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吁吁一口气说完最後一句话,我突然有所思:怎麽感觉自己被白天的呱噪给传染了?
(…_…|||)爹爹这精神一恍,便被长征扑了上来,逮住了。冲力之大,将我们两个人带上了白天的床,顺势倒了下去。床榻宛如有生命力般,为了承接二人体重,“砰咚”发出痛苦的哀嚎声。
床榻上的纱帐也被粗鲁地撕扯了下来,轻轻地覆盖住我们,将外面的环境隔开了。世界的空间变得渺小静止不动了,只有我和他。长征和我,此刻俩人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
两人都同样那麽喘息,胸口随著主人不断起伏,相互抵著。白天房内徘徊,久久不散的香气,却不及此刻长征身上的男人气息让我感到迷惘。
“你在想什麽?” 两个人不约而同开口问了,又同时一怔。
“那你先说。”长征的声音变得沙哑。
“你先说好了。”我不好意思。
“我让你先说。”儿子用深沈幽暗的眼神怂恿我。
“你先你先。”这种事还是他开口比较好。
“那。。。”长征不自在地请了清喉,低声问:“我们一起说?”我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