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好国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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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好国舅-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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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刚刚要上马,就见登城马道上下来一个人,朝着两人奔了过来,“都尉大人,都事大人也在!太好了!”

    “是三顺呀!”朱文英一看是朱文正的亲兵,便放下缰绳问道“大都督找我俩?”

    “嗯,大都督令你带上火器营上城,敌军进攻太猛,大都督快顶不住了!”

    “真的?!太好了!”朱文英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不过能带着自己训练的火器营亲自作战,实在是太激动了些,警告那亲兵道:“告诉你别再大都督面前胡说八道!“

    “小的不敢!“那亲兵拱拱手又对马度道:“大都督受了箭伤,还请都事大人和我一起去看看。”

    “啊!文正哥怎么样,伤得重不重!”

    “伤得不重,只是擦破了些油皮,那箭矢上却抹了马粪。”古代人常常在箭矢抹马粪,就算射不死也很容易造成伤口感染让伤者因病死亡。

    “大都督说还有别的事情,要向都事大人讨教!”

    “他娘的,还真无耻!你去帮文正哥看伤,我这就去把人拉过来。”朱文英还神秘的一笑,“我们还装备了新的火器,保证让陈友谅能喝一壶的。”他把盾牌扔给那亲兵,“把人给我护好了!”说完就骑着马咯噔咯噔的走了。

    那护卫举着盾牌带马度上了城墙,马度踮着脚尖往城下看了一眼那密密麻麻的人头,心说老陈这他娘的是在作死呀,马度可以想象乱枪齐发之下会带走多少的人命。

    朱文正大马金刀的站在城门楼子前面,两个亲兵举着盾牌护在他的身前,盾牌上面插了不少的箭矢,显然朱文正没少被重点照顾。

    “大都督伤哪里了?”

    “朱文正指了指胳膊,”这里!”

    马度看了一眼不过是胳膊弯上一个一寸长的口子,还真的只是擦破了点油皮。

    马度用酒精给他擦了擦,用绷带缠好,又给他喂了一颗抗生素。

    朱文正把马度拉进城门楼子,“你这种善于暗地阴人的家伙,找那种同样善于阴人的是不是比较擅长。”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朱文正跟他说话越来越随便了,有点向朱文英发展的趋势,老朱家人出身太穷酸,没教养也很正常。

    见马度面色不善,朱文正做了一个用枪的姿势,“我是说这个!”

    马度激动问:“你是说狙击!难道对方也有人用步枪吗!”

    “当然没有!有一个会用弓箭的,很会用!冲着我放了好几箭了,估计赵元帅就是被他给阴死的!”

    “赵元帅还没死呢!”

    “我刚才隐约的听见城底下有人哭他呢!”

    “那是喜极而泣!”

    “呵,这样的伤你也能救回来!”

    马度挑挑眉毛,“小意思,你找那家伙做什么,还不如让你的亲兵多拿几个盾牌护着你!”

    “那成什么样子,我站在这里就是让士卒们都能看见,才能激励士气,就算他们不看我,我也要观察战况,躲在乌龟壳里算什么。”

    他指了指射在门柱门板上的几支箭矢,“射我的箭,我都要还回去,顺便给老赵出口恶气!”这家伙报复心果然极重。

    马度看看那几只斜插着的箭矢,嘿嘿的笑道:“也许你找对人了,我可能真的能帮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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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4章 新火器营() 
看着马度拿着一块石膏在墙上写了一堆的鬼画符,朱文英皱着眉毛好奇的问,“你这样就能算出来那个隐藏的弓手在什么位置吗?如果用龟甲和铜钱会不会更方便一些。”

    马度擦擦额头上的汗,无奈的道:“我这个是算数,你说的那个叫算卦,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好了,这家伙总共射出来大概三支箭,分别在城门七十步到八十步外的十二点钟方向,十点钟方向和一点钟方向,这家伙还真是个滑头,还知道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确实有点当狙击手的潜质。“

    朱文英道:“这么远还能射到城墙上来,这家伙不是有百步穿杨的本事了。”

    朱文正满头的雾水,不太明白他们说的什么。

    “文正哥,他们那边有这本事的可不多,我估摸着也就张定边那个老杀才有这本事了。当年在太平,就是他远远的一箭射伤了老花,老花这才失手被擒,还有文逊哥,正好咱们今天给他们报仇!”

