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犬的原则 by 一枚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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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的原则 by 一枚道人-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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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忠犬的原则
  作者:一枚道人


上卷


  忠犬的原则

  “老大,我错了,再给我个机会吧……”
  “你知道我这里不养废物,念你跟我多年,自己了结了吧。”俊美阴狠的男子挥了挥手,立刻有人将那跪在地上的男子拖了出去。那男人的惨叫声是怀暖对他最后的映像。
  这是怀暖出任务回来后看到的一幕。
  怀暖知道自己跑不掉了,当然最开始他也没打算跑。
  这次的任务是他们一起出的,这个男人任务失败,死了。他的死是咎由自取,刚愎自用的结果。怀暖尽力挽回也还是失败了。刚刚,他就是去善后的。但是即使再怎么善后得完美,失败就是失败,大哥是不接受解释的。
  怀暖在杀手榜上排名第二,排第一的,是他师兄。他排第二并不是说他就不如他师兄了,因为师兄是专职,而他是兼职。他除了学习杀人,还要学习各种间谍技能。
  怀暖不仅是杀手,还是大哥的床伴。大哥叫萧逸。人如其名,那潇洒飘逸的外表将他嗜血冷漠的本性掩饰得很好。大哥年长他六岁,同时也是他的师父。也许是因为师父对他的教导时的那种严厉与关怀让他着迷了吧。于是老大醉酒后强要了他,他也就半推半就了。为这事他们师兄弟二人还翻脸了。
  可是他对于大哥而言,却只有属下皆床伴的概念。
  犯了错该怎么罚就怎么罚,上了床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他走了进去,垂头跪在地上,一句话也不说。
  站在主位的男子,刚刚才处决掉一个手下的男子,他的大哥,他的师父,他的神,冷冷地看着他。
  他知道大哥不喜欢解释,不需要解释。所以,他从不解释。
  “过来。”萧逸对着他招了招手。
  怀暖走了过去,大哥可能是要打他吧。
  萧逸一手将他拉到面前,看了看这个没有杀气的杀手,已经长这么高了,十九岁的男孩眉清目秀的看起来像个大一新生,这模样走出去谁相信他是杀手。伸手覆上了他的臀部。感觉到手下的紧张和战栗。这个孩子自己调教(不是那方面的调教)了五年,出道也有五年了,这个地方可没少遭蹂躏。最重的一次是他对自己说谎,一怒之下扯了藤条就打,藤条打断的时候自己才冷静过来,那时怀暖已经人事不知了。那次怀暖躺了半个月。
  那个地方被大哥就这样摸着,怀暖有点不好意思,皮肤却隐隐的感觉到痛。
  萧逸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游到了前面,开始拉拉链。
  “别!”怀暖反射性地抓住萧逸的手。还有别的兄弟在场。
  “什么?”萧逸眯着眼睛看着他。
  “大哥,对不起。任务失败了,我认罚。”怀暖说道,再怎样也比这样好吧。虽然大哥曾经当着别人的面把他脱了打pp,但是也好过当着别人的面做那种事。
  “是你自己不要这机会的。去吧,念你从犯,三十杖。”
  当大哥的就是当大哥的。连杖责都那么精准。人人都知道这次要不是怀暖力挽,伤亡还不定多。大罚重了离心离德,罚轻了有人不服。且三十杖不伤筋不动骨,不妨碍回房后被大哥接着折腾。

