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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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悍妻-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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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虾哑然失笑:“就这事呀,小事一桩,你不嫌我照得不好就行。”

    张丽开心道:“那说定了,五一后见。”

    摆摆手去了。

    徐虾礼节性送两步:“五一后见。“张丽到车边拉开车门,忽然又转回,带着一丝羞赧和感激,一对明眸闪亮亮望他。

    徐虾奇怪道:“还有事?”

    张丽轻声道:”高凌波挺讨厌的,那天谢谢你了。”

    徐虾一愣,定定神道:“不客气,你给我当幸运星,不都还我了?”

    张丽低眉一笑,留下深深一眼,上车关徐虾下意识抬下手,张丽隔着车窗,笑嫣嫣对他举起小手。

    车子起动,带着张丽的笑颜远去,徐虾却疑惑了。张丽没头没脑地让他请吃饭,又说开玩笑,该不是故意试探他吧?否则何以临了突然把高凌波扔出来?可这有什么意义?她和曲书记到底有没有事?

    徐虾越想越糊涂,决定不费脑筋了,反正有没有事都不关他事。他只知道,张丽这个莫明其妙的玩笑,最直接的后果就是让他欠窦慧一顿饭。

    与其欠着不如早了,徐虾掏出手机,拨通窦慧电话:”豆豆,出来,现在就单请你。”

    (未完待续)

第八十九章 霸王别姬

    正午的阳光很明,照在小街很静,街边高大的杨树荫下,隔着玻f离窗,徐虾和窦慧对面而坐,享受着单独的吃请和请吃。

    一份排骨饭,徐虾早吃完了。窦慧机会难得,吃得慢香香,喷香油腻的大排骨仍堵不住嘴,边吃边忿忿不平地唠叨。

    不知第几次了,窦慧啃着排骨,又重复类似的话:“请别人部下大馆子,吃大鱼大肉,轮到我一顿排骨饭就打发了,太不公平了。”

    徐虾笑而不语,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忽然觉得窦慧也很可爱,没什么优点,没什么特点,心机单纯,对喜欢的人没完没了地酸溜溜,还有点小三八,可就这样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女人,现在不也很难得?何况窦慧长得够漂亮,这总算个优点,这样女孩子娶到家,也是种福气。窦慧男朋友临毕业把她追到,应该说有一定眼光,只是过于忽略窦慧感受,搞得窦慧铁心要分手,有点自作自受。

    见他良久不语,窦慧奇怪地抬起吃得油花花的小脸:“干嘛这么看着我,也不说话?”

    徐虾如实道:“我在想,将来谁有福气能娶了你。”

    窦慧白他一眼,赌气道:“那也是别人的福气,不是我的福气。”

    徐虾认真道:“那可不一定。其实你挺适合做个被人宠的少奶奶,不过是你男朋友不懂得珍惜,把你心搞散了。如果真能遇到一个有钱又懂得疼你的老公,你肯定会幸福得流油,除了他一个,脑子里什么都不想。”

    窦慧挺受用这话,厚着脸皮问:“那你呢…跟我一起坐这么久,以前还没女朋友,怎么没想着娶我?”

    徐虾双肘放桌上,凑近她道:“你好意思说?我跟你一起坐这么久,你也没说要分手,我有女朋友了,你倒想分手了,这能怪我吗?”

    徐虾说得振振有词,其实根本没答她话。

    窦慧当然听不出个中奥妙,郁闷道:“你不许说了,本来心情挺好的,又被你搞难受了。”

    徐虾叹口气:“你还难受?我才被你搞得难受昵。成天跟你一个屋坐着,你要真分手了,又不找男朋友,我成天对着你,不得闹心死。”

    窦慧笑嘻嘻道:“那我还真不找了,非让你闹心死,让你看着我就吃不下饭,除非你天天单独请我,我才给你点好脸儿。”

    窦慧心情重新转佳,徐虾笑笑,没再接她话。

    窦慧还想再接再厉,再说点什么,小虾手机忽然响了,按惯例,应该是纪若敏午饭后的查岗电话,登时把嘴巴闭严了。

    徐虾掏出手机,坏笑着站起,指指门外,出去接电话了。

    窦慧看看他背影,气鼓鼓道:“在单位接电话,出门吃饭还接电话,讨厌!”

