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么?」林翰毅十分温柔地开口。
「呜呜……你……你的……」陈卓铭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嗯?」林翰毅走近。
「想要你的……插、插进来。」陈卓铭紧紧地闭上了眼睛,感到羞耻而满面红潮。
林翰毅脱掉了自己的衣物,精壮的身材袒露无疑,在明亮的灯光下,那紧实的肌肉纹理好像艺术雕刻品一般眩目。
林翰毅伸手抬高陈卓铭的左腿,迫他更高地抬起腰,那仿佛凶器一般,又大又可怕的男性雄物,气字轩昂地抵住瑟缩的菊|穴。
入口处只是被肉刃碰到而已,陈卓铭的身体就像被烫到似的往前冲去,而就在他犹豫的一刻,那坚硬的前端挤了进来。
「呜……啊啊……痛!」支离破碎的哀泣,窄|穴被巨根撑开,黏膜滋嚓仿佛发出悲鸣,男人扣住他绷紧的腰,把他拉近。
「啊……不……里、里面好奇怪……呜啊……不要了。」陈卓铭语无伦次地喊,大口地呼吸,双手还死死地抓着天鹅型的水龙头。
「还没有完全进去呢,」林翰毅单手扶着他的腰,沙哑地低语,「把身体放松,腿再张开一点。」
汗水从额头滚落,分身顶端也滴下灼热的汁液,被男人侵犯着后庭,却兴奋到无以复加的自己,陈卓铭无颜以对,他想,这一定是春药的缘故。
目光呆滞的时刻,男人拉高他的腿,将火热的硬硕一举挺进到深处!
「呼啊啊,」身体剧烈地痉挛,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好像硬生生分裂成两半,可怕的雄炬前端,摩擦着撑开到极限的内襞,在陈卓铭的腰部窜过一阵酥麻的电流,双腿发软的瞬间,又强悍地往里顶进。
「啊啊……住手!」陈卓铭狼狈地大叫,「太深了……不……啊……呜啊。」
林翰毅抓住他胡乱挣扎的手,拉起他的上半身,让两人的身体紧密贴合到没有一丝空隙,然后,慢慢地动了起来。
「啊……啊……」后庭黏膜被硬热的肉刀搅动着,一种热到溶化了一般的感觉,从下半身开始扩散,连脚趾都失上力气,陈卓铭站立不住。
滋嚓,滋嚓!!
……撞击逐渐变得天独厚猛烈,而且双手被紧扣着,没有逃开的余地,脑袋深处白光闪闪。
插入,抽出,再整个插入,那凶狠贪婪的玩意儿狠狠折磨着他的后庭,一次比一次猛力地贯穿,让陈卓铭不断地惊叫,有种身体会就此坏掉的恐惧,他哭着、沙哑地哀求着,滑到了地板上。
然而男人压着他的肩膀,托高他的臀,巨根再次没人他的体内。
「不……啊啊……唔啊……好热……啊……哇啊!」
在男人第二次插入的时候,陈卓铭就控制不住地射了精,可是男人的撞击没有停止,深埋在他体内的巨根,遒劲地抽动着他滚烫的黏膜。
腰部像麻痹了一般,才刚刚释放的分身,又因为这强烈的刺激而抬头,这么快就被逼至第二次顶峰,陈卓铭啜泣着摇头。
「多少次都可以射,」热汗淋漓地低语,林翰毅亲吻着他的耳垂,「不要怕,我会给你的,你要什么都可以。」
滚烫的气息使陈卓铭颤抖了一下,把林翰救的巨根绞得更紧,林翰毅轻笑着,拉起他,让他坐在他的双腿之间。
看到那嚣张挺立的分身,陈卓铭就感到一阵晕眩,但是,他觉得自己是疯了,居然会听话地张开腿,膝盖颤抖着,将那烫得吓人的玩意儿,努力吞进自己的后庭。
「嗯……呼……唔啊!」汗水从光滑的脊背上滑下,被林翰教灵巧的舌尖舔去,又在那里留下粉红色的吻痕。
「嗯?怎么不动了?要全部进去哦。」林翰毅笑着调侃他。
紧皱着秀气的眉头,胸膛急促起伏着,陈卓铭笨拙地放松身体,让自己坐下去,「呜啊啊!」
林翰毅扶着他的腰,在他坐下来的瞬间,用力地往上一顶,让陈卓铭经历了一场以为自己会死掉的激越高潮!
