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和渣攻情深不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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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和渣攻情深不寿-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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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年穿着灰色的羽绒服,帽子上面软软的绒毛衬得一张脸小小的,白晢的面颊陷在里面显得奶奶的,黄珊的心里“嘤嘤”了两声,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呢~

    大概是出门的时候没有看黄历,聚个餐都能遇上事儿。

    白淼淼排队的时候不怎么老实,吊着乔安山的手臂一摇三晃的,一不留神厚重的羽绒服就刮倒人家桌子上的烧酒浇人家身上去了!

    被烫到的光头男吼了句“艹你妈!”倐地站了起来,推了一把白淼淼:“臭娘们儿,瞎了眼不是!”

    似乎被突如其来的责难给吓傻了眼,乔安山一把捞过站立不稳的白淼淼,挡在了她的面前:“你他妈干什么?”

    乔安山将近一米九的大个子这么一瞪眼还挺有威慑力的,但邻桌的几个社会青年很快就跟着站了起来,一脸凶相的看着他们。

    光头男呸了一声,三角眼看向了白淼淼,吐出恶心人的话:“小娘们儿挺漂亮的,床上功夫怎么样啊?要不要伺候哥哥们,就不追究你了!”

    白淼淼听后一抖,看着周围不断靠拢的社会青年,眼眶里盛上了恐惧的泪水,五指紧紧抓着乔安山的衣角。

    乔安山是个暴脾气,一把抓起了光头男的衣领,恨恨地盯着他:“你他妈有种再说一次!”

    白淼淼看乔安山敢为她出头,既感动又担心,赶紧抱着他的手臂向后拽了拽。

    另一边田哲齐辉他们也注意到了这里的动静,嘱咐好女生们不要过去:“到时候打起来了就直接报警啊!”

    田哲一把拉住想要冲过去的简守,看着他这个小身板:“你会打架吗?好好在这里守着她们!”

    简守瞪大了眼睛,表情焦急不已:“我也是男人,我也可以上去帮忙!”狠狠地甩开了田哲的手眼神坚定,“我不可能袖手旁观。”

    田哲看着他眼里的光愣了一秒,齐辉却是等不及了:“卧槽,你们俩再磨蹭磨蹭乔安山就见血了!”

    简守皱起眉头,一把甩开了田哲的钳制,朝人群中间冲去。

    正所谓年轻气盛血气方刚,一言不合就可以打起来,大排档这里陷入混战的时候不过转瞬之间。

    更倒霉的是,他们似乎遇上了社会青年集体聚餐,四个人怎么都显得寡不敌众。

    黄珊在旁边急出了眼泪,却也明白几个女生上去只能拖后腿。

    于是双手颤抖的掏出手机报了警,语气中都带上了哭音:“拜托快点好不好”再次一眼看过去的时候却是恐惧的尖叫出声,“啊!”

    重重的闷响震得简守耳膜生疼,破碎的玻璃渣划过面颊,冰冷的啤酒和着滚烫的血液流过眼帘,简守愣愣地伸手去摸,果然鲜红一片。

    看着对面举着半个啤酒瓶的男人,喏喏道:“我靠,你来真的啊?”他是第一个见血的人

    女人刺耳的尖叫声让竭力奋战保护白淼淼的乔安山晃了下神,转过头就看到了满头鲜血简守。

    那一瞬间巨大的恐慌和心疼朝他涌来,一时间竟然分辨不出真实还是虚幻,分明之前白淼淼受委屈的时候他只有愤怒。

    看到简守对面的男人还要拿着满是锋利棱角的半截瓶子去扎简守,乔安山一下子就赤红了双眼,本能地冲过去一脚踢开男人!

    白淼淼看着空空荡荡的手心,所以刚刚乔安山是松开了她手将她丢在这里,去救了别人?

