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欧阳老板[主古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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嫖欧阳老板[主古剑]-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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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哪里知道,这只钗是长琴渡魂后,在旅馆养病时,亲手雕刻而成,本就想回来时送她,结果她居然放出了那些流言。

某种意义上说,他们……同调了。

虽然过程跌宕了些,但好在结局不错。

长琴目光放软,伸出手,将木钗插入阿悠的发中,动作间,略带书香味的衣袍掠过阿悠的脸颊,微微摩擦间,阿悠觉得他的衣服质地真是糙啊真是糙,否则怎么会把她的脸都擦红了?

腹诽间,他修长而温暖的手指居然触了触她的脸颊,含笑问道:“阿悠,你可喜欢?”

“……都、都没照镜子我怎么知道喜不喜欢!”

“……”

“啪嗒!”

有人的心碎了。

屠夫哥哥捂住心口,痛不欲生道:“这就是缘分啊……阿悠妹子,怪只怪我们有缘无分,今生怕是只能错过。”

“……”阿悠的小心肝抽了两下,努力压抑住想抽人的欲望,挤出一抹笑,“哈哈,是啊,是啊。”

“也罢。”李屠夫长舒了口气,“我虽没读过几本书,却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既然你们早有婚约,我们的亲事便作罢吧。”

阿悠也不禁松了口气,不管怎样,事情解决就好,还没等她道个谢,对方突然又说道:“不过,你的命数……若是他这回真死了,我再来娶你吧。”

“……”喂!你这是诅咒吗?!

“就算你嫁过,我也不嫌弃你。”

“……”

阿悠默默地看了眼长琴又有些发黑的脸色和越加和悦的笑容,泪流满面地一把推开李屠夫:“你还是走吧!”

“我……”

“啰嗦!都叫你走了啊!不知道我们小别胜新婚吗?快走快走!”

在关键时刻爆发出巨大武力的阿悠,终于成功地将李屠夫撵了出去,用力拴好门,确定它不会轻易被踢开后,阿悠擦了把汗。

真是造孽……她到底是得罪了哪路神仙?受这样的罪。

可惜的是,赶走了一个,家里还有一个。

而这个,她怎么都不能赶。

想到此,阿悠心中的悲伤简直逆流成河。

她默默低下头,就要往厨房飘:“咳,那啥,你饿了吧?我去给你做饭!”

“阿悠。”

“……”阿悠抖了抖,不得已地停下了脚步,“什么?”

“如今,我们亦是有婚约的人了。”

“……”才怪吧!

“而且,”长琴走到她身边,挑眉笑道,“小别胜新婚?嗯?”

“……”喂喂,这是调戏吗?怎么每次阿然从外面回来,都变得越来越爱调戏妹子啊?这习惯不对啊!

“既如此,阿悠,我们便成婚,可好?”

太子长琴一边说,一边朝阿悠伸起了手,最终,那只泛着淡淡温度的手停滞于她的面前。

在长琴的目光中,阿悠猛然抬起头,目光坚定地注视着他,亦缓缓抬起了手,一点点朝他探来……而后……

一把糊在了他的脸上,将他的头推得往后一仰。

“真那么想成婚就去找李屠夫罢,他一定很乐意。”

“……”

27春水

本来等到阿然后,阿悠就应该和他一起继续旅程。

然而,计划终究赶不上变化——现在这具本就重病初愈的肉身没有太子长琴想得那么坚强,再加上他没有仔细调养就即刻返回,以至于见到阿悠的第二日,便有了些咳嗽的症状。

于是,已打算离开的两人,就这么暂时留了下来,用阿悠的话说就是“你不给我长到正常肥瘦,就不许出门!”,于是,太子长琴闭门养膘的日子开始了。

本身阿悠到街头卖面不过是打发无聊的时光,既然阿然已经回来,她也就心安理得地以“照顾病人”为由留在了家中,反正目前银钱也并不缺乏,她也就不必那么辛苦。

当然,更重要的原因是……三姑六婆什么的她真心HOLD不住。

那日被她打了差评的罗媒婆,溜走后不知又和李屠夫打听了什么,很快,什么“未婚夫妻别离多年终相会”“阿悠苦守面摊十七年待夫归”“破镜重圆,拿什么拯救你,可怜的屠夫兄”之类的流言遍布了附近的大街小巷,到传入阿悠的耳中时,她发觉自己只认识主角的名字,其他的……一概不知好吗?!