「求你……饶过我吧……」嘤嘤哭泣,陈卓铭已经完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林翰毅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我说过,什么都会给你,你要我怎么做?」
「呜呜……动……」
「什么?」
「那是……呜……动一下……」陈卓铭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到底是什么啊?你不说清楚,我怎么听得懂?」林翰毅邪气地耳语。
紧紧咬着嘴唇,对峙了片刻之后还是投降,陈卓铭带着哭腔说道,「我要你的XX……用力地……」
「遵命,我的宝贝。」一开始就这么老实的话,也不用吃那么多苦头,林翰毅抱住他绷紧的身体,向上冲撞起来,狠狠挖掘着男人的后庭。
「啊……唔啊……啊啊……」
粗重的喘息声重叠在一起,后庭被粗暴地搅动的同时,前方也被厚实的大手摩擦,抚弄,身体一阵阵痉挛,欲火的冲击使意识都朦胧起来。
「呜……哇啊!」体内很深的地方,进射进灼烫的浊液,受到意外冲击的腹部,反射性地将那粗壮夹紧!
林翰毅低笑,扳过陈卓铭的脸孔,吮吸着他的嘴唇,沙哑地囔嚼,「对,记住——你是我的人。」
伴随着低语和渴切的接吻,林翰毅又开始动了起来,强悍的硬挺在陈卓铭从未想象过的地方,密集进出的感觉,又让陈卓铭亢奋了起来……
裹着柔软的羊毛毯坐在沙发上,仍由林翰毅吹干他湿漉漉的头发,陈卓铭黑着脸一言不发。
「生气容易秃头哦,你可是做酒店行业的。」林翰毅关掉吹风机,拿毛巾擦着他散发香味的头发,「还痛吗?」
「哼,猫哭耗子假慈悲。」陈卓铭瞪他一眼,拉掉头上的毛巾,弯下腰去捡掉在沙发下的衬衫。
「在浴室里爽到晕过去的人是谁?」林翰毅替他捡起衬衫,优美的嘴唇微漾着笑意,「你还把地板弄的一塌糊涂。」
「还不都是你!给我下那种药!!」羞愧难耐的陈卓铭,用力地抓起衬衫丢过去!
「哪种药?」单手接住衬衫,林翰毅似在思考。
「少装蒜,就是那个、那种……」陈卓铭说不出口,涨红了脸指手画脚。
「你是说那粒胶囊?只是不想弄伤你,润滑用的药罢了。」林翰毅细心解释道。
「不是春药?」
「不是,」林翰毅摇头,突然坏坏地一笑,「你想用春药?」
这个只用下半身思考的死gay!这一次,陈卓铭扔过去的是浴室防滑拖鞋!
「Honey,你表达爱的方式真是特别,」林翰毅轻易避过拖鞋攻击,依然笑得迷人,靠近陈卓铭,把他连同羊毛毯一起抱了起来,「累了吧?睡觉去。」
「谁是你亲爱的?!放我下来!」陈卓铭大吼!
「你想像青蛙一样爬到卧室去吗?」林翰毅笑眯眯的,仍然温柔又有力地抱着他,走向楼梯。
「你才是青蛙,不对,你这只癞蛤蟆!!」陈卓铭还没消气呢,喋喋不休,「我先声明,我可不要和你睡一张床,你不怕半夜被我掐死的话……唔!」
林翰毅突然吻住陈卓铭的嘴唇,蜻蜓点水的吻,摩擦过唇瓣,却像一股激流窜过心脏,陈卓铭的脸一下烧红了。
「如果我是癞蛤蟆,那你就是天鹅肉,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可是天经地义的。」
「放屁!」
「振羽,」林翰毅一改戏谑的口吻,磁性的嗓音响起在耳畔,「不管发生什么,我对你都是真心的,我永远站在你这一边,你要记住哦。」
怦,怦怦……心跳得厉害,林翰毅突然这么正经的告白,陈卓铭傻了眼,而且愕然之外,还有那么一点点心动。
为什么会这样,他明明对这个变态没有好感,可是对上他那双黑曜石般,有致命吸引力的眼睛,他的脸孔就发烫了,不,不对!林翰毅告白的对象是席振羽,他激动个屁啊!
