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凰天下:驸马求宠,请摇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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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凰天下:驸马求宠,请摇号- 第3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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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滕紫屹瞧着他,因着一场雨虽止了,雾气仍弥漫不散,衬得滕紫屹的声音也缥缈的起来,“是么?”

    盗骊幽幽点头,“是的。”

    “那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什么都不需要做。万事顺着她的心意即可。这段时日内,身心舒畅最为关键。哪怕她让你我当众拥抱亲吻,你我也得绝无二话的吻得深沉。”

    滕紫屹的心狠狠一抖。想象他和盗骊,抱在一处,还亲……吻……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盗骊也嫌弃万分的瞧着他,“你不必这副神情。而且你最好做好这样的心理准备。我瞧着熙儿今早的火气,成或不成的你我接下来的日子都堪忧。”

    滕紫屹的脸已经可以用生无可恋来形容了。

    盗骊的预言向来准确,可这一回滕紫屹却是恨极了他那准确的预言。

    因为程熙睡醒起来的第一件事,就询问了盗骊和滕紫屹的去向。东篱如实回答了,滕紫屹一下朝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就直奔了盗骊所在的行宫,两人密谈了许久,此时滕驸马依然在行宫逗留。

    然后,程熙就做了一件极其“成人之美”的事情,她亲自命人传令到紫霄院,让千山、万里打包收拾滕紫屹所有的衣物,搬迁至盗骊的寝宫,从此以后滕驸马就宿在盗骊那处了。

    看着千山、万里二脸懵圈的捧着滕紫屹的衣物遵照懿旨搬来行宫时,盗骊和滕紫屹倏地站直了,半天回不过神来。

    等到回过神来,两人大步迈开,直接赶往熙坤宫,结果齐齐吃了闭门羹。

    不见,谁也不见,尤其您两位,更加不见。若想闯,熙坤宫的大门随时可拆可卸,悉听尊便!

    这是东篱传出来的程熙的原话。

    两人怔在熙坤宫外的台阶上,却是难以再往前跨出一步。

    他们俩都知道熙儿的性子,那是有着两副面孔的。好说话的时候,简直没什么脾气,又乖又听话,还没有任何的架子,身份地位之类的在她心中根本不太在意。

    可若是不好说话起来,那也是牛一样的性子,完全不讲理也听不进道理。

    但凡这个时候,你除了顺着她,别无二法。

    两人站在台阶上许久,而后几乎同时转身,灰头土脸的一起回了行宫。

    好在,这个时候两人都在庆幸,好在他们都够忙,只要愿意,他们都可以忙到脚不沾地,如此两两相见、大眼瞪小眼的时间便可以最小化。

    可是,再小两人也还是要睡在同一处寝宫中的,尽管两个大男人一个睡床,一个睡躺椅也没什么难以忍受的,可是清晨起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对方对自己那无比嫌弃的神情确实会影响一整天的心情。

    不过是度过了漫长的第一个夜晚而已,两人就游走在崩溃边缘了,接下来的日子若每天如此,真的没法过啊。

    哀叹归哀叹,吐槽归吐槽,正经事却绝不可能耽搁。

    第二日晌午,盗骊背着药箱,看着轻掩的房门,轻声问东篱,“公主,睡下了?”

    东篱点了点头,“遵照盗骊大人的吩咐,给公主的膳食中都加了安神调养的羹药,这两日公主都睡得既沉又稳。”边说,东篱边推开门,放盗骊进去。

    这二十四个时辰极其关键,容不得出半点纰漏。因为盗骊和滕紫屹住在了一处,两人的心情都阴沉,所以这两日的熙公主府可谓是鸡犬不宁,尤其是紫霄院和行宫两处,简直是哀鸿遍野。

    可是真正让盗骊和滕紫屹情绪狂躁的并非是两人同住的郁闷,而是内心难以排解又无法如实表露的恐慌。

    患得患失,害怕恐惧,可又不愿意轻易表露出来让对方因为自己的恐慌而倍加恐慌,所以两人这二十四个时辰全身上下所有的弦几乎全部都是绷紧的。

    连带着整个熙公主府里的人浑身上下的皮都是绷紧了,因为盗骊大人和滕紫屹的脸色太难看了,那种面无表情看不出阴晴,却随时可能天崩地裂的神情,凝结成一股气压笼罩在熙公主府的上空,让所有人都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所有人都认为,公主殿下同时和滕驸马和盗骊大人闹别扭了。

