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漠斯倒下的那一刻,贝儿惊呼一声,就要起身,可是虚弱的她只抬起个头就又倒在了床上,一时间,要扶住漠斯,又要照顾贝儿,让两个大男人,硬生生的当了次奶妈。
贝儿因为不放心漠斯,身子往边上移了移,让漠斯躺在她身边,然后伸手为他把了下脉。还好,只是劳累过度,休息一下就没事了。而这时仆桑也拿来布巾帮着漠斯把手包扎好。
贝儿望向芭丽米,用眼神询问它事情的经过,芭丽米便把自已如何找她,又如何碰到漠斯的情景说了一遍,听的贝儿是泪水连连,不舍的把往漠斯的怀中靠了靠。
仆桑看到这里,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忙拉着札尔马离开房间,而札尔马只能深深的望了他们一眼,从贝儿充满深情的眼中,他看到了自已心碎的身影。但是只要她活着,不就是最好的吗?她本身就不属于自已,不是吗?
终于在脸上绽放一抹释然的笑,伸手关起了房门。
贝儿靠在漠斯的怀中,觉得无比的安全。有多久,她没有呆在这温暖的怀抱,有多久,在绝望心痛的时刻。她想念着这个温暖地怀抱。一如安雅去世的时候,一如朱敏不在了的时候,一如卡娜被欺负地时候。她总想抱着这个温暖的胸膛痛哭一场。
她只想爱他,永远陪在他身边。
泪,一滴一滴的落下,那是带着幸福的希望。贝儿把脸埋在漠斯的胸前,闭上眼睛,不久便陷入了沉睡。
甜蜜地人儿,总会觉得时间很快,一眨眼。夕阳西下,他们两个已经睡了快一天了。这时,漠斯首先转醒。他浑身酸痛难当,想动一下身子。才发现胸口竟有一重物压着自已。很难动弹。
一低头,他看到是贝儿。小心的把水伸到她的鼻子下面,感受到她的鼻息,这才从脸上扬起一股宠溺的笑。这个小丫头整个人挂在自已身上,看来饱受相思之苦的,不是他一个人呢。
这个认知,让他的心情非常愉快,暂时忘却了既将要发生的事情。伸手抚摸着贝儿柔软的发丝,心中荡起一阵满足。这一生能拥有她,是他漠斯今世地福份。过了许久,贝儿也悠悠转醒,她觉得头也不疼了,身子也轻松多了,揉揉眼睛,一时间还不知道自已在哪里。
“醒了?”从头顶传来一声熟悉的嗓音,贝儿连忙抬起头,眼神就与漠斯满载着深情的双眼胶在了一起,眼中只有彼此,再也分不开了。
“你……,好些了吗?”清醒之后,记忆慢慢回复,当她想起他还受伤在身时,立刻紧张地起身,想要查看一下他的伤势。
“我没事,一点小伤而已。”漠斯给了她一个放心地眼神,然后悄悄地把手移到一边,不想被缠了整个手的布巾吓到了她。
“告诉我,是谁把你伤地这么重?”漠斯对她差点香消玉陨还心有余悸,醒来的第一件事情,仍不忘记问她。贝儿看到他眼中的关心,心中滑过一股暧流,这个傻男人,自已伤的这般重,竟还是不忘记问她。遂轻言说道:“我与海东的国师交手,因为动了杀心,被他手中的灵镜所伤。”
“灵镜?何物?”漠斯不禁惊奇,一面镜子,就有如此功效?