一边这么唾弃自己,陈卓铭心里却泛起淡淡地难以名状的酸味。
一周的时间很短,当他离开龙展以后,是不是还能这样什么都不在乎,陈卓铭不敢深入去想。
他只适合和一堆程式码打交道,拥有小小的幸福而已。
【第六章】
抱着柔软的枕头,在明媚阳光下惬意地醒来,陈卓铭一眼便望见湛蓝的海洋,海水清澈,碧波粼粼,犹如透明的蓝宝石,他微微眯了眯眼。
超大的圆形床上只有他一个人在,陈卓铭抱着枕头像猫一样蜷缩起身子,伸了一个懒腰,然后撑起上半身,毛毯从他背上滑落。
从锁骨到大腿都印着吻痕,身体却不怎么痛,膝盖的伤口好像也重新上过药了,贴着一张印有粉红色爱心图案的创可贴,陈卓铭瞠目结舌,「搞什么啊……」
床尾放着D&G休闲T恤和长裤,陈卓铭穿上衣服,下床。
「啊……」脚果然有些软,陈卓铭差点摔回床上,狼狈地撑着床沿,在那个变态的字典里,就没有节制这个字眼吗?!
陈卓铭揉乱头发,低低地哀嚎,因为他突然想起来,昨天晚上,是他自己主动做到林翰毅腿上的,果真是近墨者黑,和男人Zuo爱竟然也会觉得很舒服……
「振羽,你的腰在摇晃哦,是不是想要我插进去?」
「振羽……你好可爱……」
啪啪!陈卓铭狠狠拍了拍自己的脸颊,他干嘛想起这些话来呢,他是陈卓铭,不是席振羽,就算改了名字,穿上再昂贵的名牌,也不会是席振羽!
陈卓铭深呼吸着,不错,他不可能是席振羽,可他至少是陈卓铭,不管以后如何,他做好该做的事情就是。
原本就是不同世界的人,他何必苦恼这么多?陈卓铭努力让波澜起伏的心情恢复平静,可是胸口却憋屈得喘不过气,生硬挤出的笑容,像咧开嘴的青蛙般难看。
龙晟酒店,总裁办公室。
啪!脸色铁青的展峰,将一叠冷冻库维修记录,重重地丢在陈卓铭面前,然后双手撑在办公桌上,气势汹汹地质问,「手机也不带就失踪了两天,你和他去了那里?做了什么?!别忘记你的身份。出一点纰漏的话,我不会放过你!」
展峰的眼睛迸射出怒火,咬牙切齿,日程表大乱,原计划要参加的就会,采访全部取消,连啤酒节的准备工作都收到影响,展峰实在气的够呛!
而且,陈卓铭是和林翰毅一起失踪的,担心陈卓铭的身份会暴露,展峰的心一直悬着放不下来。
「我们去海上了。」轻声应着,陈卓铭拿过维修记录,反正他也看不懂,就顺手放在一边。
「海上?」展峰狐疑地看着他,「在上海干什么?」
「钓鱼,烧烤,他教我开游艇,还有……」陈卓铭盯着他,似自暴自弃地说,「我们也热烈地Zuo爱了,这不是你期望的吗?他技巧不错,我也很爽,我主动张开腿,让他上了很多次……」
啪——
眼前一阵发黑,鼻子留下血来,陈卓铭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捂着火辣辣的脸颊,展峰就像一头发怒的豹子,狠狠刮了他一个耳光,而且扬起手,还想再打他!
