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端顿了一下。显然孙兰对他的这句话猝不及防。
丁逸心里乐开了花,他内心狂笑不止:让你再撬好朋友的墙角,要撬就用心撬吧,先是用身体挑逗我,然后再跟我谈理想谈生活,我呸。我是谈理想谈生活的人吗?
我要象谢薇一样,她有很多的男朋友,我就要有很多的女朋友,她和他们都上床,我也和她们也都上过床,然后你孙兰要找我,我还不方便,只能我打电话给你,你不能打电话给我,因为有时候我会不方便。
“原来方然在大街上睡觉啊?厉害厉害。和她同学了这么多年,我还不知道她有这种爱好呢。”电话那端的孙兰停顿了一下,忽然哈哈地笑了起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丁逸喝了些酒,因此脑子不如平时转得快。
“我刚才跟她打过电话,她说她已经睡了,你现在在大街上说是和她在一起,那她不是在大街上睡觉吗?怎么,现在流行在大街上睡觉啊?你们好时尚哦。”
原来她跟方然电话过以后才打电话过来找我的。丁逸想,自己的这个谎言一下被戳破了,真丢人。还好,他喝了酒,因此也没什么特别难为情的感觉。
这女人,先给方然打电话探听虚实,得知方然没和他在一起,才打电话过来和自己谈人生谈理想,看来是有备而来啊,就是传说中的刘备啊,不可小觑。
“孙兰姑娘,我已经是名花有主了,你这样撬好朋友的墙角,难道不觉得难为情吗?”丁逸语重心长地对孙兰说道。
自己的谎言被戳穿了,在自己难为情之前,先让孙兰姑娘难为情一下先。这叫先下手为强。
孙兰又哈哈哈哈地笑了起来。“什么叫撬好朋友的墙角?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啊?我就是想和你说一说话,就变成撬方然的墙角了?怎么什么话到了你嘴里就变了味了呢?”
听起来也有些道理,丁逸差点被她说服了,在他就要接受她的说法之前,忽然头脑中闪过一道闪电,他想起了那天晚上她有裸露的脚趾探入自己的裤腿里磨擦自己小腿的可耻行为。
这还不是撬墙角那什么才叫撬墙角?差点被她蒙混过关了,原来自己称她为“极品出墙红杏”是有依据的,可不是信口乱说。
这个事实可是一个重磅炸弹,丁逸要把它摆在孙兰的面前,点燃了,让孙兰恐惧地看着它剧烈地爆炸,让它把孙兰的谎言炸得粉碎,让孙兰在这事实面前瑟瑟发抖。丁逸得意地想。
“原来你昨天用脚趾去撩我的小腿,目的并不是想撬好朋友的墙角啊?是不是只是想和我握个手而已,可惜,你昨天用的是脚啊。”丁逸讽刺地说。把这话说出来,看她孙兰还有什么话可说。
“你在说什么啊?”孙兰娇嗔道,虽然隔着电话,丁逸还是能感觉到她又羞又气又好笑的样子,不禁有些得意,觉得跟这女人聊聊天似乎还是蛮有乐趣的,原来那种只要她不要求自己献身马上就挂电话的想法渐渐地淡了些。
“我说的没错吧,你昨天为什么把脚伸到我裤腿里去啊?我要不做反应,说不定你就顺着我的小腿撩上去了,再上去我就危险了,你怎么能这样?鄙视。”
第二十二章 与孙兰开房间
孙兰又好气又好笑,但自己那天酒后失态,确实做了那种事情,把柄捏在丁逸的手里这却是事实。但老被丁逸把这事拿来作为话柄,落了下风,却是她不愿见到的。
“谁用脚撩你了?你那天是不是酒喝多了?有了幻觉啊?莫名其妙。”
她要来个抵死不承认,丁逸却也拿她没辙。你这么说有什么证据啊?凭什么说她孙兰那天把脚放到了他的腿上了呢?一没人证,二无物证,要想向众人解释清楚那天的事实并要大家相信他,确实是一件困难的事。