  前戏

  怀暖借着洗脸台稳住了身形。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点发呆。
  臀上的痛不是特别影响,只是之前还被师兄打了一掌,虽然化去了大半掌力,但胸口依然有些闷痛。
  “你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师兄的怒吼言犹在耳。
  “我当然知道……”他看这镜子喃喃自语道
  这个状态撑得住整晚吗?还是他就是想看自己这难堪的样子?
  略微调整了一下,怀暖走出了浴室。
  大哥已经在房间里了。
  萧逸看着他刚刚出浴的样子,发丝上还有些水珠,美丽的锁骨在领口若隐若现,身形略微有些不稳的样子,心情大好。招了招手道:“过来。”
  怀暖虽然习惯了他这样的召唤,仿佛招一只哈士奇一般,但是每次面对这样的语气,心里都有些隐隐的苦。
  和在大厅里一摸一样的动作。萧逸做在床沿上,高度刚刚好。手从浴袍底下伸进去,探到怀暖的臀部,触手之处全是一道一道肿起的棱子。双手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满意地看到怀暖平静的脸上闪过一丝痛楚。这个小笨蛋难道不知道,自己最满意的就是他这隐忍的表情?
  “你说你何苦?非要来这么一下,板子是受着好玩的吗?”
  “犯了错自当手责罚的。”
  “还会和我耍心眼了是不?我打你是为的这个?”萧逸的手又重了一些,“反正都是做,在哪里不是一样了?”
  将那声痛呼咽了下去,怀暖道:“是,是属下的错。呃……”
  萧逸突然狠狠掐了一下那饱受摧残的肌肤,怀暖的触不及防的呻吟又被他自己生生咽下。
  看来杀手的忍耐力果然不同凡响啊。
  怀暖的额上浮现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看来大哥还要玩很久。如这样的钝刀抹脖子,文火满煎,他倒宁可直接就上,痛就痛,大不了就是被干得人仰马翻四脚朝天。
  察觉到怀暖走神了,萧逸不满地拍了一巴掌,道:“这样你都能走神?”
  “对不起。”怀暖的表情还是那么冷,但是萧逸总是能轻易地看到他稍纵即逝的慌乱。
  “这板子是打你不听我的话。在大厅里我要做的事才是真正的惩罚。你要真觉得自己有错该罚,那时候你拦什么?”
  “我……”怀暖的脸有点热。
  “现在呢,要不要?”
  只见怀暖还站得跟杆标枪一样,萧逸轻轻一笑。那戏谑的双手游到了前面,感觉到手下的皮肤颤抖了一下,萧逸说道:“要不要?”萧逸的手指开始搔挂周围的皮肤,却就是不触碰那个要命的地方。
  “要。”权衡了一下自己的体力,为了保证自己别在半途中晕过去而扫了大哥的兴致,怀暖决定不在无谓的地方浪费体力。这样一想倒也没那么不好意思了。
  大哥,也就是他的师父,曾经说他很喜欢他身上这种不染尘埃的气质,所以房术就作为选修课。导致他跟了萧逸也快两年了,却每次都还如初次般羞涩。
  萧逸得到答案,手指开始或轻或重地挑逗起来。
  白色的浴袍挡住了视线,自己赤裸着下身被玩弄和大哥的衣冠楚楚是何等鲜明的对比,这样半裸比全裸还让人难堪。
  萧逸的手法很是高超,怀暖的脚有些发软,他感觉自己要射了。
  而这个时候,萧逸的手却离开了。
  “忍着!”刚刚想自己伸手去弄的时候,听到一声轻喝,怀暖的手垂了下去,白玉般的脸颊染上了一层粉红,“你的这个课业虽说是选修,但也不能这么马虎。再不及格的话,就有你好看的了。”边说着,萧逸边把怀暖拉到自己腿上趴着,把浴袍蹭到腰间。
  怀暖心中一凉,大哥不是还要玩他吧。
  看他这幅样子就来火了,萧逸有点子怒。别人想自己的宠幸还没门儿呢,这人倒好,你要他,他不拒绝,你不要他,他也不争宠。
  只觉得臀上一凉,却是萧逸往他受伤的地方细细的上药。
  虽然萧逸总算替那里上了药,但是现在自己的胯下肿得几乎要爆炸了,得不到萧逸的许可之好忍着,实在是难受。渐渐的怀暖的眼里逼出了些许的水气。

