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的复杂心情,将她安稳下来,不再说话来打扰自己,以使自己的内力平安到达薛宝钗的春心。那时候就万事大吉。然后自己的超级跑驴就变成了超级钟点房,今晚一战将薛宝钗拿下。
丁逸做好了计较,拇指轻搭在薛宝钗的掌心处,继续地发着功,也没说话,嘴角上扬,微微一笑,含情脉脉地看着薛宝钗,眼神温度超过98度,眼中的火力似乎要将薛宝钗熔化。
薛宝钗看到丁逸温柔的眼神,心中一荡,像是被电了一下,全身发麻,想将自己的手抽走,又有些不舍,也温柔地看着丁逸,心中乱跳,不知丁逸下一步将采取什么举动,有些慌乱,又有些期待。
她春心一荡漾,血流加速,丁逸觉得自己的内力有如泉涌,脉息顺畅,源源不断地向薛宝钗的气海源穴涌了过去,没有一丝阻滞。
丁逸大喜,知道自己的内力马上就能达到薛宝钗的春心,成功之时指日可待,此时可不能出什么岔子,于是更加深情地看着薛宝钗,做出了一个热恋男人的表情,对着自己的心上人持续放电,他的眼中发出的电火花声音噼啪作响,气势逼人。
薛宝钗看着丁逸俊朗的面容和他热情如火的眼神,芳心乱跳,把持不住,想仰头上去吻他,终是不敢,忽然不知何故,心中一颤,似乎无故地麻了一下,不一会就全身发热,双颊潮红,看着丁逸薄薄性感的双唇,再也控制不住,仰起头来,在丁逸的唇上吻了一下。
丁逸觉得自己的内力源源不断地向薛宝钗的气海源穴涌去,越来越快之时,忽然一个停顿,慢了下来,然后感觉内力又从薛宝钗的气海源穴缓缓地涌了回来,顺着自己的拇指尖向丹田回涌过去,再觉得薛宝钗全身一颤,双颊潮红,表情迷醉,仰起头来主动亲吻了自己,知道大功告成,内力已顺利地到达了薛宝钗的春心之处,现下薛宝钗已难以自控,全身酥软,搞定她只是一个程序问题了。
丁逸的心里对老花案充满了敬佩之情,遥祝他在狱中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吃得好喝得好,**旺盛性能力超群,但一想到他在监狱中**旺盛却不是一件好事,解决的方式不是在梦中自行解决就是用自己的左手或右手代为解决,那是相当地不爽啊,于是收回了对他的这个祝福,换上了另外的祝愿,总之是对他不吝赐教自己的行为表示了由衷的敬意。
感谢虽有千言万语万语千言,但容后细表,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事有轻重缓急,此时最急迫的事,是先将薛宝钗搞定,其他日后再说。
丁逸得意地自己夸了自己一下:“果然是人才啊,连‘日后再说’这样一语双关的常用语都用上了,用在这里真是恰如其分啊。”
他轻轻将薛宝钗揽入怀里,低下头来,深深地和她接起吻来。
虽然薛宝钗是第一次接吻,没什么接吻经验,但却表现得颇为熟练,其中的原因一是不良文艺作品对她产生的影响,她在看书看电视看碟片时,不知不觉地就看到了很多的接吻的细节,并时常加以揣摩,幻想着和自己未来的心上人接吻的情景,由于在心里操练过多次,所以在第一次使用时,也没有太多生疏之感。第二则是由于她被丁逸的内力点到了春心,自己在意乱情迷的状态下做出的本能接吻动作,没有其他的顾虑杂念,完全是内心想法的真实反映,因此吻得酣畅淋漓,空前绝后,余音绕梁三日而不绝,堪称为一个完美的吻,如果吉尼斯纪录的官员在现场看到的话,或许会当场给他们颁发世界上最**之吻的荣誉证书。
虽然丁逸是一个技术型选手,不是一个用感情去接吻的人,但连他自己也觉得自己要被这个吻熔化了,简直要沉浸其中,不可自拔。
但现在的关键不是和薛宝钗接吻,而是更深层次的东西。人是一种有上进心的动物,所以人类才会不断地成长进步。丁逸也是一个有上进心的人,所以他做好了更进一步的准备。他一边吻着她一边时而温柔时而狂野地抚摸着薛宝钗的身体,他感觉到,薛宝钗没有表现出丝毫抗拒的意思,甚至还迎合着他,嘴里情不自禁不时地发出“嗯”、“嗯”的声音。
这表示她现在很愉悦。
时机成熟了。丁逸想。他的手透过薛宝钗的衣服下摆,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面,解开她的胸罩钮扣并没费多大的事,因为她胸罩的钮扣是在前面的那种。丁逸很快地将她胸部从胸罩的束缚之中解脱出来,并用自己的手占据了她的胸罩曾经占据过的阵地,在那山峰上面放肆地蹂躏着。
薛宝钗的身体好热啊。
丁逸正要将她的衣服下摆撩开,去亲吻她的乳/房时,忽然听到一声正义的断喝:“你们在干什么!”
