过猛,而最后又什么问题也没解决,尽管深感困意,却又久久的不能入睡。这时,便想起了那位今天我打听了一天的湘妹,不知还能不能遇上她?如果遇上了,她在男人面前会不会也象今天这位丰乳肥臀一样?
这样想着,不知什么时侯就睡着了。在梦里,见到了湘妹,并由此产生了一场荡气回肠的肉欲--似乎是所有条件都已充盈的具备,包括对象、环境、情绪,仿佛都在以蓄势待发的状态准备最后一击的时侯。床头上的闹铃,坚利地响了起来,那声音让人觉得来自地狱,若催魂一般。
一个灿烂的春梦,被拦腰截断。在一天里,连续两次成为“中华鳖精”,天上的阳光看起来也不再灿烂了。
我翻身下床,突然发现自己竟赤条条挂着“空挡”,“小弟弟”高傲挺拔。记得上床前衣着完备,怎么就“跳挡”了呢?兴许都是那个春梦惹的祸。
掀开被窝,竟没有发现找不见内裤了。床上床下全找遍,还是没有,难道插翅而飞了?拉开衣厨,方才想起所有的内裤们全躺在洗衣机里,散发出阵阵的死老鼠味儿,曾经引得房东家的那只老猫在我门前转悠了好几天。时不我待,老板回来的航班马上就要降落了,还有30分钟的时间而我还要跑近15公里机场高速。老板的德性我清楚,我若迟到,意味着我这个月的奖金全部还给剥削阶级。于是,我从床沿上一把扯来我的“苹果”牛仔裤往腿上套……不知谁**发明了这句话:福不双至,祸不单行。就在我拉裤链的时侯,由于心急,用力过猛,惨案终于发生…“哎哟…”
我靠,拉链咬了我“小弟弟”的下巴。细嫩的肉皮,被硬卡进了拉链的凹凸之间,鲜血都渗了出来。此时,我才真正感到了父母的伟大,父母所给予的血肉之躯是那样的神圣不可侵犯,谁作践它,谁就将付出惨痛的代价。
“小李经理,你在搞啥哦?”也许我的叫声太大,惊动了房东的婆娘,她在门外乍呼起来。
“我在捉老鼠!”我回应了一声。
“你等倒我,我去把我家咪咪抱来帮你捉哈。”
“算了算了,已经搞定了。”
当我忍着疼痛赶到机场的时侯,老板刚巧出港。接到老板后,便沿着机场高速往城里赶。
车窗外的天色说暗就暗了下来,远的山,近的树,一片朦胧。距离收费站还有四五公里时,,后面一辆开往贵阳的中巴车,呼一声从旁边飞上前去,超车时产生的强烈的涡旋气流,让我们乘坐的大奔感到一阵摇晃。老板是最不吃这一套,骂一声:烂斯儿要和你玩车技,超他。言讫,我一脚油门,发动机如下山的猛虎长啸一声,便冲将上去…就在两车处于平行时,老板感到一样东西飞来蒙在他脸颊上,随即一阵恶臭强烈地刺激他的鼻腔,使人产生一种呕吐感。他下意识抬头一看,因为已是傍晚,朦胧间,见中巴车的最后一排窗口,一张肥胖的、硕大的脸紧靠车窗下沿,这张脸的下方长有两个核桃般大小的瘤子,象是肿瘤,正在那里爬着窗口呕吐。
此时,一向霸道冲动的老板怒火中烧,他我喊道:“冲上去,堵住中巴。”
中巴车终于被堵靠了边。老板怒气冲冲一个箭步窜上中巴,他要找那个下巴长有两个畸型肿瘤的人理论。上车后,车上稀稀落几个人,老板叫中巴司机把车顶灯打开,他走到后排,并未见到那个呕吐的胖子,只有两个约摸十五六岁的小孩,背着画版坐在那里。见老板气势汹汹,两小屁儿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七魂吓丢了六魂。
“那胖子呢?”老板问。
