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道情缘系列第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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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道情缘系列第一部-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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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是流氓。我和那些因为偶然得原因进入天山的家伙们不一样。背上的刺青就是最好的证据。也就是所谓的没有后路了。想要和我一起做下去的话,隆之,没有相当的毅力可是不行的哦!”
“……谁要和你这种人一起做下去啊!”
鸠目一面呻吟一面倒在了地上。
深夜,当最后的巡视者走出了宿合大门后,黑羽钻进了左边的鸠目的被子中。
与其说是因为睡眠受到妨碍而感到气愤,鸠目更在意的是崇和金丸是否会吵醒。
“……少做蠢事!”
无视鸠目低声的斥责,黑羽紧紧搂住了鸠目的背部。
他的右手滑到了鸠目的大腿上,隔着睡衣抚摸他腿上的烙痕。
“连烧也没发一次就痊愈了吗?你这家伙还真是结实!”
“少罗嗦,混蛋东西!”
黑羽的手钻进了松紧带中,直接地抚摸着鸠目的身体。冰凉的手指摸索着‘昆沙门天’的文字。鸠目勉强挤出喉咙的抗议声已经沙哑了起来。
“他们……会醒来的……”
“没关系。不会醒的。”
黑羽过大的声音让鸠目吓出了一身冷汗。因为他那种说法就好像是在警告旁边的两人,就算醒过来了也要给我装睡一样。
黑羽那毫不疑惑却又强而有力的手掌已经钻进了鸠目的内衣。另一方面,尽管非常犹豫,却还是抬起了身体配合他的动作的鸠目心中则充满了迷惑。
“明天不是洗床单的日子,不要滴下来哦!”
就连这种话都能让他更加的兴奋。因为受伤和烙印的关系,他感觉到自己似乎变得更加的敏感。将额头顶在床单上,鸠目死命地抑制住了自己的声音。
上午九点三十分。院长室。
以院长为首,次长、教务课长、分类保护长、保护系长排成了一列。
在行礼之后院长阐述了开场白。
“现在,进行出院仪式。”
一身立领学生服模样站在院长前的鸠目隆之,以直立不动的姿势朗读了遵守规则的誓言。
“我,鸠目隆之今天承蒙假释出院,发誓遵守以下事项。
一、努力改善交友关系,不与不良少年交住。
二、遵守社会规则,保持生活规范正经。
三、改正错误的道德观,自我改善,努力向上。
四、活用在职业训练中学习到的各种技术,踏上社会后努力实现诚实、勤勉的人生。
我发誓严格遵守以上的条款,完成正确的更生计划。”
在鸠目的誓言之后,又进行了院长训示,闭会辞和敬礼,以时间来说并不算长的出院仪式很快就结束了。
接过了院长颁发的假释出院许可决定书后,鸠目如同军队仪式般地向右转身,此时在他的眼角,映照出了姐姐拿着手帕擦拭眼泪的身影。
原本成绩优秀,态度良好,在各全面都足以成为其他院生榜样的鸠目,再次回到东第一学生宿合后,差不多过了二个月左右就移动到了出院准备教育宿舍。既然已经住到了不同的学生宿合,他和黑羽自然就疏远了起来。之后又过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鸠目便迎来了离开天山少年院的日子。今后,他应该再也不会有和黑羽打交道的机会了吧?
鸠目一边和姐姐乘坐着计程车赶往车站一边向天山少年院的围墙留下了最后的一瞥。
他回想起了黎明时分,在周围开始明亮前,注视着黑羽睡脸的夜晚。
他在数小时前欢好的床单上托着腮,凝息屏气地看着他的睡脸。
宿舍内一片寂静。那是拂晓前的寂静。明明自己超级讨厌同性恋,但不能否认的是当时的他确实是默许了黑羽的行为。
但是由于自尊心的影响,他一直向自己强调那只是因为环境特殊,以及呆在闭锁的空间的关系。是黑羽害的。都是黑羽斋彬害的!
