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流氓丁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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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流氓丁逸- 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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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四起,理智变成了零,甚至变成了负数,所有的作为都被最低层的情/欲所控制,立即就地取材,开始圈圈叉叉的行为。

    张坚强在花蕾上,安装了一个花蕾催放剂,一被遥控,就会破裂,而花蕾催放剂一破裂,花蕾里的催情气体就被释放,“圣女也脱衣”的功效就开始显露了出来,“圣女也脱衣”,何况羊桂飞这个俗女乎?所以羊桂飞和苟史同志就来不及到沐浴间里圈叉了,自然就地取材,就地圈叉了。

    上文中的那个卖花儿童,并不是真正的卖花儿童,而是张坚强安排的,就是要把这束花送给苟史同志,让他带给羊桂飞之后,在需要的时候使用。而这小孩本来想在苟史同志身上赚点花的钱,所以说要卖给他,但被苟史同志一句“滚”字骂出口,急中生智,说“滚”字是他们的通关密码,于是将这花送给苟史同志,苟史同志不明所以,还以为自己运气好,真的把这束花带了上来,没想到却落入了张坚强的圈套,此时“圣女也脱衣”的功效就开始显露了出来,两人忽然闻到一股神秘的气味,还没来得及奇怪,就觉得浑身炽热,心里没有了任何想法,只想着把对方立马拿下,两人同时一声嚎叫,向对方猛扑了过去,“唰唰唰唰唰……”在几微秒之内,将对方衣物扯了个精光,liketwodogs,在地上就开始圈叉起来。

    目睹着电视画面里猛地发生了这一变故,让不明所以的丁逸目瞪口呆。

    “这……他们这是在干什么?”

    “在圈圈叉叉啊。”

    “我靠,一点铺垫都没有,太突兀了。刚才不是说要去洗澡吗?怎么忽然像两只狼一样,把对方扑倒就干了起来?这种举动并不像是人类的举动啊?”丁逸百思不得其解。

    “丁总,只要他们圈圈叉叉了,我们成功地把这个过程给记载下来就行,至于他们为什么圈圈叉叉,为什么忽然嚎叫一声就把对方扑倒在地,这个我们完全没有必要关心。”张坚强道:“完全没有感情铺垫更好,这从另一个侧面反映了他们的兽性,兽性越强,说明他们就越不是人,越不是人,就离唐氏家族风水老婆的标准就越远,就越不配当风水老婆,就越有可能被‘家族伦理与道德仲裁委员会’裁定取消她的风水老婆身份,丁总您就越容易达到您的目标,这岂不是一件好事?”

    丁逸想想,确有道理,但羊桂飞和苟史同志原来说是要去洗澡,看这意思是想搞出些小情调出来再圈圈叉叉,却忽然不知为何,像是中了什么魔咒,忽然毫无征兆地像动物一样随地圈圈叉叉起来,实在是没什么情趣,让各位观众看起来很没有胃口,本来一部情调片现在却变成了科教片,其票房价值一定会受到很大的影响,算是一桩失败的圈叉行为。不过张坚强说得也有些道理,只要他们圈叉了,并且这些过程被记录了下来,自己的目的也就达到,何必管他们为何圈叉?只知其圈叉而不知其何以圈叉,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过丁逸见张坚强处变不惊的态度,心里多少有点数,知道很可能是张坚强搞的鬼,心中也多少有些好奇,于是问道:“坚强,你见到他们这么野蛮地圈叉却毫不在意,说明你心里早有准备。我猜测其中的原因有二,一是他们这个圈叉行为完全在你的掌控之下,二是你在家里就经常这么圈叉所以见怪不怪了。请问你到底是属于哪种情况呢?”