  实在难想,将就吧

  怀暖隐隐觉得有些好笑,要是那些自己的刀下亡魂知道自己这样虔诚地做这种下流的事,不知会不会郁闷得活过来。
  他自认已经很努力了,但是萧逸的那话儿依然坚挺。两害相权取其轻,于是——“胆色不错,我的眼皮底下都敢搞鬼了,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
  萧逸的声音冰冷中带着戏谑。怀暖居然罔顾自己的命令提前射了。
  扯开浴袍,萧逸踢了踢怀暖的下体,说道:“不想要了是吗?”
  “不敢。”冷汗从怀暖的额上滴落,他不怀疑萧逸话语的可执行性。
  “算了,今天就先这样,挑个时间要好好训练一下。要是再敢阳奉阴违,这可就是你的主修课了——趴上去。”萧逸指了指床。
  终于,萧逸不是太为难他。今天与好几个高手级的人物对战,还遇上了师兄。全身而退实属不易,胸口还挨了一掌。这会儿幸亏事先服过了双绝,意识还能保持清醒。
  萧逸一早就知道怀暖情况不好,但是也没到玩不起的地步。再说了,那关他什么事。
  怀暖摆好姿势,准备迎接那生不如死的酷刑。
  也许萧逸从来都不知道,这样的性事里,怀暖忍受了多大的痛苦,或者说,怀暖的痛苦不在他萧大爷的考虑范围之内。
  杀手是消耗品,每年都有新产品出炉。再加上萧逸旗下如火如荼的黄赌毒事业,最不缺少的就是美人。
  之所以到现在时不时的还要怀暖,也不过是基于他的表现还不错而给的奖励——看他那生怕被抛弃的眼神,哪有半点子杀手风范。但是,总感觉他并没有完全臣服于自己,他的心里总有一点点不受控制的东西。
  怀暖的身体锻炼得很好,四肢修长均匀,肌肉紧密结实,很经得起折腾。就算流血受伤,也复原得快。所以,在萧逸的身下,怀暖很少有不受伤的时候。
  还是晕过去了——这是怀暖于剧痛之中醒来时的第一个想法。但是萧逸还骑在他的身上不知疲倦。看来大哥并没有立马就将他踢下床,他是该庆幸还是该叫苦。
  即使是这让人绝望的痛苦,他也不想放弃这来之不易的机会。
  等到怀暖再次转醒的时候,萧逸已经起床去洗澡了,只留下满室的麝香。稍微一动,那难以启齿的痛就让他眼前发黑。但是,无论如何,他都得起来,萧逸不喜欢男宠留在他的床上过夜——自从有一个男孩因太累了躺在萧逸床上不想起来而被打死之后,再没有人敢越雷池。那个男孩,是他选出来送给萧逸的,也是他亲手处决的,那凄厉的惨呼即使冷漠如他,也不免兔死狐悲之感。萧逸的这招杀鸡儆猴玩得狠。
  也许是因为痛,也许是因为累,怀暖并没有听到浴室那边开门的声音,当然也不知道萧逸看着他扶着墙一步一步挪出去。
  萧逸的头一个想法就是,这么牛,还能动,今天他自己都做得有点累了。更何况怀暖那个地方的伤就是萧逸按照他不能动的标准故意造成的,他却虽然步履蹒跚但依然还能起身。要知道按这个强度他萧逸做得废了好几个男宠。怀暖真不愧是自己培养出来的一流杀手,出得杀场入能上床。
  萧逸不知道的是,怀暖出了他的卧室还没走到转角处就倒下了,最后是被人抬回去的。
  萧逸是个会享受的人,他的萧氏根据地建得是依山傍水,鸟语花香,亭台楼阁间一派儒雅的古典气息,外行人绝对想不到这会是黑社会大哥地盘。
  经过这次交易的失败,萧逸决定韬光养晦一段时间。事情有手下的小弟办,他萧某人倒成了最闲的那一个。
  他萧某人于一派鸟语花香中,干着见者郁闷的勾当。他胯下的那个少年,倒是十分的卖力,
  只是久经沙场的萧某人已经逐渐有点麻木了。
  “今天几号了。”
  “农历七月四号了。”听到大哥的问话,再看着大哥郁闷了半天的表情,萧某的左右手别有用心地报了农历的日期。
  “还有几天就是七夕了啊……”萧逸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当然萧逸可不是个风花雪月的人,他顶多也就算上个疯花血月。每年七夕这天,是他们帮派大选的日子,那剩下的三十名准杀手,将有一人脱颖而出,还有三人将成为专职男宠。
  这个选拔历年都是由怀暖主持,当然他也相信怀暖的眼光。但是今年……反正也闲着,他突然玩性大发。

