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彭湃连连摇头,“我是错了,可是我愿意一错再错,因为小橙子,你那样实在是太美啦……”
程诺把头朝前看着眼前的坡:“我们还是换回来吧学长。”
没想到这次下坡的时候,程诺没有叫,彭湃也没有叫,都专心的把着车把手滑了下去。
到低谷的时候程诺笑笑,彭湃却刹了车。
“知道我为什么不叫吗?”他问程诺
程诺转头:“不会又是我的错吧学长。”
“这次真是你的错,”彭湃耸了耸肩,“因为我见过你刚才闭眼昂头大叫的美景,现在任何的刺激都引不起我的兴趣了。所以就算我从万米高空坠落也不会再吭一声。”
程诺就笑出声来:“那学长不会让我接下来都为了满足你而大叫吧。”
彭湃也笑:“也不是让你一人叫,我也一起叫,怎么样,公平吧。”
程诺把身子弯下去,头靠在一边的车把手上,看着一边。过了一会儿,才回头来,依然靠着车把手:“那好,就按学长说的。”
两人一起下坡,一起张臂大叫。
程诺的手刚伸直,指尖忽然碰触到彭湃的掌心。
彭湃一下子握住了他的手,惊得程诺一个转头,就那样带着诧异的神情被彭湃拉着一起滑到了低谷。
两人又一次停在谷心,怔怔的相视了半天,程诺才问:“学长,什么时候到那庙子。”
彭湃的嘴角有一个狡猾的笑:“过了前面这个坡就是了。”
吻,昏天黑地
那是一个破落的小庙,双扇落漆而干裂的小木门,一边一个矮小的土地公婆。
走进去,只有一个老尼姑婆婆在门后的柱子那里念佛珠。
彭湃向她买了一把香,尼姑婆婆就双手合十的行礼说她要去准备晌午的斋饭,问彭湃他们要不要在这里吃。
程诺也双手合十鞠躬感谢说好。
等尼姑婆婆走了以后,彭湃就用打火机去点那把香,可是却怎么也点不燃。
程诺看着就上前来用双手蓬起去护那香头:“这里香火不旺,可能这把香也是受潮过期的吧,不过现在是夏天,应该也又被烘干了。”
彭湃再点火,香就在程诺的双手之间奇迹般的燃了起来。
程诺和彭湃正相视一笑的瞬间,那火苗一下子窜得老高。
“快把明火甩熄灭!”程诺忙叫道
彭湃于是退后两米大力的甩起了香……
这夏天的正午,炽日当头,火焰一旦燃起就气势汹汹的张牙舞爪起来,于是乎……一场由彭湃学长主演的火焰舞就在这个荒凉的小庙里上演了……
程诺刚开始还有些担心的站在一旁,慢慢的他就忍俊不禁了,再后来看着彭湃像个跳大神的一样拿着火把东舞西甩的,那狼狈的模样有多滑稽要多滑稽,终于就忍无可忍的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他弯腰躬身得都快要笑断气了。
彭湃也边笑边骂:“小橙子你不要笑话我啊,快去找水来熄火啊,再这样庙子都要燃起来了。”
程诺一边不停的笑一边摇头:“学长这样很不错啊……”
彭湃咬着牙骂道:“是谁说他信佛的?结果比我还不正经,我现在才知道,小橙子你的恶趣味不比我少。“
正骂着,那火总算是被甩灭了,然而香已经烧了大半。
程诺抿着嘴,呛着笑去接过彭湃手里的香,然后进庙子里去给那尊已经褪色的释迦牟尼佛像供上。
“佛主见谅。”他低头跪在蒲草上,“我们凡尘俗人,若做了什么大不敬的事,也请你大慈大悲放过我们……”
说完他就俯身虔诚的磕头。
彭湃站在一旁,看看程诺又看看佛像,等程诺三叩九仰之后,才吊儿郎当不恭不敬的跟着跪下。
“小橙子,许愿吗?”他看着低头闭目口中低喃的程诺问道
程诺过了许久才睁眼:“我只是在诵经而已。“
“你还会诵经?”彭湃惊奇的问道
程诺点头:“这是我很小的时候外婆就教给我的一段。”
说完他就想站起来。
彭湃没有给他机会站起来……
彭湃忽然一个单跪就上前去,按住程诺的肩膀,进而闪电般的抱住了他。程诺转头惊诧的瞬间,彭湃的手就从他的后背伸到了他的脖子,扳着他的头就吻了下去。