    丁逸这么一问,总得很有技巧很有水平,如果张坚强不承认自己使了花招导致苟史同志和羊桂飞的兽性圈叉行为,那么就说明张坚强同志在家里就是这么变态,是一个衣冠禽兽,丁逸这么一问,张坚强不承认也不行了,只好老实承认道:“丁总您真是太聪明了,他们的圈叉行为确实皆在我们的一手掌控之下。”

    于是张坚强把自己如何安排花童将“圣女也脱衣”送给苟史同志,苟史同志如何不知是计将该束鲜花带到了“联合国秘书长”套房里,自己如何按下了遥控器引爆了“圣女也脱衣”,苟史同志这才和羊桂飞一道兽性大发,这才发生和likedogs的圈叉行为。

    丁逸摇了摇头,不知道该批评他还是称赞他。批评他是因为他引爆了“圣女也脱衣”,导致情调片变成了科教片,一点情调都没有,连累本书的档次也降低了实在是罪大恶极;称赞他是因为由于张坚强的当机立断,这才让羊桂飞和苟史同志的圈叉行为在短时间内得以实现,并记录下来,离自己的成功越来越近,这是值得称赞的,可以说是劳苦功高;对于张坚强引爆了“圣女也脱衣”的举动,既有被批评的理由也有被称赞的原因,所以作为丁逸,只好既不批评又不称赞,点了点头,无奈地letitbe了。

    电视画面中,苟史同志和羊桂飞正在一二三四、二二三四地进行圈叉活动,虽然干劲十足但因为没有花样,丁逸看了一会就觉得单调乏味,忍不住打了个哈欠,问张坚强道:“他们中了‘圣女也脱衣’,什么时候药效会过去?什么时候他们的圈叉活动会结束?”

    张坚强道:“据说药效因人而异,有的是一二三买单,有的是大干快上能够干上三个昼夜不合眼,所以我也搞不清楚苟史同志和羊桂飞他们两人能干多久。”

    丁逸叹了一口气,心里念了一句“阿弥陀佛,上帝保佑,求求你们让他们快点干完吧。”

    也不知道是上帝显灵了还是阿弥陀佛感念丁逸的诚心,只见苟史同志忽然频率快了很多,丁逸知道他的**就要来到,丁逸弹起了他心爱的土琵琶,唱起那动人的歌谣。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没有耳朵一只没有下/体真奇怪,真奇怪……”

    由于苟史同志和羊桂飞成功地在监视器之下进行了圈叉活动,丁逸给他老爸戴上了绿帽子的计划基本实现,所以他心情高兴,高兴得唱起了成人儿歌,这才有了“一只没有耳朵一只没有下/体”的歌词,恰如其分地反映了此时他高兴的心情。

    苟史同志在羊桂飞身上抖了两下之后,他们的圈叉活动宣告结束,苟史同志瘫软在了羊桂飞的身上。

    两人瘫在一起,一动也不动,丁逸看得心焦,道:“这两人是在干什么?既然已经干完,早点穿上衣服走人,粘在一起,算是哪一出?”

第四百零一章 丁逸失态了

    张坚强解释道:“两人的**之后,自然有个适应的过程,慢慢地‘圣女也脱衣’的药效过去了,两人才恢复了正常人的状态,现在处于恢复过程,这个过程也是有的长有的短,短的恢复个三五分钟就OK,长的需要恢复个三年五载,羊桂飞和苟史同志恢复多长时间,也没有定论,这要看他们的身体对‘圣女也脱衣’的适应情况了。”

    “砰”的一声,丁逸摔倒在地。

    “三年五载?”丁逸挣扎着站起身来,道:“我靠!怎么能这样?我倒无所谓,但这岂不是浪/费各位观众的宝贵时间?”

    张坚强宽慰他道:“说是三年五载,但这只是极端个例,正常的也就年半两年,所以你不用过于心焦。”

    “我连一个小时都觉得长,你竟然说要看着他们瘫个年把两年,你觉得这是我在报复他们还是在惩罚我自己?”丁逸几欲抓狂,怒道:“等他们不瘫了,我也老去了,青春易逝,容颜易老,我大把的生命难道就在这里看着他们瘫在地上如此渡过?这样有意义吗?人的一生,如白驹过隙,如果都像这么无意义地渡过,难道有意义吗?看着两个瘫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裸/体,难道有意义吗?你害得我讲了这么多话,难道有意义吗?”

