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能力,处处比他强,甚他们父亲所喜,致使袁术对袁绍越来越记恨。
此时的袁术满脸狰狞,一双眸子闪烁着骇人的寒光,阴冷的说道:“那个家奴的贱种焉能与本将军相比?就依耀卿之言,我要让父亲看看,本将军能力远超那个贱种!”(。)
第一百八十八章 相煎何太急()
冀州,甄家密室。
终日不见阳光的密室内空气显得凝重无比,四只熊熊燃烧的火把插在四面墙壁上,幽幽的火光中,整间迷失如同幽冥地狱一般。
满脸阴霾的袁绍大马金刀的坐在主位上,一身金色铠甲在火光中散发着幽幽的光芒,上蔡令甄逸坐在袁绍的左手边闭目养神,而坐在右手边的却是一名文士。
只见此人一身儒衣,席地而跪,脸色白净,颔下三缕长须,此人正是洛阳鼎鼎有名的许攸许子远。
“子远,我弟袁公路攻打壶关,依你之见是否能攻克?”
袁绍眸子里闪过一到寒光,神色凝重的向许攸问道。
正在闭目养神的许攸霍然睁开双眼,那双明亮的眸子如同漫天的繁星一般,闪烁着智慧的光芒,缓缓的摇头说道:“壶关易守难攻,右车骑将军朱儁调集了守卫边疆的张汛亦难以攻克,本初以为令弟与右车骑将军相比如何?”
“那自然是不如,公路与右车骑就如萤火之光岂能与皓月争辉?”
袁绍摇摇头,很肯定的说道。对于袁术的能耐他真是太了解了,典型的自大狂,眼高手低,本事低微却野心勃勃,每每与己做对却自取其辱。
“子远的意思是公路不能取胜?”
“不错~”
“嘘~”
袁绍闻言,轻轻的吁了一口气。只要袁术攻不下壶关,他袁绍就还有机会,此次袁绍请缨打入冀州内部牢笼各世家乃是许攸为其献计,其一内部瓦解黄巾,其二在于培养势力,但这些有一个前提就是他的父亲必须支持他。
之前因为谋事不密,致使数家遭受了黄巾贼寇疯狂的打击,但他没有放弃,他现在更加的隐秘,更加的小心。
“不过~”
“不过什么?”
袁绍闻言心又提起来了,一旦袁术攻克壶关,就是异状天大的功劳,很有可能会改变父亲的看法,那么他袁绍这么久的所谋,不过是一场笑话。
许攸看了袁绍一眼,缓缓的说道:“袁公路是不能攻下壶关,然本初忘了一个至关重要之人!”
“呢?”
袁绍一愣,忽的一双眸子闪过一道寒光,冷声道:“子远可是说皇甫公?”
“不错!”
许攸脸上露出了一丝担忧,“左车骑乃是名将之后,其人更是常年在外征战,无论是武艺谋略,左车骑将军远远不是右车骑能比的。”
“这~”
袁绍的脸上露出迟疑之色,不确定的说道:“就算皇甫公攻克了壶关,那与公路何干?”
“唉!”
许攸摇摇头,满脸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本初,你不想想,公路与你具是司徒之子,皇甫将军看着司徒的面子也要给公路一些功勋。如此下来,本初你在这里毫无建树,甚至因为不隐密而使几个家族遭到了黄巾贼的疯狂报复,此乃你之污点而这个时候公路却得了功勋,司徒会如何作想?”
袁绍忽然脸色大变,眸子里闪过阴狠之色,愤恨的说道:“公路乃是嫡出,若是因此改变了父亲的看法,若其一旦掌权,必定不会放过某!”
“若皇甫公不能攻克壶关呢?”
一旁一直当自己是透明人的甄逸,忽然冷声说道。
“嗯!?”
