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原来不过如此。
心里正洋洋得意,却听到宁王将茶盏往门口丢来而发出的声响,碎掉的茶盏瓷片正摔在刚进门的想容脚边。
宋氏被宁王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脸上的笑容顿时挂不住,而想容则直接咧开嘴哭了起来,“哇”
哭声嘹亮,在饭厅炸开了锅。
宁王这才忍着怒火,柔声唤想容:“想容,你有没有伤到,快到父亲这边来。”
想容抽抽搭搭的走到宁王身边,窝在他怀里,稚气的声音带着哭腔,“父亲,您怎么了?为什么突然摔了茶杯?”
宁王柔声安慰了想容几句,便将矛头直指宋氏,“本王才吩咐了,府内不许装饰太过艳丽的饰物,你有没有把本王放在眼里?王妃才去世,你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给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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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你听风听雨,却不听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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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
“我凭什么相信孩子是我的,恩?”
傅容兮冰冷的眸子睨她,意料中的答案,还是没由来的一阵心痛。
五年前她无声无息的消失,五年后再回来就为了让他捐献骨髓救她的孩子。
她都觉得可笑!谁愿意做冤大头呢,更何况傅容兮这种冷血无情的人。
傅容兮周身释放出冰冷气场,带着无形的压力,仿佛要压的人喘不过气。
季烟却不觉得可怕,面上笑得明媚炫目,“是,容少想的不错,我季烟就是公交车,投币就能上,但从始至终上了车,还遗落了行礼的人,可就你一个。不找你找谁?”
看到傅容兮原本就冷淡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眼底也阴冷一片,季烟只觉得心里畅快不已。
当年她还是季氏高贵典雅的千金大小姐,他曾与她并肩躺在床榻,情动时在她耳边低语最喜欢她干净无瑕的身体。
他不是喜欢吗?那她就非要将他心里的那份美好土崩瓦解。
傅容兮沉默不语。
季烟伸出白皙的手掌,轻轻搭在他的肩上,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别这样盯着我,我父亲入狱,母亲自杀,带着个拖油瓶又找不到正经工作,还要养家糊口。不是你和我说,‘没钱,你就去卖啊~你看,我多听话……”
话字还未落音,脖子就被他突然伸出的手掐住,手指慢慢收紧,季烟只感觉空气在一点点的变得稀薄。
可她不示弱,骄傲的盯着他阴冷的目光。
傅容兮说,“老子当年和你说过这么多话,你就记住了这一句,恩?你不是要做公交车吗,那老子成全你。”
“你放开我,放开我。”察觉到他的意图,季烟激烈的反抗,可傅容兮手上的力气比她大了不止一倍。
单手将她双手圈住抵在墙上,双腿牵制住她,季烟便觉得动弹不得。
直到有感觉,疼的她四肢百骸都颤抖起来,傅容兮却始终冷着脸,不管不顾……
似乎并不是为了享受,傅容兮停留在她身上的时间不长。衣衫仍旧齐整,清理了身上的痕迹,居高临下的盯着衣衫不整的她,讥讽的话从他嘴里出来,“这就是多年来的经验?”
在他的目光下季烟无地自容。
“滚!”
“这个字原封不动的还给你。”
声音冰冷刺骨,那时他极尽温柔最怕她受伤,可现在,她能感受到的除了羞辱和疼,在没有其他。
季烟颤抖着手将他弄得皱巴巴的衣衫套在身上,勉强站起来。
想到还躺在医院里的季然,即便是疼也丝毫不敢退缩。
“你再怎么羞辱我都没关系,季然,你不能不管。”她声音略带嘶哑,语调中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卑微。
颤抖着手从她带来的包里拿出两份文件——一份亲子报告,一份病历,“除了你,没有人能救她。”
“你觉得随便伪造一份亲子报告,就能让我相信她是我女儿?”
握着文件的手松开来,两份报告散落在地,季烟拉着傅容兮祈求道。
“傅容兮,我绝不会拿我女儿的性命开玩笑。没有亲人的骨髓她会死,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让我来找你。”季烟用尽所有力气大声说。
傅容兮冷笑,“那你有什么资格,来求我救她。”这句话落音,季烟脸色变得苍白。
放不下这段感情的,其实只有她而已。
季烟将眼底的泪水生生逼回去。再睁开眼时,她弯下腰对傅容兮深深的鞠了个躬,低入尘埃。
“是我自作多情,贸然过来,打扰了。”
挺直腰身离开,她进来时,心里充满希望。毕竟门上的密码锁,都是她离开时那几位数字。现在,一切都是讽刺!
002。
瘦小的季然坐在病床上和她请的护工徐晓婷有说有笑,头发因连日来的化疗掉光了,小脸苍白几近透明,看得季烟心里又是一阵抽痛。
季烟将眼泪逼回去,语调放柔,“然然,今天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乖乖听徐阿姨的话?”
