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秀的脸又发烧了,声音如同蚊子一般的小:“少爷睡觉的样子,在天底下最最好看了,怎么看都看不够你真坏,早就醒了,为什么装睡骗我?”陆家宝道:“我在心中盘算着,你要是不能吃了我,我就吃了你。”说着拉过阿秀的小手,放在嘴边,轻轻的咬一口。
阿秀突然间“啊”的一声,好像突然间被抽去了骨头,一个人都蜷缩在陆家宝的面前,道:“我是少爷的人,少爷让我生就生,让死就死,你要吃,就将我吃的一丁点儿也不剩,我就再也不用日夜记挂你了。”
陆家宝突然感觉她的手,变的异常火热,他全身的毛发似乎已经倒立起来,没有想到他这一口竟然如此厉害,手臂不由颤抖,喉咙里憋着一团火,想放开她的手,却又不舍得,轻轻的抚摸着,笑道:“可我们阿秀已经长本领了,什么时候进来的,我竟然一点点都没有察觉到,你那时候要是吃了我,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阿秀浅浅的一笑,道:“我练的是缩骨功,来去都是无声无息,你自然不会知道。”陆家宝奇道:“缩骨功?这是什么样的功夫?很厉害吗?”阿秀摇头道:“小伎俩,不过这功夫的奇妙之处,就是没有骨头,练到最高境界,只要有一个透气的小洞,都可以爬过去。”陆家宝笑道:“我们的阿秀,是天底下最聪明的人了,一定已经练到最高境界了吧?”
阿秀红着脸,道:“没有,我只练到将自己装进箱子里,少爷,我演示你看。”她来到床头,有一个放衣服的小箱子,将箱子盖打开,里面空无一物,阿秀先将头放入,身子、腿、手臂,都慢慢的挤进箱子里,最后她伸出一只手,还将箱子盖上。
陆家宝见她竟然藏进这么一点的箱子里,不由很是惊奇,上前提在手里,好似没有斤两的一般,他心下又奇,莫非是障眼法,人已经不在箱子里了?打开箱子,阿秀便像蛇一般的游出来,便似没有骨头一般,她笑道:“少爷,这就是缩骨功,也叫软骨功。”陆家宝将大拇指高高竖起,道:“这功夫好,身轻如燕,我们的阿秀,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阿秀脸上一红,道:“这是小伎俩,可没有多大的用处,少爷的可是真功夫。”陆家宝道:“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这怎么是小伎俩?我可不会。如果是小伎俩,我岂非一无是处?阿秀,你说是不是?”阿秀笑道:“少爷,就你说我好,要不你伸出手来,我跳舞给你看,好不好?”陆家宝道:“好啊,你跳给我看。”他伸出手,心下突然一动,又道:“据说有一个大美女,名叫赵飞燕,能在手掌心跳舞,莫非你还能吗?”阿秀微微一笑,突然间飞身而起,一只脚尖落在陆家宝的手心上,翩翩起舞,两脚来回换位,蜻蜓点水一般。陆家宝看得目眩神怡,心下大喜,忍不住道:“赵飞燕,亲过嘴儿。”他童心大作,突然间将阿秀放下来,一把抱住,在她唇上一吻。
阿秀突然间全身大震,喃喃的道:“别•••别这样•••”她连忙出手相距,想阻止他的放肆,可她的力气是那么的柔弱,那么的不堪一击。
陆家宝握着她的手,近乎哀求的道:“这是我的第一次,不可以吗?你不愿意吗?”这毕竟是他的第一次,他不想强迫一个女人不愿意的事,也不想在一个女人的心里留下遗憾。
阿秀道:“不,我我愿意。”陆家宝得到他的许可,立即抱住她,在她唇上轻轻地一吻。她放弃了挣扎,任由他攻城略地,只道:“少爷少爷,你是干大事的人,我听说了,你要是破身,武功就会一落千丈,我岂非就是害你之人?”