正如同水由高往低流一般,自己被他牵引着才变成了那个样子。
正如同黑羽轻易就看穿了的那样,是因为有病的朋友将大部分的罪名推到了他的身上,鸠目才被送进了天山。
因为打架而不只一次受到过停学处分的鸠目当然不会是学校推荐的优等生。但虽然如此,他也绝不是真正的坏胚子。但是,黑羽不一样。
才不过年纪小小的十八岁就已经决定了自己将来要做一辈子的黑社会,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天生的罪犯。
和他混到一起的话,鸠目有强烈的预感自己也会走上同样的道路。
“……姐姐,不用担心,我不会和他同流合污的……”
在那个凝视着黑羽酣睡的侧脸的夜晚鸠目已经在心中坚决地发过了誓。
“小隆,你寂寞吗?”
坐在旁边的姐姐,突然这么问鸠目。
鸠目吃惊地回过了头来。
“……你说什么?”
“因为,你看起来很寂寞的样子。所以我猜你是交了分开会难过的朋友。”
“没有这种对象……”
静静浮现出了一个黯淡的笑容后,鸠目当时这么回答到。
鸠目与黑羽

“啊……啊……”
黑羽如同扑向猎物的野兽一般咬着鸠目的颈项。
因为身体痛苦的生理反应而滋出的泪水,湿润了鸠目的脸孔。
“不要用那么妖艳的眼神诱惑我……”
黑羽嘶哑着声音说道。
随着被抓住的腰部的摇晃,手铐也发出了喀锵喀锵的响声。金属拉练火辣辣地摩擦着大腿内侧的柔软皮肤。
黑羽总是穿着衣服。他只将拉练拉下而已。虽然鸠目也知道他在这里不可能放松,为了预防万一必须穿着衣服。但一想到对方衣冠楚楚而自己已经全身赤裸,鸠目的胸口就不由自主感觉到仿佛烧伤般的火热的疼痛感,更何况他还戴着手铐。那种双手被固定住,任凭下半身被人玩弄的感觉,就算想向黑羽抗议,也让人觉得难以启齿。
每天的三餐由组里的年轻人定时送来。能够进人房间的人,除了在第一天送日用品来的人以外,就再没有其他人了。
只有电话传呼的声音会频频作响。早也好晚也好,甚至连半夜都会响个不停。不过那仿佛恋爱中女人的猜疑心一样执着的声音,在黑羽出门不在的下午,也只是变成了响都不响的塑胶块而已。
看着接电话,下指令,像个能干的生意人一样的黑羽,鸠目简直无法想像他和那个执着地残酷地坏心眼地折磨着他的家伙就是同一个人。
“不能让人看吗?”
黑羽交叉着手臂半依在浴室的门上,脸上浮现出了讥讽的笑容。
手铐的锁链系在了浴室的管子上,面对对方毫无防备地暴露出的裸体,某人以清洗为名,双手再次展开了恶作剧。
二人单独呆在狭窄的公寓的房间中的这种时间,就算再怎么不情愿,也会让鸠目回想起在少年院的时代。也许也是因为反覆的性行为更加坚定了他的这种想法。虽然比起过去来,这次的行为要更加激烈了数倍,浓厚了数倍……
面对完事之后悠闲地抽着香烟的黑羽的后背,鸠目以嘶哑的声音低语到。
“……什么都不说吗?”
“说什么?”
“至少是不是该解释一下为什么事到如今还突然做这种事的理由啊?”
黑羽的手抓住了鸠目的下巴,强迫他转过头来。
“你那么想要个理由吗?”
鸠目不高兴地试图挣开被他抓住的下巴,但黑羽并未松手。
“那还用说吗!?没有人愿意无缘无故就受到这种待遇吧?”
“答案的话小时侯不就已经告诉过你了吗?”
黑羽轻轻地摇动了一下被自己抓住的下巴。
“我不是说过吗?‘我对你永远都可以是认真的哦’!”
突然地,鸠目的目光中失去了冷静。
黑羽以食指轻轻抚摸着鸠目单侧脸上的榻榻米留下的痕迹。
这时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是我。是吗,辛苦了。”
在简单地交换了几句对话后,黑羽挂断电话,重新把头转向了鸠目。
“天狗会的最高干部已经逃跑了,看来组织的解散也只是个时间的问题。”
他走到被锁在柱子上的鸠目身边,抽出锁链,松开了手铐。
在两手获得自由的同时,鸠目立刻毫不客气地朝黑羽的脸上狠狠打了下去。
然后他一面瞪着抚摩着被打到的部分,在旁边歪着头看他的黑羽,一面从柜子里拿出衣服迅速穿上。
“不要以为这样就算没事了,斋彬!我们的帐以后再算!”
