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还是认为我的身体只能由父皇进入,所以你们不能对我做欢爱。”
看著露出惊讶神情的两人,司寒月慢慢脱去了他们的上衣:“什麽是喜欢、是爱、是情,我写信问了父皇,但还未收到父皇的回信。可如果喜欢我就意味著受伤与痛苦,那我宁愿你们都惧怕我。”想到父皇的眼泪与痛苦,看著面前形如废人的两人,司寒月淡漠地说到。司岚夏和司锦霜眼中的喜悦之色瞬间被深深地不安所代替,这人说这句话究竟是何意。
“我比你们强大太多,所以我不会让你们因我而受伤…”拿过旁边的清水,司寒月咬破司岚夏的食指,把血滴在了碗里,接著咬破司锦霜的食指,也把血滴在碗里,“司岚夏,冬月和楚易,你要把他们尽握你手。如果…我有何意外,你告诉父皇,司寒月重新成为孽童,我答应他的事…要食言了。”不理会异常惊慌的两人,司寒月咬破自己的手指,把血滴在了已经变红的水中。
………….
“无畏的暗之魔王,请接受我的祭奠,我以我的灵魂换取您尊贵的血液,让他们被污秽沾染的身体变得洁净,把他们身上的怨念牵引到我的身体里,让我成为您的子民…” 司寒月缓缓念出禁忌之语,接著把沾著碗里的血水在司岚夏和司锦霜的胸膛上写下几个奇怪的字体,嘴中说出的话语变成了让人听不懂的语言。司岚夏和司锦霜心中万分的焦急,看著司寒月的举动他们拼命想让这人停下来,奈何这人根本不看他们。司锦霜的身子因激动而发出骨头相磨的“咯!”的声音。
司寒月此时使用了天朝的禁术,不同於凤凰朝奉,他曾亲眼见人施展过这种禁术,当年为了给国师续命,他让祭司这麽做过。只是那名祭司因为无法承受暗魔血的反噬,全身爆裂而亡,而他死前变成了半人不人的妖怪。在司寒月的心中,他本就是妖孽,如果能救这两人,哪怕真变成妖孽或死去,都是无所谓的事情,因为如果不是这两个人,那变成傀儡的就是自己,而如果真的那样的话,他会亲手结束自己的性命。
随著禁咒之语的说出,写在司岚夏和司锦霜身上的字迹慢慢消失,就在司寒月说出最後一句之时,一道金光闪进了司寒月的体内。把碗搁在一旁,司寒月看著司岚夏和司锦霜,感受到他们的身体不再那麽僵硬後,他起身下床准备离开。
就在司寒月刚走出两步,外面突然打下一道雷光,原本光亮的天空被层层的黑云遮蔽,无数道闪光伴著雷鸣打在玉寒庄内。
“怎麽突然变天了?”听到雷声,无风走了出去,看著变得漆黑的玉寒庄,无风心中浮出一丝恐惧。
“夜…不对劲…这天变得也太快了…”刘暮阳拉拉身旁的人。
赶快把烛火点起,屋里人不约而同地看向紧闭的房门,外面的雷声越来越响,不断的雷光让屋内一闪一闪的。
突然“啊!!”的一声大叫从内室传出。众人愣了一下,然後急冲了过去,“主子!”
“不要进来!”突然司岚夏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任何人都不得进入,违令者斩!”
“是太子殿下!”豔姬惊呼出声,接著又一声嘶叫传出,所有人的心中都升起了浓浓的战栗感,主子究竟发生了何事。
“主子!主子您怎麽了?!”玄玉在外面隔著门喊到。
“玄玉,派人…派人守好山庄…任何人都不要进来!”司锦霜微弱地声音传出,随即是椅子、桌子被掀翻在地的“砰砰”声和瓷器破碎的“!当”声。
此时屋内,刚恢复一些的司岚夏和司锦霜死死地抱著司寒月,口中不停地安抚著:“七弟…七弟,冷静下来,冷静下来。”
司寒月大喊一声,眼睛已是血红,“离…离开,嗯…”克制住自己,司寒月吐出几个字。异常的疼痛让他止不住喊了出来,“啊!!呼呼……走!!”大力挣开两人,司寒月把司岚夏和司锦霜推向门口,然後死死地抓著床沿,“走!”“唔!”
