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若敏美眸一翻,冷限问:“那你呢?你怎么说?”
徐虾干笑道:“我能说什么?肯定听你的。当然你要同意,我肯定不会拒绝。”
纪若敏既嫉又气,猛地把他按倒:“臭无赖,你到底说出真心话了!老实交待,是不是喜欢上她了?”
徐虾苦笑道:“喜欢是肯定的,你妹妹那么可爱,我能不喜欢吗?但肯定不是爱,所以我们才说,要一辈子做姐夫小姨子。”
纪若敏不是滋味道:“有什么区别…)事实才是第一位的,谁管你是喜欢还是爱?”
大警花倒实在,只重事实,无视虚无的感情。徐虾哭笑不得道:“这能怪我吗?你仗着她是你妹妹,老一个劲儿让,让完自己还难受,我能怎么办?”
纪若敏当然清楚,无论姐夫小姨子有多少暧昧,很大程度都是自己一手撮合的,哭丧脸道:“她是我妹妹,我当然要让着她,可你不能p网?我得什么心情?你就是装,也得装勉强点吧。”
徐虾失笑道:“我要真装勉强,怕是你就更难受了。”
纪若敏无言以对,紧咬银牙,狠狠捶他一下,拧身自己别扭去了。
此时朝阳愈灿,满室霞光,纪若敏一身制服,美不胜收,呶嘴生气的样子,更显小女人的可爱。
徐虾柔情涌动,愈加喜欢,觉得爱妻的好。起身从后一环,把她拥进怀里:“傻丫头,别郁闷了,你又不是不喜欢你妹妹和我们在一起,不就担心那点面子,怕见不得人,不就这点事。”
这话说到纪若敏心里去了,可怜兮兮道:
“是啊,要是别人知道我妹妹也跟了你,我们两姐妹等于一个老公了,我还哪有脸见人?”
徐虾一指前面摇椅:“我们到那去,连看风景边说。”当先下地,把大警花横抱在怀。
纪若敏被爱人一抱,满腹委屈立时散去大半,都换作幸福享受,抱着爱人脖子,只剩俯首贴耳了。
窗口清风迎送,纱帘随风掩动,远处云霞蔚然。
徐虾抱着爱妻坐上摇椅,共对窗外风景,在她小嘴上亲一下道:”面子这东西说白了也简单,就是种心理感觉,觉得别人会怎么怎么看自己,就以为别人真会那么看,其实别人未必那么看。解决这个问题也简单,看开点就完了。”
纪若敏扁嘴道:“你说得容易,怎么看开呀?什么年代了,还姐俩跟一个人,脊梁骨都得被人戳穿,压根抬不起头。”
徐虾笑道:“别人我不敢说,你肯定能。
你这人就一根线,什么事投入了,根本不在乎别的。想想我们上次上街,你又怕遇熟人又怕丢脸,结果怎么样?乐起来就什么部不顾了。
所以别没事老想这些,顺其自然,到时候小日子过得美滋滋,成天美得冒泡,那些问题自然不存在了。”
纪若敏仍难释怀道:“在家是美了,可还得出门呢,总不能一辈子躲家里。”
徐虾道:“不管出不出门,小佳就是你妹妹,就是我小姨子,我们关上门怎么过日子,别人看不着,也不知道,更不须要非跟谁解释,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不想说根本不用理,有什么可担心的?”
纪若敏看开不少,反应过来道:“你怎么突然跟我说起这些了?”
徐虾憋着笑道:“因为你妹妹说了,要跟我做一辈子相亲相爱的姐夫小姨子。”
纪若敏指着他鼻子叫道:“什么!你们俩都背着我私定终身了?”