    、、徐虾到门外的树萌下站定,接通道:

    “喂,老婆,怎么样,开始拉练了吗?“纪若敏疑道:“你是不是又背着我干什么坏事了?”

    徐虾眉头大皱:“刚上班半天,我能干什么坏事?你现在一打电话就这套嗑,都快成强迫症了,那叫精神病,你懂不懂…”

    纪若敏气道:“你才精神病昵!没干坏事你干嘛叫我老婆?平常你都叫名字,只有干坏事心虚,讨饶求情才叫老婆,你怎么解释?”

    徐虾一愣,还真差不多,而且按纪若敏标准,不经允许单独和美女吃饭,也确实算“坏事”,汗道:“我跟你亲热时也叫老婆,你怎不说?还不是因为你走了,我想你才这么aU的。”

    亲热时确实叫老婆,这解释还说得过去,关键是纪若敏听着比较舒服,寻思寻思,缓缓语气道:”你干嘛呢?”

    徐虾倒打一耙道:“还能干嘛?刚吃完饭呆着呗。你说你,就不能想我点好?刚走就来这么一套,也太能冤枉人了。”

    纪若敏理直气壮道:“我这是冤枉你吗?

    是不放心你。我这一走可是七、/\天十来天,这么长时间,你让我怎么放心?”

    徐虾道:“有什么不能放心?我都不明白,我对你一心一意,你怎么老不放心?醋劲部哪来的?难道所谓的第一印象就那么重要?”

    纪若敏委屈道:“一心一意有个屁用,就你这种人,天天看着都给我惹事,自己不惹事还有人犯贱倒贴,我好不容易找个老公,再不看牢点,被人抢跑怎么办?”

    徐虾幸福地叹口气:“你就放心吧,谁也抢不跑。”接着压低声音:“就你这身臭脾气,还整天看贼似的,有几个男人能受得了?

    老天怕你嫁不出去,才可怜你特意造个我,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纪若敏发娇道:“算你会说。”又恋恋不舍道:“呆会儿我就进山了,就不能打电话了,你一定要老老实实,千万不能做对不起我的事,千万不能跟其他女人胡来,尤其不要跟那些**去吃饭。你别以为吃吃饭没什么,她们一个个居心不良,就是想趁你喝酒占便宜。”

    徐虾一阵恶寒,觉得这话老公交待老婆还差不多,摸摸脑门道:”你放心,没你允许,这些事我肯定都不做,就老老实实上下班,没事就搁家呆着,一直到你回来。

    纪若敏满意道:“这还差不多。”旋又问:“给我表哥打电话了吗?”

    徐虾道:“打了,我准备今晚就去,你别担心,她是你唯一妹妹,也等于我唯一妹妹,我怎么也会负起这个责任。”

    纪若敏轻声道:“那好,我挂了。“徐虾体贴道:“嗯,注意身体,别太拼命了。”

    纪若敏依依道:“我知道,你也是。”

    打完电话,徐虾不自觉去看头顶的天空。

    很难说为什么,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他对纪若敏就是有种倾注的感觉,天造地设也许就一说,可他确实发自内心地愿意为她承担点什么。或许对林安安第一眼的感觉太深刻,七年的时间也太长久,所以他在傻丫头身上重新找到相似的感觉,一下就把七年多的积累全投入了。

    徐虾胡发一通感慨转身,发现窦慧已经出来了,正在后面呆呆望他,讶道:“豆豆,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窦慧反问道:“你真那么爱她?”

    徐虾点头:“那当然。”

    窦慧歪着头,不解道:“成天没完没了地打电话,还动手打人,又比你大好几岁,你就不觉得别扭?”

    徐虾缓慢而坚定地摇头:“这只是你看到的,两个人的世界,其他人可能永远不懂,等你全心全意爱上一个人,就会明白这道理了。”

    窦慧难以理解,蹙眉寻恩起来。

    徐虾微笑道:“行了,以后慢慢再想,走吧,回去上班。”

    窦慧没说话,不情不愿地随他往回走。

    没走几步,徐虾蓦地想起一事,问道:

    “豆豆,你给人钱了吗?”

