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女首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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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女首富-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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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怡然。”安瑶缓了口气,把还沉醉在歌曲中的岑怡然唤醒,“你今天怎么突然想起唱歌呢?”

    “安瑶!”岑怡然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这首歌是不是很好听啊!我是听8班的一个同学唱的,就学来了,可惜我只会唱这一句。”

    “8班的一个同学?”

    “对呀!”岑怡然点点头:“那个同学他的小姨是市一中的老师。昨天不是省里音乐教师歌唱大会嘛,咱们学校的音乐老师因为怀孕了所以没去参加。这首歌是市一中的一个姓温的女老师唱的,唱得可好听了!听说那个女老师很年轻、很漂亮,还得了音乐教师荣誉奖呢!再过一段时间,这首歌就要录制起来了,到时候在全国各地学校的广播上都能听得到。”

    “温老师吗。。。。。。”安瑶若有所思地撑着下巴。

    如果是平常人,听到这首歌,第一印象就是好听,就像现在岑怡然和班里绝大多数同学的反应。但作为一个穿越人士,她想到的可不就是这些了。

    巧合吗?她敢肯定,这时候是绝对不会有这首歌存在的,因为这首歌不论作词、作曲和演唱,都不是由一个姓温的人来完成。

    下课的时候,安瑶就故意屏息听着全班同学的讨论声;早操后,又听着全校同学的哼唱,歌词这边一段、那边一段,总算是给拼凑了。

    “你曾对我说,相逢是首歌,眼睛是春天的海,青春是绿色的河。

    你曾对我说,相逢是首歌,眼睛是春天的海,青春是绿色的河。

    相逢是首歌,同行是你和我,心儿是年轻的太阳,真诚也活泼。

    相逢是首歌,同行是你和我,心儿是年轻的太阳,真诚也活泼。

    你曾对我说,相逢是首歌,分别是明天的路,思念是生命的火。

    相逢是首歌,歌手是你和我,心儿是永远的琴弦,坚定也执着。

    相逢是首歌,歌手是你和我,心儿是永远的琴弦,坚定也执着。啦啦啦啦。。。。。。。”

    一字一句,不差分毫,分明就是后世的那一首啊!

    难道,这个世界还有别的穿越人士?安瑶既是欣喜又是担忧。欣喜是因为好不容易见着同类,或许还能和她一起怀念一下后世;担忧则是不清楚将来和对方是敌是友,亦或是泛泛之交。

    ……

    又是一个星期过去了,周六周日放假,住校的同学们都赶着回家。

    薛岩只提着一个灰色的布袋,里头装着英语书、数学书,一些本子,用来做作业的,还有从上次从安瑶那里借过来的名著。

    他一大早就起来了,去街对面的供销社买了两个肉包子回头带给奶奶,这是他省吃俭用存下来的钱。他们那个村里的人,很多一辈子都没走出过小山村,奶奶对县里很好奇。

    买完包子,他站在校门口外等人。

    “嘿,岩子!”

    陈大妮和陈建军很快就来了,两人各自提着一个黑色的布袋。

    三人并肩着走,在学校住久了,总是特别想家,三人的脸上都布满了热切。

    “还要去车站等公交车人,咱们快些走吧~”陈建军提着东西麻溜地走在前头。

    “是啊,去晚了又没座位了。”想起车站的公交车,薛岩就有些头疼。车站的公交车好多班,学校里的同学每到放假就去那里坐车,大多数同学坐的车不同。这公交几条线,有些是从县里到市里的,有些是从县里到农村的,有些又是从村里到市里的……

    “我上回都快被挤成一张纸了,再也不要被挤了!”上回他们仨去得太迟,车上走就挤满了人,陈大妮那时被挤得,下车后哇哇直吐。不仅如此,下车后还不是在他们那个村,他们麒麟村比较偏僻,没有直达的,还得自个步行将近两公里。