“七弟!”司岚夏和司锦霜奔了过去,又把人搂在怀里,然後不断地揉著异常高烫的身子,“七弟!别咬著自己,疼的话你咬四哥!”把司寒月的嘴按在自己的肩部,司岚夏把人慢慢搂到床上。
“唔!”死死咬住司岚夏的肩膀,司寒月忍耐著身上尖锐的疼痛,直到嘴里充满了血腥味时,司寒月猛地把身前的人推开,把自己蜷缩起来。
“七弟!哪里疼,你告诉五哥!”司锦霜心疼的泪水流了下来,把司寒月紧紧搂住。突然司锦霜和司岚夏睁大了双眼看著司寒月,“七弟!”怎麽会这样?!!只见司寒月的指甲突然变得细长,长长的指甲泛著寒光,而他的头发由黑色逐渐变成暗红色并夹杂著金色的发丝。
“唔……呼呼…快走!”司寒月沙哑地喊到,他觉得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身体好像完全不由自己控制。
“七弟!我们不走!” 司岚夏把司寒月大力抬了起来,抱在怀里,“不管发生何事,…我们都要守在你身边。”在看向司寒月的同时,司岚夏压下心底的惊异,司寒月的眼睛此时变成了墨蓝色,而七彩的光晕变为纯粹的金色,“七弟!都是我们的错…”看著痛苦万分的人,司岚夏的心中满是悔恨和哀痛,“你疼就喊出来,别忍著,别咬伤你自己。”把人紧紧抱住,司岚夏轻抚司寒月的後背,根本不在乎已经血肉模糊的左肩。
“啊!!!”两手抓紧身边的床单,司寒月的头因痛苦而仰了起来,就在他准备死死咬住自己的时候,一只胳膊塞进了他的嘴里,“唔”闷哼从司锦霜的喉中发出,而此时的司寒月已经全凭本能而动了,他完全失去了自己的意识。
屋外的人随著里面发出的声音而颤抖著,每听到那人的一声喊叫,他们的心刀割般的疼痛一次。再传出一声异常尖锐的嘶吼後,屋内变得静悄悄的。就在众人以为结束的时候,一声异常痛楚的声音传来,接著又瞬间消失…
“刚才…是太子殿下…”刘暮阳脸色煞白,小声地说到。其他人慢慢紧绷了起来,大约过了两刻锺之後,又一声痛楚的声音传出,众人一听心中一紧,这次是五王爷…里面究竟发生了何事……
“七弟…唔…乖…嗯!”司锦霜惨白著脸,摸著在他身上大力律动之人,“冷静下来…唔…冷静下来。”钻心的疼痛让他说话有些不稳,周围的血腥味让他不知道究竟是谁的。“啊!”在司寒月一个猛冲之後,司锦霜忍不住地叫了出来,冷汗从身上一缕缕的冒出。顾不得理会自己的狼狈,司锦霜轻拍著伏在自己身上喘息的人,“没事了,没事了……”
“七弟…好些了麽?”看著一动不动的人,一旁的司岚夏挣扎地爬了过来,汩汩的血水伴随著白色的液体随著他的动作从他的股间留出。把司寒月的头发撩起,司岚夏看著闭著眼的人,原本白皙的身体上从头到脚有一半出现了紫黑色的纹络。这时的司寒月已经不是原来的模样,如果说以前的他是仙那现在他就是纯粹的魔。尖利的指甲、墨蓝的眼瞳、暗红夹杂著金色的头发、羽状的络纹还有刚才暴虐中从背部生出的两根长长的透明触手。而所有的改变看在司岚夏和司锦霜的眼里只有疼惜,却没有一丝的恐惧。
“嗯…”恢复意识的司寒月慢慢醒了过来,大约一炷香的时间意识才全部的回笼。鼻下是浓浓的血气,身上有著不适的粘腻感,司寒月突然身子一振然後撑起了自己,猛地看向自己的下身,然後快速离开了司锦霜的身体。
“唔!”司寒月的突然撤离,让司锦霜疼痛地哼出声,随著身上之人的离开,与司岚夏相同的血水和粘稠的体液从他的身下流了出来。