徐虾忍俊不住道:“哪有那么严重?目前这形势,我们总得做好心理准备。不过你放心,我还是那句话,肯定听你的,你不点头,我什么也不会做。”
纪若敏嫉妒得直想哭:“你们都私定终身了,我点不点头有个屁用!“徐虾厚颜道:“这说明你既是好姐姐,又是好老婆。”
纪若敏丧气不已道:“好老婆好姐姐,你是得意了,可我都失败死了,被你赖上不说,还把自己妹妹措上了,买一送一部没这么便宜。”
徐虾笑着吻她一下:“那就认命吧。”又道:“别废话了,老公都憋一宿了,赶紧给老公解解火。”
拧身压到椅背,嘴巴一凑吻上玉颈,扣子也懒得解,大手直接从领口探入,捉住一只充满弹性的美乳,爱不释手地活动起来。
纪若被撩起热情,呃一声轻叫,螓首一昂,轻颤道:“你真是的,又欺负人。“徐虾坏笑道:“欺负你算什么,哪天我连你妹妹一起欺负。”
纪若敏登时美面窘透,羞臊不堪,羞急成气道:“你你你……臭流氓,你还……唔!”
话未说完,嘴巴已被爱人急遽喷人的气息封住。
徐虾痛吻香唇,手上动作丝毫不缓,在爱妻雪嫩丰盈的胸肌上恣意揉捏。
纪若敏羞乱不堪,偏又春心荡漾,想到他日还要和妹妹一起被欺负,窘臊同时,更莫名兴奋,只顾抱着他热烈回应。
徐虾乃花丛老手,很快感受到爱妻与以往更加不同的变化,一路滑吻到她耳边,干脆道:“傻老婆,跟老公说说,想不想和妹妹一起被欺负?”
纪若敏羞耻心瞬间被激发喷薄,恨不得藏进地缝,语带哭腔道:“老公,你别说了,人家都羞死了。”
徐虾哈哈一笑,抓住她小手往自己裤内一放,重新吻上她香唇。纪若敏会意地握住,以更勃发的热情迎合。一时满室皆春,说不出的恩爱缠绵。
浪漫满屋的早晨,两人在摇椅上你亲我爱,摇椅也随他们的动作摇摇荡荡。
二人热情恣肆,愈加激烈,美妙的摇动更让他们乐在其中,仿佛身处浪花起伏的大海,随小舟悠然游荡;或在软绵绵的云端,在云中惬意漫步,全然忘了可能发生的意外。
摇椅摆幅越来越大,椅背终于承不住两人重压,呼地向后翻倒。
两人正当妙处,玩得乐死了,骇然一惊,砰一声巨响,双双被甩出去。哎哟两声叫,通通两声摔地,骨碌骨碌滚个四脚朝天。
两人不约而同地捂着屁股,疼得呲牙咧嘴,更狼狈不堪。纪若敏衣裳不整,胸前一片凌乱:小虾更不用提,大根还亮晶晶地在外露着。
徐虾忍不住仰面大笑。
纪若敏粉面绯红,羞窘更气道:“还笑?
都怪你,衣服都压褶了,一会儿还上班呢。”
大警花就是虚伪得可爱,这时候还能想到衣服。
徐虾嘿嘿笑着,爬过去道:“衣服怕褶还不简单?脱了不就完了。”直奔她衣扣。
纪若敏羞不可耐,扭捏道:“你真是的,都这样了,还玩……”嘴上这样说,却明推实就,任他把衣服解去。
大警花固然虚伪,配合却更加痛快。
毫无遮拦的地板上,两个小情人唇舌相缠,手口齐动,二度恩爱。
(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一章 好事如花总有磨
清早的流霞很烂漫,五彩的光晕在室内流淌,风送来醉人的馨香,阁楼梦幻而轻盈,象早春的花瓣微微绽放,空气也在暖昧的光影中陶醉了。
宽大的欧式复古式铁床,两人相并而躺,温柔深情地凝视对方。不必奇怪,纪若敏见小虾穿得太少,体贴地提出转战到床上了。
一场温馨舒美的小温存,两人惬意浓浓,彼此的爱意,也在心灵交汇中融化。
纪若敏美靥依依,双眸款款,半合嗔意半含羞,痴痴凝望小虾的脸,越看越喜欢,越看越心头火起。她太爱眼前的爱人了,有种爱疯了,爱到骨头,爱进骨髓的感觉。
徐虾一只手仍在爱妻完美的上身轻抚,轻声问:“傻丫头,舒服了吗?”
纪若敏微翘小嘴,羞赧点头。
徐虾笑笑又问:“今晚就住一起了,想真要吗?”
