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为什么不呢?”于思奇礼貌地退了出去说:“毕竟什么都没有发生,不是吗?”
“那是。。。那是。。。”汤坚手忙脚乱地将盒子盖好,神情有些慌张地说。
第74章 剑拔弩张()
“我还寻思着你是不是又被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给缠上了呢。”站在大厅中央的安神父正面带笑容的看着于思奇朝他跑过去说道。
“抱歉,出了点意外。”于思奇在安神父的身旁停住了脚步,没等他喘口气,包从心的声音从一旁响起。
真是奇怪,于思奇刚刚跑过来的时候只看到安神父一人站在祭坛边上,现在却又出现了一个包从心。
“下午好,听说你最近很忙碌,我希望我不会耽搁你太长的时间。”包从心从祭坛的后面走了出来说:“啊,这不是神父嘛,稀客呀!”
“我劝你别浪费时间来掩饰你一直藏在我身后偷窥和窃听我与宫辰的谈话了,包从心。。。你不觉得这是件很不符合你当前身份的事情吗?”安神父转过脸冷淡地说。
“只是为了安全需要,”包从心当作无事发生过一样,敷衍地说道。
“安全?呵呵。。。真的是为了安全的话,为什么我的学生会接连遇上那么多危险事情。”安神父冰冷地说。
“这正是我还在这里的原因,要知道我本来有很多事情可以去做的,但是我依然选择了抽出一点点宝贵的私人时间在大厅里听着你和宫辰两人的废话。”包从心用充满敌意的口气说。
“你可以选择不听,”安神父简短地说。
“当然,是的,确实,我是可以一走了知,不闻不问的,但是我想如果你的‘宝贝’学生再出个什么意外的话。”包从心诙谐地说:“你大概会在我的卧室里埋伏吧。”
“不,我会选择在你上班的路上动手。”安神父毫不忌讳地说。
就在安神父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于思奇注意到原本就他们三人的大厅突然出现了七、八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人,正将安神父包围起来。
“都下去,不是说过这只是和老朋友叙叙旧嘛,真是的。”包从心显然对这些隐藏在周围的保镖们如此沉不住气有些不满。
“好大的场面啊,这么客气的吗?”安神父夸张地问。
“没有的事情,我想说什么来着。你们真是的,芬娜,快把这些人都带走。统统带走,我今天不想再看到他们。还有,晚上我要吃宫保鸡丁。”包从心漫不经心地抬起头说。
这时,芬娜正敏捷地从祭坛上方跳下来,恶狠狠地看了安神父一眼,就把那些黑衣人带走了。
“你不是想要和小于说话吗,怎么。。。忘词了?”安神父不怀好意地问。
“我希望你不要在我的地盘上发号施令,”包从心眼神中充满着怒火说:“也许我该再次提醒你一下,这里可不是你那个可怜的小诊所。”
“当然,我们那个诊所和这个地方比起来。。。确实是有一点点不够看了。。。”安神父冷笑着说:“但是那又如何,正常人的应该没有几个会拿住所和办公场所去做对比吧?”
包丛心的脸色开始变得有些难看了,只见他那宽大的额头上几根青筋正在那里有节奏的跳动着。
“我本打算亲自去你的办公室找你的,但是这位已经被‘革职’的神父。。。他认为在这里等你就行了。。。”包从心深吸了一口气说:“毕竟怎么说来着,他是你的私人老师嘛!”
“怎么,现在当老师也违法了?”安神父语气平淡地说。
“如果你真的能够胜任那个‘职位’的话,我想我大概根本就不需要走这一趟了。”包从心特意把‘胜任’二字说的很重。
“你什么意思?”安神父问。
“我以为你那颗特别好使脑袋瓜能很快就能领悟我的想法呢,看来我是不是有点高看你了?”包从心挖苦地说。
“谁能猜到一团糨糊里到底藏着是面粉和生粉,那太强人所难了。”安神父反击道。
安神父的这一番口舌之争显然是让包从心哑口无言,洋洋得意的安神父甚至哼起了歌。看着包从心那涨成猪肝色的脸,于思奇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才好,只好静静地等待。
“处长,我们时间不多了,你不是还约了别人吗?”已经不知何时折回的芬娜轻轻摸了摸包从心的后背说:“有什么事情就赶紧解决了吧。”
“谢谢,”包从心小声地说了一句,然后恢复到之前的平静对着于思奇说:“是的,鉴于最近你的遭遇,我决定给你一些私人的照顾,为了我们大家好。”
“什么样的照顾?”安神父停止住了哼歌,警惕地问。
“喔。。。是这样的,你看我差点把你给忘记了,神父。。。我承认你在文学方面的造诣确实很出众,但是作为特殊事件处理科的一员,我个人觉得仅仅只会一门‘外语’可能还是有些过于无力了。”包从心斟酌着措辞说:“所以,我觉得是时候教你一点关于战斗方面的技巧了。”
“战斗技巧?”于思奇一脸吃惊。
“是的,恭喜你了,小伙子。。。你获得了处长本人亲自传授技巧的特殊恩惠。”包从心善意地说:“相信在我的教导下,你很快就能拥有足够的应对手段了。这样某个无业的神父大概就会打消他那想要埋伏在我卧室动手的渴望吧!”
