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又是锦衣卫的身份。
“说来听听……”木桑道人倒是神闲。也是,剑在谁的手上,谁就是老大。
“铁面门在江湖上虽然人数不多,却也是备受江湖同道尊崇的门派,不插手朝廷之事也就罢了,为何还要袒护、帮助坏人?”乞丐锦衣卫果然是早晚是个死,怕个鸟啊!这样的话都敢问。
不了木桑道人听后,朗声一笑,“你觉得我是在帮助坏人?”
“难道不是?”
“看来你刚才在大殿也很紧张,连我们的对话都无心听取……”
乞丐锦衣卫一听,这才寻思起来,他不禁微微点头,“你说过你只帮对的人……那么,你追我只是为了东嬴夫人?”
木桑道人又摇摇头,“对,也不对,那要看你能不能证明你是对的人,否则,我既为了她也为了我自己。”
“看来你刚才在大殿也很紧张,连我们的对话都无心听取……”
乞丐锦衣卫一听,这才寻思起来,他不禁微微点头,“你说过你只帮对的人……那么,你追我只是为了东嬴夫人?”
木桑道人又摇摇头,“对,也不对,那要看你能不能证明你是对的人,否则,我既为了她也为了我自己。”“看来你刚才在大殿也很紧张,连我们的对话都无心听取……”
乞丐锦衣卫一听,这才寻思起来,他不禁微微点头,“你说过你只帮对的人……那么,你追我只是为了东嬴夫人?”
木桑道人又摇摇头,“对,也不对,那要看你能不能证明你是对的人,否则,我既为了她也为了我自己。”
第五百零三章 神奇的鸟人()
木桑道人没有杀那名潜入东赢会总坛的锦衣卫,把他身上所有能传递消息的信号弹销毁后,木桑道人收剑走人。他不会帮东赢会,但是他也不允许别人伤害他心爱的女人……
乞丐锦衣强忍着肋下传来的剧痛,抱起同样负伤落地的信鸽玄风,步履艰难地往城内走去。因为是锦衣卫不可多得的隐秘卫,他选择独自一人跟踪渡边,所以为了不让渡边起疑心,方圆百里之内,都不会遇上其他的锦衣卫。这对一般行动来说并不算什么,但是对于这一次行动,却是致命的。乞丐锦衣卫要走完这一段路,恐怕东赢会人的人已经逃之夭夭。木桑道人已经说得很清楚,所以才毁掉锦衣卫身上的信号弹。
此时的成都,已经夜幕降临,因为不安分的城防,集市已经早早关闭,就连客栈酒肆也关门打烊,民居就更不用说了,即便屋里亮着灯的,也不会传出太大的动静,似乎所有人都感觉到成都即将陷入新的危机。
这样的夜晚,让受伤的乞丐锦衣卫越发窘迫,他见不到一辆马车,也碰不上一匹马,就连街上寥寥的路人对他也是避而远之。
“怎么办?”他尝试吹了一声口哨,但等了半天却没有回应,他离同伴太远,谁也想不到东赢会的总坛会在西城郊那么偏远而不起眼的小庙里。
“这帮家伙不听门主和指挥使的话,总以为敌人会藏在闹事,什么大隐隐于市?狗屁!”乞丐锦衣卫不由得暗骂一声,他看了看怀里的玄风,决定歇一歇脚,他的血虽然止住了,但是木桑道人的剑气太过锋利,这一次估计已经手下留情了,否则他不可能还活着,还能走那么远的路。
“也不知道那老道说的是真是假,咱就死马当活马医吧,哦忘了,你是鸟,不是马,来,鸟哥,试试老道这药,要是你能扛到门主身边,我也少挨几棍打。”乞丐锦衣卫说着,将木桑道人给的几粒小药丸塞到玄风的嘴里,然后从路边的沟里用手舀了了水给信鸽灌下去。然后静静地抱着它观察着……说实在,他不太相信木桑道人的话,所以并没有对木桑道人给的药抱太大的希望。但是正如他所说得死马当活马医吧。
“哎,你要是没吞下那纸条,兴许还好些。”看着玄风的伤仍不见起色,乞丐锦衣卫摇摇头叹了一声,他觉得肯定是因为那张被玄风吞下去的纸条影响了药效的发挥。
但正当乞丐锦衣卫无望地轻抚着怀里的玄风时,突然感到一阵扑腾,玄风竟然猛的一下站了起来!把乞丐锦衣卫惊得差点松手摔它出去。
“……呵……这……这也行?!”其乞丐锦衣卫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一只奄奄一息的信鸽再嗑了几粒药丸之后,竟然能站起来了!