纪若敏小嘴翘得更高了,难耐地把脸埋进他臂弯,又偷限望他:“天天这么玩,早被你撩得想要了,可又不甘心,不想最重要的生日礼物就这么没了。”
女人总是喜欢搞特别的日子,特别的礼物,特别的回忆,徐虾理解这种感情,凑她小嘴上亲下道:“没关系,那就还等你生日,老公用其他方式,一样让你乐。”
纪若敏感动道:“可你不想吗?”
徐虾微笑道:“我不说过,我们有一辈子呢,这种事根本没必要着急,只要你喜欢,我完全没问题。”
纪若敏瞥瞥他仍昂立的羞人之物,不忍心道:“那你不难受吗?”
多么善解人意的傻丫头,很清楚他没有放射的苦,徐虾一阵温暖,轻笑道:“这就要靠你了,你上边不有张嘴吗?”
纪若敏大羞,急把脸埋起:“不要,羞死了。”
徐虾嘿嘿笑,在她屁股上拍一下:“痛快地,先尝尝滋味。”
纪若敏转起象被烙红的脸,娇嗔道:“他那么大,我怎么放得进去?”
徐虾不客气道:“放不进去先打个招呼,以后再慢慢练。”
纪若敏拗不过他,更打心眼不想忤他意,小嘴扁扁道:“就知道欺负人。”扭扭捏捏爬起。
徐虾声得意满地笑笑,炫耀一般躺正身体。
纪若敏心头如小鹿乱撞,蹶着美臀转过身,一脸惶恐地看着那让她羞煞爱煞的大东西,紧着美面,犹犹豫豫,一寸寸靠近,终于象做出重大决定一样,极度不堪地闭起双眼,靠脑中记忆的位置,撮起嘴唇,快速向前一凑,比狙击步枪还准地在亮头一啄,拉过被子就把自己蒙起来了。
徐虾满怀激动等半天,一点感觉都没有,人就跑了。不过他仍非常满意,相爱的男女,要的就是恩爱谐趣的趣味,上来就大香特香深入喉门,还有毛意思?收起自己东西,欣慰地起身,拍着她被道:“傻丫头,做得不错,值得表扬,出来吧。”
纪若敏呼起掀开被子,大嗔道:“逼人家亲你那恶心东西,你变态!”
徐虾俯身在她唇上亲下道:“现在你这么说,等真正尝到滋味,你一天不吃都得想他。”顿顿又道:“起来吧,收拾收拾吃饭。”
纪若敏连嗔带怪地起身,准备下地去拾衣物。
徐虾看着爱妻光洁如玉的上身,口水大动,又忍不住拽过,抱在怀里大肆亲玩一番,才放她离去。
穿好衣服,纪若敏到厨房准备早餐;徐虾简单洗漱,提着水壶,去院里给植物浇水。
刚出房门,发现院门口停着一辆黑色克莱斯勒吉普,大约七、八成新,徐虾以为是纪若敏特意开回的警车,却意外发现挂着部队牌照。返回房内问:“若敏,门口那车谁的?”
纪若敏恨恨嗔怪他一眼:“刚从医院借的,赔你那破车。”
果然如此,徐虾好阵幸福感动。倒不是为这车,这车也不算好车,也就二十万左右,关键是这份心。纪若佳前脚刚把他车开走,纪若敏立马给他借回一辆,从日常小性,到与人吃醋干仗,再到每一件小事,纪若敏对自己的爱情,有种动物护食般的维护和宠爱。在当前思想大开放的时代,尤其是文明发达的大城市,这种近乎雌狮的女性,几乎完全看不到了,何况纪若敏还身兼雄狮的力量,他焉能不幸运,不幸福,不感动?
放下水壶,徐虾无声进入厨房,从后把爱妻深深拥进怀内。
纪若敏回下头,满含爱意道:“你怎么又来了?”
徐虾紧贴她背,动情道:“老婆,你老怕我跑了,但我告诉你,我才怕你跑了。我跑了,你还能把我追回来;你要跑了,我就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你了。”
纪若敏同样幸福感动地横他一眼:“你知道就好。’
徐虾嗅着她鬓边道:“我都奇怪,这么多年了,你还一直在男人堆里混,那帮傻子怎么就会把你错过,偏偏留给我呢?”