“停止你那份可悲的幻想吧,我还没有傻到去你那戒备森严的家中做客。”安神父大声强调。
“也是,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吧。”包从心拍了拍于思奇的肩膀说:“星期五下午吃完饭,我会亲自去找你。”
“等等,”于思奇说:“你打算教我点什么呢?”
“我希望你能够从现在开始称呼我为‘先生’,毕竟我所要教导你的知识可比某个神父所掌握的东西要深奥太多了。”包从心严肃地说:“我希望你能够展现出你能将语言方面的天赋也用在这方面,那样我会省下不少时间。”
“可是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于思奇问,在接触到包从心的目光之后,他赶忙补了句:“先生”。
“也许你可以抽空问问你身边的家伙,现在。。。抱歉,我得走了。”包从心看了看手表说:“真是的,居然浪费了这么多时间,芬娜。。。赶紧备车。”
“已经准备好了。”芬娜指着停到大厅入口正中央的一辆黑色轿车说。
“不愧是你,”包从心赞许点了点头,从安神父身旁擦肩而过。
“好啦,我们该回去了,不要给阿珍太多借口抱怨我们的拖拉了。”安神父和善地说。
“说实话,我有点想不太明白。”于思奇跟在安神父后面说:“为什么包从心要教我这个?”
“那是因为我在得知你经历了酒叔的事件之后,亲自去找了他,”安神父歪着头说。
“为什么你不教我呢?”于思奇问:“既然我都是你的学生了,教我一点那方面的知识也没有啥吧。再说,你不是之前有答应过我教我一点小把戏吗?”
“我改主意了,”安神父领着于思奇来到一条马路上,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说:“我们就在这等车吧,应该要不了多久。”
“叫车软件吗?”于思奇说。
“我本人很少用这种东西,”安神父用手指在屏幕上划拉道:“因为这种东西太容易坏了,所以我的那个手机一般基本都不拿出卧室的。”
“那你这次怎么特意带出来了?”于思奇问。
“这玩意是刚才从包从心口袋里借来的。”安神父轻描淡写地说。
“神父,你。。。”于思奇已经能猜想到包从心在车上是如何发脾气的了,在神父喊的士的时候,他又问道:“那个,宫辰去哪了?”
“在看到包从心之后,提前开车溜了。”安神父笑着说:“不过毕竟他的老婆今天从娘家回来,不等我们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能再问你一个问题吗?”于思奇略带请求地问。
“当然,只要不是关于刚才已经回答过的都行。”安神父收起手机说:“搞定了,接下来就是等待就行了。”
“为什么包从心会说今晚要吃宫保鸡丁呢?”于思奇问。
“那大概是因为我属**,”安神父若有所思地说:“有的时候是这样的,他总是这么小家子气。”
第75章 宫辰的黑历史()
晚上吃饭的时候,在一旁给于思奇添菜的谢宝珍多少还是抱怨了几句宫辰的坏话,这让正在和波波莎讲故事的阿哲心情很好,看得出来他还在生宫辰的气。反倒是安神父一直盯着自己面前的食物,一口都没有动。
“怎么,菜又凉了吗?我拿去给你热热。”谢宝珍走到安神父身边,准备端起饭菜说。
“完全没有,”安神父温文尔雅地将碗端起说:“我只是想要不要去车管所把我那辆老爷车给提出来。”
“已经不在了吧,”施易哲说:“前段时间大雪的时候,车管所里将里面的车辆都清空了。”
“看来你已经有打听过了啊,阿哲。”安神父夹起一片萝卜说:“这次的萝卜非常可口,就是有点辣了。”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但是莱拉姐妹认为辣椒放少了的话,不适合这道菜的风格。”谢宝珍说。
“噢。。。她们现在已经会坚持主见了吗?”安神父问。
“一向如此,”谢宝珍坐在波波莎身边说:“波波莎,等下帮我把阿哲挖来的冬笋洗一洗好不好。”
“可以,没问题。”波波莎吃着水果沙拉说:“但是可不可以分一点给波波莎?我弟弟波波弥似乎对你们人类的那个‘冬笋’很感兴趣。”
“你们以前没有吃过吗?”于思奇问。
“我们的世界里,没有竹子。”波波莎用餐布擦了擦从抽屉缝隙里留出的酸奶说:“所以自然也就不会有冬笋这种看上去就很好吃的食材了。”
“喜欢的话,可以多吃点。”施易哲爽快地说:“回头我再去挖一点,那地方这种东西遍地都是。”
“那你下次去挖的时候能不能带上波波莎呀?”波波莎满脸期待地看着阿哲说,后者先是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看着饭桌上的欢声笑语,于思奇感觉到自己真的是来到了一个非常不错的大家庭里呢。
吃饱喝足的于思奇身心放松的靠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里面不出意外又是些无聊透顶的综艺节目,大概是因为心情不错的关系,他居然还看得津津有味起来。
“没想到你和阿珍一样这么喜欢看综艺节目,”安神父喝着一杯热茶说:“今天的茶叶不错。”
“谢谢,”波波莎挪了挪它那有些发福的大体型,站到了沙发的一侧说:“我最近看了几本关于茶叶的书籍,所以就忍不住。。。”
“第一次就如此成功,你看来很有这方面的天赋呀!”安神父双目放着光亮说:“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朝着茶道发展啊,要知道这个屋里就我一个人喜欢喝茶,也实在是有些太过无聊了。”
“我劝你还是别动这心思了,神父。”谢宝珍懒洋洋地趴在凳子上说:“它现在要干的事情太多了,实在。。。”
波波莎兴高采烈地猛点头说:“好啊,好啊,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呢,神父?”