“走……走两步?”乞丐锦衣卫将玄风轻轻放到地面,轻声说了一句,他不知道信鸽能不能听懂他的话,但是,玄风是一只特殊的信鸽,受过特殊的训练。
玄风落地之后,竟然就在乞丐锦衣卫面前走了起来。看得小锦衣卫是越发惊喜,“来,飞……扑腾两下……”乞丐锦衣卫边说着边挥舞着双手,示意玄风飞起来。
玄风也不含糊,看准了旁边一家客栈的灯笼,便朝客栈屋檐飞了上去,这屋檐不算矮,玄风飞起来却不见得吃力。
这一下可把乞丐锦衣卫乐开了花了。他突然激动地搜了一下身子,似乎没有发现要找的东西,随后,猛地一下把身上的白褂撕下一小片,毫不迟疑地咬破了食指,便在白褂布上写了起来。
写好后,他朝屋檐上的玄风吹了一声口哨,“下来,快下了!”
玄风听着召唤口哨,俯冲而下,降落到锦衣面前。
“好兄弟,咱俩真是绝处逢生啊,我知道你伤还没痊愈,但是没有办法,你飞总比咱哥两这样一撅一拐地走起来强多了。你把这方布带上,沿着有关的地方飞去,能找到内卫和门主最好,就算找不到只要你到了城内,兄弟们准能发现你,记住,千万不能让情报落入奸人之手……”乞丐锦衣卫便交代着边把布条绑好,这时他才发现自己有些异想天开了,即便是受过特殊训练,但是玄风又怎么能听懂他哔哩吧啦的一番话呢?
“……成败就看你了……”即便如此,小锦衣卫还是轻轻捋了捋玄风的翅膀定定地对它说道,此时的玄风就是他所有的寄托和希望。
“……格……噜噜噜……”玄风轻声低鸣着,虽然小锦衣听不懂鸟语,但是显然他知道这只鸟不像刚受伤时那么虚弱了。
“快去……!”小锦衣说着,将玄风网上一抛,玄风在空中扑腾几下,便往东边飞去。
待玄风带着情报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之后,乞丐锦衣才回过神来,经过一番忘情地忙活和折腾,他的伤口又裂开了。小锦衣卫强忍着疼痛捂着伤口继续往前走去。这里还是东赢会的地盘,一旦东赢会的人得知木桑道人没有杀掉锦衣卫,势必会出动武士围堵截杀。所以此地不宜久留。
但是乞丐锦衣卫却越走越觉得脚步沉重,他也不知道自己硬撑着走了多远,但是他倒下的那一刻,头顶是一片繁星……
其实哪有什么繁星?不过是他眼花看到了街边的灯光……
乞丐锦衣卫倒在了不为人知地路边,而玄风也越发觉得旧伤隐隐作痛,紧接着,双翅开始有些酸麻,这可以从它摆动的频率和幅度可以看出,它渐感疲态。
此时,玄风的下方已经是城中央,按说就算在这里停落,也应该能碰上锦衣卫,但是,在它低头往下看的时候,却看到了诡秘的影子在巷子里穿梭,那不是锦衣卫……
这只受过特殊训练的鸽子再一次扇动着翅膀,它似乎闻到城中央传来强烈的危险气息,知道不能在此停下。
它盯着北街,那里有一道光,一只马灯在一根高杆上摇曳,杆头挂着一面旗,也在夜风中不停地摇摆,对于信鸽来说,这是一个比较明显的指示信号,它虽然不知道那是个什么地方,但是,除了城中央,就数那里比较显眼,而且,也是信鸽熟悉的方向。
继续扇动着沉重的翅膀,玄风携带着乞丐锦衣的情报朝那只马灯飞去。
渐渐靠近的时候,它听到马灯下面的那只屋子传出“叮叮当当”的敲打声。那是一家铁铺,马家铁铺,铁铺门前的高杆上那面旗就绣着“马家打铁”几个字。
玄风当然不可能看得懂,它之认得那只马灯,有关的地方就是它的方向。
然而正当玄风疲惫难撑,准备降落的时候,北城门突然闯进来五匹马,马上坐着五个人,却是玄武门内应的五个人。
锦衣卫刚进城门,一只鸽子便腾空而且,紧接着,内卫对身边两人说道,“你二人速速跟去,看看渡边和辛天正接到情报后有何动作。”
“是!”
