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几个小时,然后等方然下课后,再一起去吃饭,吃完饭再喊几个人去唱歌。
他做好了计划。
他正在玩着游戏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他拿出手机一看,居然是谢薇的号码。
怎么会是她?等了这么多天没有音讯,丁逸原以为她不会再打电话过来了。没想到她今天却给了自己一个电话。
“丁逸?你现在有事吗?我想见你。”谢薇说。
听到她的声音,丁逸百感交集。不能再对不起方然了,他对自己说。
但是他的回答却是:“没事,我现在没事。你在哪里?”
谢薇约他在一个茶社见的面。
下午的茶社,也不是周末,人并不多,丁逸走进茶社的时候,发现谢薇坐在茶社靠里面的一个位置上,看着他。
丁逸尽量使自己显得平静一些,他走了过去,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
“你今天怎么有空?以前不方便,今天就方便吗?”他这样问谢薇。
失败。自己怎么这么说话?显得有些酸溜溜的。在心里,他对自己鄙视了一下。
谢薇并没回答他,只是问道:“你喝些什么?”
丁逸拿起茶单看了一下,把服务生叫了过来,随意的点了一种茶。
谢薇看着他,微微笑了一下。
她有些憔悴。丁逸想。也好像有些心事,这些天来,她是不是也在想我呢?
“怎么了?我不能约你出来啊?你要是不愿意,你就不要来。”谢薇的语气带点强硬,但她嘴角含笑。
丁逸苦笑了一下。看来注定要被这女人吃定了。她说的话,无论说什么,自己好像都无法反驳。
他叹了一口气。
“你找我有事吗?”
“没事,就是想见你。”谢薇直视着他的眼睛,她的回答很直接。
“你男朋友呢?”
谢薇端茶杯,浅浅地喝了一口,说:“你说的是哪一个?现在的这个吗?”
丁逸按捺不住,有些无奈又有些气愤:“你把我叫来,是不是就为了刺激我?”
“你对我是什么感觉?我想知道。”谢薇说。
丁逸又叹了一口气。
自己对她是什么感觉呢?喜欢她,这是毋庸置疑的,比喜欢方然还要喜欢。但他们之间又能怎么样呢?她是一个有经历的人。丁逸他受不了这个。
他伸出了手,握住了谢薇的手,轻轻地抚摸着。
“这些天来,我一直在想你,你想我吗?”
这些话却不是随口说出的,的确是他的内心想法。
“可是,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谢薇说。“是不是?”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喜欢一个人,但却没可能在一起,这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为什么?为什么不可能?”他还是问了一句。
“因为你已经有了女朋友,我也不是你想要的那种人,我是有过去的,男人都接受不了的过去。”
丁逸沉默不语。她说的话说到了他的心坎上。
自己还能给她什么承诺,但却很喜欢她,他心乱如麻。
谢薇看着他,见他不发一言,知道了他的想法,讽刺地笑了一下。她拿出一包烟来,抽出一支,向丁逸示意道:“抽烟吗?”
丁逸摇了摇头。
谢薇又笑了一下,说:“好小孩。”自己点燃了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
她的动作和表情都显得很风尘,但丁逸对她却非常喜欢,并且不能自拔。
“坐过来吧,坐我旁边来。”谢薇说。
他们坐的座位是那种双人沙发,一边可以坐两个人的那种,这种位置是为那些来茶社打牌的人设计的。丁逸刚进来时,坐在了谢薇的对面,听谢薇这么说,听话地站了起来,坐到了谢薇的身边。
他伸出手来,揽住了她的腰。
他有一些情不自禁的感觉。
“你要和我睡觉吗?”谢薇靠在他身上,轻轻地说。
虽然丁逸已经想过,得不到谢薇的人,也要得到她的**,但谢薇这么说,还是让他一愣,他有点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太直接了,不能含蓄一点吗?
“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他严肃地说。
“但随便起来不是人。”谢薇格格笑了。
他轻轻抚摸着她的腰,心情复杂,说:“你怎么这么说?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谢薇伸出手来,托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转了过来,对着她,这举动颇有些挑逗意味。
“我把你当成什么人?当然是男人了。你就和我说一句话,要不要和我睡觉?”
丁逸看着她,醋意一阵阵地袭来。他冷冷地笑了一下。
“是不是你对很多男人都说过这种话?”
“是,不过这些话是他们对我说的,我从来没有对他们这么说过。今天只是对你才这么说。”谢薇说。
虽然这句话显出丁逸和其他男人比起来,在谢薇心里的地位是不同的,但丁逸的心里很不是滋味。“那是不是我应该觉得荣幸呢?”
