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招近哪些新人,需要踢走哪些人,完全就是他一句话的事。
能到王府里来做事,那可不知道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愿望,所以陈总管也成了整个王府炙手可热的人物,每天巴结讨好的人更是络绎不绝。
时间久了,陈总管的色心按耐不住,终于将爪子伸向了那些想要在王府里长久做下去,或是想进入王府的那些侍女身上。
这些侍女大多是平民女子,少部分是罪臣的家眷。
对于平民女子来说,进入王府当侍女,几乎就和跃上枝头变凤凰差不多。
罪臣的家眷更是希望自己能依靠良好的表现,早日摆脱罪人的身份。
她们的这些想法,便给了陈总管很大的利用空间。
先是威逼,然后再小有利诱,近些年来每个月总有两三名侍女在他的胯下承欢。
甚至有一些胆子大、欲求不满的侍女还会主动自荐枕席,这可让陈总管懊恼青春不再、体力不支,要不然每天不干上十个八个,简直对不起自己现在这身份。
就比如现在自己面前这个小丫头,近年才十六岁,长得娇嫩水灵,陈总管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感觉自己身体的某处有了变化,脑子里尽是把对方压在身下,将自己身体的那处塞进对方小嘴里的场面。
稍微打听一番后,陈总管便了解了这个叫做兰蕙的小姑娘的身份背景,她是家道中落后靠着家中最后的人脉和打点,好不容易才进了王府做侍女。
原本兰蕙她以为进了王府就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哪知道恐怖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今天早些时候她不小心打碎了一只酒杯,听说那是谨王爷最喜欢把玩酒杯之一后,小姑娘吓得当场就晕死过去,哆嗦着一早上几乎都魂不附体了。
后来听人说陈总管能够帮到自己的忙,所以急忙取出了自己最后的积蓄,来求陈总管救自己一回。
虽然平时总觉得陈总管望着自己的眼神不大对劲,但是为了自己的前途,兰蕙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但是让她有些奇怪的是,陈总管似乎对她献上的那些金银细软不感兴趣,而是拉着她来到了这后山的竹林里。
“陈总管,请问您还想要什么,兰蕙都会尽力满足您,只求求您能帮兰蕙这一次。”兰蕙美目含泪,楚楚可怜的模样让陈总管恨不得立刻就把她身上的衣服死光。
搓了搓牙花子,陈总管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道:“你打碎的那个是饕餮望月杯,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自从三十年前王爷得到这只玉杯后,每天都要用它饮上一杯美酒的,只是没想到王爷国事操劳一日未归,这最喜欢的酒杯竟然酒杯打碎了,嘶——这事情可难办得很呐!恐怕就算是我也无能为力了!”
说完后,陈总管还沉痛地叹了口气。
听到陈总管的话,兰蕙的三魂七魄几乎飞了大半,哭得当场就跪倒在陈总管的面前道:“陈总管,求您了,求求您了,兰蕙给您磕头了,只要您能救兰蕙这一次,兰蕙下辈子给您做牛做马报答您!”
说完就拜倒下去,哭泣的声音让任何一个听到的人都为之心动。
梁夕和文雅躲在竹林里望着这一幕,文雅本身就是女孩子,再加上那兰蕙长得的确清丽可人,便忍不住道:“梁夕你不是超级大色狼嘛,现在有一个献殷勤泡美女的机会,你怎么不上?”
梁夕摇头晃脑,做出一副高深的模样:“俗话说面有心生,我看那陈总管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我们先静观其变好了,反正过会儿一定把戏法便给你看好了。”
文雅朝那獐眉鼠目的陈总管望了几眼,厌恶道:“还面有心生,那个陈总管的眼神都恨不得把那个叫兰蕙的小丫头的衣服撕光了,只要不是瞎子都知道他现在想做什么,反正过会儿要是你不出手,那我去,踢爆那个王八蛋!哼!”