鸠目火速走向门口,甚至连将胳膊伸进上衣袖子的时间都觉得浪费。当他在在门口寻找鞋子的时候,从他背后传来了黑羽的声音。
“你的鞋在鞋柜里。你还需要车钱吧?”
黑羽从背后往鸠目的西装暗袋里塞进了一万纸币。
“你再等一会儿的话我还可以借你把枪。你可是逃到了黑羽组的叛徒哦,难保不会有人对你怀恨在心。”鸠目停在了门口。
望着对方仿佛冻结了一般的背影,黑羽继续说了下去。
“你在这里的一个星期的照片,我已经全都送到天狗会那帮人那里了。当然了,我送的都是我和你的合照不过放心吧,我选的都是你好好穿着衣服时的照片。但就算这样,我们在照片上看起来还是足够亲密了。隆之,有什么问题吗?”
僵硬的背影仿佛已经忘了该怎么移动。
“你打算怎么办?还是要回去吗。不过天狗会的那帮人已经不再信任你了。毕竟在这最关健的火拼的一周里你一直躲藏了起来。更何况你偏偏还是和黑羽组的组长混在一起。就算再怎么说我们是青梅竹马,这个时机也太不巧了吧?你要怎么办,隆之?离开这里你还能去哪里?天狗会那帮人也许正等着要你的命哦!”鸠目缓缓地在门口坐了下来。打开膝盖,深深地坐了下来。
从外面传来了呼喊黑羽的声音。面对打开门的黑羽,站在那里的男人立刻恭恭敬敬地低下头致意。
“组长,车子准备好了。”
黑羽轻轻把手放在鸠目头上,生硬地说道。
“去喝一杯吧!”
他揉搓着掌底的柔软的头发,让那里变成了一片蓬乱。
“好了,走吧走吧!”
鸠目将双手撑在膝盖上,顺势站了起来。
“……走吧!”
“哦。我请客。喝个痛快!”
年轻的司机开车把他们送到了繁华街。
雨后的横滨夜晚到处都可以见到闪烁着的霓虹灯。
两人进人了黑羽组麾下的酒吧后,黑羽用像在赶猫狗一般的手势赶开了立刻缠上来的女服务员们。在柜台旁边坐了下来。
他注意到当自己的手臂环绕住他的肩膀后鸠目稍微皱了一下眉。
“怎么了?”
“腕关节在痛。”
鸠目板着脸回答。
“大概是因为一直被锁着的关系吧?”
黑羽看了鸠目一眼,露出了一个坏坏的笑容。
“你这个混蛋!”
愤怒的鸠目轻轻地给了黑羽的腹部一拳。
“好痛哦!”
“骗人!”
“真的很痛啊!你忘了吗?你的拳头连云僧都能打倒的。”
“云僧吗?”
重复着这个名字的鸠目噗地笑出了声来。
“那只是流言吧?”
“怎么能说是流言呢。打倒那家伙的人就是你吧?当时下注赌你们输赢的人不也认为是你赢了吗?”
“打倒他的人不能算是我。”
鸠目嘿嘿地笑了一声。
“那时候,那家伙在拉肚子。做庄家的崇在那家伙的菜中偷偷混入坏掉的芥菜,还有朝鲜辣白菜。”
“那不就是作弊了吗?”
“啊啊,没错。”
“搞什么哪!”
“你有损失吗?”
“不,我赢了三倍回来。”
两人一齐放声大笑。那样子让在旁边偷看着他们的酒保吓了一跳。
“就算这样你都确实是天山的第一打架能手。虽然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你都长得和女人一样的秀丽。”鸠目的脸上突然失去了笑容。
“不要提我的长相!”
“在那之后,我一直在找你。”
像要遮住那低沉的声音一般,鸠目举起掺水威士忌的杯子顺势喝了一大口。
“没想到你过了十六年才回到横滨来。”
黑羽边说边叼了根香烟,注视着鸠目的侧脸。
“而且一回来居然就和与我敌对的男人混到了一起。
真是的!你这家伙果然永远也不会让我觉得无聊。”
“这与我无关。”
鸠目以僵硬的声音回答到。
“凭我和你的交情还说这个吗?”