据说甚至有地方下了赌局——看阿悠这次的未婚夫能活多久,天知道她第一次听说的时候多么想杀人灭口。

这也直接导致现在阿悠几乎是闭门不出,但即使这样,也拦不住某些以“探望”为名实则是来“八卦”的邻居党的逆袭,虽然阿悠经常装不在家,但毕竟是街坊,十次中还是有一两次要让对方进门,这种情况下,阿悠毅然地将长琴推出来顶缸,在他的微笑脸下,这些人往往是晕乎乎地进来,又晕乎乎地出去,而后恍然——喵了个咪的什么都没问出来啊!

这种方法虽然便利,但依旧惹来了一些小麻烦,比如——

这一日刚吃完午饭不久,阿悠收拾好碗筷后便拿着本游记走到院中,午后微醺的日光下并排摆着两只竹制靠椅,其上被她铺上了一层棉巾,故而这个季节也并不显凉,两只靠椅中央摆着一只小案几,其上放着茶壶茶杯以及几种点心。

左侧的靠椅上正是太子长琴,他左手握着书册,看到入胜处右手指尖偶尔于几上微微叩击,悠然自得间颇有几分慵懒味道。

从阿悠的角度看,温暖的日光洒落到长琴洁白的衣袍上,如同为他染上了一层薄薄的光晕,也许是光线造就的错觉,这个时候的他较之平常,似乎更加柔软和煦了几分。

不经意间,她的嘴角也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笑意,而后轻声轻脚地走到右边的靠椅上坐好,比之长琴,她的仪态倒是要差多了,但千金难买姐自在——还有什么比悠闲晒日头更美的事情?至少她现在想不到。

看上半个时辰的游记,她就昏昏欲睡了,一觉醒来,就又是做晚饭的时候了,相较于之前,每日的时间似乎过得格外地快。

不过,她并不讨厌。

然而,老天爷却从不肯让她太过得意。

昏昏欲睡间,万恶的敲门声终究将她从周公那里抢扯了出来,没能成功和“真爱”约会的阿悠握了握拳,心头泛起强烈的怒气,俗称——起床气。

“阿悠不去开门?”

“……我什么都没听到!”阿悠堵住耳朵,打定主意,等对方走人她就继续睡。

然而,那敲门声并未如她期待地那般消失,反而越来越大,到最后,门口的人甚至喊了起来——

“宁公子,宁公子,你在吗?”

“……”阿悠怨念地看向一旁淡定无比的男子,怒道,“来找你的,你去开门!”

回答她的,唯有书页的翻动声。

“喂!”阿悠磨牙,站起身一把抢过对方手中的书册,“你自己惹的麻烦,自己去解决啦!”

太子长琴看了看空空如也的手,微叹了口气,看向阿悠:“我何时惹麻烦了?”

“别装傻!”在那持续的叫门声中,阿悠早已听出来人是谁,为防她听出有人在家,她压低声音道,“来的是隔壁王婶的女儿,那日王婶带着她来探望,你笑得那么灿烂做什么?!”

“……阿悠,客人上门,我总不能哭罢?”

“你就不能笑得难看些么?”

“……”貌似,他一直是这么笑得吧?然而,和怒火中烧的女人,又如何说得了道理?

长琴看着因为没法睡午觉而气鼓鼓的阿悠,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最终也只能说道:“若是你不喜欢,以后来人,我便再也不笑,可好?”

“……”阿悠叹了口气,扶额道,“抱歉,我不该迁怒的,本来就是我把你推出去的,而且,她看上的是你这张脸,就算你不笑,怕是她也还是会来叫门。”

说罢,她将书塞回了长琴的手中:“继续看罢。”

“阿悠不气了?”