“当我没说,”谢宝珍闭上了眼睛,喃喃自语道。
“它最近很忙吗?”安神父说:“我还以为它和它的弟弟一样清闲呢!”
“神父你这话说的就有点伤‘人’,不对是伤害波波莎了。”波波莎一本正经地辩解道:“你知道波波莎每天从早到晚在这个屋子里忙碌了多久吗?”
“不知道,”安神父直白地说。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神父。”于思奇的注意力已经从综艺节目里转移到现实的情感节目了,他感觉果然就真实度而言,还是现实的更为劲爆。
“是嘛,这么来说我果然该自我检讨一下了。”安神父十分平静地说:“不过在我承认错误之前能否提出一个私人问题。”
“当然可以,毕竟这是你‘最后的审判’了。”谢宝珍突然摆出了一副法官的态势说话,这让于思奇觉得非常好笑。
刚从卧室里走出来的施易哲好奇地走过来问:“什么综艺节目把你们给乐呵成这样了?”
“来的好,阿哲。”安神父仿佛抓住了‘真凶’一样,严肃地说:“最近你是不是没有帮阿珍做家务呀?”
“这个。。。”施易哲被安神父的突发性提问给问住了,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众人问:“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回答问题,阿哲。”安神父轻轻地拍了拍茶几说。
“最近太忙了,”施易哲的语气有些敷衍。
“忙着挖冬笋吗?”安神父问。
“对,没错。”施易哲猛然点头道。
“这样啊,时候也不早了,大家伙都去睡觉吧。”安神父站起身打了个哈欠说:“时候不早了。”
“小安,我以为你会告诉他我中午跟你谈过的话呢!”施易哲尖锐地说。
“没什么好说的,大家都去睡吧。”安神父简短地说。
“等等,你是认真的吗?”施易哲问。
“我现在的样子像是在开玩笑吗?”安神父反问道。
“请原谅,你们为什么要突然争吵起来。还有听上去似乎这件事情和我有关联?”于思奇警惕地问。
“若是擅自妄下决定,我们就很可能会犯上和别人一样的错误,我不希望如此,所以我选择沉默。”安神父平静地说。
“但是这直接关系到小于的生命,我们不得不更加慎重一点。”施易哲厉声说,神情有些狰狞。
“从你口中说出‘慎重’二字多少还是让我有一点点吃惊了,”安神父满不在乎地说:“我还以为你能找到更好的词汇呢!”
“用不着在这里卖弄你的智慧,眼下我们所讨论的是一个人的生死问题。”施易哲的气势有些咄咄逼人,一旁的于思奇和波波莎则完全有些懵逼了,反倒是谢宝珍在那里皱着眉头不出声。
“那好吧,我不介意你再重复一遍你的私人看法,我相信你肯定也没办法拒绝再听一遍中午我就跟你阐述过的个人观点。”安神父不失礼貌地说。
“你这样包庇宫辰对大家都没有好处!”施易哲提高了声调说:“特别在小于和他在一起行动之后接连遇到各种各样的‘意外’。”
“如果你有更好的办法,我愿意洗耳恭听。”安神父冷冷地说:“还是说,你打算在没有任何直接证据的情况下,就要指责一个对你我都十分有用的熟人?”
“好、好,还是‘证据第一’的老一套是吗?”施易哲不耐烦地从怀里抽出一叠被捂得暖暖的报告说:“我本来不想拿出来的,但是既然小安如此的狭义,我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尽管施易哲拿出了一份已经发黄的报纸,但是安神父依然神情平静又冷漠地看着电视说:“看来你最近的‘私人行动’做的很成功嘛!”
“不打算看一看吗,小安?”施易哲理直气壮地说。
“还是拿给小于看吧,他才是你心目中的最佳读者!”安神父温和地说。
这一份纸张有些泛黄的报纸,但是从上面那熟悉的笔迹来看,多半是出自莘媂菈的手笔。
宫辰——机构里最危险的存在
很多人谈起宫辰,第一印象都是‘玩世不恭,放荡不羁’。偶尔与其有过交集的人都会觉得他人缘不错,而且为人特别豪爽。但是经过本人的多番调查,你会发现,他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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