丁逸一惊,抬起头来,看到四周几人已围站在自己的车边,拿着手电筒不礼貌地照射着他们。有的虎视眈眈有的面容尊严有的色迷迷地看着他们。
原来自己在忘情放纵之时,已被这几人围住,也不知是否所有过程都被他们看了个通透。
薛宝钗也被这一声正义的呐喊惊了一跳,从这**幻境中惊醒了过来,顿了片刻才清醒过来,忽然感觉到了自己衣衫不整,刚才正和丁逸忘情激吻,自己的内衣已被丁逸解开,他的手在自己的胸上肆意地揉捏着,自己却毫无反感,甚至还迎合着他,薛宝钗不知自己为何会做出这样出格的举动,也不知旁边的这些人是些什么人,又羞又怕又急,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双手抱在了胸前,咬住了嘴唇不吭声。
丁逸大怒。他已看出了这些人的身份,每人都身着制服,应该是“云岭山偷情事务许可委员会”的工作人员。这些人的工作职责就是每天晚上十二点钟之前,对停靠在云岭山的车辆进行收费,如果发现车中只有一名男性或是女性成员,他们不进行收费,因为独自驱车到山里欣赏风景并不在他们的管辖范围之内;如果车中恰好一男一女,则每人收取二十元,并开具偷情许可费收据;如果车内只有两名男子或是只有两名女子,则每人收取四十元,并开具同性恋活动监管费收据;如果车内为一人并带有一个(只、头、条)宠物,则向该人收取一百元,宠物免费,并开具人畜性/行为惩罚费收据;如果车内为多人,则不计人数,整车收取四百元,并开具聚众**活动鄙视费收据。
因为丁逸和薛宝钗来到云岭山时,已经过了晚上十二点,他们已下班离去,因此两人并未遇到这些收费人员。
但这些人却在丁逸的阴谋就要得逞,就要把薛宝钗搞定之时,忽然现身,大呼小叫,还发出传说中正义的呐喊,坏了丁逸的好事,丁逸焉能不怒?
丁逸四下打量了一下,围在他车周围的共有四个人,身材不高,面容猥琐,真不知道这样猥琐的面孔,如何能够发得出这么正义的喊声。
以他们这样的体形,丁逸下得车来,让他们排好队,只需一拳,就可以将他们全部打飞。如果他们不听命令不愿排队,那也只需四拳,也可将他们一个一个地分别打飞,但这样四拳打飞他们的视觉效果,远不如一拳同时打飞四人来得震撼,丁逸在想着,如何能让他们排成一列让自己一拳把他们同时打飞呢?
先下了车再说。他气愤地下了车,“嘭”地一声将车门关上,对着为首的那人吼道:“他妈叫什么叫?什么事?”