陆家宝道:“什么?破身?”这两个字犹如惊雷一般,滚滚而来,他吃了一惊,一下子惊醒了,那美妙的感觉,像夏天的一阵骤雨,来得快,去的也快,他突然推开阿秀,站在地上,喃喃的道:“你不能破身,是不是?我也不能破身。”阿秀道:“少爷,谢谢你。”陆家宝茫然不知所措,道:“你谢我什么?我什么也没有做啊。”阿秀道:“仙子说了,我要是破身了,缩骨功就没有了,我就回到了从前,什么都没有了。”陆家宝一下子汗流浃背,道:“好险,是我差点点害了你,你还谢我什么?”阿秀道:“少爷,如果你要我,就算一生只有一次,也不枉此生。如果你想•••我•••我就给你了,即便明天或是后天死了,也不后悔。可是你是干大事的人,我怎么能只顾着自己,而害了少爷?”
陆家宝只是摇头,喃喃的道:“对,我不能破身,我要是破身了,武功一落千丈,谁也打不过,什么事都做不成。我不能破身•••”其时他已经骑虎难下,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不管阿秀欲拒还迎也好,还是全力摆脱也罢,陆家宝都会将探秘进行到底,可她在意乱情迷间,脑袋里想起了金花仙子临行时的千叮咛万嘱咐,忍不住喃喃而语,偏偏说出这“破身”二字,犹如当头棒喝,令陆家宝一下子想起了他的父亲,破身之后,武功一落千丈,他岂能再重蹈覆辙?
第279章 成长的烦恼 鼠洞()
阿秀突然一惊,如梦方醒,道:“对,少爷是干大事情的,干大事情的人,就应该看开轻儿女情长,我岂能为了一己私欲,而毁掉少爷的前程?”说着抬起头来,一双明媚的大眼睛,已经清澈见底,再也没有一丝丝的欲念。
陆家宝抚摸着她的秀发,道:“阿秀,我不是让师父给你找一个好人家吗?你怎么又来了?”他这下抚摸,只是喜爱,却没有一丝丝的占有。
阿秀道:“自从少爷走后,仙子要送我嫁人,我至死不愿意,在我心里,少爷就是我的主人,生是少爷的人,死是少爷的鬼。仙子见劝不动我,就教我们练功,我想将来要好好地侍候少爷,自然就用心学,练成了一手缩骨功。我见有四个大小姐,个个虎视眈眈的盯着少爷,不敢敲门叫你,偷偷的从门缝里挤进来。少爷,你不会怪我吧?”
陆家宝知道她说的是毕静儿、兰兰等四人,她们都是吃错药,个个神经兮兮的,有什么风吹草动的,立即冲锋陷阵,大打出手,不由苦笑着道:“我怎么会怪你呢?你学会了缩骨功?我师父还好吧?”阿秀道:“仙子仙子”陆家宝见她欲言又止,忙道:“我师父怎么了?快说!”阿秀道:“仙子受了点伤,又记挂着你,可不太怎么好。她知道你今天回来,就派我过来问你,掌门,咱们什么时候报仇。”
陆家宝沉吟了一会儿,道:“是师父问我的吗?”阿秀点了点头,道:“她还在原来的四季春里,你要是记挂着她,就回去看看。”陆家宝道:“你回去见到师父,就对她说,我会去看她老人家的。”阿秀道:“现在不能回去吗?仙子问你,还报不报仇?”
陆家宝沉吟着道:“这个•••”还没有想好措辞,忽听窗外一个声音道:“谁?谁在里面?”这声音又气又怒,诸葛少云不知什么时候,竟然站在窗下。
一有动静,左右房门几乎同时开放,毕静儿、红缨、兰兰等三人都跑了出来,齐声道:“谁在里面?”她们几乎同时而出,不分前后,个个衣衫整齐,竟然没有一人脱光衣服睡觉,甚至脱一件外套的人都没有。
四个少女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见四人都在外面,一个也没有少,这里面之人是谁?
陆家宝大开房门,走了出来,伸伸懒腰,道:“三更半夜的,你们不睡觉,在外面咋咋呼呼干什么?”
