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懂了我的意思,不以为然地耸耸肩说:
“那么,朋友,我将会玩得很高兴!”
不管我怎么抗议阻止,他只应我这句话。我们晚上抵达北站后,我拥抱他,绝望地流泪,求他不要离开我们这些朋友,但他仍是笑着重复说道:
“啊!太好了,我会玩得很高兴的!”
这是他最后的告别。
第二天我回到法院重新工作。我首先碰到的同事是合勃及海斯两位律师。他们问我:
“你的假期还愉快吗?”
“再愉快不过了!”
可是我的气色实在太糟,他们俩于是拖了我去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