“我也不知道灵镜为何物,但是的确很历害,以前灵镜对我没用,只因为我面对国师时,被心中的仇恨所引导,不能够心平气和的对战,所以才会被灵镜所伤,我想,这灵镜定是至纯至正之物,只是不懂为何会落在国师手中。”
漠斯抱了抱她说:“不管这灵镜落在谁的手中,最重要的是你没事,你没事就比什么都好,你知道吗?我从来不懂什么是害怕,什么是恐惧,可是在你即将舍我而去的那一刻,我才知道,原来失去你,我终是不能承受。”
贝儿一时被漠斯话语中的深情所镇住,这就是她认识的帝王吗?还是那个冰冷少语的漠斯吗?从来没有想过他会对自已说着情话,原来他说情话的时候,竟也会让人如此心动。
止不住心中的喜悦,贝儿轻笑出声。漠斯听到她的笑声,脸竟然瞬间涨的通红。这……,自已竟从什么时候起也会这么肉麻了?思及至此,连耳根也都泛着红了。
“你……,是在笑我吗?”终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贝儿撑起身子,对着他一脸深情的摇摇头。“我是开心,来到这个世界能够认识你,是我这一生,不两生的福气,漠斯,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一个我放在心中很久很久了的事“什么事?”感觉到了她身体的紧绷,他安慰似的拥住她,如今她能安全的呆在他身边,他已觉得是上天的恩典,现在还有什么事是他不能接受的呢?
“我……”贝儿轻咬红唇,有些吞吞吐吐,心中的不安,让她不知道是否应该告诉他自已的身世。
漠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她如此不安,但是他不想看到她这个样子,然后就轻轻的拥住她,低头在她的额头印上一吻说道:“如果不想说,就不要说了,最重要的是你平安。其它的,一切都不重要。”
“如……如果有一天,我将会从这个世界消失,你会忘记我吗?”终于鼓起勇气问出了心中最担心的事。她是莫明其妙来到这个世界的,现在她留恋这里,爱上了这里,但是不知道是否有一天,她还会莫明其妙的离去,这让她很不安,很害怕。
她怕自已会和漠斯分开,她怕再去过那种没有亲人的生活,而她,再也不想去做一个孤儿。但是未来到底会是什么样子,谁也不知道,人,就是这样,越是对不知道的事情,就越加在乎。而贝儿,就是这样一个人。
一百二一 引蛇出洞
一百二一 引蛇出洞 漠斯轻拍着她的背部,喃喃自语道:“不会的,我是不会让你离开的。”
贝儿听着他深具感情的一句话,泪水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滚而落。让漠斯吓了一大跳,手忙脚下乱的,不知道应该如何安慰她。
“你不会懂的,我根本就不属于这里,我是来自另一个世界,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可是我不想离开,我不想离开!”贝儿断断续续的诉说,可是漠斯却一句也听不懂。
她不属于这里?是什么意思?不解的望着贝儿。
贝儿感觉到漠斯望着自已,她知道她刚才混乱的一番话并没有让漠斯听懂,可是望着他的眼睛,她竟再也没有勇气说出这件事,遂把脑袋靠在漠斯的怀中,哽咽的说道:“没事,我……,我只是太怕会失去你,怕我不在你身边,你就会爱别的女人了。”
这些话听到漠斯的耳中却另有一番解释,他一个强国的帝王,后宫佳丽三千自然不会少,而就算是跟过他的妃子,也有很多,其实有多少,他也已经不记得了。
在认识贝儿之前,女人的寝宫只是他休息的地方,他很少会费心思为谁去想一些事情,至到认识了贝儿,原来爱情就是这样简单。没有理由,没有借口,一如自已刚开始是多么的不信天机子的预言,可是最终还是不能抵挡两个人之间的吸引。
天涯,游遍天下,你说如何?”
贝儿有些不敢相信自已地耳朵。他竟愿意为了她还遣散后宫?心中装满甜蜜的感觉,随后又想到漠斯说的半年之后?难道将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为何要半年以后?你这次去沙西查到什么了吗?贝儿如此快地反应,倒让漠斯有点措手不及,拥有这么聪明的妻子,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呢。遂想三言两语欺瞒过去,可是看到贝儿眼中闪烁地认真,他感觉这肯定是行不通的。
“是有很重要的事,沙西的目的,竟是统一天下。而漠北和海东国地内部均有沙西哑父所派的间隙。”最终漠斯还是实话实说了,面对贝儿如此清澈的眼睛,他终是说不了谎。
“那不是要天下大乱了?”贝儿一惊。没想到一直以为是小国的沙西,竟然也能如此历害。看来这个世界谁都不能小看谁。
“是要大乱。而且就在这几天,他们已打算理应外合来攻入漠北。而我又不在,正好可以乘虚而
“什么?”漠斯说话的样子状似轻松,可是贝儿可没有他那么好的定力,当即惊叫出声。“那还呆在这做什么?还不马上回漠北?”
