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氓看到谷恣仙,又想起了她那选婿的事情,虽然对谷恣仙本来没什么想法的,但是想想原著中她为了双修府的事情而不得不选择成亢为她双修的对象,心中也充满了同情,虽然最后,风行烈把到了她,但是对她的关注却始终很少,总之,谷恣仙在原著中也可以算是一个不是悲剧的悲剧人物吧。
想到这里,刘氓的同情心泛滥,而且想想自己和谷恣仙早在三年前就已经有过深厚的感情基础,所以他自己认为,泡上谷恣仙的把握还是很大的。(透个底,应广大读者大大的要求,刘氓最后绝对会泡上谷恣仙,但是时间么,嘿嘿,就看你们的票票了)
就在两人“深情”对望的时候,从船舱里传来了一重一轻两个脚步声,听到这个声音,刘氓神情一变,变得非常的难看,而谷恣仙却也心中凄凉,她知道,自己与刘氓之间可能会因此而产生一个终生无法解除的误会,而且等回到双修府之后,自己就要和成亢双修,到时候,就算误会解除了又怎么样,到了那时,就算刘氓愿意原谅自己,自己也不会再有脸在刘氓的身边了,想到这里,谷恣仙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一副凄惨的表情,看的刘氓心中一痛。
刘氓此时想的确实,故事终究还是按照着原著走了啊,成亢和成丽这对活宝也出现了,从他们现在在恣仙的船上来看,相比成亢也已经被恣仙选中,看来自己和恣仙的事情要下猛料才行了啊。
刘氓是什么性格,想做就做,没有任何的束缚,刚在成亢他们兄妹露头的那一瞬间,就飞身来到了谷恣仙的身边,双眼紧紧的盯着谷恣仙,开口说道:“恣仙,他们是谁,怎么会在船上的?”
刘氓刚问完,成丽听到了刘氓的话,也不等谷恣仙回答,就直接跑到了谷恣仙的身边,对着刘氓喊道,“你谁啊你,别恣仙,恣仙叫的这么亲热,难道你不知道我们家成亢就要和谷恣仙结婚了吗,你还这样纠缠别人,真不知道羞耻。”
刘氓听到成丽这话,脸色变的极差,本来就很白的皮肤,此刻也没有一丝的红润,有些病态的苍白,了解刘氓的谷恣仙知道,这是刘氓极度愤怒是才会有的表情。于是,把成丽往身后一拉,面对这刘氓开口说道。“刘大哥,你不要这样,恣仙身负复国的使命,又怎能因为儿女私情而背起我古家祖训呢。”
本来刘氓没想把成丽兄妹怎么样的,但是成丽那刺耳的话,再加上谷恣仙那看似解释,实则维护的话,刘氓的嫉妒心就起来了,本来愤怒的苍白的脸,此刻却已经转为正常时的样子,只是那极力控制的样子又怎么能不被对她极为熟悉的谷恣仙注意到呢。
此刻的谷恣仙也知道,自己刚才的话坏事了,了解刘氓性格的她,深深的知道,刘氓就算是愤怒,也不会把成丽怎么样,但是因为自己刚才的那句话,已经让刘氓对他们兄妹动了杀心,而此刻,自己船上武功最高的自己也就仅仅达到了后天顶峰,如果刘氓真要杀他们兄妹,自己这边将没有一个人能够阻止的了刘氓。
了解了所有情势的谷恣仙,此刻却做了一个会让自己永远都无法原谅自己的行动,只见她突然挺身对着刘氓强硬的说道:“我知道你此刻心中想的是什么,但是如果你真要这么做,那么第一个死的人将是恣仙。”
刘氓听到谷恣仙的这句话愣住了,船上其他的人也都愣住了,现在,就是反应在迟钝的人也知道刘氓刚才想干什么了,只见成丽走上前刚想说话,就被谷恣仙拉住了,也还要是这样,不然她就已经倒在了地上,因为此刻,在她上前的路上,已经有了一把剑,一把完美无比的剑,完美到无与伦比的剑,而剑的另一端却握在了刘氓的手中,成丽此时才觉得害怕,而成亢看到成丽有危险,也直直的冲过来想要和刘氓拼命,但是刘氓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出剑的刘氓已经代表着他的愤怒已经到达了极限,但是刘氓却不是一个莽撞的人,他知道,谷恣仙虽然外表柔弱,但是内心却非常要强,只要她决定的事情,就不会改变,如果他真的出手击杀成丽兄妹,谷恣仙也绝对会自杀。
