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流氓丁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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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流氓丁逸- 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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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专业性的名词叫‘猪锣合一’,简称‘猪锣’,请注意,这个‘猪锣’不是那个‘猪猡’哦,千万别误会了。”

    丁逸问完了这个问题,已逐渐调匀了呼吸,慢慢地立起身来,将与他同甘苦共患难一起倒地的椅子也扶了起来,坐了上去,却见薛宝钗也逐渐复原了过来,已不再伏在桌上,但两手撑着桌子,两手还在微微发抖,面色惨白,面上略略浮出一些虚汗,真是我见你见他见尤怜,可见刚才那一场突如其来的铜锣秀,对她而言,几乎是一场浩劫。

    丁逸心下歉然,知道自己想听这出《十/八摸》,才导致她受到了如此的摧残如此的蹂躏如此的折磨如此的虐待。虽然自己也想在将来的某一天摧残蹂躏折磨虐待她,但她应是自己所独享的,岂能让他人做出这样的举动?心里充满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自豪感,伸出手来,握住了她的手,触手处冰凉,不禁心痛,柔声道:“我不该上这厮的当,听这劳什子《十/八摸》,这厮涉嫌商业欺诈,待我解决了这厮,我们再共赴巫山**去也。”

    “去死。”薛宝钗被这张铜锣演奏的铜锣声折磨得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心情本来已是极差,丁逸又如此不知趣地说出这样淫/秽的话出来,不抢白他抢白谁?于是薛宝钗用尽全身力气赐给了丁逸这么两个字。

    至于她心里是不是真的想让丁逸去死,由于作者现在不是在写言情小说,对女性的心理状态把握得不够细腻,因此也不知道她这句话的真切程度。

    但丁逸听了她的这句话却又乐了,咧嘴一笑,表示收到,就转向了张铜锣,准备对他进行正义的审讯。可见丁逸虽然有虐待女人的倾向,却也有受虐倾向,有时候女人在骂他的时候,他也一点不气,竟然心里愉快,认为这是传说中的“打是痛骂是爱”,间接证明了薛宝钗是爱自己的,所以心情就很愉快。

    愉快之后,就要开始他的正义审讯工作了。他猛地一拍桌子,大声喝道:“张铜锣!你知罪吗?”

    张铜锣在丁逸做出站起身来、扶起与他同甘苦共患难一起倒地的椅子、手握薛宝钗的手、与薛宝钗打情骂俏这一过程中,也已自行站起身来,捡起了心爱的铜锣,并自行调理完毕,已经不头晕不眼花不耳鸣不气喘不心悸不咳嗽不贫血不月经失调了,差不多已回复到了最基本的健康状态,正酝酿精神准备向丁逸索要小费,却见丁逸这么说,似乎在审讯自己,十分惊讶,道:“什么叫‘我知罪吗’?我何罪之有?”

    “你说是要给我们演奏《十/八摸》,却在这里把铜锣敲得震天价响,把我们的耳膜几乎都要震破了。知道的人以为你在演奏,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耍猴。你这哪里是在奏乐了?简直是在开山嘛。你不会演奏不要紧,但不能这样欺诈消费者。你说,你这样做,是不是有很大的罪过?”

    丁逸慷慨陈词。

    张铜锣瞪大了两眼,非常惊讶于丁逸做出的判决,万分地不服气,理直气壮高声叫道:“谁说我演奏的不是《十/八摸》?这真的是如假包换的《十/八摸》啊,如有欺诈,我甘愿接受任何惩罚,你说这不是《十/八摸》,请问有何依据?”

    丁逸被他这种强词夺理蛮不讲理的态度气得笑了起来:“难道《十/八摸》就是‘咣……咣……咣……咣…咣…咣,咣,咣、咣、咣咣咣咣’?你有文化吗你?《十/八摸》这首曲子明明是一首艳词,非常香艳,曲调缠绵,婉转悱恻,令听到此曲的男青年回味无穷而又跃跃欲试,令听到此曲的女青年欲语先羞而又欲拒还迎,总之,催情指数高达到5。8,是男女青年上床前必听的催情曲,怎会是‘咣咣咣咣咣咣咣咣’?你这种曲子,能把情/欲已经十分亢奋的男女青年敲成性冷淡,你居然还说你敲的就是《十/八摸》?还敢这么信誓旦旦?真是无耻的人我见过,但没有见过这么无耻的。人不能无耻到这种地步!”