    窦慧斜他一眼:“你请客干嘛我给钱?”

    话刚说完,忽然倒抽凉气,眼睛和嘴巴同时张大,指着他道:“你不会没给人钱吧?”

    徐虾忍俊不住道:“你一个劲打岔,我哪给了…)“窦慧瞪眼道:“你自己请客不想着付钱,干嘛赖到我头上?”

    徐虾回头瞧了瞧:“趁没被发现,快跑快跑!”扯她一把疾走。

    窦慧急忙跟上,一脸兴奋道:“好哇,你吃饭不给钱还跑,太卑鄙了!”

    徐虾讽刺道:“你那么高尚,干嘛不把钱给人送回去?”

    窦慧抻着脖子道:”又不是我请客,我干嘛要送?要送也是你送。”

    徐虾哈哈一笑:“那就别说我卑鄙,咱们彼此彼此,老大别说老二。”

    窦慧嗔道:“谁跟你是老二。”忽地想到一个问题,一把抓住他手臂:“我才想起来,你没给人钱,就等于没请客,明天还得请我?”

    徐虾心中暗笑,憋住道:“你休想,老实儿当你老二吧。”

    窦慧愣愣神,猛一醒,一张脸腾地臊红:”啊你个流氓,居然说我……气死我了!”

    徐虾喑忖窦慧也不傻呀,这都能听出来,哈哈笑道:“气死也怨你自己,谁让你承认,我可什么没说。”

    窦慧羞窘不堪道:“臭流氓,你还说?”

    猛去推他。

    徐虾急闪,忍不住笑道:“你疯了?这是大街。”

    窦慧气急败坏道:“我不管!谁让你拿那种恶心东西说我?“当街就连捶带打。

    徐虾暴汗,连恶心东西都出来,快跟傻丫头有一比了,边遮拦边道:“谁恶心?我什么都没说,你自己思想恶心还差不多。”

    窦慧气激:“你你你……我跟你拼了!”

    一头向他撞去。

    如此发泼方式,徐虾还真没见过,差点笑倒:“了不起,豆豆,想不到你还会铁头功。”扶她一把,拔腿就走。

    窦慧一头没撞到,恼羞威怒道:“臭色狼,哪里跑?”发足就追。

    吃顿霸王餐,闹场荤笑话,两人嘻嘻哈哈,你追我赶地逃掉了。

    两份排骨饭不过三十多块钱,没人会在乎这点便宜;食色性也,也不意味着人性本恶。

    生活是万花筒,肯用心的人,无时无刻都在享受生活的乐趣。

    (未完待续)

第九十章 腹里乾坤

    白吃一顿午餐,两人回单位上班。

    下午,徐虾把闭幕式账目整理了,全部共花费一百六十四万,看着挺吓人,其实真不多,单是放礼炮一项就四十多万。

    徐虾把林安安的大礼包加价六百,总数凑到一百七十六万,比预算少四万,正好合适。

    一百八十万预算,只贪十二万,已经相当廉洁。其实小虾不缺钱,也不在乎钱,可现在风气太差,他就是往里倒贴钱,别人也会认定他贪污,只好意思意思。

    下班后,徐虾随意找家小店吃点东西,回家呆到八点钟,才照例出门,前往纪若佳活动的波塞冬俱乐部。所谓照例,是以往总在这个时间出去猎艳,现在猎艳虽已终止,可时间还遵循原来的习惯。

    徐虾开着车,驶出万家灯火的小区,直奔珠江路。

    这晚的天气很一般,天空爱黑不黑,小北风冷嗖嗖,月亮一脸刹白地悬在天边,似一颗新斩的人头,只有两颗零丁的孤星,在苍穹的一角维持着天空可怜的尊严。

    十五分钟后,徐虾抵达珠江路,顺路一瞧,就看到了那家俱乐部。

    许大军没说错,果然一眼就能看见,不过却谈不上“古里古怪”,就是座普通二层建筑,,说古怪就是大门上方立着一座巨大的波塞冬石像,浑身赤膊,手撑海又,张牙舞爪,张着大嘴做怒吼状,在惨淡的夜空下,显得犹为骇人。