两人翻身下马,跟着那只信鸽的方向悄悄潜入城中。
玄武门的内卫,玄风还是熟悉的,此时它停在高杆上,看着内应走进铁铺,突然身子一倾,从高杆上跌落下来。
“什么人?”内卫警觉地抬头一看,赶紧将伸出去的绣春刀收了回来,紧接着,迅速伸出另一只手抓了过去,把跌落半空的玄风一把接住!
“玄风?!”内卫惊讶一声。
玄风躺在内卫的手中,不由得“……咕噜噜……”低鸣起来,只是相比于刚嗑药那会儿,此时它的声音随着它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玄风的眼睛微微闭上,如果是一个人,玄风在看到内卫的那一刻,应该总算松了一口气。
第五百零四章 有一手留一手()
信鸽玄风拼死把情报送到了玄武门内卫的手里,再一次奄奄一息,内卫已经发现了它身上的伤,几个人顿时被一只鸟的拼劲打动。
“咚咚咚……”内卫轻轻敲了马家铁铺的门。
屋内的大铁声顿时停了下来,继而听到里面传来急促而惊吓的声音。铁铺一家以为刘副将回来找麻烦了,顿时将妇孺藏了起来。
“老哥,是我,今天刚在你这儿打的马掌……”内卫轻声唤道,虽然铁铺比较偏离城中,但是锦衣卫行事,还是小心点好。
老伙计一听,便听出是锦衣卫的声音,他心中一惊,锦衣卫回来了?!那么……他不敢再往下想,他心里已经非常明了,如果是刘副将回来,或许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追不上了才回来,但是锦衣卫回来,那刘副将就永远也不可能回来了……老伙计不得不赶紧前去开门。
“将军……”
“进去说。”内卫没有犹豫,朝身后两名两名锦衣卫招呼一声,一名锦衣扶着另一名受伤的锦衣卫紧跟其后走进铁铺。那名受伤的锦衣卫便是在北坡稀里糊涂地干掉刘副将的那小子,看来刘副将给他肋下那一刀伤得不轻,此时已经跟内卫手里的信鸽玄风一样奄奄一息了。
看见锦衣卫扛着一个要死的人进门,铁铺一家醒着的人都不由得惊怕起来。
“别怕,你们不声张,就不会有事。老哥,孩子困了,让他们去睡觉。”前一句内卫还算是劝说,后一句可以听出是命令。
铁匠老伙计在此营生多年,南来北往的人见过不少,什么人说什么话,什么话该听什么话不该听他心里非常明白。听了内卫的话,他赶紧劝自家媳妇儿抱着小儿子进屋去,至于大儿子,那个小伙计,老伙计刚想也劝走,却被内卫拦下。
“算了,让他留下吧,有些东西他迟早要见见。帮我拿一下,小心。”内卫说着,把玄风递给愣在一旁的小伙计,随后转身和另一位兄弟一起将那名受伤的锦衣卫扶到屋内角落的一个卧榻上躺下。
“他伤得可不轻……得看大夫,否则……”老伙计看着躺在卧榻上的那名锦衣卫摇摇头道。
“附近哪里有大夫,说!”还是那名脾气有点冲得锦衣卫,他一把抓着老伙计的领口质问道。
“干什么?!松手!”内卫轻喝一声,那牛脾气锦衣只得放开老伙计。
“北街城口就有一个,人称留一手,他治病通常留一手,让你在一年之内都要经常去他药铺抓药,虽然名声不太好,但是医术高超,名气火得很,百姓对他是又爱又恨!”一回生二回熟,碰了几次,老伙计便知那牛脾气的锦衣卫也就脾气大,凡是还得听内卫的,便也不跟他计较,便对内卫说道。
“我去!”那牛脾气锦衣一听,便对内卫道。
内卫这回倒不阻拦,对牛脾气兄弟点点头,叮嘱道,“速去速回,别让人起疑!”