    乔安山仿佛疯了一般“攻击”着被他踹倒在地的男人,一张脸黑得宛如地狱罗刹。

    一股怪异的情绪萦绕在白淼淼的胸口,但是这局面显然容不得她多想,敏捷地躲开了来抓她的手,就朝乔安山身边跑去。

    简守仿佛才回过神来,他看见不断有人去抓白淼淼,毫不犹豫地就挡在了她的面前,拳头什么的都通通招呼在了自己的身上。

    本来就受创的身体更是毫无还击之力,被动得十分狼狈。

    四人之中第二个见血的人是齐辉,被人一拳打在鼻梁之上,瞬间就出血了。

    血红仿佛刺激到了他的野性,吼了句“mmp”就开始拼命了!

    田哲没有太狼狈也没有太用力,他是不想把事情闹大的,这样他们就失去了主动权。

    短短几分钟,乔安山周围的人都纷纷躺倒在地发出痛苦的呻。吟,甚至还有人咳出了血沫,明显是被下了死手的。

    他站立在一片“残兵败将”之中,发出重重的喘息声,双目充血眼神凶狠如狼,他看到青年挡在他的女人面前,被打得半跪在地。

    该死的,谁他妈要你多管闲事了!

    乔安山冲过去一下子撂翻了两个人,把简守从地上给提溜了起来,语气凶狠:“你他妈能不能待远点儿,拖后腿呢吧!”

    简守不可思议地看着乔安山的后脑勺,身体上的疼痛都没有这一句指责来得“痛快”。

    光头男趴在地上看着自己断掉的几颗牙齿,眼神变得怨毒不已。

    吐出一口血痰,忍着四肢的剧痛突然端起旁边桌子上还烧着碳的滚烫烤鱼,猛地朝白淼淼他们泼过去!

    不过是转瞬之间,做出的决定全凭本能,简守看着乔安山一把推开了白淼淼,然后视线一暗乔安山转身将自己拥入了怀中。

    动作熟练得仿佛已经做过了千次百次可是为什么呢?

    脑袋被一只手紧紧扣住,脸颊全部埋在乔安山的胸口,于是他只听到了食物及油汁打在男人背上的声音和周围路人的惊呼声。

    简守的全身都在颤抖,他不应该该贪恋乔安山怀里的温度,他想要挣脱出来查看他的伤势。

    “别忙着动痛。”

    低沉的声音响在耳边,似乎还能听到其中嘶哑的痛呼声。

    简守立刻就不敢动了,止不住的心疼让他放纵自己,伸出手臂回抱了乔安山。

    听着由远及近的警笛声,乔安山总算松了口气。

    怀里的人软软的,腰上的力度却是很重,让他不由自主地垂下头靠得更紧了,还好护住了他。

    两米开外的白淼淼忘记了尖叫,甚至忘记了担心,她看着面前紧紧相拥的两个人,被乔安山选择推开的窃喜突然就消失不见。

    眼里渐渐一片凉薄,有些事情,是不是哪里弄错了?

第7章 不被爱的第三者 07() 
乔安山坐在急诊室里,上半身脱了个精光,医生在处理他背上和脖子上的烫伤,幸亏冬天穿得厚,伤情并没有太严重。

    灼烧的刺痛令他皱起眉头,两只眼睛却是无神的,他在发呆。

    乔安山在回想意外发生的时候,是他最先注意到光头男人的动作,一把推开了白淼淼,然后

    然后就抱住了简守。

    他还当简守是兄弟的时候没少和他抱过,却没有哪一次比今天的来得深刻,隔着冰冷厚重的羽绒服,沾染着血迹和油渍。

    把纤瘦的人拥入怀里突然感觉世界充盈,奇异的很满足,这是从未有过的感受。

    乔安山突然皱起眉头,烦恼地想要从脑海中驱除这种陌生的情绪,可是胸腔里心脏的跳动却越发明显。

    是不是,有点太快了?他厌恶这种不受控制的情况。

    简守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接受着警察叔叔的调查,伤口缝了四针,被包扎得很像一只脑袋圆润的企鹅。

    脸上的血迹已经被擦拭干净,本来就白晢的小脸变得更加惨白,嘴皮可怜的干裂着。

    面对各种询问,他的反应很慢,纤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好看的卧蚕上有青黑的痕迹,看得出来很疲惫且难受。

    做笔录的警察小哥有些不忍,戳了戳旁边的同事,眼神示意差不多了。

    同事打了个哈哈,笑着和简守握了手:“感谢同志的配合哈,打扰你休息了,我们再去问问你的其他同伴。”

    简守站起来摇摇头:“没有关系的,倒是你们辛苦了,这么晚了”

    小哥收起板子,拍了拍简守的肩膀,私心安慰道:“不用担心,对方好几个人有过案底,这事儿说起来处理得很会容易。”

    他同事瞪了他一眼:“还不快点,闲工作轻松了是不是?”

