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头不一颤,这个冼家树好像什么都清楚的样子,他究竟知道多少?
冼家树又对胡仰天道:“你和谢师弟这次下山,师傅很是担心。仰天你言行举止非常人可比,谢师弟生又鲁莽,若不注意不知会惹出什么麻烦,所以师傅令我下山来寻你们。我将你安顿好还要上一趟唐门找谢师弟。来之前我已通知你大哥来接你,在路上也留下标记,你就和雪砚公子乖乖呆在这里不要乱跑,知道吗?”
“是。”满脸络腮胡子的胡仰天在清秀儒雅的冼家树面前乖得像只小绵羊,情景实在好笑。
“雪砚公子,麻烦你照顾我师弟了。”说罢,冼家树也不等我回答,飞身就出了树林。
真面目
冼家树人影都不见了,胡仰天还是望着冼家树离去的地方,甚是依依不舍。
“这么舍不得,干脆回去找他。”看见胡仰天的呆样,我不知为何心里有气。
胡仰天摇摇头,“师兄就我在这等我就在这等。”
“你师兄的话是圣旨啊?”
“在这世上无最听三个人的话,那就是我大哥胡傲天、我师傅、还有师兄。”
“那我呢?”我冲口而出,马上就后悔了。我和他萍水相逢,又怎能跟他最亲近的人比呢?这么比,不是自取其辱吗?
“雪砚你是我喜欢的人啊,我不一定听你的话,但我一定会对你好。”
我脸上一热,“你喜欢我?”
“是啊。”
“那你喜欢我什么?”
“我也不知道。就像我喜欢吃肉、喜欢喝酒,这些都是没有理由的,我就是喜欢和你在一起。”胡仰天一脸认真的说。
我看着他,第一次发现这人其实一点都不傻。只是我在他心目中跟酒肉的地位是一样的,真不知是可气还是可笑。
“其实,我长得不是这样子的。”天知道为什么我会想给他看真面目。
胡仰天奇怪的看着我:“雪砚你易容了吗?”
我点点头,然后小心翼翼将面上的面具撕下来。
胡仰天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神情甚是古怪。
我对他笑了笑:“怎么了?”
“雪砚原来你是的啊?”
“啊?”
“你长得好啊。”
“哈哈哈,”这傻子见我长成这样居然以为我是的。“你摸摸。”
我抓住他的手,摸向自己扁平的胸部。
“你,”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胡仰天这呆子居然脸红了,“你的胸好小啊。”
“哈哈哈!”我笑得更欢,我还旺仔小馒头呢!
这次抓住他的手摸向自己下身,胡仰天手一缩。
“这下你明白了吧?”我好不容易止住笑。
胡仰天点点头。
我又指指他脸上的胡子:“我问你,你怎么留这么一把大胡子?”
胡仰天摸摸自己的络腮胡子,茫然道:“不好看吗?”
我点点头,留这胡子足足老了十岁啊!
胡仰天立马二话不说伸手扯了一大把胡子下来,顿时流血。
我急得一把抓住他,“你这是干吗?”
“雪砚你不喜欢这胡子我就把他扯下来啊。”胡仰天一脸认真的说。
“傻子,你不疼啊?”我一手拿起他别在腰间的剑,“你不是有这个吗?”
“我忘了,呵呵。”胡仰天一笑,立刻疼得龇牙咧嘴。
我拿过剑没好气的替他将胡子刮下来。结果胡子刮下来,轮到我呆住了。
非礼
胡仰天见我呆呆的看着他,奇怪道:“怎么了?”