谢薇看着他,微微笑了一下,笑容很复杂。她喷出一口烟来,吐在了丁逸的脸上,使他的脸笼罩在烟雾里。
丁逸挥了挥手,又吹出一口气,将眼前的烟雾吹开。
“要和我睡觉吗?”谢薇仍在问着他这个问题,不过声音比刚才低了很多,更有一些诱惑的含义在里面。
她的手轻轻地放在了丁逸的大腿上,灵活地抚摸着,又慢慢滑向他的大腿内侧,再顺着内侧向上探索,摸到了他的敏感部位。
虽然服务生不在旁边,四周也没有其他客人,不会有人看到她这一举动,但她这行为还是显得格外地大胆。
丁逸的身体又有了反应。对自己一个喜欢的女人的如此挑逗的动作,如果他的身体没有反应那倒反而不正常了。
她也是这么挑逗其他男人的吧?这么淫/荡。
第二十七章 虐待?
照她的刚才的那些话理解,她发生过的这些性/行为,是别的男人要和她睡觉,她却不会主动要求和这些男人睡觉,只有对他丁逸,她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原因应该是:她喜欢丁逸,不喜欢其他的那些和她做过爱的男人。
不喜欢这些男人,却又和他们睡觉,其目的是什么呢?
其实很简单。丁逸瞬间,不,在这之前他就已经得到了答案。
这样的女人就是为了从男人身上得到好处,而不惜出卖自己的**,说白了,她这样的行为和**女有什么区别?
虽然相貌过人,气质不凡,但她就是一个高级**女,说得再难听一点,就是一个鸡。
不幸的是,自己却喜欢她。丁逸的心里像刀绞一样,又是一阵巨痛。
自己为她这样魂不守舍,茶饭不思,值得吗?
看着她美丽的面容,心里却想到她和别的男人在床上的表现,丁逸妒火中烧。
“我要你付出代价。”他在心里对自己这样说。
丁逸面目狰狞地伸出手来,用手抓住谢薇的下巴,将她的脸拧了过来,近距离地对着自己。
他盯着她的眼睛,咬牙切齿地低声说道:“我和你睡觉?好,没问题。我们去睡觉,去哪里?”
谢薇木然地看着他,对他这种接近丧失理智的行为似乎已有心理准备。她挣脱开丁逸的手,又吸了一口烟,将烟雾呼了出来,看着烟雾淡淡散去,想了一下,说:“我们去开房间吧。”
“服务员。”丁逸招来侍者,付款结了账。
丁逸的行为有些粗野,看起来就象在实施强暴,他把谢薇弄痛了。谢薇却似乎很享受。
他们分手时,谢薇对他说,有空的时候再打电话给他,丁逸点了点头,也没多说什么。
日子就这样过着。
丁逸仍然和方然维持着这样的生活。他也面试了几家单位,不知道什么原因,好像都没有通过面试。
可能是他没有一种饥渴感。事后方然代他总结过。
我性/生活很美满,当然不会有性饥渴。当方然这样总结时,丁逸这样回答她。
“死人,我跟你说正经的你打什么岔啊。”方然亲昵地拍了拍丁逸的脸,继续跟他分析。
她以为丁逸说的“性/生活很美满”的对象,只是她一个。其实她错了。所以她还有心情继续帮丁逸做着分析:
别人去面试时,对获得单位的职位表现得很迫切,而丁逸你却给人看起来一种无所谓的态度。试想,你作为老板,对这样的人会给他工作的机会吗?还没进到这企业就吊尔郎当,如果进去了,肯定也不会干多久,所以面试的单位才不会给你机会。方然这样对他说。
是不是别人没通知你去上班你反而很高兴啊?方然有时这样问他。
哪有的事。丁逸回答道。
“你知道我老爸对你是什么评价吗?”有一次方然问丁逸。丁逸见过方然的父母,她父母对他印象不错,尤其是方然的母亲,对丁逸赞不绝口。
懂礼貌,长得又帅,还很懂事,并且身份是本书的第一兼惟一男主角,在本书中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前途不可限量。这是方然的妈对他的印象。方然也跟他转达过。
丁逸那次听了她的转达后,加了一句:“其实还有一个很大的优点你妈没看出来。”
方然问他:“是什么优点连我妈都没看出来?”
丁逸如实答道:“有一定的性经验,做/爱时间持久,极其富有激情,肯钻研,懂得创新,并不断学习,吸取国内外的先进经验,精益求精,不断完善自己。”
他的这个严肃的回答自然招致方然对他进行的**上的虐待。
方然总是喜欢在没人的时候用手抽他的屁股,抽的次数多了,积累了一定的经验,抽起来又快又稳又狠,总是痛得丁逸眦牙咧嘴。
对丁逸的看法,方然的老爸虽然没怎么表现出来,但总体来说,应该对他印象不赖。这从他的态度可以看得出来。
但既然方然这样问丁逸,知不知道她老爸对他的看法,她肯定会透露一些内幕消息。于是丁逸想说:“不知道。”转念一想,这么回答太平淡了,和他一贯的天马行空的风格大相径庭,于是改口说:“你老爸肯定认为我玉树临风,为人正直,是一个可遇不可求百年难得一见的人才,他肯定因为你认识我而摆酒席庆祝的吧,是不是还放鞭炮放烟花庆祝你找到了这么好的人?”