    被丁逸如此抢白,张铜锣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但他明白了丁逸为何认定自己演奏的曲目不是《十/八摸》的缘故了,知道丁逸误会了自己,需要做一些说服解释工作,于是辩解道:“《十/八摸》这首香艳名曲,确是不太适合铜锣演奏。但不适合铜锣,你也不能说我演奏的这首曲子不是《十/八摸》。你可以侮辱我,但不能侮辱我的铜锣。锣若有知,必然震怒不已,会情不自禁发出‘咣咣咣咣咣’的巨响,就像这样……”

    说毕,他抬起手来,“咣咣咣咣咣咣”地又敲起铜锣来。

第一百六十八章 十八/摸续集

    再次听到这震耳欲聋的锣声,丁逸头痛欲裂,忍无可忍,就要起身正当防卫,准备出手伤人,薛宝钗早已看出了他的想法,虽然也被张铜锣敲出的锣声震得头痛欲裂,但她却保持着一个清醒的头脑,心说万不能让张铜锣这种无聊之人败了兴,若是丁逸把他打伤了打残了,少不了要惹来警察,又要录口供又要调查取证,十分地麻烦。虽然丁逸现在生意已做上了规模,成了红顶商人,认识了不少警察界的高层领导,但他认识的领导却不是来现场办案的这些小警察的直接领导,命令还要一级传达到下一级,下一级再传达到下下一级,下下一级再传达到下下下一级,经过许多程序,等到传达到直接办案人员时,黄花菜都要掉颜色变得不新鲜了。所以还是不要惹事的好,能够省却不少麻烦,于是忙止住了丁逸,道:“且慢!”

    丁逸愣了一下,正在犹豫间,张铜锣已停止了示范他的铜锣如果暴怒后所能发出的剧烈反应,停止了敲锣,道:“可惜铜锣只是一件无生命的乐器,所以它也不会知道你在侮辱它,也就不会主动发出‘咣咣咣咣咣咣’的声音。但你却不能因为它不会主动发出‘咣咣咣咣咣咣’的声音,你就来侮辱它。就像你虽然知道这里没有检查卫生的老太,但你也不能随地吐痰一样。干革命要靠自觉,对吧?人有人格,铜锣也有锣格,当然这个锣格不是那个奥委会主席罗格了,再转回正文,既然它有锣格,你就要尊重它的锣格,对吧?这关乎一个人的素质问题,也关乎一个人的修养问题。”

    丁逸想起了张铜锣原来的身份,是曾经的二辩,也怪不得他在这里滔滔不绝,被他演示的这“暴怒的铜锣发出的铜锣声”又打扰了一下,唤醒了他还未尘封的记忆,张铜锣演奏《十/八摸》时“咣咣咣咣”的巨响声又回响在了耳边,刚才那段不堪回首的痛苦遭遇又出现在他的眼前,他的头又痛了起来。彻底审讯张铜锣清算张铜锣罪行的雄心壮志受到了不小的打击,感到自己十分虚弱,于是靠在椅子上,长长出了一口气,劝解道:“有话好好说,不要动不动就敲锣好不好?你这样子,要是倒退若干年回到了古代,被江洲司马白居易知道了,他会命令士兵,‘移船相近令放箭’,把你射成了刺猬,那你不就白白死了吗?”

    “什么‘移船相近令放箭’?”张铜锣莫名其妙。

    “唉,你这人就是没文化,也不多读读伟大的作者大人所写的伟大的光辉著作,所以不知道这个典故也是正常的。”丁逸的心里在谴责张铜锣的同时,又适时地给作者大人拍了下马屁。