鸠目不由自主地放粗了声音。
“不要在公众场合开那种恶劣的玩笑!”
“公众?”
黑羽用鼻子哼了一声。
“让谁听到我都无所谓。我和你的交情原本就不普通嘛。”
鸠目越发的火大。
“谁同意你这种说法了!!”
“哦!”
黑羽也毫不示弱地怒吼了回去。
“你这家伙从以前就动不动就发火!”
鸠目踢倒小凳子站了起来。
“想动手吗?混蛋家伙!”
黑羽一口喝光了杯中的饮料,无言地将杯子推向了酒保。
不知何时,音乐停了下来,客人的交谈声也消失了。
咋了一下舌,黑羽向店里的妈妈桑打了个暗号。音乐随即开始再次播放,渐渐地交谈声又增多了起来。黑羽一面喝着新品种的highball(搀苏打水的威士忌),一面简短地说道。
“你那么漂亮的脸蛋我怎么下得了手打。”
鸠目的眉宇间闪过了一丝险恶。
“我说过不许提我的长相吧!”
“你给我来一下!”
听到他那明显因为火大而压低的声调后,黑羽站起身来,抓住鸠目的手腕,强行把他拉到了化妆室。
他从背后一把把他推进了屋里。
“你啊,在这种事情上面的死脑筋还是一点都没变!”
说着他突然向鸠目身侧靠近,然后停在他的身前,一面看着镜子一面托住了自己的下巴。
“学习成绩好,人也好,但就是不懂得如何去算计。无欲无求,总是抽到下下签,而且……”他像在检查有无残留胡渣似地仔细端详着自己的下巴。
“最糟糕的还是,你这个人是牛脾气,不撞南墙不回头。”
鸠目浮现出一丝嘲笑。
“我最大的不幸就是抽到了你,斋彬。”
“是吗?”
黑羽一面沉稳地反问,一面迅速抓住了鸠目的手臂,并将他的手臂扭转到了背后,把他的身体按在了洗脸台上。
鸠目透过在洁白的荧光灯照射下异常清晰的大镜面怒视着黑羽。
“你这家伙……既然你也想动手那我就不客气了!”
“隆之!”
像用言语爱抚似地,黑羽温柔地呢喃。
“你还真是不懂事啊……”
那只手突然伸向了鸠目的股间。
“喂……”
像海蛇般敏捷潜入的手指直接抓住了鸠目的分身,确实地把它握在了手心中。
“斋彬!”
他的力道强到似乎要握碎手中的柔软一样。
“怎么了?在厕所的话就来不了情绪吗?”
从喉咙深处迸发出如同野兽进行威吓时的低沉呻吟声的鸠目,反而因为愤怒而兴奋了起来。
“隆之……你明白一下吧!”
从背后紧紧贴住鸠目的身体,黑羽将下巴靠在鸠目的肩上。强行凑近了鸠目并不愿意接近他的脸颊。
“不要再逞强了!”
在这期间内,他的手也一直没有停止工作。抓紧了那个已级没有那么强烈抵抗的身躯,他松开了对方的皮带。
“放手……”
“为什么?”
“应该我问你为什么才对吧?”
“你没道理讨厌吧?”
“不要擅自替我决定心意!”
黑羽以单边的膝盖分开了的鸠目两腿,把他的脚往左右大大地张开。
“笨、笨蛋……别胡来!”
“没关系,只要你合作就不会有事。我的原则是不论什么事,都要以双方同意为基础。”
“混蛋家伙,你想让我勒死你吗!?”
“我不再……是我!……我…不再是男人了……”
“说什么傻话。你又做不了人妖!”
鸠目左右摇着头。
真拿你没办法,黑羽边说边抓住鸠目扶住洗脸台的一只手,让他握住了他自己的灼热。
“你不是明明有这么出色的东西吗!?”
尽管如此鸠目还是持续摇着头。
“你是讨厌从这里得到快感吗?”
黑羽边说边让进人鸠目里面的东西一口气动了起来。
鸿目的唇中立刻逸出了新的迷乱的呻吟。
“有什么关系?就当‘女人’好了!”
黑羽以嘶哑的声音低语着,重断搂住了他的腰部。
“只要在我抱你的时候当‘女人’就好。反正会看到的人只有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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