所以刘氓根本看都不看向他打来的成亢,只是对谷恣仙说了句:“岸边有五个小孩,是我新收的弟子,希望你能好好的照护他们。”其实,这也是刘氓在为他们下一次的见面找借口……
谷恣仙听到刘氓这句,差点喜极而泣,冰雪聪明的她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刘氓让他照护自己弟子的意思。看了下边上的成丽和前面的成亢,她的心中也下定了一个决心。
刘氓没有看到谷恣仙的表情,因为他此时已经踏水远去,此时的他,需要发泄,而他发泄的目标,将是世人都惧怕的魔师,滔天的气势从刘氓这里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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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千里之外的魔师庞斑现在正在房中准备着与历若海的决斗,因为他知道,历若海绝对不可能放弃他的徒弟,不过就在这时,庞斑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带着强烈战意的剑气,不尽热血沸腾,多久了,已经多久没人敢来挑战自己的威严,身为天下第一高手的他,当然知道高手的寂寞,感受到这股剑气,他就知道,这个向他挑战的人就是现今江湖传闻的新近高手,剑圣刘氓,而且他的修为,同他这次准备对战的历若海已经不相上下,这让庞斑更是期待……
ps:额,今天看了下评论,有点想不通了,各位读者大大,到底是想看种马还是不种马的,给点意见哈……
第二十三章 谈话
第二十三章谈话
庞斑坐在花园亭内的石凳上,专心细读一本旧得发黄的真本竹谱。伴着他的除了风吹叶起的沙沙声外,便只有绕在亭前小桥下流过的淙淙溪水声。
方夜羽悄悄来到他身后,将浪翻云送给的竹箩放在庞斑的身后。
庞斑目光注在竹谱上,平和地道:“回来了!”
方夜羽躬身道:“战书送到浪翻云手上,但在详说其中细节前,夜羽有要事急禀。”
庞斑道:“说出来吧!”
方夜羽道:“风行烈的行踪已被发现。”
庞斑像听着与他全无关系的事那样,淡然自若道:“消息来自何处?”
方夜羽道:“来自邪异门的宗越,此人藉此投靠我们,露出厉若海已亲临此地,准备不借一切也要将风行烈带走。”
庞斑递浮漂上竹谱,微微一笑道:“这是上代大家吴镇的竹谱真迹,你看他淡淡一笔,一片迎风飘舞的竹叶便活然纸上,形神俱备,令人看不出究竟是竹动?风动?还是观考自己意动,真乃是画道的极致。不多一分,不少一点,否则不足未及,俱是不美。”
方夜羽细嚼他的话意,好一会,忽地全身一震,霍地下跪,连叩二个响头才起立道:“多谢师傅指点。”
庞斑道:“不愧庞某徒儿,明白有迹可寻,俱是下作,只有无迹可寻,就像吴镇寥寥一笔,使人看不破究竟是竹动?风动?还是意动?才是武道的极致。”
方夜羽问道:“夜羽举手投足,总是有的而发,故亦有迹可寻,但不明如何才能臻无迹可寻的化境?”
庞斑仰天哈哈一笑道:“天地由‘一’而来,此‘一’何有痕迹可言。但‘一’生一,二生三,三生万物,此便由无迹变为有迹,譬如你三八戟未出前,便是无迹;但三八戟一出,便成有迹,你明白没有?”
方夜羽道:“这道理徒儿明白,但三八戟总不能不出手,若一出手便落下乘有迹,那岂非永不能达无迹之境?”
庞斑微微一笑道:“由一而来,从一而去,来无踪、去无迹,谁还管中间发生了什么事。就像这一笔!”伸指顺着手中竹谱其中一块叶子撇了一撇,指尖停处,恰好是叶端至尽处,不多一分,不少一分。
方夜羽全身剧震,感激涕零地叩首道:“徒儿明白了!徙儿明白了!”