    朱文正摇摇头,“我跟张定边打过两仗,他不太像是这种用这种小把戏的人。我觉得倒像是个心智不熟的赌徒,在老赵那边赢了一把,自以为了不起迟迟不肯退场总想着再赢一把。”

    “管他是谁!先干掉他,心里头也踏实!”朱文正转过头来又对马度道:“快去拿你的神器过来,把狗日的干掉!”

    “算了吧!我那个东西出了问题,不太合适。”马度觉得上次没有狙杀到陈友谅,不是他的枪法的问题,而是弹头的问题,比起原装的弹头弹道有明显得偏差。

    “我觉得你用火绳枪就行,你又居高临下,可以打这么远,你不是试过吗?“

    “三十步内还有点准头,再远就不行了。”、

    “乱枪齐发一大片,要什么准头。就算打不死他,也会吓他个半死,不敢来第二回。况且你不是还有新火器嘛?”

    他们的新火器就是马度之前给他们画了图纸的,永乐年间的盏口铳,在射程和威力方便比现有的盏口铳要大的多,只是没有想到这么晚才做出来,一问才知道是在等泥模呢。

    铸造盏口铳的模具都是用泥巴做的,可是必须要让这些泥制的模具干透才行,不然的话模具中水分在浇铸的时候会变成水蒸气,会在铳身留下小孔,不光影响使用寿命,还容易造成炸膛。泥模具晾晒起来麻烦,而且只能使用一次,如果下次需要的用的时候只能重新制作。

    邓愈在收到马度的图纸之后,也不管这图纸靠不靠谱,当下就让人做了一百具泥模,也不知道对马度哪里来的信心,估计是泥模这东西不值钱吧。

    浇铸的时候邓愈就小气多了,先是做了两个试验之后,发现果然好用,这才让工匠把所有的泥模都进行浇铸。可惜没有好的铜料大多都是把铜钱融化后浇铸的含有铅锡,一百个模具也只做出来六十多个盏口铳。

    再加上邓愈的之前下来的旧式的盏口铳,总共120支盏口铳。火绳枪也从之前的三百支,增长到了四百支,没错二十多天就做出来一百支,很低的生产效率,邓愈还说已经很快。

    一百二支盏口铳,四百杆火绳枪,全部交给朱文英组成一个新的火器营。虽然人数和邓愈之前的火器营差不多,火器的数量和质量高了不只一筹,兵员的训练也到位。

    唯一的缺憾就这些人都没上过战场,就是这样也绝对是各大势力中实力最强的火器部队。

    朱文正和邓愈早就商量好了,让这支新的火器营先让朱文英先管着,作为洪都的机动力量,哪个城门顶不住就过去救火。

    马度上了城门楼子的二楼,目光在七八十步的远,十点到两点的范围巡视,只见密密麻麻的汉兵们拿着刀枪不停的朝着城墙移动,排队送死。

    “找到了!在那边!”马度往城下一指。

    “哪儿?”另外两人瞪着大眼往城下瞧。

    “十一点方向,七十步远,你没瞧见有一伙人一直不动。”

    “还真有一伙人不动!好像从那边过汉兵还有意无意的避开他们。”

    朱文英一拍窗棱子,“好,我这就去干掉张定边个狗日的,给老花老赵报仇!”

    马度问:“你就这么肯定是张定边?”