袁绍霍然转头看向甄逸,鹰隼般的眸子里掠过一丝锋芒,如同一道厉箭一般,狠狠的射向甄逸,然而甄逸如同无所觉察,只是老神在在的坐在那里。
许攸阴沉着脸,眸子里尽是阴险之色,冷声道:“本初,甄先生所言不错!若是连皇甫公都无法攻克壶关,那么袁公路自然无功绩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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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一轮惨白的弯月悬空天空,黑压压的乌云如同一只只凶猛的野兽在吞噬着弯月,很快大地上连一丝的惨淡的月光也被黑暗所吞噬。
沐浴在黑暗中的一座无名村庄,此刻村名早已进入了梦乡,寂静的村口偶尔传来几声犬吠,很快又归于平静。
无尽的黑暗中,忽然亮起了数支火把,一队身穿铠甲手持锋利钢刀的士卒紫黑暗中走出来,幽幽的火光照在这群壮汉狰狞的脸上,甚为骇人。
一名神情冷漠的壮汉穿着黝黑色的铁甲,手中的钢刀在幽幽的火光中散发着森然的杀意,走上前来,冷峻的眸子里闪过一到寒光,回过头来低声喝道:“弟兄们,老规矩。四名兄弟各自把守东西两条通道,其余的弟兄跟我进去,吃饱喝足了在给四名兄弟带上食物!”
“诺!”
数十名士卒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齐声回应。
“记住~不能留一个活口!”
最后这名队率脸色狰狞的说道:“若是走漏了一个人,兄弟们皆是杀头的罪,听到了没有?”
众位将士心中一凛,抱拳齐声道:“记住了!”
今夜注定了是杀戮的一夜,是血腥的一夜,仅仅因为一顿食物,这个不知名的村庄成为了修罗场。
无数村民的哭喊声,犬吠声,临死前的求饶声以及金铁交鸣之声,惊碎了黑夜中小村庄的寂静,一道寒光闪过一颗人头落下,鲜血染红了士卒的铠甲,却无法阻挠其杀戮的步伐。
浑身上下被溅满了鲜红血色的队率,满脸狰狞的提着滴血的钢刀一步一步的走向村子中央,浑身散发着无尽的杀气,令其麾下心惊胆战!
“启禀队率,全村一百五十八口,全部屠戮殆尽!”
同样是铠甲上血迹斑斑的一名壮汉来到队率面前,双手抱拳厉声说道!
“好~”
那队率阴森森的说道:“弟兄们起灶!”
整座无名小村子充满了刺鼻的血腥,人血混合着动物的血液,竟然生出了一众奇异的味道。
吃饱喝足的屠夫们走出了村庄,随着最后一名士卒手中火把落在早已准备好的引火之物上,整个村庄成为了一片火海,黑夜中那燃烧的火光是那么的绚丽,那么的耀眼。
村子中无数的罪恶,随着太阳的升起,渐渐的消失在燃烧的灰烬中。。。(。)
第一百八十九章 食物引发的血案()
幽州汉军大营。
何进中军大帐内气氛显得凝重无比,昨日屠杀村庄的那队兵卒被抓个正着,此时那队率正带着枷锁跪在那里,若无意外必死无疑,可是偏偏这队人马具是董卓董仲颖的麾下,董卓当即不愿意了。。。
满脸铁青的何进坐在主位上怒气冲冲,浑身散发着森然的杀气,眸子里散发着森然的寒气,冷冷的看着董卓,厉声喝道:“董仲颖,敢抗命,难道你要学黄巾贼造反吗?”
身材雄伟的董卓满脸狰狞的看着何进,鹰隼般的眸子里掠过一丝锋芒,看着何进冷然说道:“大将军,卓乃是卑撸的武夫,却也不敢学那黄巾逆贼!然这些人均是某的麾下,某绝不相信他们能干出这种事情,还请大将军发他们一条生路!”
“放肆~”
肃立在何进身后的淳于琼“呛啷”一声拔出腰间利剑,怒声喝道:“你是什么东西?大将军做事岂是尔等能够指手画脚的?”
“呛啷啷~”
数声利剑出鞘之声,董卓身后的华雄、李傕等人见淳于琼拔出兵器,亦是纷纷挚剑在手,锋利的剑芒刺得众人眼睛难以睁开,帐中一众将领见双方拔出兵器,纷纷脸色大变。此时帐中形式一触即发。
“董仲颖,难道你真欲造反?”