    三个人现在都极其难伺候。所以整个熙公主府才会是如此风雨欲来的低压面貌。

    可是别处的动乱或嘈杂却根本不会影响到熙坤宫分毫,这儿依旧宁静安稳,连时间都过的静如止水。

第967章 他们俩还是被逮了个现行() 
所有人都认为,公主殿下同时和滕驸马和盗骊大人闹别扭了。

    三个人现在都极其难伺候。所以整个熙公主府才会是如此风雨欲来的低压面貌。

    可是别处的动乱或嘈杂却根本不会影响到熙坤宫分毫,这儿依旧宁静安稳,连时间都过的静如止水。

    正如此刻,盗骊推开门走进去,整座熙坤宫宁静极了,静到可以听到自己轻微的呼吸。

    走进程熙的寝殿,望着半掩着的床幔,盗骊的心一阵紧过一阵,每靠近一步,呼吸便困难一些。

    短短的路程,却像是走了几个世纪那般漫长。

    他所最担心的事情,即将得到答案,那种近乡情更怯的心理,不亲身经历根本无法体会。

    修长苍白的手指慢慢撩开床幔,静看着床上呼吸绵长,陷入沉睡的程熙,盗骊的心脏跳动如雷,好像随时都会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一般。

    轻轻坐在床边,将药箱放在脚边,盗骊轻抚了抚她的面颊。

    特别等到她刚刚用了午膳,陷入沉睡的时候才来,除了可以不受干扰的进行全面诊断外,最大的顾虑则是,万一……

    万一,如若有个万一,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

    只有在这样的时刻,盗骊才会发现,原来自己竟也是胆小如鼠之人。

    唯有在乎,才必然胆小。

    定了定神,盗骊开始全面对程熙进行诊断。

    半个时辰度日如年般的过去了,轻拭了拭额头因紧张和忙碌而起的一层薄汗,盗骊长吁一口气,几乎累瘫,一屁股坐在地上,靠在她的床柱上,好半天施针的手指都无法再动弹分毫。

    自从知道她擅自服用了那药物后,盗骊就一直提心吊胆着,唯恐一闭眼,醒来,她便不在人世。

    此时,终于确定她好好的,心里是难以抑住的欢喜。

    熙儿,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盗骊转过身来,脑袋趴在床沿上,默默地看了她好一会儿。这才心满意足的闭了闭眼,起身,收拾干净,走了。

    ***

    这段时日,持续春雨绵绵,天地之间一直都是淅淅沥沥的,总算在今晨雨止初霁。

    被洗刷了多日的竹林,在晨光中干净明亮,叶片显得尤其莹绿清新。

    程熙的膳食中,安神助眠的羹药分量日减,她也像是这天一样,雨后初晴特别的生机勃勃。

    滕紫屹和盗骊两个这样身份的人,却像是小毛贼一般躲躲藏藏在角落里,瞧着熹暖清新的阳光下,程熙或凝望远方露出浅浅笑容,或品尝美食开怀大笑,一颦一笑,犹如清风拂面,恬静淡雅,清新美好。

    最最重要的是,那样的美好之上,她的气色比过往还好。

    活蹦乱跳的,健健康康的。

    两人点墨般的眸子里闪过的何止是喜色。

    只不过他们的生活不仅有天降之喜,更有随时之忧。

    说出来,满满都是泪啊……

    原本他们以为熙儿的气头向来不长,整治整治他们两个出了气也便好了,结果程熙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特殊兴致,竟让滕紫屹和盗骊住在一处住出了趣味。

    滕紫屹见程熙那儿没什么特别的动静了,最近的心情也是较为明朗了,便偷偷搬回了紫霄院。结果,当天晚上还没长叹一口气享受独自一人睡一房的宽敞和自在,赤骥就抱着大包小包满脸颓丧的来了,自然赤骥的后面跟着情绪灰败的盗骊。