    朱文英自嘲的笑了笑,“父亲常夸我弓马娴熟善骑射,可我自己有多大的本事清楚的很。箭法这东西易学难精,自古以来名将不少,可善射的也没几个,嗯,百步穿杨的养由基,飞将军李广,辕门射戟的吕布,三箭定天山的薛仁贵……现在有这本事的据我所知也就老常跟张定边了。”

    马度笑道:“你还少说一个!后羿!”

    朱文英大笑:“你可真能胡咧咧,不跟你废话了,我这就让火器营干死狗日的。”说着就咯噔咯噔的下了楼。

    马度问身边的朱文正,“老常是说得常遇春吧?他的箭法真的很神吗?”

    “反正我这辈子就是练断了胳膊也比不上,就算你躲在女墙后面他也能射到你!”

    “他能射透女墙?”马度不信的撇撇嘴。

    “不是!“朱文正的手做了一个自由落体的运动。

    “我擦!这样也行!”

    “不过威力会大减,不太容易射死人,不过他的箭重,挨上一下也够受的。”

    马度觉得如果让常遇春晚生个六七百年,玩愤怒的小鸟,一定是个高手。

    朱文正突然问:“我擦是什么意思?常听你这么说。”

    “呃……就是很好,很棒的意思!你在这里呆着做什么,赶紧的下去当诱饵,别让张定边跑了。”

    赶走朱文正,马度缩在墙角看着城外密密麻麻的人头,待会儿朱文正一轮枪炮下去也不知道会死多少人,这份孽有自己一份,也不知道救多少人才能还完。

    “各队准备!”外面传来朱文英的大嗓门,如此嘈杂的环境中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放!”再次传来朱文英的大喝。

    “啪啪啪……”“嘭嘭嘭……”

    马度望向城外,那声音振聋发聩,马度觉得耳朵都快聋了,嗡嗡的作响,只见整整一大片的区域都在喷射血花,越往中间的位置就越是夺目,尤其是中心的位置甚至有点像是公园的小喷泉,只看见一片的殷红!

    即使在电影里看过无数血腥场景的马度都被震撼了,估计后市里没有谁会把阵型排的如此密集等着挨枪子吧。

    孤风子傲书虫不知醒情书残片孤傲的书虫浮生皆空钺起沦海啸煜煜2015 真的像鬼龙城晓一天要吃鸡腿 5903 吹来东风、摸楼上的脸紫气峥嵘 hexiaodong 谢谢你们的票票你好老朋友 hexiaodong

第055章 和想的不一样() 
这血腥的场景把马度震撼到了,难怪金属管状火器才是火器的发展趋势,后世也没听说有人谁靠扔手榴弹就赢得战争胜利的,除非把手榴弹做成“小男孩”和“胖子”的威力。

    原本秘密麻麻的人群硬生生的被打趴下一片,伤者不似人形,血肉淋漓,惨不忍睹。相比城下数量庞大的汉军,被杀伤的人只在少数,可带来的震撼与恐惧感十分的强烈。

    在枪炮的轰鸣之后,原本嘈杂的战场变得一片安静,马度一时间还以为自己震聋了,直到耳边传来变换朱文英着变换队形的口令。

    “装填弹药!”

    “火绳枪,射!”

    啪啪啪……又是一阵密集炒豆一般的声音,这次马度看到的是一道血线横贯整个敌阵。

    “盏口铳,射!”

    嘭嘭嘭……城下的密集的汉军再次爆出一个个小团的血花。朱文英这家伙也不知道往盏口铳里塞了多少的散弹,也不怕炸膛了。

    虽然不在跟前,马度也能看得出来那些弹着点比较集中的是新式的盏口铳,打在人群里就是一个血窟窿,很明显还有余力打到更远的地方。

    老式的盏口铳弹着点较为散乱,虽然造成的杀伤也不少,却少了两分的威势,如果距离再远一点怕是老式盏口铳就有心无力了。

    汉军终于在一连串的暴击中回过神来,然后做出最合适的选择——跑路。大多是往两边跑,因为后面有督战的队伍。

    “文英赶紧的打!以后就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下面传来朱文正的嘶喊。马度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只要陈友谅不是傻子,以后应该不会在这种狭窄的地形,用这样密集的阵型攻城。