    小哥朝他“嘿嘿”的笑了两声,简守也终于露出了一个浅淡轻松的微笑,目送着他们离开。

    刚准备坐下来,就看到乔安山从急诊室里走了出来,嗯半裸着的。

    常年运动的男生,身上肌肉的形状很是好看,朝他走过来时候步伐稳健脚底生风。

    简守因为失血而苍白的脸颊突然就泛起了一丝红晕,嘴唇起伏了两下才吐出轻微的言语:“你冷吗?”

    啊,这是什么鬼问题!他其实想问的是“医生说伤口严重吗?”或者“现在还有没有这么痛呢?”

    乔安山愣了一下,拿着衣服的手不自觉地抬了一下,他看着简守明显懊悔的小表情,抿紧的唇角有了上翘的冲动。

    对方的脑袋现在就像一颗卤蛋,再配上那张稚嫩无措的脸,还挺好笑的,于是乔安山就“嗤”了一声。

    简守惊讶地看了他一眼,想要掩饰似的小跑到乔安山的背后查看伤势。

    这么一看先前的丁点儿安慰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乔安山的背通红一片,皮肤上的水泡有大有小,上了药后看起来就更加可怖了。

    一定很疼吧简守伸到半空中的手又很快收了回去,在身侧握成了拳头。

    乔安山说得没错,是他拖后腿了,明明选择推开了白淼淼,干嘛还要冒着危险来保护他呢?

    一句“对不起”,说得小心翼翼,乔安山觉得自己甚至听到了鼻音。

    转过身去果然就看见简守发红的眼眶,就像兔子一样可怜兮兮的。

    他突然就想起了自己对简守说的话——“拖后腿的”,脸色就冷了下来,这个人!为什么总是这么容易把他的话当真呢,傻不傻?

    简守不知道他的道歉为什么反而让对方生气了,看着乔安山抿紧的唇角和冷冽的眼尾,他难过得向后退了两步,大有逃跑的趋势。

    乔安山却先一步抓住了他的手腕:“我冷,所以快点回去吧。”

    手腕上的力度足以在皮肤上留下印子,手心的温度足以透过血脉传到骨髓里。

    乔安山走在他的前面,背影宽厚,简守眨了眨眼,手指快速地抹了一下眼尾,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

    齐辉白淼淼一众人都等在一楼,齐辉的鼻子被包扎得尤为搞笑,但他看到简守和乔安山的时候却差点笑岔气。

    一个大冬天裸着臂膀像个流氓,一个脑袋包扎得像个打劫的。

    白淼淼却没有心情笑闹,她冲过去一下子就扑进了乔安山的怀里,眼泪说掉就掉,乔安山愣了一下,然后松开简守的手腕回抱了白淼淼。

    怀里女人的躯体更加柔软,却没有了那种充盈的感觉。

    简守还是站在乔安山的身后,手腕上还有着对方的余温,心里突然生出一种罪恶感。

    他这个样子算作什么呢?他对于乔安山和白淼淼又算作什么呢?自作多情的那个人才罪孽深重。

    、、、、、、、、、、、、、、

    简守和乔安山是租的房子,房子在京都的三环内,房租昂贵他们俩的负担不小。

    毕业五年来,乔安山一步一步从实习生爬到了部门经理的位置,付出很多压力很大,简守体谅他,家务活都自己包揽了。

    所以刚从医院回家简守就拿起吸尘器准备打扫卫生,乔安山从他手上夺过去:“乖乖的去洗澡,这事儿我来做。”

    简守看着他问道:“你知道开关在哪里吗?”