    张坚强没有料到丁逸的反应会如此强烈,所以暂时没有想到说辞来化解丁逸的疑问,嗫嚅了半晌,终于道:“……其实,他们也不是两个一动不动的裸/体,偶尔也会扭动一下身子,所以你在这里观看他们的动态,也不能说是非常无趣,他们偶尔扭动一下,从观众学的角度,还是蛮有意思的。”

    丁逸情绪激动,终于控制不住,跳起身来,双手攥住张坚强的脖子,勒紧了来回晃动,受此攻击,张坚强舌头也伸了出来,眼看过不了一会,就要被丁逸扼死在当场了。

    “不要,不要……你……看……”张坚强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指着电视屏幕,道:“快……看……”

    “企图分散我注意力?哪有这么容易?”丁逸不欲搭理他,但眼角余光往电视屏幕处看了一眼,吃了一惊,情不自禁放开了抓住张坚强脖子的双手,张坚强的脖子终于得到解放,性命也得到了挽救,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晃了一下,跌倒在地。

    丁逸此时已顾不上瘫倒在地的张坚强,出神地望着电视画面,原来,电视中的苟史同志和羊桂飞并没有像张坚强预测的那样要瘫上一年半载,目前似乎已经恢复了知觉,两人慢慢地动了起来。

    “我们……我这是怎么了……”苟史同志挣扎着爬起身来,看着自己的裸/体,又看着地上的另一个大裸/体羊桂飞,道:“膘梅……没想到……我们多年未见,今天一见,竟然……竟然……干出了……”

    羊桂飞支撑着在地上坐了起来,由于这个套间是“联合国秘书长”套房,所以很高档,地上就是厚厚的外星羊毛所编织的地毯,因此和历代皇族的大床相比,其舒适度并无二致,所以羊桂飞虽然是裸/体坐在地上,也没有多少的不适感,她愣了半晌,才道:“膘锅……刚才我想玩玩情调的……没想到……计划不如变化,我们竟然做了……这种事……”

    “既然做了,就不后悔……再多的苦,我也愿意背……”苟史同志顿了一会,这才坚强地对羊桂飞道。

    羊桂飞道:“膘锅,我知道你的爱如潮水,但是……唐氏家族的家规非常地严格,如果……如果……我们这件事泄露出去,恐怕……”

    “恐怕什么?”苟史同志问道。

    “恐怕我将会被剥夺了唐氏家族的风水老婆身份……”羊桂飞道:“那我就一文不名,身无分文,恐怕只能靠乞讨生活了……”

    想到这么严重的后果,羊桂飞不禁瑟瑟发抖。

    “不会吧,膘梅……”苟史同志惊异万分,道:“你做唐氏家族的风水老婆这么多年,难道就没存下一点私房钱?以唐氏家族的实力,你的一点点私房钱,都足够地方财政吃上几十年,所以就算你被剥夺了唐氏家族的风水老婆身份,就凭你的私房钱,你也能衣食无忧地生活个几辈子,怎么会到靠乞讨生活的地步呢?”

    羊桂飞叹了一口气,道:“膘锅,你有所不知,此事说来话长,但你我现在都赤身裸/体,不是谈事情的状态,让各位观众看了会笑话我们,所以我们先去洗干净了,穿上衣服,再慢慢谈这些事不迟。”

    苟史同志依了她,于是苟史同志携了羊桂飞的手,羊桂飞站起身来,两个裸/体一起施施然向着沐浴间走去,两人的身影慢慢消失在沐浴间深处。

    丁逸忙对张坚强道:“换个频道,快点,换个频道,马上转换成沐浴间的频道。”

    扭头一看,却见张坚强手摸着脖子,不停地咳嗽着,刚才受到丁逸猝不及防的攻击,他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受伤严重,导致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

    丁逸心里略有些歉意,心想自己刚才就要看到胜利的曙光,却被张坚强的一席话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大冷水,就像三九天被人从温暖的被窝里拎了出来赤身站在房子外面,再给人从头浇了一盆冰水,个中滋味是从头凉到脚,从内凉到外,冰冷彻骨,难以承受,这才几欲抓狂,做出了极为冲动的举动,几乎将张坚强扼死,现在回想起来,是过于冲动了。