“不行,你的身子还没有好,现在不宜劳累,在说,如果回到漠北,免不了是一场恶战,到时候,我怕自已保护不了你。”
贝儿听到他现在还在为自已着急,大好的江山都快要落在别人手中了,他怎么一点都不急?马上就想到,肯定是自已重伤时拖累了他,他由于放不下自已,所以才没有精力去管漠北,原来自已才是间接性的害了他?
“不行,我们马上要回漠北,如果这次真地有什么意外,你让我怎么对得起你的列祖列宗?”说完挣扎着离开他的怀抱,站起来走了几步,身体竟不似之前那么无力,看来圣母花根果真有着奇效。
漠斯看着她能够走来走动,而且好像一点也不觉得不适,这个时候,漠斯才算真正地松了一口气,而漠北情况真的是很急,虽然他来看贝儿之前,临行时有交代影子调兵暗中保护王宫,又派了一些人,密切注意国内地百姓。可是现在看来自已也没有把握。
“还愣着做什么?走啊?”贝儿拉起沉淀在自已思绪中地漠斯,快步的走到房外。
漠斯看她能行动如此快速,伤应该也好了五成了,便打算立刻返回漠北,毕竟现在形式不等人。漠斯在找闪电地时候,忽然才想起,闪电还在祈福山呢,现在要回漠北,一时之间还找不到马匹。
“芭丽米,过来……”贝儿叫着仍在房门边上睡觉的芭丽米,决定由它来载着两人回去。
芭丽米被叫起来,望着贝儿一脸的笑容,突然觉得四周凉凉的,当它知道要载两个人时,脑袋当时耷拉下来。
“芭丽米,你现在载我们回去,刚好晚上可以到,那……大不了,事情过去了,我让人在王宫里面给你建个美丽的小别院,让你一个去住,这总可以了吧?”
芭丽米听后,这才两眼放光,一摇一摇的走到两个跟前。贝儿无奈的摇头笑了笑,漠斯又吩咐了札尔马立刻回去带军,而仆桑也速度回宫,然后又在这个房间中,给天机子留了一个暗号。“唉,这个天机子,越老越不中用喽,这么久还没有到。”
终于安排好了一切,芭丽米带着漠斯和贝儿起程了,果真如贝儿预料的那样,因为载了两个人,直到深夜才到。
回到漠北之后,漠斯直接来到中宫,然后派人秘密传来影子。问了一下宫中大概的情况,这才知道原来敌人还没有行动,看来他们回来的也不晚。
这时,只见漠斯的一个贴身侍卫走了进来。“参加王上……”
漠斯不等他去行这些虚礼就问道:“怎么样?外面有情况吗?”回王上的话,我国俊州地界已有部份百姓中了蛊毒,臣已命大军封锁了整个州,暂时还没有消息传出去。只是百姓已死伤过半。”说着,这个侍卫难过的低下了头。
“看来,沙西国已经在行动了,相信海东国也会有这样的情况,明天看看,能否两国联合,共同消灭沙西。”漠斯双手背后,面色凝重的望向窗外,其实他心里也清楚,要想两军合并,这又谈何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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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不如我明天让芭丽米带我随着到俊州看看,试下能否帮着解毒?”贝儿听到俊州百姓死伤过半,心里很是凄凉,战争,最无辜的莫非就是这些善良的百姓了吧。“不行,你伤还没好,我怎么能放心你去那里,在说,你要是也中了毒怎么办?你还是乖乖的呆在宫中,好好休息一段时间,等你伤好了在说。”漠斯当然不肯同意贝儿的做法,不论他有多坚强,最终也不能面对再次的要失去她。
“我没事的,我已经好了,明天我回圣母峰采点药,我相信自已一定可以治好他们的。”
望着贝儿一脸的焦急,漠斯知道她是在为他着急,又看到她脸上泛着自信的光芒,心中有些犹豫,先不说她是否能救人,就光说这宫中,就已不是安全的地方,现在最关键的是没有找出内应之人,哑父的小女儿?那应该是公主才对。混到漠北,一定不会只当个丫头这么简单。
“好不好啊……”等了许久,也没有听漠斯答应,贝儿有些不耐的摇着漠斯的手臂。
漠斯拿她没办法,暂时又想不到更好的地方让她休息,出去也许是一个不错的想法。随后说道:“你肩膀的伤还没有好,疤都没结呢。”
贝儿一听,看来出宫救人是没戏了,小脸当时黯了下来。正当她动着心眼。想着要怎么说服漠斯的时候,就听到漠斯又开口了。
侍卫地脸色瞬间涨红,在那里站也不是,跪也不是。漠斯对着他挥了挥手,侍卫急忙退出去了。回头看着贝儿好似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的望着他。“他好像还没有说完呢,你为什么要让他退下啊?”
