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和渣攻情深不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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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和渣攻情深不寿-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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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保看他喜欢这酒,就热情地介绍起来这酒在当地的传说。

    raki是爱神为恋人所调制的美酒,是两种清澈液体所调制而成的纯白爱情。

    而惟有真心为对方付出,一心只想着所爱的人,才能品尝出raki所隐藏的凄美底蕴。

    纯白爱情?真心付出的是阿守,满心念想的是他自己。

    乔安山的手肘搭在吧台的边缘,举着一杯克拉酒仔细地打量了一番,随后摇摇头轻笑了一声,今朝有酒今朝醉,便一口饮尽了杯中的酒。

    克拉酒虽然看着度数不高,但是其实后劲很大,乔安山接连喝了十几杯,酒气很快就上头了。

    小酒馆里有当地民谣的驻唱,民间音乐又带了点古典音乐的韵味,再融合了阿拉伯…波斯风格,乔安山听得有趣,修长的手指跟着鼓点在桌面上轻点着,深邃的双眼却愈加迷离了。

    悠扬的音乐声带来了心底的悸动,让乔安山想起了初见简守的那一天。

    那时的阳光正好,时间也刚刚好。

    他进学校报道的时候已经是开学的半个月后了,学校林荫道上摆满了各个社团招新的宣传牌。

    他拖了一个巨大的箱子在人群中穿梭,脸上的汗水让他看上去不甚轻松,但是他没有想到还真有不长眼的人朝他递招新传单。

    笨重的布朗熊怯生生地移动到他面前,硕大的体型完全挡住了乔安山的去路,他看着面前的传单,表情变得十分不耐。

    捏着传单的手指倒是纤长好看,乔安山以为里面的人是个妹子,可是妹子又怎么样?乔安山一把将其推开:“别挡道。”

    简守在布偶里闷得又热又晕,被这么不留情的一推,就重心不稳地一屁股坐了下去,坐下去后还一头的雾水,什么情况啊?

    乔安山没想到妹子这么不禁推,刚想一把将她拽起来,齐辉就跑过来用力打开了他的手。

    “欸,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没素质啊!不要就不要,干嘛推人啊!”

    齐辉的嗓门儿很大,这么一吼就受到了所有人的瞩目,也唤回了简守的神志,结果外套太过厚重让他挣扎了半天,额好像爬不起来了

    乔安山看到简守滑稽的动作,真像一只刚生出来还不会走路的小熊,于是扬扬下巴向齐辉示意:“你不让我扶,那你也不扶?这人太笨,爬不起来了。”

    齐辉这才注意到脚边苦苦挣扎的简守,瞪了一眼乔安山:“你这人怎么说话的!”又赶紧蹲了下去。

    头套终于被齐辉给帮忙拿开,简守一颗湿漉漉的脑袋就露了出来,可怜兮兮地喘息了几下,简守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

    乔安山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人的短发成缕地黏在额头上,原来是个男孩子啊,这么弱鸡,啧

    齐辉看简守这么热,就想把他先从布偶外套里给拖出来,于是两个人又在乔安山的面前狼狈万分地“扭捏”着身体然后就这么卡住了

    外套刚好卡在简守的腰上,简守难受地“哼唧”了一声,乔安山听得有点想笑,把行李的手把一放,踢了一脚齐辉:“让开。”

    然后趁着齐辉愣神的时候,弯下腰双手托住简守的胳肢窝,一把将他提了起来。

    简守被轻而易举地举得和乔安山齐眉高,悬空感令他瞪大了眼睛和乔安山对视,那是乔安山第一次直视简守的那双眼睛。

    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有粼粼的水光,看人的时候又软又柔,就像是把你浸在了一潭温水里,让人周身舒坦。

    乔安山下意识地去打量他的脸,一张巴掌大脸上晕开了湿热的红晕,秀气的鼻梁和嘴唇上有晶莹的水珠,在阳光底下笼了一层淡薄的绒光。

    简守不安的扭动让乔安山恍然惊醒,他僵硬地命令道:“脚上用力啊!”