诸葛少云道:“我听见了,你房里有女人的声音。”陆家宝惶恐的道:“有人吗?我怎么没看见?”四女哪里肯信,他话犹未了,四人已经冲进他的房间,点亮了蜡烛。一时间灯火通明,但见四壁空空,不见有什么异常。
陆家宝向诸葛少云笑道:“你耳朵没毛病吧?你是不是活见鬼了?”
这房间很小,只有一张楠木床,一个茶几,一览无遗,藏不住人,只有床底勉强可以躲避一下,诸葛少云举着蜡台,直走过去。
陆家宝一下子汗流浃背,叫道:“干什么?我难道还能将什么人藏在床底下不成?”他心下暗暗叫苦,阿秀一听见外面有人,便将嘴贴在他的耳边,小声的道:“别慌,我进去躲一躲,她们找不见我的。”说着便像一只怕人的小猫咪一般,钻进了床底。
兰兰拉着陆家宝的胳臂,道:“未必有人,就让她看一看吧。”诸葛少云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要是坦坦荡荡的,我看一眼,又怎么得?”向床底照了照,不禁愣住了,一动不动,下面空荡荡的也没有一物。
陆家宝见她已经瞧破了自己的把戏,心下反而不慌了,道:“我光明磊落,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出来吧。”突然间觉得这光明磊落,有点儿言过其实,就一差点点,就做出见不得人的事情来,脸不由涨红了。
诸葛少云站起来,转身向陆家宝一笑,道:“我也知道你光明磊落,我却一时痰迷了心窍,误会你了。”陆家宝奇道:“怎么?你看清了,没人?”诸葛少云笑道:“没人,我们都在这里,怎么会有人呢?”
陆家宝道:“怎么样?怎么样?我说没有什么,就是没什么吧,你们怎么不相信人呢?”他明明见阿秀钻入床底,怎么没有人呢?毕竟诸葛少云没有看见什么,想来她躲得仔细,立即来了精神,道:“出去,出去,你们像防贼似得防着我,有意思吗?还让人睡不睡觉了?”
毕静儿见他嘴唇微微有点儿红,这分明就是女孩子的涂抹的一种唇红,还神色慌张,外强中干,分明有人在床底,怎么会不见了呢?向红缨递了一个眼色,立即心意相通,必定诸葛少云没有看清楚。
二人还是不死心,红缨道:“饭桶,你这张床,只怕有点儿问题。”二人一头一个,将床抬了起来。
毕静儿见下面空无一物,不由很是诧异,道:“咦,这里有个洞。”她指着一个老鼠洞,又道:“雨水,这老鼠洞好大,你可要注意了。”这个老鼠洞确实是大了一点,拳头或许勉强可以通过,人吗,说出来谁也不会相信。
陆家宝心中一动,阿秀会缩骨功,莫非真的从这洞里出去了?那倒是真的奇了。竟然无凭无据,他不由得意的道:“怕什么,老鼠成精,我这般英俊潇洒,她也不会害我的。”红缨道:“你就是一个饭桶,臭美什么?”陆家宝道:“就是饭桶,也是天下独一无二的饭桶。”
兰兰连连点头,道:“说的也是。诸葛姐姐,你什么时候到的他窗下?是梦游吗?”
毕静儿、红缨二人心中一动,道:“对啊,你怎么不睡觉,来他窗下干什么?”陆家宝也望向她,突然想起阿秀来,寻思:“女孩子真是奇怪,莫非她也想进来,看我睡觉的样子?”