这人胡子一剃,居然还是个男子,我心中感叹着,替他将剑别好,道:“你以后不要再留胡子了,不然就娶不到媳了。”
“我才不娶媳呢!”胡仰天一脸不屑的说,“人最烦了。我爹娶了好多老婆,我们四个除了我跟大哥都是娘亲所生外,其余都是姨娘所出。我哥说,她们为了争风吃醋,竟然毒死了我娘亲还想毒害我们两个!所以我哥他最恨人,我爹就是因为人太多才那么早死的!所以我爹死后,我哥就让那些人通通陪葬。”
我皱了皱眉头,这胡傲天行事也太过偏激、毒辣了。
“天下也不是没有好人的。”
“不不不,”胡仰天还一脸正经地说,“我哥说了,人只是生孩子的工具,如果我想抱人就去找男人,男人的滋味不会比人差。”
我听得好像吃了只老鼠一样,这胡傲天真是变态,自己喜欢男人就算了,还要把弟弟拉下水。以后碰见他都要绕路走,千万别让他看上。
我正想着,抬望胡仰天定定的看着我,虽然我脸皮不薄,也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
“那个,我去找点树枝点个火吧。”我正想找个借口跑开,谁知胡仰天闪电般伸手抓住我的脉门,顺手一拉,将我拉进他怀里。
“干什么!”我被他制住脉门,浑身无力。
胡仰天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眼中像是闪着两团火。
我又不是傻子,是个男人都知道他是动情了。谁叫我刚才提到男——哦,不,是男男之事呢?
我只觉得下面有个硬硬度东西顶着我,脸不红了。
“胡仰天,你不要这样。”我这是说什么话,胡仰天是什么人,他一定不会放过我的。冷静、冷静,雪砚你一定要镇定,千万不要啊!
“雪砚,你真好看。”胡仰天死死的抱住我,伸手摸着我的脸蛋,自言自语道。
“你这样我很不舒服,你先放开我捍?”我放软声调道。
“不舒服?我看跟我哥一起的人都很舒服的。对了,一定是因为我没做这个。”说完胡仰天粗鲁的在我脸上狠狠的吻了几口。
“胡仰天!”我见软的不行,就来硬的,“你敢碰我一根毫毛我不会放过你的。”
胡仰天好像没有听见我说话,一把吻住我的嘴。
我只觉得他的舌头霸道的伸进来,与我的舌头搅一起,我想闭嘴咬他,谁料胡仰天一手卡住我的下颚,一手飞快点了我的|穴道,我的身体顿时软下来,身不由己的靠在他身上。
这家伙一点经验都没有,却把我的嘴啃了个遍,我被吻得几乎缺氧,终于他放开我,笑道:“雪砚,你的嘴好好常”说完还舔了一下嘴唇,说不出的情。
“胡大哥,你快解开我的|穴道吧。”我带着哭腔道。
胡仰天摇摇头,“做完再解。”
说完一手拉开我的衣领,顺着我的脖子吻下去……
强Jian(上)
胡仰天伸手要解开我的衣带,一时解不开就想扯断。
我急了,我的行李都在逃亡中弄丢了,现在就只有这么身上的衣服,要是被胡仰天这野蛮人扯烂了我穿什么?
于是我慌忙道:“你慢慢解,不要扯——啊,不,你快住手!不要碰我!”
我在那语无伦次,胡仰天早就不耐烦将衣服三五下撕烂,我还阑及心疼这衣服,人已经被胡仰天推倒在地,然后他一翻身将我压制身下。
“唔——”我发出一声呻吟,胡仰天实在太沉了。
没想到我这声呻吟却刺激了他,胡仰天稍稍抬起身,望着我,眼中火焰烧得更旺,下面顶着我的东西似乎又大量几分。
“你走开!”我一边垂死挣扎,一边运气想冲开被封的|穴道。
胡仰天索坐在我大腿上,伸手顺着我的身体向下滑,眼睛也随着往下看。
我的脸红的像猪肝:“你看什么看,摸什么摸!我有的你没有吗?”