庞斑道:“别辜负了背上我赠予你三八戟,那是为师初出道时横扫武林的好家伙。”
方夜羽摸了摸背后只影形单的三八戟,心道我方夜羽定能以此将另一支三八戟公平嬴回来。应道:“多谢师尊教诲。”
庞斑放下竹谱,站了起来,负手走到亭边的围栏旁,低头细看亭外荷塘里荷叶上一滴晶莹的水珠,在晨光下闪闪生辉,道:“你见过厉若海没有?”
方夜羽知道庞斑从不作废言,语出必有因,所以丝毫没有因不明庞斑忽地提起厉若海事的原因,而生出不耐烦之心,摇头道:“没有!但我曾对此人作了个深入的调查,由他的起居饮食习惯入手,发觉此人是完全沈迷于武道的真正强人,师傅对这看法有何意见?”
庞斑道:“你的看法一点也没有错,二十年前厉若海初出道时,曾来见我,那时我便知道此子除了武道外,其它的都不屑一顾。”
方夜羽道:“以他那能使任何女人倾倒的容貌体魄,竟能四十八年来半点也不沾女色,已可知此人意志的坚定,即使倾尽三江五湖的水,也不能动摇其分毫。”
庞斑道:“天下间除了我和浪翻云外,再没有第三个人能胜过厉若海。”
方夜羽浑身一震,骇然道:“什么?”
他虽对厉若海有很高的评价,但仍想不到庞斑对厉若海的推许,竟到了如此地步。要知在“黑榜”里,一向以来,最受推崇的当然是剑霸天下的“覆雨剑”浪翻云,其它依次是“盗霸”赤尊信,又或声势大跌的“毒手”乾罗,厉若海在榜上只是中庸之士。
庞斑道:“二十年前我便从厉若海眼中看到他今天想干什么,二十年来他态取低调,深怀不露,故声名不及浪翻云、赤尊信、乾罗,甚至不及谈应手和莫意闲,其实他默默耕耘,等的就是今天此刻,只有我才配作他的对手。”说道这里,庞斑突然间停了下来,对着方夜雨说道,“看来事情越来越有趣了,天下又多了一个让我欣赏之人啊,可是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从他的剑势中,我感觉到了强烈的愤怒,是什么能让他如此愤怒了?”说完,低下头,沉思了。
方夜雨今天真的是非常的诧异,而且是接连的诧异,能让自己的师傅所欣赏的,他的功力绝对很高,但到底是谁呢,突然方夜雨眉头一紧,脑中浮现出一个人影。
于是他对着庞斑说道:“师傅,刘氓这个人真的值得您欣赏吗?”
庞斑淡淡的看了眼方夜雨,说道:“我感觉到了他的剑势,并且那股剑势也在向我压来,也许,在那天,我的对手不光是历若海,还有刘氓……”
第二十四章 历若海的枪
第二十四章历若海的枪
位于浠水和长江交汇处,此去东三十里,便是白云山的迎风峡,过峡后是亭前驿,南去四十里便是天下有名难越的“雷池”了。
天色大明。
一个长相极其俊秀的男子策着战马“蹄踏燕”,身前马背上伏卧着另外一个长相毫不输于这位男子的人,手足透过马腹底给绑得牢牢扎实,缓缓步进刚开始晨早卖买的墟集。
这两个人就是历若海和他的爱徒风行烈了,就在刚才,历若海已经杀了一批方夜雨的爪牙,不过他知道,前面等待着他的,还有更加艰辛的战斗,说不定,自己这十多年的目标,也会在那里等着他。
突然厉若海望往侧旁一所平房道:“小魔师既已到来,为何吝啬一见?”
一阵笑声由屋内传出来。
十多人鱼贯而出。
当先一人,正是魔师庞斑的代表人,有小魔师之称的方夜羽。
紧跟在他身后的是取赤尊信而代之的“人狼”卜敌和背叛了他的副门主宗越。再后是一个满头白发的英俊中年人和一个妖艳的红衣少妇,后者水汪汪的眼睛盯着厉若侮伟岸的身形和英俊得极尽完美的脸庞,显是大感兴趣。
其它十多人形相各异,中有五人手拿高椅,让先前这五人在屋檐下坐定,才昂然立在后方。
他们就像来看大戏的宾客,悠然自在。
厉若海看也不着宗越,眼光由方夜羽身上,转到那对男女身上,淡然自若道:“想不到随庞斑退隐二十年的‘白发红颜’也为了厉某奔波至此,真是幸何如之!”