第280章 成长的烦恼 偏心()
诸葛少云红着脸,忸怩的道:“我到陌生的地方,就睡不着,出来走走,就听到•••听到•••想来听错了。”她放下烛台,知道越说越说不清楚,也懒得解释,一转身,回房睡觉去了,该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陆家宝笑道:“你们再做一会儿,我睡觉的样子最美了,保证你们目不转睛,怎么看都看不够。”红缨道:“别臭美了,嘴角哈喇子直流,好像没有吃饱的样子,丑死了,有什么看头?”说着走出房去。
兰兰追了上去,好奇的道:“表姐,等等我,你真的看过他睡觉流口水吗?”红缨道:“鬼丫头,别问行不行?”毕静儿幽幽的叹口气,说道:“你别说,我还真的看见过他睡觉的样子,嘴角哈喇子直流,不是没有吃饱,却是给饿的。”她想起二人逃离五行教,差点点饿死在荒山野岭之中,接着又道:“光秃秃的山野间,只有我和他二人,没有吃没有喝,我的腿脚还不好,他背着我,差点点没有走出大山•••”想起那时候的相依为命,只有两个人,没有尔虞我诈,可是那无忧无虑的日子,再也不会有了,不由呆呆地出神。
陆家宝心中一动:“我睡觉时候,真的流口水吗?以后可要注意了,不过你们不稀罕,可有人看不够。”自然想起了阿秀,想起她,自然就想起她的香唇,香喷喷的,真是奇怪,竟然香味十足的腊肉上,抹了蜜一般,不仅香,而且回味无穷。这念头一生,他嘴里不由生出口水,全身不由得有点儿燥热,再也睡不着了。心中突然一动,想起了天香,有两次将她按在身下,只有惶恐的感觉,一点也不觉得她身上有什么美妙之处,真是奇怪。他又胡思乱想起来,诸葛少云的双唇薄薄的,亲吻着,是什么感觉呢?兰兰小鸟依人,娇娇柔弱,可不能压在身底,保不准真的将她骨头压断了;毕静儿的双乳肉多,那一次背她出谷,她的两个**就像棉花团一样的挨着他的脊背,温温软软的,就是前不久听心跳的时候,兰兰倒是没什么,可她胸前软绵绵的,现在想起来,心下又是大动;红缨,大脸婆,她双唇厚实,必定是香喷喷的,香喷喷的腊汁肉,也必逊她三分,咬在嘴里,一定回味无穷,还有•••还有她伶牙俐齿的,舌头也必然让人捉摸不透。
陆家宝胡思乱想了一圈,突然提起手掌,使劲的打了一下脸颊:“我这不是坏蛋吗?怎么谁都想来一下?这不是胡搞吗,还是不是人?该打!”第一掌打的重了,脸颊甚是疼痛,第二掌再打,自然而然就放轻了些。他使劲的甩甩头,想起阿秀最后一句的问话,要不要报仇?天下动荡这么久了,人心思安,杨叔叔偏生请关一刀整顿江湖,这时候要是挑起两派火拼,不论谁胜谁负,必定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元气大伤,刚刚太平的没几天,又将风起云涌,杀戮不绝。可再多的理由,这仇又不能不报,这可如何是好?一时间左右两难,再也没有心情想那风花雪月之事。
第二日一早,来了十余个亲兵,人人头裹黑巾,身穿黑袍,不怒自威。便是人称“黑云都”的精英,为首之人,却是小王爷杨渥,头戴束发金箍,身披红袍,腰围金带,毕恭毕敬的道:“奉父王之命,请陆公子到府赴宴。”陆家宝道:“杨兄弟,这几位大哥,就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黑云都’吗?”
“黑云都”是杨行密一手抓办的亲兵卫队,从万马军营里挑选出来的高手,个个都是身手不凡,人人身怀绝技,上阵杀敌,往往以一当十,所到之处,犹如黑云飘过,无人能挡,故此得名。敌军只要听说是“黑云都”,先自胆寒,往往不战而胜,屡立奇功。
杨渥笑道:“他们几位听说陆兄弟叱咤江湖,无往不利,都想过来见识见识,没有办法,就带几个过来。”
这几人就是“黑云都”的精英,他们早已经听说陆家宝的大名,可谓如雷贯耳,哪知一见,却是一个其貌不扬的孩子,乳臭未干,能有多大的本领?不由得大失所望。他们功绩卓著,连杨行密都礼让三分,自然不将陆家宝放在眼里,当下只是抱拳一揖,谁也不吭一声。
杨渥道:“这些点心糕果,是父王亲自为几位大小姐准备的,也请陆大哥品尝。”亲随托上果盒,揭开盒盖,只见十余个盒子里装了各式各样的糕点鲜果,模样十分精致。
陆家宝见他们军纪严明,没有吩咐,谁都一动不动,这点自己可是万万做不到,不由大为佩服,可一见到吃的,所有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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