    不过也没必要在这上面与张铜锣浪费口舌,丁逸想起了他刚才的罪行,义愤填膺,又想发飙,不过由于刚刚被他“暴怒的铜锣发出的铜锣声”打扰了一下,所谓“一鼓作气”,在丁逸正要“一鼓作气”的时候,被张铜锣不合时宜的铜锣声大大地分散了注意力,使他的幼小纯真心灵受到了严重的惊吓,于是还未“再而衰”呢,就几乎已到“三而竭”的状态,清算张铜锣罪行的想法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因此虽然仍是非常气愤,但跟他拍桌子砸板凳吹胡子瞪眼的想法早就没了,于是跟他娓娓地讲道理道:“我怎么侮辱了你的铜锣的锣格了?你在这里‘咣咣咣咣咣’,就跟耍猴一样,居然还说这是在演奏《十/八摸》,这种行为即使不称之为‘无耻’,也可称之为‘无聊’,即使你说它不‘无聊’,至少让人觉得‘无趣’,你要还说它不‘无趣’的话,那你可就太‘无厘头’了。你再这么‘无厘头’下去,我会命手下把你带到‘无量殿’,强行给你吃上一枚‘无花果’,让你了却尘世许多烦恼,从此‘无情无义无欲无求无有牵挂无有悲喜无有父母无有子女无有性/生活’……”

    “且慢!”张铜锣听到丁逸前面所说的让他吃上“无花果”,会导致自己“无情无义无欲无求无有牵挂无有悲喜无有父母无有子女”等等后果,虽然有些怕怕,但还是在可承受范围之内,但听他最后接上了“无有性/生活”这句话,一下把张铜锣吓倒了,一击即中,即把他K。O了。张铜锣心想万一这成了真事,这样的后果太过于严重,如果这样,那后半生真是生不如死,虽然丁逸这样说,或许只是威胁而已,但见他出手阔绰,想来也是有权有势之人,要是他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真有让自己今后‘无有性/生活’这样的实力也是说不定之事。于是忙解释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演奏的真的是《十/八摸》啊。相传《十/八摸》是四分之四拍的,用铜锣演奏,每隔四拍,我就敲一下铜锣,严格执行了《十/八摸》的节拍规定。只要用铜锣演奏,那演奏出来的效果,自然就是这样。这不怪我不会演奏,怪只怪铜锣这种乐器的表现力太差。只会‘咣咣咣咣咣’,不会‘咿呀咿咿呀’,也不会‘蓬嚓蓬嚓嚓’,更不会‘床啊床啊床啊’。因此它也只能演奏出这种效果出来了。但我演奏的确是铜锣版的《十/八摸》,这是一点都没有错的。”

    丁逸一想,确是如此,铜锣敲击出来的音调都是一样,张铜锣只要节拍不乱,到点就敲一下铜锣,那就不能说他演奏错了。忽然想到,他说他自己每隔四拍,就敲一下铜锣,严格执行了《十/八摸》的节拍规定。在他起初演奏的时候,勉强也算是按照节拍来演奏,但到他演出尾声的时候,却是连续的“咣咣咣咣”声不绝于耳,每声锣声之间几乎毫无停歇的间隔,两锣几乎以光速的速度相互撞击着,哪里有什么节拍的感觉了?于是怒骂道:“什么严格执行了《十/八摸》的节拍规定?胡说八道。你仔细看看本段中关于我的心理活动的描写,就知道我为什么说你胡说八道了。”

    张铜锣早知丁逸会有这种疑问,已经做好准备打好了腹稿,立即回答道:“虽然我后面的演奏,确是没有严格按照节拍进行,但这是有原因的。其实我在演出时,连续演奏了两首曲子,前面那首是《十/八摸》本集,后面却是《十/八摸》的续集了。在报幕的时候没有报出来,只报了演出《十/八摸》而没有报还要演出《十/八摸续集》,就是想给你们一个意外的惊喜,算是我的额外增值服务,却没想到好心没好报,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我这样的举动却被你误认为我不会演奏《十/八摸》,你这样的误解,岂不是让好人都伤透了心?要是人人都像你这样,导致好人倍受委屈,谁还会在公交车上给老人让座?谁还会送意外受伤者去医院?谁还会见义勇为抓小偷?谁还会去举报贪污受贿者?谁还会在做的时候戴套?不戴套的男同志们谁还会第二天一大早主动去帮女朋友买药?不幸买到假药的谁还会在中彩后主动陪女朋友上医院?嗯?!”