“好,下次你要敢再这样,我就立即抓住你的脚,然后高声喊大家过来看:各位观众,请看,这就是孙兰的脚,她此时正放在我小腿部位处,正试图向上转移。大家要给我做个证人啊!是她要在挑逗我啊!”丁逸恨恨地说:“看你下次还怎么抵赖。”
孙兰被他的计划逗得哈哈哈哈地笑个不停。
“好,下次你一定要这样做哦,不这样做你不是男人。”
看来自己把这计划提前说了出来是一个极大的失误,孙兰既然这样说了,肯定不会再他这么一个机会。
失策啊失策。丁逸埋怨着自己。
“你这么晚了,一个人在外面转什么?又不和方然在一起,干什么啊?做贼啊?”孙兰岔开了话题。
和她聊了这么半天,丁逸郁闷的心情有了一些缓解,但生理的需求却在持续高涨中。
需要一个女人的想法时刻在提醒着他。本来他想把方然喊出来开房的,但现在已经这么晚了,据孙兰说她已经睡了,丁逸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刚好这个极品出墙红杏在这和自己通着话,虽然看起来她是想和自己谈理想谈生活,但自己可以把她往谈性/生活的路上引,毕竟性/生活也是生活的一种方式。
看她有没有这种想法,有的话,今天晚上就办了她。
丁逸的人生观、世界观在一天之内就发生了剧烈的变化,本来他还是想既然已经是方然的男朋友了,做事多少要有些分寸,尽量不要做对不起方然的事,但在他和谢薇见面的这段时间里,他却改变了自己的想法。
他想和更多的女人发生关系——作为对谢薇的报复。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谢薇今天的话刺激了他,使他有了这种不道德的想法。
眼下孙兰正好摆在他的面前,在他极其需要女人的时候,这个对他有好感的一个肯定很漂亮或许很风骚的女人,似乎是一个极好的选择。
“我在外面干什么?我在想你啊。”丁逸恢复了他的油嘴滑舌本色。
“去你的吧,谁信啊。”显然对他这一句一点真情实感都没有的话,孙兰是根本不会相信的。“你在想白天和你吃饭的那个美女吧?”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丁逸最不愿听到这件事,孙兰偏偏要提起它。丁逸心里又是被抓了一下的感觉。
“哪里的事,没有,我没在想她,我现在就在想你。”丁逸信口说道。“你过来吧。”
看来孙兰并不是真正的极品出墙红杏。她并没立即同意过来。
“我才不去呢。我就是睡不着,想和你说说话。”
一听她这话,丁逸心里凉了半截。靠,你想和人说话,可以打晚上电台的情感倾诉热线啊,搞了半天搞什么搞?浪费我的感情。
“你不来就算了,我要回家睡觉了,没空跟你聊天。”丁逸果然是一个现实的人,听说没有和孙兰发生关系的可能,马上就要打退堂鼓。
靠,你以为我象你一样,情感这么细腻?深更半夜找人聊天?真是想得出来。我可没有这种闲情雅致。
在电话那端的孙兰似乎叹了一口气。“你这人怎么这样?一点都不会给女孩面子?是不是被女孩惯得太多了?一点都不含蓄。什么事都要顺着你。”
这倒是事实。丁逸并没有试过追一个女孩,他一向被女孩们包围着,所以,他不用费尽心思想方设法去讨女孩的欢心,再加上他爷爷对他很是宠爱,所以,他一贯以自我为中心,并不太在意别人的感受。
不过听孙兰这样一说,他也觉得自己有些不给孙兰面子,于是口气和缓了一些,说:“我真的有点累了,想回家睡觉了,不是不给你面子。”
电话那端停顿了一下。
“那如果我过来的话,你是不是还回家睡觉呢?”孙兰反问她。
听她这么说,丁逸觉得她口气有些松动,似乎可能会过来,以下窃喜。但心想也许是她随便说说而已,于是说:“你又不会来,说这些话有什么意义?”