    一星期下来,他们几个也观察出了路子,有一趟车是早上六点半时发的,他们现在赶的就是那一班。

    来到车站,尽管很早,车站里还是挤了很多人。薛岩等人看见那辆土蓝色的车停在那里,眼睛都亮了,透过车窗往里往望,里边已经坐了有一半的人了。

    赶紧的上了车,付了钱,因为是在最后一站下车,三人找到了最后的三个位置。

    这时候的座位不像后来那么人性化,容纳更多的人,座位就像长条板凳似的,还是沿着最贴车窗的那一围摆的,所以一般都是面对面的。

    薛岩、陈建军、陈大妮三人是坐在一块儿的,薛岩最前,陈建军第二,最后一个是陈大妮。

    三人对面是一对老夫妻,老奶奶看他们几个样貌端正,虽然衣着朴素却胜在气质超然,便和蔼地对正对面的薛岩说:“小伙子,你们还在读书吧?”

    见对方是一个很和善的老奶奶,薛岩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自己的奶奶,咧咧嘴轻笑,笑容很耿直:“是,奶奶,我们是县二中的!”

    “县二中好啊,我家的娃想考还都没考上呢!”老奶奶感慨道:“你们几个一定要向主席说的一样,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将来都做国家的栋梁之才!”

    薛岩、陈建军、陈大妮纷纷斗志昂扬地点点头:“好嘞,奶奶,我们一定会的!”

    一番对话结束后,薛岩又拿出《红楼梦》看了起来。

    陈建军也去袋子里拿出《三国演义》,瞥到他的书,嘿嘿一笑:“岩子,你还看红楼梦呐。”

    “看了一半。”

    “我也是,三国才刚看一半呢,啥时候看完咱俩换换。红楼梦咋样,好看不?我听说就是那啥贾宝玉、林黛玉还有薛宝钗……”

    薛岩露出一个深奥的表情,眼神幽亮:“还成。只是动不动就爱吟诗作赋。”

    陈大妮插嘴:“不做诗那还叫红楼梦吗?你们瞧这名字就懂了。岩子,你咋还看起了这书了?”(。)

143 黛玉() 
“上回我们语文老师问我刘姥姥三进大观园,我没答上来。”薛岩实诚地说:“红楼梦是名著,不像你说的那样。”

    陈大妮似乎有些触动:“那回头我也看看。我听我们班的同学说了,就都是那个意思。而且他们还说,里头有个林妹妹,听说长得比嫦娥还漂亮,陆安瑶是我见过最漂亮的,我也不知道她有没有陆安瑶漂亮;林妹妹娇娇弱弱的,风一吹就会倒,倒在你怀里还轻飘飘的,重量就跟一朵白云一样。我咋想不明白了,还有人会风一吹就会倒的,飘飘若仙的,难道那刮的还是龙卷风不成?你们看我,要是我站起来,也见不得会倒呀!”

    作为一个豪爽、质朴的妹子,你别指望陈大妮能懂得林妹妹是个啥玩意儿。

    男人的眼光和女人的眼光总是不同的。

    陈建军憋着笑:“人林妹妹又不像你。”

    薛岩:“要不大妮,你现在看看?”

    “我说你们都啥眼神?”陈大妮一把接过红楼梦,自个翻呀翻,翻呀翻,哈哈一笑:“找到了!‘众人见黛玉年貌虽小,其举止言谈不俗,身体面庞虽怯弱不胜,却有一段自然的风流态度,便知他有不足之症’。”

    不足之症。。。。。陈大妮稍稍停顿后,读得朗朗上口:“还有这里!两弯似,似……唉,建军,这啥字来着?”

    她把书往陈建军面前一摊,陈建军看后,用一种看学渣的眼神看她:“蹙,蹙眉,就是皱眉的意思。”

    “哦。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生、生,生两,两什么?”