    “自由射击!”城下传来朱文英大声的嘶吼,接着就是乱糟糟的枪炮声。

    敌阵里面突然跑出来一队拿盾牌的士兵,朝着马度最初圈定的目标奔去,光看他们的武器装备都是难得的精锐。

    他们用盾牌围成半个圈,就在那一堆破烂的尸体之中翻找,马度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果真被他猜中了,对方那个隐藏的弓手就在那个位置。

    在那样的弹雨之下,张定边就是铜筋铁骨也被打成筛子,猛将到底也是人哪!

    铅弹打在盾牌上面擦出一串火花,显然那盾牌是铁做的。

    “文英,把那群铁王八给我干掉,敢放老子冷箭,不付出点代价让你连个囫囵尸首都拿不回去!哈哈……”下面传来朱文正朗声大笑,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朱文英立刻调集了二十门的盏口铳,换成单个的铁弹,新式盏口铳的精度还是不错的,一阵爆响之后,那半圆形的防御阵型立刻被轰了七零八落。

    马度亲眼看着一个拿着铁盾的汉军士卒,似乎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撞飞了出去,等他落下的时候,胸口已经破了一个大洞,身体几乎碎成两段,那面看似坚实的铁盾落在地上的时候,已经皱得不成样子。

    面对这样的近乎残忍的攻击,这群精锐士卒,没有逃走,而重新的组织阵型,继续的在尸体堆里面翻找,足见他们的精锐,也可以看得出那个放暗箭的人对他们的重要性。

    张定边你真的死了吧?也许这场战事就快要结束了,张定边对陈友谅来说,不光是勇将,也是谋臣,还是生死兄弟,是他所为数不多能够信任的人。

    张定边要是死了,马度不相信陈友谅还有心思继续的打下去,很有可能提前结束这场战事返回武昌,也许接下来的鄱阳湖大战就没有了。

    嘿嘿……老子的小翅膀可能要扇出一场大风暴改变历史了,马度有点得意,也难免心中惴惴,不知道是福是祸。

    轰!一声巨响吓了一个激灵,一个石球从窗户冲进二楼直接在地板上砸出一个窟窿落在了一楼。

    马度裤裆一紧连忙的夹住尿,幸亏他为了躲避零星的弩箭缩在墙角往外观察,不然这一下子要被砸成烂泥了,小心驶得万年船,这句老话没错的。

    朱文正几个健步从楼下冲上来,看见所在墙角的马度,长出一口气,“你还真是机灵,吓坏我了!”接着用下巴指了指地板上的窟窿,得意的道:“看到没有,陈友谅着急了!嘿嘿……他手底下没几个能用的人,张定边一死,他可能就要返回武昌,这场战事就要结束了。”

    嘭!嘭!接连两声闷响,马度感觉城墙都在颤抖,身体也不由得跟着一颤。

    “别紧张,是打在城墙上了,投石机没有个准头很少能落在城头上的,也就是个吓唬人的玩意儿。下去吧,上面比下面要危险的多。”

    朱文正这话没错,因为角度的问题,投石机发出来的石头大多数都打在城墙上面或者飞到城内,能落在城头上的真不多。

    嘭!嘭!嘭!又是一连几发石弹射在城墙上,朱文正听起来却是犹如仙音,得意的问马度,“最喜欢看他们抓瞎的模样,你常说的那句话怎么说的?”

    “我擦!”

    “不是这句!”

    “我最喜欢你看不惯我,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朱文正一拍大腿,“我就喜欢陈友谅想干掉我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哈哈……过来,走呀!”

    “扶我,腿软!”

    张定边的尸体最终还是被抢了回去,朱文正已经琢磨着庆功宴是摆在大都督府还是摆在风来楼。朱文英成为了桥部门的临时守将,因为朱文正觉得没有必要再令派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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