“你说呢?”望着贝儿已有些血色的小脸。柔弱中又带着点娇媚,让漠斯看傻了眼。
“你怎么了?看什么?”贝儿后知后觉地摸了一下脸,没什么呀?怎么这么古怪,盯着自已看。
漠斯嘴色上扬,一把抱起还未想通的想,就往寝宫走去。
“你……,干嘛抱我?”贝儿有些不懂,不是还在谈国家大事地吗?难道是自已太烦人?他要把自已放在房间里面免得吵他吗?恩!越想越有这个可能,随后便紧搂着漠斯的脖子。想甩下她一个人?没门!
漠斯把贝儿抱到床上,自已也顺势躺下,准确的捉住她的小嘴。深情的亲吻着。贝儿整个人一愣,直到这一刻她才后知后觉地知道漠斯抱她进来做啥。
干柴烈火。一触即发。他们两人都渴望着彼此。但是最终,漠斯的理智还是战胜了激情。脑子中不停的回荡着。“她身上还有伤,她身上还有着伤。”
亲了许久,漠斯终于强迫自已离开她那诱人的红唇,粗嘎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乖,快点睡吧?”
咦?怎么就停了?贝儿掉在激情里还没有回过神来,一双迷离的美目,水汪汪的望着漠斯。
“别看了,再看我就不客气了……”说着,用手硬是把她的眼睛给闭上。贝儿这时才反应过来。脑袋“轰”的一声,小脸瞬间通红。不好意思地往漠斯的怀中钻了钻。
“你……,我……”就见贝儿支支吾吾的,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看着贝儿泛红地脸颊,漠斯微微一笑,平时锐利的眼神此刻也染上点点柔情。“睡吧,以后时间多地是,我不急。”顿了一下,他弯起嘴角说道:“不过,若是你有不同地意见,我也不会反对。”
“你,我睡了,晚安。”贝儿不知道自已何时变的如此嘴笨,竟然说不过他,只好在他怀中找了个舒服地地方,然后甜甜的进入了梦乡。
漠斯闻着从贝儿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体香,他感到一阵满足涌上心头。想起方才贝儿脸红的模样,漠斯在黑暗中无声的笑了,他想,他的皇后还真是一个害羞的小女人。
隔天一早,贝儿迷迷糊糊的醒来,才转过身,就看到漠斯熟睡的侧面,即使是在睡梦中,他一只手仍环在她的腰上。她隐约记得,半夜里,他把自已往怀中搂了又搂。
仔细看着漠斯,贝儿发现熟睡中的他像个孩子。有点稚气,又带着单纯,长长的睫毛盖住了那精明锐利的眼睛,此刻的他看起来,一点威胁感也没有,不像醒时,有那种浓浓的霸气。
贝儿悄悄的伸出一根手指,划过他的脸,指下的肌肤略带粗糙,让她的手感到阵阵麻痒。
“在想什么?”低沉的声音陡然响起,贝儿瞬间回神,她望着他,单纯的黑眸直视他庸懒的眼神。
“呃……,在想沙西国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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