“我要来了怎么办?你怎么知道我肯定不会来?”孙兰问他。
“你要来我就不走了,我在这里等着,跟你聊天。”丁逸的心怦怦跳了起来。这猎物要上勾了。
靠,也不知道在她心里,我是不是猎物呢。他想。
不过他现在确实很想孙兰过来。办了她,以报我今天被谢薇侮辱之仇。
这都是哪跟哪啊。丁逸现在也有些无厘头的迹象出现了。
“这么热的天,在大街上聊什么天?神经病。”孙兰说。
她这句话与其说是谴责,倒不如说是暗示,丁逸一下就听懂了她的内容。
“那我在宾馆开个房间等你。”他说。
孙兰的口气充满了犹豫。“不好吧,太晚了吧。我不太想出来。”
靠。丁逸对这女人充满了鄙视。要来就来,不来就不来,搞得这么扭扭捏捏的,干什么啊?但在她来之前,还是她最大,不能惹怒了她,要不然自己的一腔热情无法在女人身上得到发泄,那可是苦了自己的精神,也辛苦了自己的左手。
丁逸虽然不是左撇子,但某些事情只让他的左手承担,这是他的个人习惯,也是他内心从一而终心理的反映——既然第一次给了左手,那以后的每一次,都交给左手吧。
这说明,从本质上看,丁逸还算是一个好人,似乎有点从一而终的味道。但目前这好人正在慢慢地发生着质变,他进一步游说着孙兰。
“来吧,我就在那个‘什么宾馆’,开好了房间等你。”
丁逸说了一个宾馆的名字。宾馆的名字就叫“什么宾馆”,所以丁逸对孙兰说他在那个什么宾馆开房间,并不是他不记得宾馆名,而是在告诉孙兰宾馆的名字。
还好,这女人的矜持并没有刻意持续太久,最终她被丁逸说服了。要不然以丁逸的耐心,他是没有心情和她费这么多唇舌的。
“那,那你先去吧,我过一会就过来。”这是孙兰给他的最终说法。
丁逸出了公园,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跟司机报了那家“什么宾馆”的名字,汽车向那家宾馆驶去。
他来到总台,拿出身份证开了一个房间,是20几楼的一个标准间。本来他是想开单人间的,因为单人间是一张大床,要比标准间的小床睡得舒服多了,但单人间已被人订完了,所以丁逸只好开了个标准间。
进门以后,丁逸先给孙兰打了个电话,知道她正出了门向这宾馆赶来,已经坐到出租车上了,他告诉了孙兰房间的号码,又匆匆洗了个澡,裹了浴巾出来,想了一下,来到门边,将门打开虚掩了,拿出薄被,铺在床上,将浴巾脱下扔在一边,一丝不挂地钻进了被里,用遥控器打开电视机,看着电视,静等着孙兰的到来。
已经过了二十几分钟了,按正常的速度,孙兰应该已到达宾馆了,但她却还没来。丁逸拿起电话,又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一会,孙兰才接通。
你现在在哪?丁逸问道,怎么还没来?