    但自己被羊桂飞和苟史同志算计了这么多年,虽然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但这是古时候的话,古代节奏比较慢,谈个恋爱能谈上个十几年连手都没摸到,大家都习惯了慢节奏的生活,所以才“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但现代生活节奏要比那时候快得太多了,以现代的节奏,都离婚之后再复婚,复婚之后再离婚,离婚之后再复婚,复婚之后再离婚这样重复几十遍了,古时候两人可能才知道对方的贵姓。因此,丁逸的报仇大计,在被羊桂飞和苟史同志算计了这么多年之后,仍然没有成功得报,从现代的节奏来看,已经算是非常慢的了,丁逸已经非常焦急了,再加上张坚强不合时宜地一句话,说羊桂飞和苟史同志可能会瘫上个年把两年的,丁逸想一想如果再眼睁睁地看着两人瘫上个年把两年的而报不了仇,岂不是心急如焚?在这种情况下,他做出极其冲动的举动,也是情有可原的。

    不过现在再反思一下,刚才是有些过火,这么做,会对张坚强造成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伤害,如果不抚慰他一下,或许他的革命积极性会有严重的挫伤,对于今后的工作会产生不利的影响,于是丁逸对他道:“坚强,我知道你是一个坚强的人,所以你老爸老妈才给你起名叫坚强,至于你为什么叫张坚强而不是叫李坚强或是王坚强,并不是因为你长得像隔壁家老张,而是因为你老爸就姓张,所以叫做张坚强。坚强,你跟了我这么久,我们也创下了深厚的革命情谊,刚才我是冲动了,但也是对你爱之深责之切,所以才会那么冲动。我先向你道个歉,并保证今后不会发生这么冲动的事情,希望你以大局为重,识大局重大体,在本书就要截稿的时候,再接再厉,完成自己的本职工作,为本书的胜利截稿做出自己的贡献,这样,作者大人一定会感念你的好处,一定会给你一个好归宿的。”

第四百零二章 唐氏家族的规矩

    张坚强刚才差点给丁逸掐得窒息而亡,心里又是惊恐又是气愤,恨不得跳起身来,奋起反抗,将丁逸手刃于眼前,但一来是自己没有携带凶器,二来丁逸是作者大人的红人,自己万万得罪不得,要是把丁逸给杀了,自己一定会被作者大人写死,并且是死得极其难看的那种,三来丁逸刚才说的话确实有些道理,马上本书就要截稿了,自己已经万里长征走了九千九百九十九里,还差最后一里就胜利到达,自己如果这里候背叛了革命,岂不是大大地得不偿失?所以,自己最恰当的做法,是忍辱负重,接受丁逸的建议,站好最后一班岗,协助作者大人把本书胜利截稿,自己定然会得到一个好的归宿,小不忍则乱大谋,要想成大事,就得有忍受胯下之辱的能耐,想到这里,张坚强释然,接受了丁逸的道歉,拿出遥控器,换到了沐浴间的频道。

    令他十分欣慰的是,沐浴间的监视器虽然不多,但还好没有出故障,所以在换到了沐浴间的频道之后,他们能够清晰地看到苟史同志和羊桂飞的洗浴状况,两人洗刷刷洗刷刷,洗得兴高采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正在做——运——动,一边洗着一边做着运动,成功的洗净了自己的身体,穿上了浴袍,然后携手走出了沐浴间。

    “换频道换频道。”丁逸指挥道。

    随着他们的移动,张坚强又换到了大床房的频道。

    苟史同志和羊桂飞刚才已经圈叉过了,所以既然有了第一次,那么自然会有第二次,不过因为苟史同志现在的持续作战能力不强,他们并没有立即进行第二次,而是一起躺在了大床房的大床上,偎依着聊天。

    “膘梅……你刚才说如果我们的事被什么伦理道德委员会知道了,会剥夺你的风水老婆身份,有这么严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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