方然抬头端详了他一会,说:“让我看看可遇不可求百年难得一见的人才长的是什么样?”自己说着也笑了起来,哼了一声,说:“臭美什么啊。你就是这样自我感觉良好。”
丁逸做非常惊讶状:“难道他不是这么说的?是不是还有什么赞美的词他说出来了,我却没有说出来?看来我对我自己的优点认识得还不够全面,我这人就是太低调太谦虚了。”
方然说:“你就不能正经点?说正经的,我老爸觉得你很没有上进心。”
果然是老江湖,一针见血,一下就看出了我的最大优点。丁逸想。但他嘴上并不服软:“骗我的吧?我就跟他们见了一面,他就觉得我没有上进心?是你假借你老爸之口这样说的吧?”
“不是。虽然他只见了你一面,但跟你聊两句你今后的打算,不就知道你的想法了嘛。他觉得你对今后没有一个明确的规划,有一种得过且过的感觉,不像是一个有事业心的人。”
“那他对你有什么忠告啊?”丁逸问方然。“是不是要你找一个有事业心的大好青年做男朋友?”
“那倒不是。”方然说。“他让我好好劝劝你,说年青人应该有点追求,不能这样混日子。”
“追求?我在篮球场上确实是整天追着球跑,但是场下让我有个追求,这倒真是难为我了。”丁逸不以为然。
如果凭方然几句话,丁逸就马上改变了他二十几年的思想方式,立即就有了追求,那要这些心理学家、教育学家有何用?
所以,丁逸还是继续过着他那没有追求的生活。方然知道跟他说了也是白说,说多了反而会惹得他反感,于是也没常在他面前提起这些事。
期间孙兰果然没再和他联系。
谢薇却暗地里约了他几次。她似乎知道丁逸的女朋友什么时候不在丁逸身边,打丁逸电话时,总是挑丁逸一个人的时候打。
所以他们的行为并没有暴露在方然的面前。
他们只要在一起,就是开房间,做/爱。除了性,他们之间好像没有其他的东西。说白了,他们在一起就是偷情。做这种事时,丁逸不能让方然知道,而谢薇,也不会让她现在的男人知道。
丁逸问过她,现在她和什么人在一起。谢薇跟他大概地说了一下,是一个某企业的老总。
具体他是一个什么人,谢薇却没跟他细说。
和他在一起,主要目的就是为了钱。对这一点,谢薇并不避讳。这人就是花钱包了她,他对她有一个要求,在这期间,不能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但谢薇却违背了他的旨意。“我跟他在一起,是为了钱,跟你在一起,是为了其他的方面的东西。”谢薇这样对丁逸说。她并没有说因为感情,这样说,丁逸也不会相信。
不如说是为了生理的需要。丁逸有时候这样总结她和谢薇的关系。
这种偷情的感觉很刺激。丁逸和她在一起的时候,觉得自己有些变态了,他觉得自己有些虐待的倾向。
而谢薇却显得很享受。
当然这些虐待的言行举止不能在和方然在一起的时候表现出来,否则,他必然招至方然的怀疑。
什么时候会在床上玩出这么多种花样出来了?一定有问题。是人都会这么想。“这是谁教你的?你和谁在一起时学到的这种新招式?”方然一定会对他严刑逼供,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所以,和方然在一起时,丁逸仍然老老实实地和她做/爱,并不敢把自己已经学会的新招式展现出来,这让他颇有些难以施展的感觉。
屈才啊!他想。
第二十八章 几个小混混
这样又过了一个多月。
那天,方然过生日了。
那天是方然二十一岁的生日,在家里吃过饭后,方然和丁逸喊了几个朋友,到酒吧喝酒。
他们去的这间酒吧生意一向很好,方然在来之前先订了一个卡座,因此去了那里不需要像别人一样等位,直接就坐了进去。
丁逸也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自己有些心神不安。可能是昨天睡觉睡少了,他安慰自己。其实他自己很清楚,事实上并不是这个原因。
昨天晚上他和谢薇在一起。平时谢薇很少会在晚上约他出来,但昨天就打他电话,让他到一家宾馆里来。
房间她已开好了。
碰巧的是,方然当时并没有和丁逸在一起。丁逸已将她送回了家。于是,丁逸就到了那家宾馆。
谢薇好像有心事,有很大的心事。
在他的再三追问下,谢薇说了她有心事的原因:“我们之间的事,可能被**知道了。”
丁逸才知道,包养谢薇的这个人,名叫**。
他的身份是某集团公司的老总,这集团很大,旗下拥有房地产,宾馆,餐饮,汽车租赁等各种企业,据说,除了白道通吃以外,这个**,和**上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就是说,这个人,丁逸是惹不起的。
如果被他知道丁逸和谢薇有着这么一层关系,后果相当严重。
丁逸心里有些紧张。他问谢薇:“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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