    俱乐部都是会员制,尤其这类俱乐部,就是私人聚会场所,除了会员或会员引荐,一般不让随便进。徐虾没管那么多,把车停好,推门就进去了。

    进去是间小门厅,光线幽暗,只亮着两只小壁灯,四面贴着仿哥特式的大理石墙砖,墙上挂着油画,四角斜着裸雕,装修得象个小古堡。

    随意看两眼,徐虾推开二进门,一股热浪扑面袭来。他不自觉皱起眉头,放眼一望,原来是座沙龙式大厅。

    厅顶的吊灯比外面的小壁灯柔和得多,四壁挂着一圈油画,比较显眼的是一张巨幅声梭画像:作地上铺着厚厚的绒毯,踩在上面如行云端;周围是一圈柔软的皮沙发;左右备有一座小吧台,摆着红酒和干酪一类的东西;厅内还立着四根装饰的大柱,上面缠着狰狞的塑像;最要命的是左右两侧的壁炉,里面的劈材噼噼啪啪烧得通红,现在已近五一,厚重的呢制窗帘又与外界隔绝,整座大厅象座封闭的火炉。

    两个家伙正在沙发呷酒低语,见小虾一诧。相互对望一眼,一个胡子拉碴、长相半死不活的中年人站起,阴声怪气道:“你谁?这是私人地方,赶紧出去。”

    徐虾根本没当回事,从容道:“我是纪若佳姐夫,她让我过来的,说是有什么事。”

    胡子拉碴耷拉贼眼打量他一番,淡声道:

    “进去吧,已经开始了,估计都轮到她了。”

    俱乐部经常搞活动,可能正举行什么I页目,徐虾道:“谢谢。”

    胡子拉碴歪头一扬:“里边右转。“徐虾点点头,在半死不活的冷漠注视中逃出火炉,进入后面的走廊。

    走廊墙壁依1日挂着一幅幅油画或摄影作品,估计都是会员们无处认可的自我吹捧之作。沿走道右行不远,光线豁然开朗,只见一处较大的屋子内,二、三十奇奇怪怪的前卫艺术家挤擦擦围在一起,正鸦雀无声地看着什么。

    徐虾疾行两步,看到一面横额:“波塞冬俱乐部第×届腹里乾坤大赛。”

    腹里乾坤?这是啥子比赛?徐虾满心好奇地进入,还没看到人,先从腿缝中看到一柄巨大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正嘎嘎垂在地砖上旋转,不用问,这个人肯定是纪若佳。

    徐虾忙挤过去,一幅令他震惊的画面映入眼帘。

    只见地中央,纪若佳两限大睁,昂着胀得通红的俏面,两手两脚平撑威大字,肚皮下顶个皮球,正如风车一般旋转,右手不时在地上撑一下,保持身体转动。

    这就是腹里乾坤,徐虾看得瞠目结舌。

    这活动看似简单,实则难度相当高,首先没有超常的体能绝对不行;其次除了体能还有技巧,哪那么容易在身下找个平衡点?而且还是皮球。另外转那么快,也很容易头晕,更增加了难度,小虾相信自己打死都做不来。

    前卫分子们瞪大眼睛,大气不出,旁边还有个梳小辫的大胡子拿着秒表计时,室内除了纪若佳胸前宝剑划地的声音,没任何声响,很紧张的气氛。

    纪若佳又转一会儿,渐渐撑不住了,额上汗水越凝越多,一滴滴往下落,两条充满弹性的浑圆大腿开始颤抖,身体开始失去平衡,右手撑地的频率明显增多。

    咬牙看眼大胡子,纪若佳强撑着挤出一句话:“多少了…”

    大胡子一脸紧张道:“两分四十九秒,马上三分了!”

    纪若佳大叫一声:“不转了!下回再接着破。”话音未落,人已从地上蹦了起来。

    大胡子高声道:“两分五十一秒一二,佳佳又破纪录了!”

    人群暴出震天掌声和喝彩,无数人围上去道贺。

    纪若佳耶地蹦高一叫,小拳头冲向天空。

    一个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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