两小屁儿绻缩在那里摇摇头。
“老子怕是撞鬼罗,刚才明明看到是个胖子,下牙巴还长着两个肿瘤,老子不相信他会飞。”老板环顾四周,确实没看见那人。
这时车上的仅有的五六个乘客都说车上没这么个人。老板和我都开始意识到自己真的是撞鬼了。
“叔叔,不是胖子,是他。”两小屁儿中的一个指着另一个说。老板见被指证的那个,瘦弱如柴,咋会可能。便问怎么回事,其中一个便讲了其中原由。
他俩是艺校的学生,去乡下写生回来。在凯里市时,觉得凯里酸汤鱼好吃,就猛吃了一顿。哪晓得,到了车上,其中一个肚子便出了问题,叫司机停车方便,司机很不耐烦地说,马上到贵阳,到了再去方便。这可是水火不留情的事情,他们见天色已暗,车上人又不多,便跑到最后一排,准备从车窗排出去,但又怕过往的车辆看见,于是,就拿出画笔,在屁股上画了眼睛、鼻子、嘴巴…听完,老板哭笑不得。
老板和厦门陈总的合同签得很顺利。一高兴,老板在我们这座城市最高挡的酒店贵州龙订下四桌豪宴,吆喝上他那帮政府、银行、海关、税务的各路神仙很尽性的腐败了—回。
在这酒桌上,有—位女人我不得不提到,那就是老板的老婆翟玲,一位学艺术专业,秀色可餐的女人。她有一副闭月羞花的容颜,有一副脆弱鸟鸣的嗓音,以及玲珑八面的个性。她是这个圈子里名声很大、鲜香无比的尤物。老板有很多棘手的事情都得靠她出面摆平,所以,象今天这种比较正式的场面,没她绝对不行。
她也曾是我的大学同学,我的恋人,而如今也是我刻骨的痛……饭局上,黄段子满桌乱飞,这是眼下的一种时尚,特别是公关类的饭局上特别盛行,真还有点无此不成宴的味道。几杯茅台下肚,厦门老肥仔来了兴致,班门弄斧,文化人面前装文化,一双色眼盯着翟玲,说:“弟媳,出一谜语你们猜,一个裸体男人坐石头上,打一成语。”
老肥仔话音未落,翟玲就嚷上了:“陈总,你也太小瞧咱们智商了吧。答案:以卵击石。”一桌人轰然大笑,老肥仔甚至差些笑叉了气。人们笑声未绝,翟玲较上劲了,冲老肥仔说:“陈总,我出一个你来猜,还是成语,一个裸体女人坐石头上。”
老肥仔憋红了一张肥脸,就是张不了嘴,满桌人面面相觑,哼不出声儿来,只好缴白旗投降,“我们猜不出。”翟玲得意之极,说:“傻了吧,猜不到了吧,没文化了吧,告诉你们,这个成语就是,因(阴)小失大。”
翟玲话一落地,一桌人全趴那儿了……其实,大学里的翟玲,是一个文静典雅的女孩,在舞蹈队跳独舞《沂蒙颂》,在学校里每次演出都喜欢穿一双洁白的舞鞋,当那双灵巧的脚舞动起来的时侯,象两只洁白、飘逸的蝴蝶在空中翻飞。所以,学校里没人知道她叫翟玲,都叫她小白鞋。
每次学校有演出,我和几个体育糸的哥们儿,都蹭到舞台下的第一排中间位置,为的就是想看翟玲跳舞,准确的说,是想看当她那条穿着纱质直筒裤的秀腿抬起来的时侯,她究竟穿的什么颜色的内裤。每次看小白鞋演出,事前几个哥们都要打睹,各猜一个内裤颜色,输了的哥们就凑钱为那个嬴了的买一条“黄果树”香烟。在这个意淫加赌博的游戏中,我的胜率几乎达到了80%,于是哥们都说我和小白鞋是有缘人。就为这—句话,竟让我的每次梦淫其对象都是小白鞋,而且流量都相当的大。