何进脸色狰狞呃看着执剑在手的董卓,眸子中闪过一丝阴冷之色,厉声喝道!
董卓亦是脸色狰狞的厉声道:“某家绝不敢造反,然大将军处事不公,某心中不服!”
“董卓一伙欲学黄巾逆贼谋反,大逆不道。来人,给我将他们统统拿下!”
“谁敢!”
董卓手中钢刀在空中一挥,冲着帐外冲进来的士卒厉声道:“某乃是奉命镇压黄巾逆贼,谁敢上前?”同时朝着李傕使眼色,情况不对迅速冲杀出去调集西凉兵。
“大将军~”
在这帐中形势一触即发之时,满脸怒容的卢植霍然起身,沉声道:“天子命我等在此为得是剿灭贼寇,如今贼寇未灭,难道要自行残杀吗?”
不待何进说话,卢植径直走向董卓,华雄手持钢刀眸子里掠过一丝锋芒,忽然感觉有人在扯其衣角,霍然转头,却一脸淡然的李儒冲他微微摇头,示意其不可对卢植无礼。
“董仲颖,你放肆~在中军大帐内动刀动枪真是好大的胆子,你身为领兵将领,如此鲁莽如何统领士兵?”
董卓脸色连连数变,眸子里尽是凶光的望着面前的卢植,忽然眸子里那一丝凶光褪去,收起浑身的煞气,沉声道:“卢中郎教训的是,董卓愿意领顶撞大将军之罪,然我麾下将领,某绝不相信其能作出如此骇人听闻之事!”
卢植脸色凝重的看着董卓沉声道:“为将者庇护士兵才能得到士卒的爱护,然他们为了一顿食物屠杀了平民一百五十八口绝不容姑息,难道你为了他们要将整个西凉陷入战乱中吗?”
“将军!”
一声凄厉的狼嚎响彻帐中,只见那带着枷锁的队率冲着董卓以头触地,泣声道:“将军的爱护之心小人心领了,小人愧对将军,来世小人仍然愿意在将军麾下~”
“扑哧~”
众人还未来得及作出反应,那队率猛然扑向后面一名持着长矛的士卒,刹那间长矛洞穿了队率的胸膛,鲜血顺着身躯缓缓而流~顿时刺鼻的血腥味在帐中散开来。。
看着死去的队率,董卓表情冷漠,看向何进的眸子里已经凝起冰霜,握刀的右手手背上也凸起了根根青筋,就像鳄鱼背上狰狞的鳞甲。
“某在西凉剿贼之时,曾身受重伤,如今旧伤复发难以忍受人声嘈杂之处,今日就向大将军请辞了!”
董卓的语调不愠不火,却隐隐带有一股萧肃的杀机。
“仲颖!”
骑都尉曹操站起身来,神色凝重的对董卓说道:“如今贼寇未灭,仲颖却要请辞,岂不是愧对天子?依我之见仲颖不如另起一营,一则养身体,二则无愧于天子!”
董卓冷冷的看着曹操,忽的冲着曹操抱拳说道:“就依孟德之见!”说罢带着华雄、李傕、郭汜、李儒等人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末了的李儒淡然的冲着曹操与卢植二人躬身一礼,朝着董卓等人追上去。
看着董卓等人离去的背影,何进的脸上布满了阴霾之色,锋利的眸子燃烧着熊熊的冷焰,咬碎了一口钢牙!
“大将军~”
卢植满脸沉重的走上前来,恭声说道:“今日之事全在于军中已无粮草,眼下之际是想办法弄到粮草,否则这种事情将会屡禁不止!况且幸亏天子调遣各州兵马使得黄巾贼忌惮不已,不敢轻举妄动,否则我军危矣!”
“哼~”
何进从鼻子里冷哼一声,皱眉道:“本将军已经连续派人催粮,朱儁言正在攻打壶关,壶关一日不破,粮草就一日无法送达!”
卢植沉声的说道:“植有一计,全不知道能否瞒过贼首张宝!”