纪若敏啐道:“你以为谁都象你那么臭无赖。”
徐虾哈哈笑道:“这叫当断立断,剑及履及,要不能赢得你这大美人吗?”
纪若敏拱他一下:“别臭美了,赶紧滚,该干嘛干嘛去。”
徐虾笑道:“转过来亲一个。”
纪若敏乖乖转头。
徐虾在她唇上重重一吻,踌躇满志地去了。
纪若敏咬着嘴唇,饱含深情地看他一眼。
小虾为她幸福幸运,她同样为小虾自豪满足。爱人的温柔体贴,聪明智慧,都让她深深骄傲,比如刚刚那个“剑及履及”,她就从没听说过。
、、’、、两人备谙其事,吃过早餐出门。徐虾照例先送纪若敏,然后上班。到单位后,由于念着郝蕊,办公室都没进,就直奔郝蕊办公室了。
郝蕊已先到了,徐虾关好门,关心道:
“这两天怎么样?”
郝蕊从抽屉中拿出一份化验单,递他道:
“我等不及了,去检查了。”
徐虾接过一看,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
“妊娠两周。”
郝蕊看他一眼,弱弱道:“还是打了吧,你陪我去行吗?”
徐虾稍做沉吟,先没回答,拉着她坐到沙发上才道:“郝姐,上次事情没确定,我怕你觉得我推卸责任,就没和你说,你真觉得,这孩子有是我的可能吗?”
郝蕊一怔,惶然道:“我……我真记不清了,真叫不准。”
徐虾平静道:“我明白,但我记得清,我上次根本没在你里面……所以这孩子应该是你老公的,不信你好好回忆回忆?”
郝蕊脸一红,羞窘惭愧地低头。上次是她最酣畅痛快的一次,乐得如醉如死,只顾不知天高地低地迎受,哪还记得这些事?只是本能地觉得小虾应该有份儿。
徐虾拉过她手,温声道:“你不用自责,这不是你的错。我们前两次,你说是安全期,我就没顾忌,所以第三次,你产生习惯性的思维,认为还跟前两次一样,这很正常。’
郝蕊眼珠一动,担心道:“可就算这样,也可能有意外吧?”
徐虾点头道:“没错,虽然概率很低,但确实存在可能。关键是即使没这个因素,这个孩子也是你老公的可能更大,何况现在我又完全可以确定?你一直盼着有个孩子,现在好不容易有了,就这么打掉,不觉得太草率吗?”
郝蕊呆愣半晌,忧心忡忡道:“可万一错了,不就全完了?”
徐虾耐心道:“当然,从我的角度讲,打掉也是干净利落,一了百了。可你想过没有,这样一来,以后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你想起来,就会觉得对不起你老公,好象杀掉你们一个孩子,这辈子恐怕都难以心安。我也会觉得做出一件无法弥补的错事,一辈子亏欠你。既然这样,为什么不适现在还有机会,勇敢地承担起来,尽可能弥补。或许这根本不是个惩罚,而是个对你的奖励昵。“郝蕊仍不放心,迟疑道:“怎么弥补啊?”
徐虾道:“你和你老公什么血型?”
郝蕊道:“我是B型,我老公是O型。”
徐虾道:“这就好办了,我是A型。怀孕期间,可以通过羊水检测胎儿血型或DNA,你不妨先等等,到时候做个检查,如果确定是我的,再打也不迟,如果是你老公的,不就是你们两夫妻的意外之喜吗?”
郝蕊焦急无助,不情愿道:“可他这礼拜天就回来了,肯定会知道我怀孕,要是检查完还是错的,怎么跟他说呀?还是拿掉吧。”
徐虾微感愕然,才明白郝蕊已经方寸大乱,一门心思想在老公回来前把孩子处理掉。
耐心道:“郝姐,你可想好了,这孩子基本可以确定是你老公的,保住他,也是为你老公。
你已经错了,难道不想做些弥补,也让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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