    陈建军无奈又凑过去:“ye,第四声,两靥。”

    陈大妮恍然又“哦”了一声:“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闲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

    “还有这还有这,‘宝玉笑道:虽然未曾见过,然我看着面善,心里就跟旧相识似的,今日只作远别重逢,未为不可。你们说,这明明不认识的两人,为啥就能见第一面跟曾经认识一样,这也太奇怪了吧。’”

    “或许。。。。。”薛岩沉声一叹:“这就是前世今生的缘分吧。”

    陈建军附和道:“对,有个成语怎么说来着,一见如故。大妮,等哪天你也遇见那么一个人,你就知道了。”

    陈大妮不以为然:“哪里会有这样的人,我不信。”

    信与不信,都只是时候未到。

    陈建军蓦然摇头:“要我说,这红楼梦的文笔确实忒好了!那些个古代公子哥,闲来无事,都喜欢做些淫词艳曲。要搁我这三国里,国家动荡,生灵涂炭,谁还有心思做劳什子诗,就是做诗,那也都是些有关家国天下的,像曹操那样的。”

    渐渐的,人越来越多了,他们也赶紧的把书收起来了。忽然,轰的一声,车不动了。

    密闭的空间内,即便开着车窗,还是热得异常,薛岩伸手抹了把滴在两颊边的汗水。

    “咋了?咋停了?”

    “这车咋又不行了?”

    “别不是坏了吧!”

    “……”

    群众的声音在车厢里蔓延,纷纷讨论起来。薛岩和陈建军也没坐过几回车,第一回见这种情况,都有些慌了。想看看前头啥情况,身前都是人山人海,陈建军把头把车窗前一探,回头道:“也什么状况,我看不像是撞车了,那是什么情况?”

    薛岩说:“可能,是人太多了。”

    “是这个理!”陈大妮小心缩着自己的脚,差点就被踩了。

    司机可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老司机,已经见怪不怪了,朝后头大吼:“车不能动了,人太多,下来一些人推车!”

    “车只是坏了,大家谁比较壮,下去推下,停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售票员高声道。

    立马有人不干了,“你说下去就下去。俺们这都好不容易挤上来的,要下去了上不来咋办?你把车开走了又咋办?俺们钱都交了!”

    “对对!必须给我们载到地方去!”

    司机的脸都快成猪肝了,又吼:“车都不能动了我还咋开走?!绝对不扔下人行了吧?!”

    “这……”人群中大伙还是犹犹豫豫。

    “我来!”一个壮汉从人群中挤出去,走到司机面前:“你可别给俺开走啊!”说罢,自觉下了车。

    车上的壮汉不多,这班车大多是青少年,老年,妇女,孩子,有些个男人,不过个头都不高。

    “还有我!”又一个壮汉高声喊道,挤下车去。

    车上仅仅这两个壮汉,其他人都没有要下去的意思。

    “建军,要不我们也去?”薛岩问身边的陈建军,这样下去,还不晓得要浪费多少时间,再说不就下去推个车。

    “成!”

    两人把东西交给陈大妮,便奋力挤出了人群,行至司机旁,司机看见他俩,开怀大笑:“小伙子,好样的。”

    听得车上某些人顿时羞愧不已。

    四个人对视一眼,走到车尾后,其中一个壮汉道:“我和他在最边上,你俩年轻在中间,大家等下都使力啊!”

    “没问题!”

    车后身很烫,那个壮汉一直喊着一二一,一二一,大约推了将近两分钟,终于听到车子发动的声音,大汉挥挥手:“这车里人可真多,有够重的。”

    薛岩和陈建军双双喘气,只能点头。他们俩加起来都不比一个大汉壮,看人家只喘了几口气而已。

    司机发动了一会儿,车子向前行驶了几米又停下,售票员在车门处喊:“你们快上来!要走了!”

    四人终于动作麻利地上车。

    经过这次的故障外,一路上倒也没有其他事情了。一个小时多的时候到了最后一站,再行走了一段时间,又到了麒麟村。

    看着那条熟悉的小河,附近的村落,村头那个老旧的房子,薛岩、陈建军、陈大妮都有了归属感。

    走了长久的路,薛岩已经筋疲力尽,衣服都湿透了,迎面一阵凉爽的风吹来,三人都不由瑟缩了一下。(。)

144 娇娇订婚() 
这时,同村的一个村民挑着两箩筐柴火从他们身边经过,乐呵呵地打招呼:“这不是岩子、建军、大妮几个人吗,你们回来了!这读书人就是不一样呐!看着精神!”