季然年纪虽小,却坚强得让她心疼。
为了不让她担心,笑容格外灿烂,“妈咪,徐阿姨都夸我勇敢呢,今天打针疼死了,我一下都没哭哦。”
一旁徐晓婷面上的表情也是带着心疼,“是啊,然然是我见过最坚强的小病人了。”
季然笑嘻嘻的抱着徐晓婷,“谢谢阿姨夸奖,漂亮阿姨让我亲一下,木马……”
年轻的护工笑得合不拢嘴,抱着季然不肯松手。
小家伙平时都是笑脸迎人,嘴又甜,不管在哪里,都能瞬间得到周围人的欢心。
可惜身上的病魔,让她承受着常人不敢想象的痛苦。
她一定会想办法治疗好女儿的,季烟揉了揉她的脸蛋,“妈咪去和医生叔叔谈一下你的病情,让徐阿姨陪你一会,妈咪马上回来,好吗?”
“妈咪你去吧,我会乖乖的。”
找到季然的主治陈医生,他将季然的病历又翻看了一遍,和她分析季然的病情,“最多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就必须换骨髓,若是突然恶化,那我也不敢保证。”
陈医生惋惜:“季小姐,季然才4岁。身体抵抗力不如成人,不是亲人的骨髓,她接受不了。”
“如果没有她父亲的骨髓,就只能等死?”
“可以这样说。”
真残忍,一句话,就判定了季然才4年的生命终结。
即便傅容兮羞辱她,可她还是要去找他,求他。哪怕……
季烟拨了一串早已熟烂于心的号码;电话嘟了三声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哪位?”
电话还是傅容兮在用,她握着手机的手抖了抖,下意识的就挂掉了电话。
她重新整理了心情,再拨,这次却直接传来甜美的女声,“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请您查证后再拨。”
这下她更难受了,傅容兮直接将她号码拉黑了。
女儿是她在深渊苦苦挣扎的救命稻草,没了季然,她生不如死啊!
整理了情绪,收好手机,她重新回到病房。
“然然。”声音有些哑,“然然,对不起。”
敏感的小丫头立刻察觉到季烟不对劲,歪着脑袋问道,“妈咪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强迫着不去想她的病情,季烟柔声问道,“你想不想顾叔叔,让顾叔叔过来陪你好不好?”
“顾叔叔昨天在你睡觉的时候打电话过来了,他告诉然然说这两天就会过来的。”
“那就好。”
“妈咪,你是不是不开心?然然一定会乖乖的,咳咳……”
季然突然大口的吐血,鼻子也被呛出殷红的血液,季烟将女儿抱起来,往急救室去。
女儿苍白的小脸上扬着看她,似乎想给她一个微笑,可是却没力气,终于闭上眼。
季烟撕心裂肺的疼,“医生,快救救我女儿。”
从急救室出来,就被医生告知季然的病情恶化了。
只剩十来天的时光,季烟坐在重症病房外的椅子上,目光呆滞的看着里面那个瘦弱的小身板。
她无数次的想着,为什么病的人不是她呢,要让小小年纪的季然来承受这样的痛苦。
身上有发烧的迹象,加上女儿的抢救中的一夜未眠,季烟困得昏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她仍旧坐在椅子上,转眼却发现重症病房内没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季烟惊坐起来,慌了。
“护士,重症病房的人呢!”
护士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我刚换班的时候,来了一群人,直接带走了她。”
“谁?你们医院给病人转院不用家属同意的吗?为什么没人通知我?”
护士没好气的说,“哼,虞城傅氏的人谁敢拦着。”
傅容兮!
他到底想干什么?不肯捐骨髓,为什么还要将季然带走。
季烟拎着包出了医院,打车直奔傅氏。
进了傅氏大楼,她才猛然清醒,想进去找傅容兮,简直是痴人说梦。
她蹲在傅氏门口的台阶上,拿出手机尝试着拨了那通电话,却发现仍旧是空号状态,她气得差点摔了手机。
这事停车场有车开出来,季烟看过去,是傅容兮常开的那辆黑色宾利缓缓的驶出。她不能错过这个机会,打定主意,她冲到车前面。
助理云飞没料到会突然有人冲出来,好在车速并不快,连忙踩了刹车将车头转了方向。但距离太近,还是将冲出来的人擦倒,往后滑了好远。
等看清了被他撞到的人,握着方向盘的手开始颤抖。
季烟感觉很疼,可是身上的疼怎么也比不过失去季然的痛。她从地上爬起来,跑到已经停了的车旁,用力的敲打车窗。
嘴里重复着一句话,“傅容兮,你把我女儿还给我。”
车窗摇下来,露出傅容兮阴沉得可怕的脸,季烟瞳孔微缩,突然就没了声音。
她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你把女儿还给我。”
说完,整个人往后倒去。
云飞纠结的看着季烟,轻唤出声,“傅总?”
“活该!”傅容兮冷冷的开口,眸子中没有丝毫波动,只是脸上的阴沉更盛。
云飞试探的问,“人是我撞的,还是先送医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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