陈总管并不知道有人已经跃跃欲试要踢爆他的子孙根了,望着拜倒女孩儿那娇嫩雪白的脖颈,咽口水几乎都要从嘴角流下来了,赶紧将涎水吸进发黄的牙齿里,假模假样地把兰蕙服了起来,手掌在对方的手臂上揉捏几把,顿时舒爽得他差点把持不止。
“哎呀呀,兰蕙呀,你不要这个样子,你这样子我也很难做的,看到你第一眼的时候,我就把你当做我的孙女一样了,看你现在这么难过,我也很难受呀!”陈总管痛心疾首道,手掌却丝毫没有拿开的意思。
“虚伪!和你一样!”文雅在一边小声骂道,“这家伙也真是色胆包天了,竟然连王府的侍女也敢动,他就不怕被人发现?”
梁夕摸摸鼻子,表示很无辜道:“我哪里虚伪了,我的下流都是发自内心的,不像他这样一副饥渴要死的模样。”
兰蕙也感觉到对方的手有些不怀好意,但是此刻有求于人,她也不敢直接睁开对方,生怕惹恼了自己的最后这根救命稻草,只能站在原地,身体却是一阵一阵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艰难地将眼神从兰蕙还未发育完全的胸部上挪到对方娇艳的红唇上,陈总管脑子里想象着吮吸那抹甘甜的味道,还有这张小嘴含住自己大口吮吸吞咽的淫靡模样,下身的帐篷越撑越高,他知道自己也把持不住多久了。
深吸了一口气,陈总管眼中淫光四射,嘿嘿一笑道:“其实嘛,办法也不是没有,只是看你愿不愿意了。”
第1197章 王、王爷
陈总管此刻脸上那猥琐的模样,哪怕是条母蛆虫都会绕道三米远。
兰蕙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脸色煞白,嘴唇都没有了血色,身体颤抖着仿佛随时都可能倒下来一般。
在陈总管饿狼般的眼神下,她就像是一只被扒光了的小白羊。
心中再三权衡一下,兰蕙咬了咬牙道:“什、什么办法,我、我愿意……”
说到后面几个字的时候,声音几乎都细不可闻了。
陈总管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来,脸上浮现出两抹病态的红晕,嘿嘿怪笑着道:“你先别急着答应我,你听我说完办法再说也不迟呀。”
一边说着话,陈总管一边伸手拉住了兰蕙羊脂白玉般的小手揉捏起来。
兰蕙如遭电击,想把手抽回来,但是陈总管哪会由得她,不仅把她的手握得更紧,像是变态般用力搓揉,更是把她往自己怀里拉了过来。
“办法嘛很简单,只要你陪我一下,让我感觉满足了,我自然会帮你,而且你以后也要成为我的奴隶,我想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陈总管的眼睛死死盯住兰蕙因为紧张而不断起伏的胸部,眼珠子几乎都要瞪出来了,“只要你答应了,我保证王爷不会怪罪于你,我还会帮你在这王府里坐上更高的位置,让那些年老色衰的老女人都敬畏你。”
“变态!”文雅怒气冲冲低吼一声,就想要冲出去,但是却被梁夕一把拉住了。
“再等会儿。”梁夕撇撇嘴,饶有兴致打量着不远处纠缠的两人。
“可是——”文雅担心兰蕙吃亏,但是看到梁夕的眼神,她还是乖乖站了回来。
“我、我……”兰蕙全身颤抖,泪水夺眶而出,望着陈总管越来越近的恶心脸庞尖叫一声,“不可以呀!”
但是这时候挣扎已经太晚了,陈总管两只手分别抓住了她的两个手腕,一只脚踩住了兰蕙的裙摆,臭烘烘的嘴巴就朝着女孩子雪白的脖子拱了过去。
“不要呀!”兰蕙尖叫着想要挣扎,嗤啦一声脆响,裙摆因为被陈总管踩住,一下子从大腿根处撕扯了开来,两条翻着水葡萄色泽般的长腿一下子暴露在了空气里。
“咕咚——”陈总管紧盯着那两条诱人的长腿,咽下了一口口水,声音干涩道,“小骚货,你还说你不欠干,嘴上说着不要,动作上却是在勾引大爷我!大爷我今天不干死你!就他妈的不姓陈!”