“嗯!?”
何进闻言大喜道:“何计策?”
“贼人粮草具是囤积河间,曾经皇甫公派人偷袭其粮草,奈何贼兵防备甚严,不如派遣一军率先与贼兵开战,将其视线吸引过来,在派遣一人率领兵马偷袭敌军粮草,就算不能抢得粮食,亦是能将其粮草付之一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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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州黄巾大营。
一队队黄巾士卒早已在各自的将领带动之下,开始了一天跑步与队列操练!精锐的士卒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培养出来的,张宝现在不求他们成为精锐的士卒,但是必须要做到令行禁止。
中军大帐内满脸凝重之色的张宝坐在主位上,肃立在其身后的典韦与何曼二人如同两尊怒目金刚,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势。
戏志才席地而坐,亦是脸上充满了沉重之色,郭大派人送来的急报上请求张宝派兵增援壶关,让他们感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军师,郭大在信上说并州平静的诡异无比,只有袁术一人在那里蹦达,依你之见,皇甫老儿在打什么主意?”
张宝反复的看着手中的书信,沉声的向戏志才问道。
戏志才眉头紧皱,颔下的胡须都快被捋没了,才缓缓的说道:“根据敌军中的内应传回的信息来看,何进军中已无粮草,这一点皇甫嵩不会不知道。正常来说,并州兵马会疯狂的攻打壶关才是,如今并州平静的异常,才以为这当中绝对有蹊跷。”(。)
第一百九十章 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嗯!”
张宝点点头,沉声道:“军师所言不错,其中必有蹊跷。不过壶关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不过只要郭大死守,想必皇甫嵩亦是难以攻陷。另外本将军在支援壶关两万兵马,想必可保壶关无忧!”
“报~”
张宝话音未落,帐外忽然传来一阵狼嗥,紧接着一名身穿铁甲的传令兵闪身步入帐中,张宝与戏志才霍然回头,但见其单膝跪地,双手抱拳道:“主公,弟兄们巡逻之际,见有人在大营附近鬼鬼祟祟便抓起来了,请主公定夺!”
“嗯?”
“嗯。”张宝从鼻孔里嗯了一声,缓缓的问道:“今在何处?”
“就在帐外!”
“速速唤来。”
“遵命。”传令兵应了一声,抬起头来向帐外朗声道,“主公有令,押进来~~”
低垂的帐帘再次掀起,数名士卒押解着一名壮汉走了进来,其身高足可八尺、虎背熊腰,身上披着一件短衫,裸露在外虬结的肌肉,闪烁着古胴色的光泽~~
“你是何人?”
张宝的目光刀一样落在那大汉身上,只见那大汉脸上毫无惧色,瞪着一双铜铃般的圆眼,眸子里闪过一丝傲色,厉声道:“某奉主公之命前来助你搭救壶关,却不想如此待遇!”
“嗯?”
张宝锋利的眸子里掠过一丝锋芒,看着眼前的壮汉冷然道:“壶关乃我军重中之重,何必需要尔等搭救,你是什么?”
“哼~”
那大汉冷眼看了张宝一眼,眸子里闪过一丝冷焰,冷声道:“既然如此,某无话可说,要杀要剐随尔等便!”
“这位壮士~”
“嗯?”
那壮汉转头看向戏志才,冷声道:“何事?”
戏志才眸子里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手捋胡须淡然的说道:“壮士言奉命前来搭救我军壶关,不知如何搭救?又是谁派你来的?”
“奉谁的命令,你们不需要知道。你们只需要知道我可以搭救你们壶关就可以了!”
“好,暂且不说你幕后之人,那如何称呼总该告诉我们把?”
那壮汉犹豫了一下,随后抬起头来,厉声道:“某家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文丑是也!”
“嗯?”
张宝闻言心中一动,一双眸子死死的盯着文丑,他不是袁绍的麾下有名的猛将吗?难道是袁绍排他的来?可是袁绍身为四是三公之门,再怎么会好心来助自己一臂之力,莫非。。
“不知你如何助我军守壶关?若是论个人勇猛,我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