“仔细想想也没什么可气的。”阿悠重又坐下,微笑了起来,“一个小姑娘,看上喜欢的男子能主动去追求,某种意义上说,也挺勇敢的,毕竟很少人有这样的勇气啊。”

太子长琴握书的手微微一紧,立刻又松开,道:“阿悠倒是心胸宽广。”

“你又在闹什么别扭啊。”阿悠用一种写满了“无语”的眼神瞥了长琴一眼,“说到底,还不是你拨乱了那一池春水,这么想起来,阿然,我有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

“不当问。”

“……喂!”阿悠皱起鼻子,“快说,我当问不当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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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长琴看着她竖起的两只爪子,仿佛他若是不答应,她就要立刻扑上来,他摇了摇头,无奈道:“当问,当问。”

阿悠轻哼了声:“那还差不多,阿然,你说过自己本来是仙人吧?那么……”她斟酌了片刻,又瞟了瞟长琴的脸色,终于咬牙问了出来,“那你,究竟是男还是女?”

“……”

“不会……”阿悠抽了抽眼角,旧话重提,“真的雌雄同体……吧?”

“……”

错觉吗?

不,不是错觉。

阿悠注视着自家阿然一瞬间由晴空万里变成晴天霹雳的可怕气场,十分果断地双手抱头认错道:“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问了。”

“……问的也是你,不问还是你。”太子长琴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捏住了阿悠的鼻子,“都说女人善变,我看倒是一点不错。”

阿悠被揪得泪汪汪,初时因为知道自己犯了错不敢反抗,但渐渐地呼吸有些不畅,她连忙双手抓住对方的手拉扯道:“鼻、鼻子要掉了!快松松松……”

太子长琴微微一笑,松开手,还没等阿悠松口气,他再次捏住。

“……”不带这样欺负人的啊!

看到对方眼中的谴责后,长琴嘴角的笑意愈深,再次松开了手。阿悠立刻警惕地捂住了自己的鼻子,不再给对方任何机会。≮我们备用网址:。。≯

当然,长琴本就没有再作乱的念头,只伸出手戳了戳阿悠的额头,道:“阿悠,你若再问一次,我便答你。”

“……傻子才问呢!”

阿悠掀桌,站起身就跑人。

太子长琴无声地叹了口气,其实,他当真是想回答的,奈何对方不信,当真是可叹可惜得很啊。

不过,他显然低估了女人的小心眼程度,阿悠跑开后十分果断地站到了门口,先是朝他万分邪恶地龇了龇牙,而后十分果断地拉开门闩,将门口的凶兽放进。

“宁公……阿悠姐姐,你在家啊?”

“小兰,怎么是你?正好,我要出门买些东西,拜托你帮我看下家。”

“好呀!好呀!你慢慢买,不着急的!”

“……”妹子你敢更实诚点么?

然而……她扭过头,冲院中的太子长琴露出个幸灾乐祸的可恶笑容,提起裙角果断地跑了路。

——哼哼哼哼,笨蛋阿然,慢慢享受少女的春天吧!

28配合

阿悠只在外面逛了约一刻钟,便灰溜溜地提着够几天用的菜果回了家——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那么受欢迎,满大街的人都眼泛绿光地想和她搭讪。

本来是想看阿然的笑话,结果一个不察,她倒变成了笑话,啧,果然坏事做不得,做不得啊。

回到家门时,她原本以为会听到满院子的“叽叽喳喳”,毕竟王婶的女儿向来话不少声音也够大,却不想,院中居然寂静无声,阿悠愣了愣,推门的手还未触及目标,那扇大门便已然在她面前打开。

“回来了?”长琴边说着,边松开一只手,微微侧身,以便阿悠进屋。

“嗯。”阿悠点了点头,举起手中的物事晃了晃,“我买了些菜。”

太子长琴极自然地接过她手中的菜蔬,空出双手的阿悠亦转过身,将门栓好,而后问道:“小兰呢?那么快就回去了?”

长琴挑眉道:“怎么?阿悠还想留她用晚饭?”

“……我嫌钱多吗?”阿悠斜了他一眼,“只是觉得奇怪,她怎么舍得走?”