胡仰天弹力弹我的分身,“真小,刚才我摸着就觉得了。”
妈的,这人怎么这么缺!压着我还笑我小!男人最忌就是这个,我气得说不出话,更加把劲在运气冲|穴。
谁知胡仰天这活宝竟从裤子里掏出硕大的宝贝在我面前现:“你看,我的比你大多了。”
我只觉得眼前这东西狰狞可怕,赶紧闭上眼睛:“谁看你。”
“那你摸摸。”说完,胡仰天捉住我的手向他的宝贝抹去。
摸着他那东西,我只感觉还在不住增大,顿时又惊又怕,“你有完没完。”
胡仰天突然脸一红,“其实,我不知道接着该怎么做。”
……
原来如此!
我提到半空的心这次放下来。事情还有转机。
“你解开我的|穴道,我就教你。”这种谎话也就只有胡仰天会信了。
“真的?!”胡仰天喜出望外。
“真的。”只是我没说教你什么。
胡仰天兴高采烈的解开我的|穴道,说时迟那时快,我飞快的点了胡仰天身上十八处要|穴。
“雪——”砚字没等他说,我又顺手点了他哑|穴。
胡仰天委屈的看着我,估计是没想到我会骗他,我也懒淀他,先将他身上的衣服扒下,自己穿上,我还算好心,没有扒下他的内衣,他那宝贝还露在外面,我看着就来气,眼珠一转,笑道:“你不是不知道怎样做吗?我教你。”
说完一把扯下胡仰天的裤子,双手将胡仰天的两条长腿一提,露出他坚实的臀部。
我伸出手指顺着胡仰天的尾龙骨由下至上滑,轻轻划进他的臀缝,在那上恶作剧地轻轻一点,“就是插进这里的。”
胡仰天眨眨眼,看样子居然很开心。
“你还得意啊你?”我瞧见他那无赖样,伸手在他上一拧——
“哎哟,好疼。”胡仰天大叫一声,又一下子伸手点了我的|穴。
“你——”我又惊又气,“你会移行换|穴?”
“是啊。”胡仰天又重新将我身上的衣服扒下,“我没有告诉你吗?”
强Jian(中)
完全没有啊,老大!
我真是哭无泪,这回真是作茧自缚了。
我干脆认命的闭上眼睛:“要做就快点!”
“好。”胡仰天有样学样地举起我的双腿,伸出手掰开我的臀瓣,“哪里啊?”
老大,你是在我屁股里找东西吗?
我哭笑不得地说道:“你把你胯下的东西捅进我那个——”我在脑海里翻查,好不容易找来个文雅的词语,“菊|穴里就是了。”
“什么叫菊|穴?”胡仰天还是一头雾水。
“就是屁眼啊!”
我X你大爷!这是什么世道!居然要老子教人如何自己的!估计天底下就只于下一人吧。
胡仰天这才恍然大悟,挺起胯下巨大就想捅入——
“等一下!”我惊得大叫一声,这初哥不会想就这样进去吧?我会肛裂而死的。
“怎么呢?”胡仰天甚为不满。
“哪里太小了,你先用手指弄大一点。”虽然很不好意思,但为了少受罪,我还是提出要求。
“好。”胡仰天说完,手指一伸,竟然尽根插入。
“啊——”我那久未经人事的地方顿时被插得鲜血淋漓。
胡仰天拔出手指,不由分说就将宝贝捅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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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痛?”冷亦寒冷冷问道。
对于他来说,这句问话已经是对人难得的关心了吧?
“不痛。”我强忍着眼泪,拼命挤出个笑脸。
怎么会不痛?我是第一次啊,而且冷亦寒动作也一点不温柔,对他来说,不是没经验、不是不懂的手段,而是觉得根本没必要。即使他明知我是第一次,也毫不怜惜玉。加上他要我,无非是我师傅夫人告诉他我要练媚功了,让他先破了我的身,做我第一次的男人而已。他对我自始至终都是没有感情的吧……
冷亦寒看了看我下身的血污,“以后你不哟侍寝了。”
我低下头,低声道,“是。”心中也如放下心头大石。
虽说我喜欢他,但在上我实在提不起兴趣,我完全感觉不到乐趣,它带给我更多的只是疼痛、折磨。我对冷亦寒的感情可以说是柏拉图式的,充其量只想摸摸他天神般俊的容颜和身体、或者吻吻他、抱抱他……
“嗯……”
我从梦中醒来,见到胡仰天正关切地望着我:“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我一时摸不清状态,想撑起来,只觉下身一阵剧痛,“哎哟”一声又倒了下来。
我往下一看,见胡仰天的分身还在我的身体里,不又急又怒:“你还不出来!”