    简守纤长的睫羽抖动了一下:“哦哦,好的。”两条腿不断地用力,果然很快就摆脱了布偶外套的束缚,“那个,谢谢你啊!”

    乔安山把他放下,随意的嗯了一声,拉着箱子绕开他就走了。

    空着的左手不自觉地合拢在一起,掌中的水分随着炙热的天气,渐渐蒸发消失,指腹在掌心轻轻地磨蹭。

    直到如今,乔安山才明白,其实初见时就已开始沦陷。

    怪只怪,他懂得太晚,连悔悟的机会都没有了。

    醉酒的乔安山又苦笑了两声,他站了起来,付完款后就摇摇晃晃地向外走去。

    街上的行人变少,夜幕已经如期而至,整片苍茫的天空中,点缀着零散的星,乔安山伸出手指在眼前比划,才发现自己已经醉得数不清数了。

    街头的路灯下站了三四个人,其中一个人听了什么话就笑了起来。

    乔安山被他的笑声吸引了注意力,不清醒的脑袋微微摇晃了两下,然后就朝他走过去。

    乔安山醉得不轻,他已经很久没有如此放纵过了,以至于都认错了人,以至于不再克制思念。

    只不过是一个背影比较相似,他就拽着别人不让走。

    被抓住肩膀的人想要挣脱,他的同伴们也立刻紧张了起来,恶狠狠地盯着乔安山。

    毕竟地界特殊,说不定随便一个一个人就是恐怖分子,他们大声地开始呵斥着乔安山,生怕他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

    劝说无效后,拳头就如雨点般落在了乔安山的身上。

    他们重重地攻击着他最为柔软的腹部,乔安山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也或许是他根本就没有还手的想法,都是被动地承受着。

    只是那只手还死死地抓住陌生人的肩膀,浑沌的眼里有着最卑微的渴求,不要走好不好?

    是他高估了自己,如何能习惯,如何能忘掉,如何能不爱?

    有个人看他骨头硬,提着一根木棍就朝乔安山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

    手臂抬起落下,风声呼啸而过,一棍子打在了膝盖上,一棍子打在了小臂上,最后一棍子打在了后脑勺!

    “啊!”到底是用多大的力气,才能让棍子直接从中折断了,乔安山终于忍受不住地放开了手,蜷缩着倒在了地上。

    那伙人看着他痛苦地呻。吟,才发现事情好像搞大了,顿时快步离开了。

    地上是冰冷的,寒气顺着皮肤就爬进了骨子里,乔安山的左腿开始钻心的疼,简守还在的时候,他就会给他泡热水给他按摩。

    可惜现在已经没有人会心疼他的旧伤,没有人能挽救他千疮百孔的心脏,乔安山突然疯狂地大笑了起来。

    你看看,没有了阿守,你就什么都不是。

    他好想,重新来过。

第23章 不被爱的第三者 23(番外 中)() 
乔安山就仿若一缕游魂,从地上艰难地爬了起来,步履就好像是踩在虚空里,随时有可能再次跌倒。

    后颈处渐渐有了温热的湿意,乔安山伸手摸了一把,手指上尽是鲜艳的红。

    乔安山把五指紧紧地握在一起,从喉咙里逼出两声破碎的笑意,深邃的眼里孕满了痛苦之色。

    醉酒再加上创伤,让他大脑已经无法正常思考,他甚至记不得自己的酒店,也忘记了寻求帮助。

    乔安山就这么漫无目的地走到了一所民宿前,他看着从木栏里伸出来的玫瑰花枝,上面缀满了大朵的红色玫瑰。

    民宿外有一个很大的院子,院子中央搭了一个台子,几家客人就围在各自的桌子边,聊天喝酒很是惬意。

    乔安昏昏沉沉地走了进去,因为天色昏暗,竟是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

    有一个小女孩从灯光亮堂的屋子里跑了出来,爬上板凳上半身趴在桌子上朝屋里招手,笑得一脸灿烂:“哥哥你快出来啊,陪我看星星!”