这是一个起端仓促而激烈的吻。
程诺被按到了地上,头被彭湃双手抱住,那唇舌被彭湃的舌尖霸道的侵略。他的手扣到了彭湃的后腰,急乱的把头移开。
“学长。”他几乎是在彭湃雨点一般激吻的缝隙里苟且而慌忙的说道,“我们这样会遭天谴的。”
彭湃的吻没有一点停顿的意味,他只是在吮 吸程诺脸颊的同时喘着粗气回答道:“让我们一起下地狱吧……”
程诺一下子抓住了彭湃T恤的腰部,用力的把那衣料往下一扯,就拉着彭湃的身子把头凑了上去。他把唇舌都递到彭湃的口中,在去搅动对方舌尖的同时也吸允着他的下唇。
他紧闭着双眼,那有些颤动的睫毛上却是一双松懈而无力的眉,他此刻没有任何的思绪去找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放开彭湃的舌。
两个人一边吻着一边把对方紧扣在自己的身体上,相互的用力使得他们往不知明的方向翻滚去。
哐!
香炉被撞翻了……香灰倒得满地都是。
程诺和彭湃满衣满手都滚满了厚厚的灰,却并没有放开对方。他们依然紧紧的吸舔着对方的口唇,剧烈的喘息和呻 吟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回荡着,让这个吻无限的延长和加剧起来。
一切的一切都在远去,天色昏暗起来,眉目慈祥安定的佛像微睁着双眸看着眼前这一对疯狂的男人……
程诺感觉像是坠入了无边的黑暗,失重之中只有怀里的彭湃和他依旧没有停息的吻是存在的。
让我们下地狱吧……
什么是信仰什么是虔诚,什么是荒谬什么是癫狂,他现在都不想去思考。他好像是很久以前就应该和彭湃有这么一个吻,可是总是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或者说总是因为没有足够的理由而拖欠了下来。
这样的吻也许于彭湃的心里也是同样的感受,谁知道在他们相互的梦里有没有这样的吻过?
但是现在没有任何的征兆和预示,它就这样不可理喻的发生了,却又来得那么的顺理成章。
就算此时整个庙子失火或是倒塌,也定然阻断不了他们此刻的纠缠。
那在唇舌之间缠绵而纠结的争吮衍生出了无数的腾蔓,柔软而坚韧的枝条随着他们的肌肤蔓延,把他们的身体缠绕着再也无法分开。
彭湃……他叫不出他的名字来,因为他的嘴已经丧失了言语的能力。可是他却听到彭湃在叫着他的名字,
程诺……程诺……
一声声的都是那么的悠长而痴缠……
他们吻得不知时日昏天黑地……
……
……
回去的路程上依然是一个一个跌宕起伏的上下坡,彭湃拉着程诺的手从谷峰上滑下来,他们都没有叫,却在谷底双双站住,凝视着对方,然后再一次抱在一起拥吻。
在最后一次拥抱的时候,彭湃正把头放下去吻程诺,程诺忽然噗的笑起来:“学长,这样的话,我们明天早上也到不了你家的。”
“到不了就到不了吧。”彭湃不管不顾的继续吻程诺,“晚上的树林里很凉快的,还有,以后都不要叫我学长了,叫我彭湃就可以了。”
“好的彭湃学长。”程诺很乖很听话的立马答应到
彭湃:“……”
说得是晚上的树林凉快什么的,可是那路途也就只有那么十几里,两人磨磨蹭蹭边走边停的,还是在傍晚的时候就回到了彭湃的家里。
吃过晚饭两人再一次去井边洗澡,彭湃不顾什么半开放式的地方有没有人经过,就贴上了程诺的身子。
他一边轻轻的咬程诺的耳垂,一边摸着他光滑的后背,下面已经搭在程诺的腹股 沟来回的摩擦着。
程诺的那里挺起贴着彭湃的小腹下方,却还是颇有自制的推开他。
“彭湃学长,这是你的村子,我很有良心的想替你留点名声呢。”
彭湃一边把凉水淋在他和程诺的身上,一边混着水去舔程诺的前胸:“我都不在乎名声,你怕什么?”