    乔安山轻笑了一声,“呵”怎么可能不会?然而,他找了半天还真没有找着。

    一抬头就看到简守似笑非笑的表情,一双眼睛又亮又澄澈,乔安山坏笑着撇了一下嘴角,突然一把将简守横抱了起来。

    简守惊呼了一声,双臂却是自然地搂住了对方的脖子。

    “既然这么不乖,那只有我亲自带你去洗澡了。”虽说是是调笑的意味,但简守却并不觉得两人会擦枪走火,他们已经有三个月没做了。

    简守垂下头颅,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他想起了一个词——名存实亡。

    乔安山感受着怀里的重量,怎么可以这么轻?他默默细数着带回家的保健品,一定要记得督促简守吃。

    青年的身体年轻而美丽,细腻的皮肤散发着白晢的光泽,四肢笔直纤长,他看他踏进浴缸中,身体渐渐沉入清可见底的水中。

    浴室里渐渐弥漫起热气水雾,简守奇怪的瞥了他一眼:“还不出去吗?”

    很平淡的眼神,只不过眼尾带着浅粉,很平淡的问话,只不过嗓子仿若含了一口轻薄的烟。

    可就是因为眼神和话语太过平淡,乔安山的心里涌出一股欲。望还有不甘,他哑着嗓子道:“为什么要出去呢?一起洗吧。”

    简守瞪大了眼睛,看着乔安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水波晃动,挤进了浴缸这片狭小的空间。

    男人健。硕的躯体逐渐覆在简守的身上,耳边的水声晃动得很没有节奏。

    “安山”简守轻轻的唤了一声,有疑问还有叹息。

    乔安山探过头,含住了简守的双唇,辗转吮。吸着柔软,舌尖只要一伸入就仿佛无法再停下来了,简守开始渐渐地回应他,多余的液体顺着喉咙往下流。

    乔安山略有薄茧的手顺着简守的肩膀一路下滑到手心,在他的肌肤上留下一片颤栗。

    简守被他牵引着,手掌覆在了一个苏醒了的炙热物体上,简守被烫得本能地往回缩,却被乔安山给及时按住。

    舌尖退出来,简守发出喘息声,乔安山啄了一下他红润的嘴唇:“阿守,我想要了它也想要了~”

    低沉勾人的嗓音说着调。情的话,简守的脸瞬间爆红,简守并非没有反应,反而被撩拨得更加情。迷,半响从喉咙里挤出一声模糊不清的“嗯”。

    黏糊软糯的尾音,听得乔安山喉咙一紧,他催促着简守:“阿守,帮帮我~”

    简守开始主动的上下安抚着手中的炙热,感受着它越来越硬。挺肿胀,乔安山一边亲吻他身上的肌肤,一边手指已经徘徊在紧致的边缘。

    只入一指,简守就已经绷紧了身体,他太久没有接受过欢。爱,这会儿很难适应。

    乔安山倒也有耐心,轻轻地揉弄着内壁,嘴唇和舌尖不断挑。逗着简守敏感的耳垂,他想要简守放松下来,享受这场欢。爱。

    乔安山不断的抚慰起了作用,跟着水流已入了三指,简守的双手死死地扣住男人的臂膀,眉宇皱在一起,表情似欢愉似痛苦。

    “我进来了。”一声告知后,那个专属于对方的东西就缓缓沉入了简守的体内。

    这是一种精神和身体上都很奇妙的感受,他们终于合二为一。

    下身的神经一直刺激入大脑,让人周身的毛孔都竖立起来,简守的喉咙里发出破碎而可怜的“哼哼”声,让男人的巨大又再体内肿胀了几分,乔安山再也忍不住了

    浴缸里的水声渐渐由毫无规律变成了有节奏地起伏,和着暧。昧的拍打声和动。情的喘息声。

    简守难耐地闭着双眼,眼尾的嫣红更是醉人,乔安山看着他,瞳孔里深邃的光仿佛要将面前的人拆骨入腹。

    有时候一场情。事如果来得恰到好处,就能让人们暂时忘却先前的隔阂。

    毕竟此刻他们肌肤相亲,两颗心脏也靠得最近。

    念着简守才生完病,乔安山只要了一次,可简守还是累得不成样子,被乔安山抱上软塌塌的床上时完全睁不开眼睛了。

    却被乔安山残忍地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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