    这时屋里走出来了一位青年,他穿着驼色的针织外套,带了一顶渔夫帽,纤瘦的脖颈上系了一条纯白的丝巾。

    他也朝着小女孩笑,不说话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看上去是如此的温柔。

    乔安山有一瞬间觉得自己是在做梦,梦中有一片静谧的玫瑰花海,目光所及的不远处有他最为思念的人。

    他的胸腔起伏得越来越快,周身的血液却都仿佛凝固了,身体上残留的剧烈疼痛提醒着他,此为现实。

    乔安山甚至没有半点怀疑自己是眼花了,或是认错了,他对简守足够熟悉,熟悉到每一寸肌肤,每一个表情。

    所以,只要一个身影,只要一个侧脸,他就能够知道哪个只是相似而哪个就是本人。

    乔安山突然发出一声极其压抑的哽咽,那真的是他的阿守啊,他想要冲过去将他紧紧地拥入怀里,简直想得发疯!

    可是他却不敢上前一步,一只手死死地抓住心口的位置,想要抑制其中可怕的绞痛。

    “我后悔了,我不想跟你在一起了。”“安山,我们好聚好散。”“你不用再勉强自己,我也不用活在愧疚里了。”

    他终究还是胆怯了,他害怕简守根本不想要见到他,不然怎么会一直都不回国呢。

    他害怕走上前去看到简守冰冷又嫌恶的眼神,那将比杀了他还要痛苦百倍千倍,乔安山不过是一个懦夫。

    他不能上去,可有人却是唾手可得,坐在椅子上的安德利走近简守,然后低下了头。

    安德利用手指轻轻挑开了简守脖子上的丝巾,伤口愈合得很好,就是疤痕无法消除,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惋惜,这么美好的人,连脖子也应该完美无瑕。

    他是简的主治医生,当初他伤得很重,是他第一时间要求气管切开取出子弹,才救回了一条命。

    只是自此之后简守就很少开口说话了,声带受损让他的发音听上去沙哑异常。

    但是简守已经很是感激了,他救下了小女孩而自己也捡回来一条命,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他对安德利尤为感激,当初醒来的时候身边没有一个人照顾,是安德利看他可怜,才会每日帮他送来流食,请来护工专门照料他。

    就连这所民宿也是在安德利的帮助下,才开办起来的,不是不想回国,他摸了摸小女孩的头发,而是在这里才会有人需要他。

    “谢谢。”安德利听到简守的道谢,仔细地帮他掩上了丝巾。

    凑他耳边温柔地说:“简,已经说过很多次,不要对我感到负担了,你救了我们国家的孩子还收养了她,是我很感动想要和你成为朋友。”

    他们靠得这样近,在乔安山的眼中,这两个人就像在接吻,好一幅甜蜜深情的画面。

    乔安山恨恨地盯着陌生男人的背影,几乎目呲欲裂,他想要杀了那个人!

    可事实上他没有任何办法,他的阿守不愿意回国回到他的身边,他的阿守现在离开了他活得很好。

    原本就受了伤的男人仿佛瞬间就苍老了二十岁,他佝偻着背脊一步一步向外退出,脚底在石板路上摩擦出了不舍的声响。

    乔安山扶着墙蹲坐下来,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终于在下一秒痛哭流涕!

    悲痛欲绝地呜咽声听上去可怜又可悲,他再也经不起一丝伪装,知道简守还活着的那一刻,他就想要放肆地哭出来,不用再顾忌任何人的把压抑在心中所有磨难都哭个一干二净。

    在他们都说简守死了的时候,他可以装作毫无波动,在他们劝慰他的时候,他可以装作已然死心。

    他可以戴上一副他们想要的面具活下去,可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样有多痛苦,有多委屈,有多么的生不如死。