“明白!”牛脾气应声出门,去城口“请”大夫!
“是……你杀了刘副将?”见牛脾气离去,老伙计壮着胆子试探问了内卫一句。
内卫果然顿时眼内生光,紧紧盯着老伙计,盯得他不敢直视。
“不是我,是我兄弟……”内卫没有像往常一样耍狠,对躺在卧榻上的受伤兄弟败了摆头。
老伙计再一次看着躺在卧榻上的锦衣卫,有点不敢相信。
“所以你最好能帮我治好他,要不然……”内卫没有把话说满,其实,他们回来,除了要继续弄清东赢会的下落,便是要急于救助这位受伤的兄弟,铁铺是最好的也是别无选择的暂时落脚之处。
“明白明白……”老伙计连连道,说着,他便转进厨房舀了一碗热水出来。他家有小孩儿,热水备着不时之需。
正在等大夫的间隙,内卫瞥了小伙计和他手中的玄风一眼,独自走到门口,门口有灯光,而且不用担心被人偷看。内卫拿出刚才从玄风腿上取下来的布条。
打开一看,心中不由一惊,是封血书且不说,但是这内容确实内卫往往没想到的,乞丐锦衣卫已经摸到了东赢会的总坛,还标注了大概位置……
怪不得玄风拼了命地要把情报送出来,看来,乞丐是凶多吉少了……内卫正在寻思着,突然门口响起了动静,一个汉子看着瘦小的人往铁铺跑来,汉子肩膀上瘦子不停地挣扎着,但是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想必嘴巴已经被堵上。
“快!进来!”内卫匆忙将布条塞进胸口,赶紧将扛着瘦子的汉子迎进门去。
牛脾气把留一手绑来了!
牛脾气刚把留一手放下,取出他嘴里的布团,留一手便要喊起来,“你们……”
“噌”一把绣春刀即刻架到他的脖子上,留一手只能闭嘴,并且屏住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喘。
“看了我手中的刀,刘神医想必已经知道我们是谁了吧?我兄弟受伤了,麻烦你给他治治……你留几手我不管,我只要你留住他的命,否则,你的命一样留不住!明白?”内卫终究也是狠的,只是分场合和对象罢了。像留一手这样的,就得狠一把!
“明白……明白……”果然留一手颤颤惊惊道。
“快去!”牛脾气说着,把背上的药箱也接下来递给留一手,这哥们虽然脾气冲了点,但是做事还挺靠谱,绑人的同时没有忘记顺手拿上药箱。
留一手接过药箱,便走到卧榻前,他不知道面前躺着的这个小伙子便是杀了四川州府副将的人。摇摇头叹了一句,“现在的年轻人啊,打打杀杀,幸亏是遇上了我留一手,要不然哪……”说着,便开始下针放药……
看着那小兄弟放出来的淤血黑红黑红的,显然伤得不轻。不过更可怕的还在后头,只见留一手用银针点了点那淤血,眉头顿时紧皱。
“怎么了?”内卫也非常警觉,一下就发现了留一手的神色。
“有毒。”
“什么?”所有人不由得一惊。
“这种毒只有西城才有。你们去了西城?”留一手问了一句。
内卫想了想摇摇头,“是敌人的刀。”
“那那个人也一定去过西城,才能拿到这种毒。”
“能不能治好?”内卫问道,他心中开始担心,因为刚才他看情报的时候还有些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