丁逸一下车站定,这四人都吓了一跳,眼见他身材高大体格健壮,四个人同时一拥而上可能也不是他的对手,还未迎战心下先自怯了。但胆怯归胆怯,场面话还是要说的,为首那人道:“刚才有群众电话投诉,说他们正在车内探讨人生谈论理想时——通俗一点来说,就是在偷情时,忽然在你们车内发出了一声男性的惨叫,声音极为宏亮,叫声极为凄惨,大家怕发生了什么人命案子,纷纷驱车逃离,但逃离之后纷纷打电话向我们投诉,说我们收了钱不管事,没有营造好这里的偷情环境,还说以后再发生这种事他们就都不来了。关系到我们这偷情圣地的声誉,所以我们几个人不辞辛苦,在已经下班已经回家已经睡下已经插入的情况下,从热被窝里爬了出来,亲自到事发现场调查取证,我们容易吗我们?”
第九十二章 哺乳许可证
旁边的一人听为首之人这么说,连忙向丁逸解释道:“我们领导说的‘已经插入’,意思是回到家里,已经把电视机插头插入到插座里面,准备打开电视欣赏电视节目了,是这个意思,请你不要误解。”
领导嘉许地看着他,向他点了点头,心中暗道:“有前途,下次有机会提拨一下他。”接着向丁逸说道:“我们就是来调查一下,这叫声是谁发出来的,又是因何发出来的,为何此声音如此宏亮,为何这声音又如此凄厉,是不是真的发生了人命案子,还是新创的‘床’的另一种叫法,所以我们抱着学习的态度,一起到现场来,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再从群众中来,再到群众中去,再从群众中来,再到群众中去……进来出去,九浅/一深……,哦,跑题了。我们就是来调查一下什么原因的,如果打扰了你们,还请原谅。”
丁逸听他这么一说,知道刚才因为薛宝钗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导致自己大声喊叫引起群众投诉,这才引来了这四个收费管理员。见他们态度尚可,知道这事皆由自身而起,也怪不得他们,虽然气愤,但也无可奈何,于是暂时放下了行凶之念。
“请问,刚才那声凄惨的叫声,是从你们车上发出来的吗?”那人还在不依不饶地问道。
“不是不是。”丁逸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快走快走,否则我不客气。”
丁逸在监狱里不自觉地沾上了一些匪气,见这些人不识相地打扰了自己的好事,心中有火,对他们当然是不客气了。
被人这样轰着走是一件很没面子的事情,但这位收费管理员领导一是觉得自己虽然人多势众,但从丁逸的身材来看,如果发生了冲突己方很可能也占不到上风,二是从丁逸的超级跑驴来分析,丁逸一定是一个有钱有势的人,得罪不起,所以还是心字头上一把刀,忍了下来。
“好的好的。那我们走了,如有打扰之处,还请原谅。为了表示对两位光临云岭山风景区的欢迎,并对两位刚才的行为表示钦佩和赞赏,我送两位一份礼物,还请笑纳。再见再见,祝你们玩得愉快。”
那领导从口袋里掏出一沓纸片翻了翻,从中拣出一张,恭敬地递给了丁逸,然后向手下使了个眼色,率领其他三人快速地离开了这是之地。
丁逸恨恨地看着这四人离开,打开车门,上得车来,再一看那张纸片,上面赫然写着几个镀金大字:《公开场合哺乳许可证》。
看来自己撩开薛宝钗的上衣想要亲吻她乳/房的行为还是被这群人看得一清二楚。丁逸想追上前去把这些人暴打一顿以解心头之恨,但这些人似乎来无影去无踪,在自己低头看这纸片的功夫,已经消失不见。
他转头看薛宝钗,见她仍是两臂环绕胸前,痴痴地坐着,面无表情,似乎在想着什么。
被这些无聊人等打扰了雅兴,是一件大煞风景的事,薛宝钗可能也是因此被影响到兴致,所以索然无味地坐在那里,不知道再酝酿一下情绪的话,能否和她继续下去?
丁逸想说两句笑话缓解一下这尴尬的气氛,又想不出合适的笑话,于是闭口未说。
嘴巴除了用来讲笑话,还可以用来接吻嘛。既然暂时讲不出什么笑话出来,那就亲一个先。丁逸凑上前去,准备亲一下薛宝钗,没料到却被她一把推开。
“走开!不要碰我!”