    “啊啊啊!”他拼命地捶打着这条用疼痛来寻求关注的左腿,这几个月它总是复发,每一次乔安山都想直接把它砍断。

    有一种疼痛会在无人关注的时候愈加深邃刻骨,它会提醒你,你到底有多么的孤独和可怜。

    就是在这种令人绝望的时刻,一只素净的手伸了过来,手中拿着素白的纸巾,乔安山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来,就看到了那张日思夜想的脸。

    他的阿守背光而立,身后有一团暖黄的光晕,就好像是一只坠落尘网精灵,乔安山看入了迷,眼泪依旧不断地从眼角滚落。

    简守低垂着眼帘看着这个许久不见的男人,他从未见过这样的他,脸上尽是委屈和茫然,哭得像个孩子的乔安山。

    那张俊逸的脸消瘦了许多,颧骨突出两颊下凹,还和着满脸泪水,简守看得心中一疼,

    蹲了下来用纸巾擦去他脸上的泪水,动作又轻又柔。

    乔安山的瞳孔在一瞬间放大,这样的熟悉的对待就仿佛回到了过去,回到了他们还在一起的时候。

    乔安山急促地喘息了两声,眼中顿时光芒大盛,他一把抓住简守的手腕:“阿守”

    简守吃痛,想抽出手去,却被乔安山一把拉了过来,宽大的手掌按在简守的后脑勺上,手指不停地磨蹭着那柔软的发丝。

    他还在哭,只是将哭声都压进了喉咙里,就像一只绝境中的狼崽,在低低地嘶吼。

    乔安山的额头用力抵着简守的额头,感受着对方的真实存在,一字一句地说:“阿守,我刚刚就在发誓,你要是再让我看到你,我就一定会抓住你,不再让你逃跑”

    他的目光就如一把利刃,又快又准地扎入简守心脏:“我要你生陪在我的身边,死葬在我的坟中!”

    乔安山这短短的两句话,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就像是一个发脾气的小孩,吐词并不清楚,却又不停地想要宣誓主权。

    简守这才闻到了他身上浓重的酒味还有那不可忽略的血腥味。

    “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乔安山说完这句话后,声音就戛然而止了,拉着他的手也重重地落在了地上,简守去扶他无力垂下的的头颅,才感受到了满手的湿意。

    有些血液已经黏糊成了干涸的血块,后背的衣衫也被完全染红,看上去可怜而惨烈。

    简守眼尾低掩的弧度,透露出脆弱的无奈,他浴血而来,不就仗着他会心疼么。

    不就仗着,他爱他么。

    乔安山成功了,简守都快心疼死了,原本以为时间会冲淡思念、会模糊爱意。

第24章 不被爱的第三者 24(番外 下)() 
清晨的阳光洒在脸上,给足了温暖的抚慰。

    乔安山心里有事,是从梦中直接惊醒过来的,大脑突兀的眩晕感让他闷哼了一声,他这才发现自己的脑袋上缠了绷带。

    所以昨晚的事,是真实发生的!他慌忙环顾了四周,房间里根本没有简守的身影,巨大的恐慌又向他袭来。

    乔安山连鞋都来不及穿就朝外边跑去,差点和从外面走进来的男人撞成一团。

    安德利一把扶住了站立不稳的乔安山:“你要干嘛?”

    乔安山一把挥开了安德利的手,他想起了这个男人,表情顿时变得十分不善:“滚开,我要去找简守!”

    “简?你是他的什么人?”安德利也没有因为面前这个男人的粗鲁而生气。

    他只是很好奇他的身份,毕竟这么久以来他一直以为简孤身一人无处可去,才会选择留在土耳其的。

    乔安山以为他是在挑衅,一把提起了安德利的领子:“我是简守的爱人,他是我一个人的!”带着警告的意味,“你最好离他远点。”

    安德利看着他眼中的血丝,语气甚为平静:“可我只知道简死里逃生时,并没有什么所谓的爱人来救他;他躺在医院里不得动弹时,却没有什么所谓的爱人来照料他;他在这里生活了这么久,也没有什么爱人来找他。”

    乔安山喘着粗气,他无法反驳这个人每一句话,他没有在简守最需要他的时候,陪在他的身边。

    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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