    说到这里,张铜锣声色俱厉,义正词严起来。

    他的这一席话让薛宝钗倍受感动,于是正色对丁逸道:“是啊,在那种情况下,不陪女朋友去医院的,简直就是禽兽。如果丁逸你这么乱误解别人,导致世风日下,让男人都不陪女朋友去医院了,在那么困难的时刻却让她们独自面对,要真出现这种情况的话,那我跟你没完。”

    丁逸愣了一下,没想到薛宝钗居然被张铜锣的这番话争取了过去,顿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心想:“女人就是感情动物,薛宝钗也是不能免俗,被张铜锣这几句话一忽悠,再加上可能平时受到一些不良煽情文艺作品的影响,对这种明显她没有感受过的女人的凄惨状况竟然也是感触颇深,真是不可理喻。”

    但薛宝钗既然是他的目标,那在目标没有达成之时,还是要忍让一下她的。既然她已被张铜锣统/战了过去,自己也不能对张铜锣太过于强硬了。于是假作和蔼状,对张铜锣说:“我确是没有听出来刚才你还演奏了《十/八摸》续集,但不知本集和续集之间,有什么区别有什么联系呢?”

    张铜锣于是详细解释了起来,他说,《十/八摸》本集,唱的就是从第一摸一直摸到第十/八摸的具体过程,具体的歌词虽已失传,但据说野史将第一摸至第十/八摸的过程已记载了下来。据野史记载,第一摸,好像是“摸到小妹妹的手指尖”,第二摸,摸到小妹妹的手肘弯,至于第十/八摸,如果在这里说出来,肯定会被极有社会责任感的作者大人打上马赛克,所以我也就不说了。反正这最后一摸,定然是摸到了歌词作者和各位观众各位听众最想摸到的地方。这就是《十/八摸》本集所讲述的故事。而《十/八摸》续集,讲述的是《十/八摸》完成之后发生的更深层次的故事。你想想看,歌词作者对小妹妹摸啊摸啊的,全身都摸遍了,被摸的小妹妹如果不是性冷淡,那必然在被摸的过程中逐渐诱发了她的快感,最终达到了临界状态。而这种状态,正中歌词作者的下怀,也正中各位观众各位听众的下怀。两人于是颠鸾/倒凤,巫山**,这《十/八摸》续集,讲述的就是两人在床上的动人故事。本集和续集之间的区别是:一个发生在床下,一个发生在床上;一个是双方都穿着衣服的,一个是双方赤诚相见的;一个主要描述的是手部动作,一个主要描述的是全身动作;一个的最终状态是两人分别为独立的个体,而另一个,两人却融合成为了一体。

第一百六十九章 熟悉的声音

    “原来是这样,本集和续集之间的区别你既然说过了,那么,你说说看,两者之间的联系又是什么呢?”听说续集居然发展到两人巫山**了,丁逸很感兴趣,于是很学术地追问道。

    “两者之间的联系当然是有的,本集是续集的基础,续集是本集的进一步的发展,没有本集所讲述的十/八摸的过程,就没有续集讲述的十/八摸所达成的结果。两者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啊。”张铜锣兴致勃勃地说。

    见丁逸一脸探究真理状,张铜锣做出一脸的惋惜状,接着说道:“可惜的是,本集的具体歌词虽然失传了,但十/八摸的过程多少还被野史记载了下来,而续集所讲述的床上故事,不仅具体歌词失传了,就连其大致过程,竟然也一点没有流传下来。这可是我国学术界的一大损失,让很多专家学者惋惜不已呼天抢地啊。”

    “是吗?”丁逸想:“如果果然如他所言,这《十/八摸》续集可比《十/八摸》本集要精彩得多了。如果将歌词原文摘录了过来,本书定然能吸引大量读者,引起如潮的点击量。但可惜的是,这续集居然又和白居易的《床上行》一样,也湮没失传了,可见优秀的文艺作品,总免不了落到一个失传的命运。正所谓自古红颜多薄命啊,优秀作品也是一样,不是失传就是没有发表的机会。唉。”

    丁逸很多愁善感地叹了一口气,正要继续感慨下去,却想到为使本书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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