陈总管大喝一声,将兰蕙一下子推倒在地上。
兰蕙被吓得手足俱软,只能在地上挪动着,衣襟裂开露出里面粉红的胸衣,两条长腿雪白的光泽叫人根本挪不开眼珠子,纠缠在一起更是勾人至极。
“操死你!”陈总管如野兽般低吼一声,三下两下解开自己的裤腰带,就朝着地上的兰蕙铺了过去,将对方像是羔羊一般压在身下,舌头朝着对方胸前的两个小馒头舔了过去。
“救、救命呀——”兰蕙无力地厮打挣扎着,眼中的泪水如决堤的洪水一样倾泻而出。
可是她的小拳头打在陈总管满是肥肉的身上,等于给对方挠痒痒没什么两样。
陈总管两眼通红,在对方胸前乱拱了一阵,然后直起身子喘着粗气。
兰蕙以为对方良心发现,刚想要撑着身子坐直起来,却惊恐地感觉对方将自己的两条腿强行掰了开来。
“不、不要呀——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兰蕙哭喊着。
她不知道的是,她越是哭喊求饶、挣扎扭动,就越是激发陈总管的欲望,给他一种凌辱的快感。
将自己早就几乎涨裂开来的那个地方释放出来,陈总管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呵呵、呵呵,小骚货,大爷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欲仙欲死!”
屏息凝神就要体腔刺入,突然一个坚硬的东西打在陈总管的脑勺上。
巨大的力量让他脑子里轰的一响,眼前一黑差点当场晕倒在地上。
“是哪个不长眼的敢破坏大爷的好事!”陈总管顿时暴跳如雷,伸手在脑勺上一抹,掌心湿湿黏黏一滩血红。
当下也顾不上胯下的美人了,陈总管气急败坏地从地上一跃而起,捡起地上那刚刚打在自己脑勺上的石块,石块尖锐的部分上还沾着触目惊心的红色,显然那就是自己脑勺上的鲜血。
“那个不要命的敢——”陈总管瞪圆了眼珠子破口大骂地转过身,但是话根本没有说完,接下去的几个字直接化成了类似公鸭子被人踩住脖子时发出的嘎一声。
心脏在一瞬间如同石头狠狠撞在胸口,然后碎成粉末一样,陈总管的瞳孔缩成发丝那么细,全身入坠冰窖,五脏六腑扭曲着几乎都要从喉咙里挤出来一般。
“王、王爷——”陈总管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
眼前的这个人陈总管再熟悉不过了,从他四十年前来到王府当差,这个男人的容貌就没有太大的变化过。
气质雍容,嘴角总是带着一抹淡定沉稳的微笑,虽然今天穿的衣服让人感觉怪怪的,但是陈总管可以发誓,这个人绝对就是谨王爷。
陈总管感觉自己的灵魂在体内挣扎,几乎都要冲破头皮挣脱出去了,胆子和大肠恨不得要从屁眼里掉出来一样。
“好大的胆子呀。”
谨王爷低声说道,这声音传到了陈总管耳朵里,和催他上路的催命符几乎就没有了差别。
全身一阵直透骨髓的寒冷,腰眼一酸,软绵绵的下身里一下子滑出来数滴浑浊的液体。
陈总管的两条小腿像是筛糠一样打着摆子,见到谨王爷往前踏了一小步,他顿时扑通一声后仰摔倒在地上,手里的石块砸中脚面也关不上了,脑勺磕上地面,眼前金星乱冒也顾不上了。
他心中此刻被恐惧塞得满满的。
作为一个在王府干了几十年的老人,他自然知道淫乱王府的下场是什么,更知道被王爷抓个现行的后果是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王爷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脑子里刚冒出来这个问题,一股钻心的剧痛猛地从自己的裤裆里传了过来,同时伴随着还有什么东西碎裂的轻响。
第1198章 再废话我就——
“欧——”陈总管的身子蜷成个虾米状,脖子却是用力地向后坳过去,脖子到脸颊涨得通红,脖颈上青筋如同蚯蚓一样蠕动着,发出怪异的喊叫。
大口的白沫从他嘴角溢出来,全身紧绷得仿佛是石头一样,足以见得他此刻是有多么疼痛。
文雅把手里的木棍提了起来,哧的一声,一道血箭瞬间染红了陈总管的裤裆,木棍上也沾上了粘稠的血液。
“哼!”文雅重重哼了一声,将木棍丢到一边,又狠狠瞪了陈总管一眼,然后赶紧去安慰躺在地上啜泣的兰蕙。
看到兰蕙哭得梨花带雨,一下子扑进文雅的怀里,变化为谨王爷的梁夕嘴角在抽搐:“小妞这时候跑出来做什么!不然现在小美人就是扑在我怀里呀!”