司寒月看著司岚夏和司锦霜的下身,神色惊异,恢复过来的七彩流光逐渐形成红晕,墨蓝色的眼眸变得暗沈。
“七弟…别往心里去,你什麽都不知道…”司锦霜慢慢坐了起来,忍著下方异常的疼痛,“把这件事忘掉,这…不关你的事。”他们知道,如果这人是清醒的话,绝不会对他们做这种事。就在司锦霜和司岚夏还想说些什麽的时候,两人被司寒月一个挥手打晕过去。
看著两人体无完肤,布满了抓伤与咬伤的上半身和仍旧流著血的下半身,司寒月慢慢起身……
把清理好的两人放在干净的床上,司寒月拿过桌上的“百玉膏”给两人上药,处理好外部的伤,又仔细给两人的体内涂上药膏,待全部打理好之後,司寒月拿湿巾简单擦拭了下自己的身体,然後走到屋内的铜镜处。看著镜中的自己,司寒月的眼神淡漠,後背的触角在他完全冷静之後慢慢收了回去,用指腹摸著自己的眼睛,再摸摸右脸上的纹脉,再看看自己尖细的指甲,司寒月墨蓝的双眸此时才微闪了几下,接著是无底的深邃。翻出一身司锦霜的干净衣衫随意套在身上,司寒月打开窗户跳了出去。
久等在外的人听到里面异常的安静,心中升起异样之感,然後等不下去的无风一脚踹开房门冲了进去,其他人也迅速跟了进去。看著躺在床上沈睡的两人,再看看大开的窗户,无风大叫一声:“不好!”
一刻锺後,玉寒庄内沸腾起来,“马上派人回宫通知皇上!殿下……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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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子看来,岚夏和锦霜都是用著他们自己的方式爱著寒月,如果说他们之前有著一些自己的想法的话,那现在就是绝对不求回报的付出。为得也仅是能呆在司寒月的身旁,能让司寒月看看他们。且不说最终会如何,起码对於现在的他们我是十分的喜欢的。
PS:这样的月月我觉得更帅,不知你们觉得呢?
第一一一章
急奔的快马在深夜官道上发出异常沈闷的马蹄声,裹著黑色披风的人不停抽打著身下的坐骑,明亮的月光下只照出这人一点光洁白嫩的下额。还有一天就到了…一天…
………
掌灯时分,一人勒住马看向前方京城的城门,然後跳了下来,把马拴在一旁的树上,黑衣人纵身跃了出去,朝京城赶去。
揉揉额角,司御天吐出口气,这几天一直心神不宁,让他更加决定亲去雷天镇接寒月,把批改的完的奏章命人抬出去,司御天决定回寝宫休息。走进寝宫的司御天挥退服侍之人,正准备沐浴屋内的烛火被一道掌风挥灭,就在司御天准备出手的时候,一道低沈柔脆地声音传来:“父皇…”
“月儿?!”司御天惊呼出声,一是因为此时出现在这里的人,二是这人不同於以往变得有些柔软有些妖异的嗓音,比过去少了些空洞多了分魅惑。
抱住冲进怀中的冰凉身体,司御天可以肯定他的小豹子回来了,但…“为何要熄了烛火,你终於回来了,难道不想让父皇好好看看你麽?”
“父皇…”紧紧搂住父皇的腰身,司寒月把头埋在父皇的胸前,“抱我…”他需要父皇的温暖。
“月儿?发生了何事?”感受著寒月的异样,司御天打横抱起寒月朝寝室走去,把人放在床上,司御天随即覆了上去。“月儿?” 司御天解开自己的衣袍,把寒月楼进怀中,“告诉父皇,究竟发生了何事?”