她这样的态度让丁逸大跌眼镜:“你怎么了?怎么这样?”
“我要回家。”薛宝钗楚楚可怜我见犹怜地说。她这一意外决定让丁逸一阵头皮发麻,有如晴天霹雳,五雷轰顶。
月黑风高夜,相拥泡妞时,没想到却出现了意外,被泡的对象忽然提出要gohome,真是大煞风景。
本来在这种情况下丁逸说什么也不会放她回家的,所谓箭在弦上,怎能不发?但一来被这些人等打扰了心情,二来他看到薛宝钗的眼睛里亮晶晶的,似乎有眼泪就要滑落下来,心中一软,发动了汽车。
就见薛宝钗的眼泪终于忍将不住,滑落了下来。
薛宝钗可能意识到自己被我使用内力点到了她的春心,才导致了她这种如痴如迷的表现,在她看来似乎自己被俺诱奸一样,所以在清醒过来以后才会有这样后悔不已假装处女的举动。丁逸想。
“不过看她的样子,她本来应该就是处女,不是假装啊。”丁逸旋即纠正了自己刚才不正确的想法。
看到薛宝钗这种梨花带雨的表情,丁逸心里也有了一些歉疚之意,没有说话,递给她一张纸巾,看着薛宝钗接了过去,轻轻地脸上擦拭了一下,将眼泪拭去。
丁逸在心里暗暗地叹了一口气,发动了汽车,向山下驶去。
其实薛宝钗并没有意识到丁逸用内力打通了自己的春心,才导致自己做出了这种不可理喻的举动,以她的内力修为、社会阅历和对武侠小说的阅读历史来看,她是不可能意识到这一点的。她当时掉下泪来,只是因为在她清醒之后,觉得自己这样做太轻浮,并且为自己没有能控制住自己的情/欲而羞愧难堪,尤其自己和丁逸亲热的镜头,竟然被那几个猥琐男人看得一清二楚,丁逸掀开自己上衣的时候,这几个猥琐男人在一旁大饱眼福,虽然关键部位没被他们看到,但她还是觉得有一种深深的耻辱感,因此才掉下泪来。
薛宝钗和父亲住在一起,住在薛府里,丁逸送她到家门口的时候已经快到三点多钟了。路上,除了丁逸偶尔问一下到她家的路程怎么走以外,两人都无话。
到了她的别墅门口,薛宝钗打开车门,作要下车状,一只脚跨出了车外,又扭过了头,轻声对丁逸说:“谢谢你送我。”
“没关系。”丁逸很雷锋地笑了笑,表示这是他应该做的。
薛宝钗要转身下车,停顿了一下,还是扭过了头,在丁逸的嘴唇上轻轻一吻,脸色一红,这才下得车来。开门进去了。
丁逸被这一吻小小地惊讶了一下。他目送着薛宝钗走进了家门,愣愣地用手指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似乎薛宝钗唇角的余温还印在自己的唇上,像所有其他男人一样,他点上一根事后烟,停顿了好一会,回味着和薛宝钗在一起的这几个小时,心里竟然有了一种温馨的感觉。他笑了笑,又在心里继续地体味了一会和薛宝钗接吻时的感觉,深吸了一口烟,扔掉烟头,发动了汽车。
宝驴汽车作为一部超高级智能汽车,很智能化地探知了此时丁逸愉快的心情,本应自动大声嘶叫以向丁逸表示庆祝,但它又更智能化地探知道此刻已是夜深人静,大声嘶叫难免影响群众休息,会被人民群众泼洗脚水砸香蕉皮的,很是危险——这说明它除了是一辆很自觉很环保的汽车以外,还是一辆识时务者为俊杰的汽车,再加上了解到主人丁逸低调的性格,于是只轻轻地发出了一声兴奋而低沉的驴鸣,表示了一下小小的庆祝,然后兴高采烈地载着主人丁逸离开了薛宝钗家的门口。
丁逸的装修工程在按计划进行着。两家装修公司都做得很好。当然是薛宝钗承接的业务要比林大人的业务要大得多,虽然林大人心有不忿,但他也无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