尽管同处一校,我和小白鞋并不熟悉,而我心里觉得与她已经相熟了很久,原因就在于我常与她在梦里有床笫之欢,几乎是每周一次。那时,这个梦魔弄到我的整个人瘦骨嶙峋、憔悴不堪。直到发生另一件事情之后,我的这个习惯才得以改变…我们一间宿舍住了六个人,都来自贵州与重庆。某一年的冬天,整个男生宿舍楼的下水道出了故障。于是,整幢楼的厕所全部封闭,解溲得跑到楼下食堂边上的公厕去。白天跑跑腿亦无妨,但到了夜间天寒地冻,谁愿提起裤子跑将近一里路。加上住在六楼,更是望厕兴叹。于是,几乎整幢男生楼的兄弟些都将家里送来的装熟菜与油辣椒的玻璃瓶,瓶颈上套一棵绳子,挂在窗外,尿胀时,取之接尿,倒向楼下,方便之致。
一日深夜,学生宿舍的电灯全部熄灭。大伙拥被而眠。到半夜时分,我被尿胀醒,迷迷糊糊爬起来,取下窗台上的玻璃瓶,方便以后,躺在床上想再次续上那个花梦。但感到下身一阵刺痛,钻心一般。同学们点了蜡烛,看见我下身红且肿,不知所以然。便把我搀扶到医务室。值班医生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太,让我脱下裤子,我有点难为情,扭扭捏捏。
“我一老太婆了你还怕啥子?”医生说。
实在痛得厉害,我最后还是把裤子脱了。医生手握放大镜凑向他的下身,用镊子,翻开包皮检查,发现里面嵌着一块辣椒皮……玻璃瓶是家里人为我装油辣椒来的,由于没洗干净,瓶边缘上边残留着许多辣椒,半夜懵懵懂懂爬起来用那瓶接尿,小弟弟舔上了瓶边缘的辣椒皮,一个尿噤,包皮就把那辣椒皮顺便挟持了进去,要知道,那可是来自遵义的朝天椒,辣力四射啊。
“辣椒皮案”以后,我的小弟弟的行为收敛了许多,一周一次的梦淫习惯竟然消失了。其实,人一旦有了某种欲念,在不能达成的情形下,总希望能找到一个出口。比如每周的梦淫便是我对小白鞋的爱恋的出口,如今没有了这个出口,一旦想起小白鞋我就心烦气燥,就是强奸她的心思都有。记得有一次在学生食堂排队领饭,小白鞋站在我的前面。我看着她洁白、纤细的脖子,以及一件白衬衣透出的乳罩带子,就想象着如何从后面将双手从她腋下伸过去,一把捏着她那一双馒头一样白皙而丰满的乳房,尽情揉搓……这样想着,小弟弟什么时侯顶着运动短裤直立如松了都不知道。就在这时,前面某一位同学的汤碗烫了手往后一让,多米诺效应—般,后面所有的同学都往后倒,小白鞋也不例外。就在她往后倒的当口,下意识往后一抓,竟抓住了我的小弟弟,我突然觉着一股热流胀满小弟弟的全身,同样是下意识的往上一挺,小白鞋竟然顺势站立了起来。站稳后,她松开了手,并没转身看我,我想她可能意识到了是我的小弟弟救了她。只在她打好饭菜离开的时侯朝我嫣然一笑,悄悄悦了一句:“进了食堂就不用再撑起你那雨伞了。”
从那以后,我就和她熟了。
豪宴持续了两个多小时,窗外已经是夜色阑珊,华灯初上。能抬杯喝酒的神仙们都已脸色微红。我看着对坐的翟玲,这时也是脸飞红晕,若桃花—样灿烂,当她的视线与我相对时,她便把视线转到了另一边,眼神里有几分慌乱。自从她嫁给老板之后,面对我始终是这样的眼神……厦门那位老肥仔,打了一个声音挺响的饱嗝,在滚圆的肚皮上拍了拍,把嘴凑到我耳边说:“小李经理,今天晚上找个地方醒酒去吧。”我知道这个老色鬼的意思,于是说:“有老板在,今天晚上安排的事就得看他了。”
老板在送走客人并打发走翟玲之后,对厦门老肥仔说:“陈总今天没喝高吧?”