程诺含着笑就离开了彭湃,拿着换洗的衣服就回屋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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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晚上的雨下得特别的早,彭湃回到房间的时候,借着外面朦胧的月色看见程诺抱膝坐在床上,看着窗外发呆。
“真是罕见啊,”他像是在自言自语,“下雨的时候还有这么明朗的月,这比下雨的时候出太阳还让人觉得宝贵。”
彭湃坐上 了床,斜的着身子靠着程诺,一手扶着他的肩,一手就去抹住程诺的眼睛。然后放他下去。
程诺顺着彭湃安静的躺下去,任彭湃把凉意未退的身体靠了上来。
彭湃挨着程诺的嘴喘喘的说道:“无论什么时候,其实我都害怕看见你的眼睛。那里面清澈得来让人恐惧……你知道为什么我总能知道你在想什么吗?”
程诺的喉头动了动,没有说话,他在等彭湃说下去。
彭湃把头挨着程诺的锁骨,用舌去舔那凹凸的骨沟:“因为那里完全的倒影出了我的样子,所以我不几乎不用去猜测也知道你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程诺把手伸起来,勾住了彭湃的脖子:“那很好啊,彭湃学长。这样我们无需花费太多时间在沟通和了解上。”
“是很好。”彭湃说着就舔了下去,舌尖勾住了程诺胸前的|乳 尖,挑 逗玩弄似的轻轻搅动着,直到那里硬得像一粒袖珍的樱桃核,然后就顺着他腹中线划着湿痕下去。
程诺的眼微睁着,把手放到彭湃的头上,揉 捏他的发。当彭湃的唇忽然触到他的下面时,虽然心里早有准备,还是不由得身子一颤。
彭湃却已经含住了那突兀的前端,下面的手在上下的抚摸着。
“你想用什么样的方式到达高 潮呢?”彭湃在来回舔着程诺那坚硬的下 身时忽然问道
程诺的眼在听到这样的话时,就忽然完全睁开了,那里面原本储蓄着的一池迷乱的光也随之消逝。
“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抬头看下面的彭湃问道
彭湃依旧握着他的那里揉弄着,沾满液体的唇在夜里闪着诱惑的光泽:“你是让我用嘴,还是让我用那里做到你满足?”
程诺坐了起来,他弯着身子,双手捏住彭湃的头发,把他的头往上扯着,凑近了说道:“学长,我没有想过要拿给你上的。”
彭湃一下子就笑了起来,那嘴角一下子往后画出夸张的弧度:“小橙子,别开玩笑了,我也不可能给任何人上的。”
程诺一下子扯着彭湃的发把他往后一推。
“随便你吧,学长。我无所谓的。”他微微笑了一下,就往里侧身躺下。
彭湃却没有放弃的又从后面上来抱住了程诺。
他的手不死心的去摸程诺的下面:“这个不是由你说了算的。呵呵,得听下面这个东西说话。”
程诺打开彭湃的手:“它听我说话。”
彭湃把他的那里顶过来,直接就从程诺的后面滑了过去,几乎就差点冲了进去,可惜程诺把被单忽然一拉,硬是在彭湃和他之间隔出了一面屏障。
“我向来是听我的那里说话的。”彭湃去吻程诺的耳朵,并把舌涌进那小巧的洞里去轻舔,“你听听我的呼吸声……你可以知道我的内心有多么激动……小橙子,把你的面具全给我取下来吧,像今天下午在庙子里那样和我融合到一起吧。”
程诺这次没有拒绝彭湃,他翻身过来反抱住彭湃去吻他,他什么话也不想说,如果只是听从欲望的指引,他何常不想就此和彭湃纠缠在一起,把身体里那股涌动不安的激 情全给发泄出来。
可是他不想做被别人上的那个,疼痛或者尊严那都是其次的,最主要的是……为什么彭湃不可以做被别人上的那一位?