“王、王爷饶命——”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梁夕总觉得陈总管的嗓音好像变得尖细了不少,像是台上唱大戏的吊嗓子一般。
“饶你妈个逼!”梁夕没好气地瞪他一眼。
这下子不仅是陈总管愣住了,就连正在埋头哭泣的兰蕙也被吓傻了。
世人称赞谦和有礼的谨王爷居然会爆粗口骂人!
这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有人突然用屁眼吃饭一样叫人觉得不可思议。
“看什么看!再看插爆你肛门!”梁夕又朝着陈总管吼了一句。
陈总管面若死灰,一个谦和有礼的谨王爷就足以给人强大的威慑力了,现在一个匪气十足三句话不离敏感部位的谨王爷,那该是多么叫人恐惧啊!
文雅搂着兰蕙,小声安慰着她,并轻轻地替她将衣服披好。
她同时也在不停埋怨着梁夕,要是刚刚再晚一点的话,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就要被这个糟老头子给糟蹋了。
文雅原本就对美女有着超乎常人的爱好,此刻越想越气,杀气腾腾地站了起来,把兰蕙吓得都忘记了继续哭下去。
“臭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文雅怒气冲冲吼了一声,抓起木棍朝着陈总管的大肚腩砸了过去。
砰的一声闷响,听上去让人感觉像是砸在了一个灌满水的水囊上,陈总管的嘴巴一下子憋成了喇叭状,眼珠瞪得如铜铃一般,接着哇的一声,一大口污水混杂着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酸臭的味道顿时四下弥漫了开来。
“臭死了!”文雅屏住呼吸,气得想要再给这个老头子来一下,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抬头朝着梁夕的方向望去。
身穿梁夕服装的谨王爷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呀!”
刺耳的尖叫穿透竹林,震得四周的翠竹沙沙作响。
“你到底是谁!你是那个什么王爷还是梁夕!”文雅举着木棍对准梁夕,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梁夕无奈摊手,这妞的反射弧位面也太长了吧。
“喂,刚刚不就说给你表演个节目叫大变活人。”这次从“谨王爷”口中发出的是梁夕的声音。
文雅绷紧的肌肉这才松弛了下来。
陈总管两手捏住脖子还在继续干呕着,粘稠浑浊的胃液粘在嘴角上,一连遭受两次重击,他感觉自己的这把老骨头今天算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但是他不是一个傻瓜,即便现在疼得几乎痉挛,他还是发现了原来这个谨王爷根本就不是王爷,而是别人假冒的!
一股怨气和邪火顿时在他胸口熊熊燃烧起来。
“嘿嘿嘿嘿!”喉咙里发出一阵怪笑,陈总管一手捂住自己还在滴血的裤裆,另一只手扶住身边的竹子,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脸上满是奸邪的笑容。
“你把这老东西脑袋打傻了?”梁夕看向文雅。
“你脑袋长裤裆里啊!”文雅没好气地白梁夕一眼。
“你们两个,嘿嘿嘿嘿,擅闯王府,殴打总管,假扮王爷——”陈总管憋着一口气,声音越说越大,心里的底气也越来越足,“任何一条罪名都足以诛你们九族!”
看到梁夕和文雅脸上露出的惊恐神色,陈总管感觉自己长长出了口气,胸口说不出的畅快,身上的疼痛也仿佛减轻了几分:“哼哼哼哼,你们就等死吧!今天这事情我一定会禀告王爷,你们竟然敢打我——竟然敢打我!”
陈总管怒吼出声,但是一下子牵动了伤口,又是疼得他一阵龇牙咧嘴。
看到手持木棍的文雅,他突然眼睛一亮。
文雅身材高挑,穿着的又是贴身皮裙,胸前的丰挺和两条洁白赤裸的长腿比起花骨朵一般的兰蕙,都不知道要诱人多少倍,看着看着,他一时间竟然忘记了身处何处,精虫上脑地又开始意淫起来。
“他在奸笑什么?”梁夕指着陈总管问文雅。
文雅被对方那副尊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