“呵……”太子长琴轻笑出声,却没有再说什么,那女孩何止舍得走,恐怕以后都再也不想来了罢。

阿悠下意识抖了抖,颇为嫌弃地看了长琴一眼:“别露出那种鬼畜的渣笑啊,害我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

说罢,她大手一挥,指挥道:“小二,帮我把东西拎去厨房。”

不知第几次被迫cos店小二的长琴叹了口气,无奈道:“不知这位客官还有什么吩咐?”

“唔,暂时没了,”阿悠歪头,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啊,如果你非要我吩咐的话,那么……记得晚饭一定要吃满三大碗哦!”

若不是双手都拎着东西,太子长琴简直想要扶额,“阿悠,你可知这世上有句话叫‘量力而为’?”

阿悠龇牙一笑:“我只知道这世上有句话叫‘只有不努力的人,没有养不出的膘’。”

“……”

拿什么拯救你?被迫长肉的老板!

话虽如此,不过晚饭时,阿悠到底没有逼他吃三碗,说到底,他们两人不过是心照不宣地开了个默契的玩笑。

饭后,阿悠收拾完碗筷走出厨房,发现长琴正静站在院中,不知在想些什么。这个时候的他与白天时很不同,也许是那铺满一地的月光太过冰冷凄迷,以至于他的周身仿佛都蔓延着孤寂的气场,这个认知让阿悠的心口微微作疼,她心念一动,提起裙角小心翼翼地蹭了过去,走到对方身后一步时,阿悠停下脚步,抬起手就要拍向对方的肩头,却被……那一只温暖的手一把抓住。

“你就不能配合我一下吗?”

听着对方话语中明明白白的不满,长琴微微一笑,这柔和十足的笑意瞬间驱散了之前的凄清冷落,他修长的手指微动,便将女子从自己的身后拉到了身前:“我这不正在配合吗?”

阿悠注视着太子长琴的脸孔,心中微微松了口气,口中却继续问道:“你哪里配合了?”

“这里……”长琴唇角的笑意愈深,手臂微动,阿悠就那么又被转到了他的身后,停滞片刻后,又被转回了他的面前。

“……喂!你这算哪门子的配合啊?你纯粹是在把我当陀螺玩吧?”阿悠磨牙,简直想扑上去咬这个越来越恶劣的家伙一口,早知道会这样她就不凑过来了。想来想去,还是过去的正太和萝莉好啊,从各个方面说都只有被她欺负的份。

“阿悠怎会如此想。”太子长琴的表情很无辜,语气也很无辜,仿佛他是天下最无害最纯洁的那个人,“你不是总抱怨饭后无法消食吗?”

“……所以你是在帮我做运动?”

“阿悠果真冰雪聪明。”

阿悠抽了抽眼角,毫不客气地伸出另一只手,“啪”地一下就想糊他一脸,却再次被接住——早已在这里吃过一回亏的长琴如何可能吃第二次?

眼见着阿悠的眼睛越瞪越大,仿佛恨不得自己能长出第三只手挠他个满脸花开,太子长琴决定不再逗她,怒气伤身,他从未想让她真的发脾气,于是转而说道:“阿悠可想出门散步?”

不说还好,一说阿悠的怨念顿时更深了,她从长琴的手中扯回双手,低下头阴沉沉道:“我当然想,可是也要出得了吧?”

“若你想去,我自然有法子。”

“真的?”阿悠抬起头,双目闪闪发亮,不管怎样,一天到晚被关在家中实在是太无聊了,在从前那个镇子居住时,她虽不会天天散步,但夜间偶尔还会出门逛逛夜市,或和几个相熟的邻居唠嗑一会,可到了这个陌生地方,在阿然没回来前,她一个单身女子晚间不好出门,回来后……又因为各种原因无法出去,早就闷死了好吗?

“我何时骗过你?”

“经常好吗?”阿悠瞪他一眼,“你在我心中信用额度就是零!不,是负的!”显然,她还在小心眼刚才的事情。

太子长琴叹了口气,“既如此,那便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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