“如你当初所说,”他一边吻着彭湃一边把手摸着对方也同样坚 挺的下 身,“我对于你来说此时此刻就是这样的特别……那么为什么你不可以为这样特别的我做出一点特别的事情。”
“特别是双方的。”彭湃很机灵的反击道,“如果我对于你来说没有任何的特别,你可能现在和我这样全身赤 裸的抱在一起吗?”
两人都不肯退让的坚守着自己的阵地,又都恋恋不舍的不甘放开对方的身体。
这样的僵持起码过了两个小时,彭湃人生第一次发觉现在怀里这位仁兄真真是比自己还变态的人……
他的那里是软了又硬,硬了又软,很多时候都想翻身睡觉了事算了。可是程诺居然不放他走,一旦他有一丝想打退堂鼓的主意,程诺就可以像是敏感的电子狗一样嗅到并加深了对他的骚扰。他把大腿比上来,顶住彭湃的那里,用那稍稍往内侧的光滑肌肤轻轻的来回摩挲着那两个敏感的小球。更变态的还是,程诺几乎不许他去摸他的那里。
“学长我是很有耐心的哦。”他依旧是那样一成不变的笑着,
妈的,这小子以前有过这方面的经验吗?他在心里暗骂道,怎么现在搞得我都是被动了。
不过他心里再怎么烦躁,那趣味却是一再的被调了起来。他抱着程诺,紧挨着他并弯头去咬他的脖子,在强烈吮 吸的同时心里勾勒着那细颈上粉红的吻痕。
程诺却忽然推开了他,把彭湃按翻在床上,躬着身子就摸下去……
他含住了彭湃的那里,先是用口液润滑着那异常雄壮的肉 棒,然后再用手上来的套 弄起来。
彭湃抬头俯视着程诺的动作,急剧的喘息着把手指伸去猛捏程诺的|乳 尖。程诺就低头伸出舌来,用张阖的唇一起去咬彭湃的那膨胀的下 体……
……
彭湃自己之前也说过,在程诺发烧的时候,他说人的身体有时候是无法用意志来控制的。所以他现在也无法从程诺的口里挣脱出来,何况程诺的技巧出奇的好。
他任由程诺的头在他的下面起伏着,刘海垂下沙沙的点在他的小腹上。
积蓄已久的液体就是那样毫无征兆的喷射了出来。
“啊……”
异常噬魂的虚脱感让彭湃无法忍受的叫出了声来。
程诺依然含着那不断勃 发的阳 物,一下下的等待彭湃慢慢平息下来,就闭着唇把头继续往他的下面滑去。
他细细的把口中的液体吐了出来,仿佛蜘蛛吐丝一般,慢慢的把陷阱都铺在那紧闭的后 |穴外……
彭湃却忽然抓住了程诺的肩,猛的坐了起来,程诺还没有把眼睛睁大,就被彭湃一下子掀倒在床上。
“呵呵小橙子,”他奸笑着,一点也看不出有丝毫的疲惫,“我会就这样让你上我吗?”
说完,他就用一只手不由分说的剿住了程诺的双手手腕,双膝把程诺的大腿跪死,低身下去,用余下的那手握住程诺的那里快速的套 弄起来。
程诺本想反手把彭湃给拐下去的,可是他刚刚把手肘抬起,静谧的夜里突然有人在外面说道:“彭湃,什么事情?你刚才在叫什么?”
是彭湃的父亲在堂屋里问,一定是给刚才彭湃的叫声惊醒的。
程诺一时间大气不敢出一声,而彭湃已经乘机含住了那里,全力吞吐起来。程诺于是也放弃了挣扎,任彭湃给他吹下去……
……
后来程诺偶尔会想,
也许在那些体 液喷射出来的瞬间,会有爱的幻觉产生……不过,高 潮时的爱,比男人之间的海誓山盟还要虚渺……
突至的恋情
彭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