胡仰天一阵苦笑:“你里面太紧了,根本出不来。”
我的脸烧得慌:“那你不会泄了再出来?!”
“我见你晕过去了,不敢动。”胡仰天纳纳的说。
我的脸更红了,如今这处境他只要不泄我就这样被插着,不满足他我也不好过。
想通后,我主动环住他的背:“那你还等什么?”
强Jian(下)
胡仰天顿时受宠若惊般望着我。
“还等什么?快!”
胡仰天如得了圣旨般动了起来,新手就是没有技巧,但却最是浑身是劲,撞得我疼得龇牙咧嘴。
我最是受不了痛,以前和冷亦寒上,因为顾及形象,再怎么疼都忍住了,如今在胡仰天面前不用讲究这个,干脆随着胡仰天的动作“咿咿呀呀”的叫了起来。
可笑的是这个胡仰天,我越叫他越起劲,牟足力不停的冲刺,我越发放开喉咙随着他的力度高高的喊起来。喊着喊着,倒也不觉得那么疼了,隐约中还有种奇怪的感觉,手不自觉的将胡仰天抱得更紧。
胡仰天操半天还不过瘾,干脆将我腿一抬,扛在肩上,一下一下地。
我渐渐有了种廷快乐着的感觉,脑中想起夫人对我说过的一番话:“这情爱一事一旦开窍就越发不可收拾了。”
那时我因与冷亦寒行房而对房事产生极大的恐惧,无论夫人如何威逼利都不肯与青书等人练习媚术中的房中术,夫人无奈中说下此话。
当时我不能理解这番话的含义,现在好像能懂了。不知将夫人教我的房中术运用于此会是何感觉?
我心中一动,胡仰天在我昏迷时已将我|穴道解开,我跃跃试,当下手臂撑着地面微微用力,腰部一挺一送,迎合着胡仰天,又运丹田气将一收一缩——
那胡仰天顿时低喝一声,一股热流在我|穴中喷涌而出。
我长长舒了口气,出于媚功,脸上无意识的对胡仰天笑了笑,胡仰天那准备偃旗息鼓的活儿马上又在我|穴中膨胀起来,我暗叫不妙,正想推开他逃走。
谁知他比我更快,腰一挺又深入深处,我不暗暗叫苦,埋怨自己不应该乱试,真是好奇害死猫!
只要将腿紧紧缠住胡仰天的腰,又施展媚功催他快射。谁知胡仰天的宝贝经刚才一练后,敏感度小了,而且刚射过,没那么快完事,我心里暗暗叫苦,只得陪着胡仰天玩。
这胡仰天又了半天才射出,然后在我百般威胁下,才依依不舍地退出我体内。
我扶着树干站起来,那白浊混合着血丝从菊|穴中流出,顺着腿滑下,我拿起地上的衣服碎片将身体擦干净。
幸运的是,这次虽然也流血了,但流得不多,伤得并不重。但是,这次虽然我不算痛苦,可也没感到特别的快感,由始至终我的分身都只是微微抬头,并未释放。胡仰天似乎对这些并不知道。如果他知道,估计不会像现在如此满足,而是觉得自己很失败吧。
胡仰天将自己收拾妥当后,殷勤地替我穿好衣服。我见这里一片狼藉,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雄的味道。于是我叫胡仰天将这里收拾好后,去找另外一个地方休息。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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