“父皇…抱我…”司寒月微抬起头,伸手捂住父皇的眼睛,把自己的唇贴在了父皇温暖的唇上,然後舔舐啃咬起来,另一只手伸进父皇的衣襟内抚上父皇肩上的烙印。
“月儿…” 任怀里的人儿在自己的身上肆虐,司御天有些惊讶寒月过分细长的指甲。无法拒绝寒月的要求,司御天拉下寒月的手,把寒月和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而司寒月始终把头埋在父皇的肩颈处。
“月儿,”抚摸著寒月异常冰凉的身子,司御天一边轻吻著寒月一边问到,“出了何事?有什麽不能告诉父皇的?”司御天没有被寒月的主动求欢冲昏头脑,这样的寒月异常的不对劲,一定发生了什麽。
“父皇……”感受著父皇身上熟悉的体温,司寒月低低地开口,低柔魅惑的嗓音带著一丝司御天无法理解的情绪,“抱紧我…”
“嗯…父皇会紧紧地抱著你…”把寒月紧楼入怀,司御天爱抚著寒月的身体。
“月儿…说你不会离开父皇…”心中有些不安的司御天在把自己埋进司寒月体内之时,在寒月的耳边说到。
“父皇…”闭著眼睛司寒月把头扭出来,摸索到父皇的唇,然後深深吻了上去,身子微微的前後浮动著。
“月儿!”司御天稍稍离开司寒月,停住自己的身体,“让父皇看看你!你怎麽了?” 终於发现哪里不对了,自始至终寒月都不让自己看他,他甚至一直是闭著眼睛的,“你眼睛怎麽了?月儿?”司御天说著就准备撤出来,却被司寒月拉住。
“父皇…”紧紧搂住父皇的脖子,司寒月低低的说到,“抱完之後我会告诉你。”
“好!”司御天暂时压下心中的不安,狠狠吻住身下的人儿,接著慢慢律动起来……
“嗯…” 魅而轻柔的嗓音从寒月的嘴中发出,接著一声高喊,司寒月释放在父皇的手上,然後他感受到父皇的灼热释放在自己的体内。把手搭在父皇的腰上,司寒月微微喘息著。手慢慢抚上父皇的後背、肩胛最後停在脖颈上方……在父皇撤出自己的时候砍了下去。
“月儿?!”司御天惊喊一声,然後晕倒在寒月的怀中。
从父皇的怀里退出来,司寒月把父皇平放在床上,起身走向浴间把自己清理干净後,重新回到父皇的身边。坐在父皇的身旁,司寒月点亮了室内的烛火。目光在父皇的脸上仔细的扫过几遍之後,司寒月低下头轻轻吻了吻父皇依旧温暖的唇,然後是肩上属於他们两人的印记。抬起头取下脖子上的南海紫玉,出宫时父皇把这个带在他的身上,让他避毒,可终究还是没派上用场,凝玉是毒却又不是毒,不然也不会没有解药,这紫玉终究无法救那两人。把紫玉带到父皇的脖子上,司寒月把身上从未离过身的暖玉、乌镯和黑耀石耳坠摘了下来,放在了父皇的枕旁。这些是属於司寒月的东西,恢复孽童身份的他不能再继续带著。
最後一次趴在父皇的怀里,然後把凉被盖在父皇的身上,司寒月起身离开父皇的寝宫,从密道走回自己月霄殿……片刻之後,一摸黑色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下的皇宫内。
“月儿!!”惊慌失措的声音在宣帝的寝宫内响起,披著龙袍的司御天神色慌张的走出寝宫。
“皇上!”李德富等人忙上前惊喊到。
“月儿…月儿走了!他…他离开朕了!”死死抓著手上的东西,司御天的脸色异常的惨白,“来人!立刻前往雷天镇探查究竟发生了何事!马上传各位亲王、上官容威、罗伊进宫!还有…派出大内侍卫即刻出京寻找寒月!”
“是!皇上!”听到皇上的话,李德富心中掀起惊天骇浪,这次可真是十万火急之事啊!!!
“皇上!雷天镇派人送来三百里加急!”这时一名宫中侍卫急忙赶了过来,把刚拿到的急件送了过去。
司御天颤抖地打开信函,越看神色越慌张,看完之後,司御天浑身发抖接著一口血喷了出来。
“皇上!!”周围的宫人侍卫惊喊著,“快传御医!!”
“传朕旨意!命各州各县,全力搜寻七皇子司寒月的下落,凡提供七皇子下落之人,赏白银万两!”
“是!皇上!”
“父皇…七哥…七哥怎麽会离宫出走…” 跪在司御天的床前,司怀恩依旧不敢相信发生的事。
“月儿…”司御天好似没有听到司怀恩的话,只是看著手里宝贝留下的东西轻轻呼唤著,然後猛地捂住胸口咳出一口血。
“父皇!!”
“皇上!!”
看到司御天的样子,寝宫内的所有人都惊呼出声。“皇弟!你别急,寒月一定能找到的,现在他不在,你可千万要保重龙体啊!皇弟…”坐在床边的司启天急忙帮司御天顺著胸口,焦急地安抚著。一早收到司寒月失踪的消息,他就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