    “陈叔,又去砍柴啊!”这人也姓陈。

    薛岩刚想和陈建军他们一块进村,那一抹桃色映入眼帘,他行走的脚步迟缓了一下,眼眸深沉夹杂着厌恶。

    李娇娇穿着一件桃红色的夏衣,配着黑色宽松的麻裤,风情万种地朝这边走来。

    “怎么又是李娇娇……”陈大妮把那个又在拖得老长,忍不住朝薛岩看去。

    陈建军再迟钝也猜出了李娇娇的用意,担忧地对薛岩道:“这李娇娇不会是真看上你了吧?要我妈,就看不上这种没羞没臊的儿媳妇。上回不是她自个凑上去亲你的嘛,还故意到学校里乱说,现在学校的人还记着你和她的事儿呢!”

    这事,那段时间他和陈大妮左问右问,才问出结果的。李娇娇恬不知耻地说是薛岩亲她嘴,其实就是她自个总是被薛岩冷落,一下起了贼心,扑上去就咬人嘴巴。薛岩那时也始料未及,就被她夺走了初吻。但是人李娇娇背后的门路宽着呢,只要不是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他们只能忍气吞声。

    难不成真能狠下心把人李娇娇给办了,要了人家的清白?别说薛岩下不了口,就是陈建军,也对她没一点点点的兴趣!

    陈建军和陈大妮是坚决站在自个家薛岩这边的!

    “大妮、建军,你们先回吧,我来应付。”薛岩沉着眼眸,连说话都带着点无精打采。

    兄弟的侧脸死气沉沉的,有那么一瞬间,陈建军觉得,被李娇娇缠上,是世界上最不幸的事情。

    “说什么呢,我们谁跟谁,今天我和大妮必须在这里,看她想干啥!”

    “对!”陈大妮点头,蓦地,不远处传来一道兴奋的声音:“回来了回来了,终于回来了!”

    陈建军的妈,陈大妮婶婶,“你们仨咋还不进村,站那干啥呢?”婶婶可高兴坏了,脸上满是笑容。

    “你们先去。”薛岩是坚决不想把他们带入他和李娇娇的事情中。

    “你自己小点心。”陈建军的妈是朴实的农村妇女,但有一个毛病,嘴碎,要是一不小心让她听见了什么,还不得说三道四得罪人。

    陈大妮和陈建军只好先撤,李娇娇一个姑娘家,岩子想来不会吃亏。

    “建军,我瞅着那像李娇娇,她咋和岩子站一块?”

    “妈,没有的事,就是不小心碰见。”

    “哪是不小心那么简单,我前段时间听你薛奶奶说,李娇娇总是去找岩子。你说这一个已经定亲的姑娘家,还这么跑来跑去露面,这张副队家的脸都要让她给丢尽了。他们那样的人家我们不能惹。不过那个娇娇啊,我不喜欢,还是离得远远的好。”

    陈建军和陈大妮本来还想说这是新时代的女性,自由恋爱,崇尚知识,但是对方是李娇娇,就甭想他俩讲一句好话了,更何况,自由也没自由到这种份上的。

    陈建军和陈大妮俱是一惊:“定亲?李娇娇啥时候定亲的?!”这事他们没听过啊!

    建军妈道:“你们住学校,哪儿清楚。前三天,张副队和她丈夫已经给人家说了一门亲事了,是县里副县长的儿子。副县长的儿子今年都22了,李娇娇十六,听说过段时间就订婚,明年后年就准备结婚了。”

    “这么快!”陈大妮不可思议地喊道。

    “哪快了!”建军妈嗔怪:“你婶婶我当年十六岁就嫁给了建军他爸,十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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