“高是没高,就是有点饱暖思淫欲啊。”
“哈哈哈,好,今天我就带你去玩点新鲜的。”老板笑着对老肥仔说。然后转身吩咐我道:“小李,给××酒吧的赖二毛打个电话订间豪包,就说我半个小时之内到,小姐我自带。”
××酒吧在这个城市是一个较一般人来说很神秘的场所,进入这个地方的都是达官显贵。门外站着两位很魁梧的保安,脸上从无笑容。它只对会员服务,陌生人在没有熟客引领的情形下是绝不允许进入的。弄到如此神秘,其内容无外乎两件事,睹和色。据说酒吧老板赖二毛来头不小,安全问题是不用担忧的。这里不象普通的酒吧有一个可供歌舞的大厅,而全都是包房,也不象普通酒吧那么喧嚣,显得十分宁静。
我们坐进预订的豪包之后,老板便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象是从别的地方约小姐来。
“田总啊,”厦门老肥仔对老板说,“你究竟要玩哪一路啊?”
“老兄你就别急了,今天让你玩玩土特产。”
半个小时之后,进来了两位打扮得浓妆艳抹的小姐。其中—个一进门就扑到老板怀里,顺势将手伸到老板的裤裆将老板的JJ捏住,忸怩撒娇说:“田哥啊,好久不见了,都想死人家了。你的小弟弟想妹妹没?”说着,她便伸手去抓老板的裤子拉链,嘴中还念念有词,“不行,我得看看,弟弟是胖了还是瘦了?”
老板有点尴尬,赶忙把裤子捂住,说:“别急别急,今天请你们来,是希望你们把我的客人招呼好。老规矩,你俩陪我们厦门来的陈总喝‘穿心酒’。”
这时,扑在老板怀里的小姐才调回头来看房里的另外两个男人。
我靠,竟是我寻找了很久的湘妹。我突然感到一股热血涌遍全身。当她的眼光和我对视的时侯,一飘就过去了,好象压根不认识,让我倏地有几分沮丧。其实,她这样的坐台小姐,就象满街跑的大巴,上上下下的男人如此之众,她的眼晴只顾着记人头收费了,哪有闲记住那些上下的人。
服务生拿来两瓶“人头马”,将每—个杯子都满上。两个小姐抬起酒杯就骑在厦门老肥仔的腿上,老板所说的我们这里的土特产…喝“穿心酒”,这就算开始了。两小姐一只手从老肥仔腰间掀开所有上衣,然后将抬酒杯的手从下贴肉穿过胸膛,再从领口穿出来。而老肥仔呢,一手抬一个酒杯,分别从两个小姐的双乳之间,贴肉穿出来,然后共同喝下自己杯中的酒。这之中有一个规则,在过程中不允许把酒洒了,假如洒在了对方身上,那你就得为对方用唇舌舔干。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两小姐杯中的酒几乎都洒在了老肥仔的身上。而老肥仔也同样,几乎将酒洒在了两个小姐的乳沟之间。
“陈总,你得让两小姐把你的衣服解开,让她们把你胸上的酒舔干。”老板在旁边乍呼着给老肥仔当场外指导。
解除老肥仔的衣扣,两小姐不是用手,而是用嘴啃。一个个钮扣啃掉之后,便把两条红润温热的舌贴在了老肥仔的腰间,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