    两人相视一眼的时候,都有种想死的欲望。

    结果滕紫屹确实不用去行宫和盗骊挤一个房间了,可是盗骊却来紫霄院和滕紫屹挤一个房间了。

    两人交换了彼此睡床和睡躺椅的福利,其他什么都没变。

    若说变,那也是变本加厉。因为相对于盗骊的行宫,滕紫屹的紫霄院和熙坤宫挨得最近,有时心情郁闷想上屋顶喝酒吹风度过一夜都不能够……

    再别扭、再难以忍受,这日子还是得过,尤其三人之间气氛缓和了之后,程熙还特别喜欢来视察关怀两人同住的情况如何。

    两人有时故意斗嘴,好像下一刻就会大打出手那般。

    结果,程熙始终冷冷看着,一点也没有以往那种又纠结又为难的神情,反而很欢快,末了才道,“哎呀,都住在一起这么久了,怎么感情还这么差?看来感情还得再好好培养培养,日久生情嘛,慢慢来,我不急。反正你们俩的感情基础本来就不太好,那就只能用时间来填补了,我相信再住个一年半载或者三年五载的,感情自然而然就好了。”

    ko!

    再过几日,程熙又去慰问观察二人的同居生活,这一回两人都学乖了,你抚琴来我舞剑,你煮茶来我挥毫,那默契、那和谐的场面,简直了。

    结果,程熙拍着小手道,“看你们感情这么好,真是令人感动。原来我之前的决定竟是如此的英明正确,看你们俩能够如此,我倍感欣慰,满心欢喜。所以,你们可一定要注意保持哦。毕竟,像你们俩这样感情深厚的挚友,谁忍心拆散呢?我觉得你们俩天生下来就是注定要住在一处的。宁拆一座庙,不拆一世友嘛。很好很好,你们俩的友情一定会成为一段佳话的,毕竟,如果连你们俩都掰了,我就不相信这世间还有爱了。继续加油哦。”

    ko!

    滕紫屹和盗骊自然知道,熙儿那是故意在整他们。可是,如果整他们能够让她开心和欢快,他们除了尽力配合演出,还能如何?

    此番,滕紫屹和盗骊都看着程熙有点绕道走的意思了,要不然怎会如小毛贼一般躲在角落偷偷看她,却不敢上前一步柔情以待?

    可饶是如此,他们俩还是被逮了个现行。

    两人正看得差不多了,想要转身轻轻地来偷偷地走,结果刚撤退一小步,一队宫女从角落里走过,纷纷向他俩行礼,可不就把他俩给暴露了么?

    两人太阳穴的青筋同时突突地跳,然后就听到了清脆悦耳的一声呼唤,“呀!是滕紫屹和盗骊啊?过来过来,我正准备用膳呢,一起吧!”

    两人相视一眼。

第968章 你瞧瞧他们俩好叛逆啊() 
两人正看得差不多了,想要转身轻轻地来偷偷地走,结果刚撤退一小步,一队宫女从角落里走过,纷纷向他俩行礼,可不就把他俩给暴露了么?

    两人太阳穴的青筋同时突突地跳,然后就听到了清脆悦耳的一声呼唤,“呀!是滕紫屹和盗骊啊?过来过来,我正准备用膳呢,一起吧!”

    两人相视一眼。你还别说,这么长时间的同居生活,倒真的让两人培养出了革命情感。

    嫌弃依然还是嫌弃,不过是带着同理心的嫌弃,他们俩感同身受,都知道,哥们你也不容易啊……恨不得相视无言泪千行……

    就比如像眼下这种情况,搁在最初,两人互视绝对是满脸的嫌弃,浑身上下哪哪都不爽,可现如今两人对视,竟然都在无言的说,“哥们,自求多福吧。”

    两人长腿迈开,一个峻挺颀长,一个清雅修长,气势绝伦的姿态走得颇有些悲壮。

    然后,再一道清脆悦耳的呼唤,让两人直接从悲壮转为了悲凉,外加呜呼哀哉。

    因为他们同时听到熙儿在呼唤,“呀!是江随云啊,你来得可真是太巧了,我正要用膳呢,一、起、吧!”