「我警告你,你再敢用这张脸孔,说这些不知廉耻的话,我一定会揍得你满地找牙!」展峰大声叱骂,粗暴地揪住陈卓铭的衣领,再摇晃他,「听见没有?!」
陈卓铭脸色苍白,血从下巴滴到衬衫上,他咬着嘴唇,不说话。
展峰还想凑他一拳,可看到陈卓铭微微哆嗦着,像压抑着什么,眼睛里浮着水雾一样的东西,怔住了。
「振羽……」他到底还是爱席振羽的,哪怕这个人只有席振羽的躯壳,展峰的心仍然揪痛着,被莫名的妒忌深深刺激,他突然松手,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
「席总裁,您没事吧?」半个多小时后,女秘书轻轻叩响华丽的办公室大门,担心地推开门,「总经理说您熬夜上火了,让我给您换套西服……啊?」
陈卓铭蜷坐在沙发上,领带扯开,面前是一堆染血的纸巾,看到秘书走进来,他慌慌张张地把纸团撸进垃圾桶,擦着发红的眼角,沙哑地说,「谢、谢谢,衣服放在那边就行了,我自己穿。」
「总裁……」女秘书拧起秀丽的眉头,为席振羽工作了两年,第一次见到他这样憔悴,眼圈发红着,头发凌乱,心事重重的样子。
担心才二十六岁的席振羽会被龙晟压垮,女秘书不禁多说了几句话。「总裁,董事长经营了龙晟二十年,是精明的人,绝不会是非不分,您也别想太多了。」
陈卓铭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只是点点头,有摆摆手让她出去。
女秘书放下熨烫的笔挺的阿曼尼西服和衬衫,然后收拾起垃圾桶,毕恭毕敬地走出去了。
鼻粘膜已经不流血了,不过给展峰打的地方还是隐隐作痛,陈卓铭想生气,可是却岂不起来,只有一股慢慢涌上喉咙的压抑,渐渐地溢满口腔,苦得想吐!
自从进了龙晟酒店,陈卓铭三个字,就被抹煞掉了,他以为做替身是很简单的事,可是被人当作一个自己完全不知道,也不认识的人,原来是那么难受!
陈卓铭站起来,走向那张超大的办公桌,坐下后打开了电脑。
这是他第一次打开席振羽的电脑,系统用户名是席振羽的英文名Ryan,需要密码登陆,不过陈卓铭利用微软漏洞直接登陆了系统后台,只用了十秒就打开了席振羽的电脑。
桌面很公式化,除了日程表,就是酒店管理系统软体,可通过网络系统了解酒店的一切,客人资讯,数位闭路电视系统,房间销售状况,营业收入与统计分析,甚至连一楼吧台的收银状况都一清二楚。
处于好奇,陈卓铭进入客户列表,找到了林翰毅的资料,他住在3601,护照是美国的,三十一岁,家庭住址也是美国,是洛杉矶比佛利山庄的某处,陈卓铭还以为林翰毅住在法国。
看来他对林翰毅的认识是零,而且林翰毅也不是什么普通的旅游杂志编辑,陈卓铭在互联网上搜索发现,林翰毅出身著名华裔之家,生活十分富裕,二十四岁毕业于欧洲工商管理学院,学历是硕士,他收购国外多家报社,杂志社,还有大型网站,是欧洲传媒业的黑马……林翰毅的资讯搜索的越多,陈卓铭也越意识到,他和林翰毅的差距有多大,而他居然还心存妄想!
沮丧得连哭都哭不出来,陈卓铭关掉网页,对着电脑发呆。
从电脑萤幕可以看到他微肿的嘴角,展峰下手很重,可见他真的很愤怒。
陈卓铭突然想知道,席振羽和展峰到底是什么关系,如果只是单纯的上司和下书,展峰的眼神会像利剑一样锐利?那不只是愤怒,是嫉妒吧?
陈卓铭打开席振羽的日程表,密密麻麻的工作安排令他吃了一惊,每天早上八点起床,九点是酒店例会,九点半开始处理酒店事务,还有其他的约会,酒会,采访,接待社会名流,政府要员,席振羽每隔月底还要参加龙晟董事局的会议,而上个月,就在董事局会议召开的前一周,他在日本出了车祸。
陈卓铭有些同情席振羽,美丽的光环下面,果然是常人无法负荷的压力和工作量,做一名小职员也许会幸福许多。
陈卓铭知道外聘的总裁在董事会是没有股权的,就算有,大概也只有百分之一,如果业绩下滑,或者与董事局的股东产生冲突,被股东们赶下台,惨淡收场的事也不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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