  选拔

  当然萧逸可不是个风花雪月的人,他顶多也就算上个疯花血月。每年七夕这天,是他们帮派大选的日子,那剩下的三十名准杀手,将有一人脱颖而出,还有三人将成为专职男宠。
  这个历年都是由怀暖主持,当然他也相信怀暖的眼光。但是今年……反正也闲着,他突然玩性大发。
  话说怀暖这边,那天回去后躺了两天才醒。醒来后唇边溢出一丝苦涩——这干涩的空气中,并没有那人的味道。
  继而又自嘲地笑笑,他怀暖什么时候也这么婆妈了?难怪大哥对他越来越淡了。
  本来大哥那么搞了一晚上,怀暖还真有点暂时不想见他。但是,这世上,是存在上帝或者天神这一说法的,而且,他们肯定没钱租言情片看。不然的话,为什么怀暖要在最不想面对某人的时候,偏偏看见某人;为什么他要在出来享受鸟语花香的时候遭遇撞破别人干那事的场面,被马踢死了也冤啊;为什么听到也就算了,还偏偏不死心的上去看看;为什么当他想悄无声息地退开的时候,某人居然发现了他,还问他要不要加入。
  “怀暖?你来了啊,要不要一起。你,不要停。”萧某人一边招呼着怀暖,一边拍了拍坐在他身上卖力运动的少年。
  于是花园中多了个叫怀暖的巨型油焖大虾,那红的呀,啧啧。
  “对不起,您继续。”怀暖转身要走,心底隐隐的刺痛也被这香艳的场面给吓没了。
  “算了,不逗你了。小样儿纯的。站那等着。”
  怀暖就那么站在五步开外的地方等着,背对着他们,对于身后熟悉的交欢的声音置若罔闻,看着一派天边云淡风轻。只有他自己知道,胸口的那个地方,有些酸。倒不是介意萧逸找别人,而是,而是……是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
  那激烈又缠绵的声音不知持续了多久,那男孩叫得声儿都哑了,方才慢慢歇住了。
  “好了,你可以转身了。”萧逸的声音,却不像是刚刚做完情事。
  转过身的时候,怀暖意识到自己又被萧逸耍了,原来他们确实是“做”完了,但是,那个男孩还跪在萧逸的腿间,呃,做清洁,用他的嘴……
  “听说你这几天身体不怎么好?还有功夫跑到花园来偷窥?”萧逸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男孩的头。怀暖记得,他曾也这么摸过那刚刚训好的牧羊犬的头,神情一般无二,当然,他也曾这样摸过怀暖的头——是不是所有人在你的心里都是一样的?
  “属下不敢。属下是闲逛过来的。”怀暖收起神思,神色入场地跪下道。
  “那么说是巧合啰?”
  “是……”明明就是巧合,这一问一答,反倒显得自己居心叵测了。
  “过两天就是七夕了。”
  还以为萧逸会借题发挥在花园里就把自己XXOO,庆幸是自己想太多的同时,又有些失落。“是。属下定不负大哥所望。”
  “往年辛苦你了?”什么意思?
  “今年……”有不好的预感……
  “我打算自己亲自主持。”
  怀暖愕然,因为低着头,萧逸看不到他脸上一闪而过的震惊,心酸,苦笑。当他抬头的时候,神色又恢复了那一贯的淡然。
  ——七夕
  “怀暖少爷,您怎么还在这儿,再不去迟到了老爷生气了可不是当玩儿的。”侍女在后园找到了看日出的怀暖。虽然今天没他什么事,他还是习惯性地早起了。只是找不到事做,所以索性来看看日出。青涩的果香在微凉的晨风中飘逸,宁静祥和的朝阳散落了一身,宽大的汉服穿风带露,凝出一股清雅的风华。为了配合萧逸的古典风格,常住内宅的人不出任务的时候,休闲服都是汉服的款式。萧逸说这样的衣服他脱着倍儿有感觉。
  “大哥说了今年他亲自主持,今天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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