    两人额头的青筋跳得那是越来越欢快了。

    程熙喜滋滋的张罗着饭局。一会儿嚷着加碗,一会儿亲自去添筷,一般刽子手在屠杀之前都有种莫名的亢奋。

    而滕紫屹、盗骊还有江随云则是各怀心思的落座。

    滕紫屹和盗骊知道这绝对是一顿鸿门宴,自然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江随云虽然算是这档事情中的局外人,可是以他那点层次,他什么不知道?个中内情,江随云必然心知肚明,了得的清清楚楚。

    也正是因为清晰明了这是一顿针对滕紫屹和盗骊的鸿门宴,他坐在这儿才会真正的如坐针毡、忐忑不安。

    你以为滕紫屹和盗骊的糗样是好瞧的?这两人多要面子啊?他们恶心了自己,也恶心了对方,也算是同甘共苦、相互抵消了。

    可江随云却是旁观者,是局外人啊?

    这两人回过头来,还不得联手报复他?

    普天之下,除了熙儿,谁能敌得过这两人的联手?

    所以,程熙待会下手越重,这两人越难堪,那么江随云往后的日子就越难过。

    如此,三个大男人那是心惊胆战,那哪儿是在吃饭啊,简直是吞剑、吞毒药一般。

    危机随时都会爆发,却不知何时会爆发,面上还得若无其事的,三人之间眉来眼去,又转而偷偷瞄程熙一眼。

    可是悠长的序曲都结束了,程熙却始终在埋头吃饭,一点点小动作都没有。

    这让三人既意外又不安,迟早都是要挨一刀的,那就不如这一刀来的快一些早一些,好过这般苦等的煎熬。

    好在程熙也不是什么太耐得住性子的人。

    将筷子咬在嘴里,程熙停下了吃饭的动作。她这一停,三人也随之一停,而后又不动声色地继续吃。

    程熙先笑,笑得阳光灿烂的,而后才道,“哎呀,滕紫屹差点忘了,你最擅长剥虾了,你瞧瞧这盘虾,挑个最肥美的,给盗骊剥一个嘛。他啊,最爱吃虾了。”

    “……是,是么?”滕紫屹心跳停了一拍,心道,果然还是来了。

    “是呀是呀,”程熙笑得特别诡异,“你剥虾的动作特别性感,无人可比。”

    “……呵呵,呵呵……”滕紫屹手上剥着虾,却并没有因为程熙的夸奖而开怀半分,“既是如此,我给你剥吧。”

    “不用,不用,”程熙连连摆手,“你给盗骊剥,特地为他走心的剥。”说着,还强塞了一只虾到了滕紫屹手中。

    滕紫屹手掌托住那只虾,左右环顾,不知所措。

    程熙催促,“赶紧的,我们都等着呢。盗骊,你说是吧?”

    突然被点名的盗骊眼皮一震,“……呵呵,是……是吧。”

    程熙马上就瞪滕紫屹了,“你瞧瞧人家盗骊多爽快?你还扭捏个什么劲?”

    “……好吧。”滕紫屹硬着头皮上,垂头认真剥虾的过程中,还特地瞪了盗骊一眼。

    受到滕紫屹和盗骊之间暗戳戳眼神交汇的影响,程熙越来越找到了身为腐/。女的快感。瞧着滕紫屹修长的手指剥着虾,程熙紧张地直戳饭碗,结果戳着戳着,就更要命了。

    遥想起当年,程熙手捧麦当劳那种画着m的大号可乐杯,上面有一个裂开的小洞,长长的吸管一插,……

    ……

    程熙握着筷子的双手都有点颤抖。想当年,程熙她们年少轻狂时一帮受的腐/。女用吸管搅得m杯里的冰块哗啦啦地响,大家一块在那儿神经病般地傻乐,眼里淫/。光四射,看得周围的人都频频向她们投来奇怪的目光。

    可越是如此,她们越是傻乐。这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兴奋,正因为别人无法理解而特别的容易陷入高度亢奋。

    就像此刻,三人眼神奇怪地盯着她,而她难以自已的就在那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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