“我不想上去了。”孙兰回答道,她的话里带着一些迟疑。
“你现在在哪呢?”丁逸追问道。听孙兰的语气,似乎她已经到了楼下,但又良心发现或是其他原因,临时打起了退堂鼓。
“我就在酒店大堂。我还是回去吧。”孙兰又说道。
丁逸如果不是赤身**,早就窜出门去下了电梯将她从大堂里拉了上来。搞什么飞机?已经到了,却又不上来,调戏人也不能这么调戏啊。
丁逸气得要骂人,但想了想,觉得还是要循循善诱,不能太着急了,要是跟她发了火,她一生气回家了,自己可就白激动半天了。
他已经全身心做好了和孙兰做/爱的准备,如果她万一不来了,那真是太失败了。
“来吧来吧,你都已经到这儿了,怎么还不上来?我在这等着你呢。”
“我觉得我们这样不好,对不起很多人。”不知道孙兰在这一会儿功夫,怎么就象换了一个人似的,变成了一个顾大局,识大体的有责任感的新女性了。
这小贱人,是不是在搞欲擒故纵的把戏啊?这种方式比孙兰用肢体直接挑逗他还难受。丁逸恨得牙痒痒的,但又不能破口大骂,操,这样太折磨人了。
“有什么不好?”看来只能和她摆事实、讲道理,重要的是要把她说服。
“这样做对不起方然。”
靠靠靠靠靠靠靠靠,丁逸在心里又“靠”了无数声。
第二十三章 丁逸得手了
真是新一代装B女性中的典范。这都什么人啊?现在觉得对不起方然了,你早干什么去了?那天要不是你用脚来撩我,今天白天要不是你问我要电话号码,今天晚上要不是你打电话找我,我也想不到要和你过性/生活啊?现在老子已经脱光光了,你又说觉得对不起方然了,这个说辞真是太有创意了。
丁逸体会到一些妻管严的心态了。极有可能他们的老婆以不跟他们过性/生活为要胁,迫使他们对自己的话言听计从。
以前丁逸没体会,今天算是长了见识了,孙兰让他真切地知道,如果在极想过性/生活的情况下,却过不上性/生活,对一个男人来说,那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啊。
“你有种真不上来,你要上来的话,看我不把你折磨得死去活来,我就不叫丁逸。”丁逸暗自给自己下了一个远大的目标。
但现在的情况是孙兰把他折磨得快要死去活来了。
“怎么对不起她了?我们就是在一起说说话,谈谈理想,谈谈生活,关心一下环保、科技和人文,关心一下阿富汗,关心一下本**,然后你会跟我说‘笨,拉灯!’。”丁逸就要黔驴技穷了,居然连这种只要是人类都不会相信的谎言都说出了口,不过最后那句话,还是把他心里潜在的想法说了出来。
孙兰在电话那端又沉吟了一会,看样子打算相信丁逸的话了。
“我们就在一起说说话,其他什么都不做哦。”
只要她愿意走进这个房间,丁逸什么要求都会答应她。“好,我们就说说话,其他什么事都不做。”
什么都不做?才怪。丁逸想。
孙兰终于答应上来了。丁逸挂了电话,在等她上来的间隙,他在想着用什么方式怎么好好地折磨她,方才能解开自己的心头之恨。
孙兰推开了门,看到丁逸裸着上身,身上裹了一条薄被,正看着电视。
丁逸瞟了她一眼。她打扮得很性感,或许是她天生性感,或许她有意为之,反正看到她之前,丁逸本来已经把撩拨得*焚身,欲罢不能了,见到她之后,丁逸更是恨不得一下子将她按到床上,立刻法办。
这女人喜欢穿短裤啊。丁逸想,昨天见到她时,她穿的就是短裤,今天穿的是另外一条,短裤穿在她身上,显得她洁白的双腿修长匀称,难免给人一种想犯罪的冲动。
她的腿这么白,全身的皮肤应该也不错啊,丁逸不免想起了她全身**的模样。
他觉得自己全身发烫起来。
“把门关上。”他命令道。
“我就想跟你说说话。真的其他事都不做啊。”孙兰站在门口,又把刚才说过的台词重复了一遍。
“说话也要关上门再说啊,哪有深更半夜开着门说话的,你怕什么?怕我会强暴你啊?”
孙兰笑了一下,但觉得笑得有些不太自然。“嗯,我是怕,怕你兽性大发。呵呵。”话虽这样说,她还是将门带上了。
“你不是要跟我说话吗?说吧,说话吧,说什么?”丁逸半躺在床上,眼睛瞄着电视,说道。
孙兰走进了房间,坐到了另一张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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