新一辈的人或者不知道“白发红颜”是何许人也,但老一辈的人却真是谈虎色变,这“白发”柳摇枝和“红颜”花解语,乃庞斑魔师宫内最得力的两大护法高手,凶残狠毒、淫邪不堪,最爱狎玩少男少女,作恶多端,可是由于本身武技强横,又在庞斑翼护之下,横行多年,无人可奈何他们分毫,想不到二十年后的今日,此二人最少也有五十多岁,但仍是二十年前的模样,由此亦可知道这对恶魔先天气功已臻化境,故此连身为黑榜高手之一的“独行盗”范良极,一听韩柏形容此二人,亦吓得立时遁走,以免正面对上。
“白发”柳摇枝哈哈一笑道:“这二十年来,江湖上人才辈出,在下又怎能不来凑凑热闹。”
花解语妙目一扫,未语先笑道:“早闻厉门主乃黑榜第一美男子,果是名不虚传,我们倒要好好亲近亲近。”
卜敌见到厉若海当他没有存在般,心中甚感恼恨,又见千娇百媚的花解语对他表示大有兴趣,妒心狂起,冷冷道:“往日厉门主前呼后拥,好不威风,为何今日只影形单,落泊风尘?”
厉若海长笑,一拍扛在肩上的丈二红枪,道:“只要有枪伴身,厉某便不感寂寞,卜兄若看不顺眼,为何不陪厉某先玩一场。”他并不称呼卜敌为门主,显是不承认他夺来的身分。站在卜敌身后的是‘尊信门’的两大杀手‘大力神’褚期和‘沙蝎’崔毒,尊信门本有七大杀手,‘蛇神’袁指柔和‘矮杀’向恶两人于怒蛟岛一役当场战死,其它剩下的在庞斑攻打尊信门时或死或逃,只剩下这两人变节投降,归顺强夺门主之位的卜敌,这时见厉若海出言不敬,提起兵器,便要出手。
卜敌嘴角抹过冷笑,伸手阻住两人,此人最善斗嘴,正要出言嘲弄奚落,“万恶沙堡”堡主魏立蝶已大喝道:“你过得我们这关才再作打算吧!否则一切休谈。”
他望向方夜羽,请示出手。
万恶沙堡地处漠北,庄内各人强悍成性,以杀人为乐,一向看不起中原人的文弱,黑榜十大高手对他们来说只是中原武林互相吹棒的把戏,所以一闻要截杀厉若海,他们便将头阵接了过来,岂知“缠魂棍”谢开成连一枪也挡不了,便魂归天府,使他们大感面目无光,不由凶性大发,兼且自诩善于马战,故此跃跃欲试,希望以马制马,一战立威,以振沙堡之名。
方夜羽悠悠道:“厉门主胆色过人,方某佩服之极,可惜贵门人风行烈乃我师尊要擒捉之人,厉门主亦犯不着为一个叛徒以致身败名裂,望厉门主三思而行。”
厉若海从容道:“我意已决,方兄若再无说话,我这便要硬闯突围了。”
直到这刻,他仍未有一眼望向宗越,但宗越却心中发毛,若非方夜羽等有庞斑撑腰,给个天他作胆也不敢做叛徒。
方夜羽叹了口气,向魏立蝶打了个手势,魏立蝶急不及待地一声尖啸,厉若海身后立时蹄声轰鸣,拉开了血战的序幕。
厉若海那远胜一般俊男,有如大理石雕成的脸容肃穆冷漠,头也不回,默默注视着前方开始缓缓迫近的三个人。
身后轰鸣的蹄声略有变异。
其中五骑抢前而出,左右各五骑却撇往外档,由左右两侧配合中五骑夹击目标。
魏立蝶等三人迫前了十步,便停下不动,让手下先试厉若海的虚实,在他们心中,厉若海要在马背上对抗一生在滚滚黄沙和马背上长大的“黄沙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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