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海天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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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海天王-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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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微机岛…鱼人() 
腹部被鱼人砸得淤青,疼痛难耐,我整个人都快要瘫倒在地上,这个时候酸雨停了,天也开始变得格外地亮,我先进入到木屋里稍事休息,整个人酸软无力,这时候垂头丧气,怨天尤人,想着要是直接到达大陆就好了,但是这样的空想根本不会改变什么,哎。

    百号则去继续晒衣服去了,这时木炭什么的全部湿透,现在基本是不能吃东西了,肚子有点饿,但还没到中午,但咕哝的肚子却似乎在抗议,而且饱受着腹痛,这时候我想,我是这世界上最倒霉糟糕的人了,落到这种境遇,但回头想想,自己还拥有着这些微不足道,但能鼓励我的东西,百号的存在,尤其能给我继续求生,生活的动力,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讨厌着这小岛的,物质资源什么的太过匮乏,简直受够了,出于这样的想法,我迫不及待想要知道有没有地室,如果有地室,那么有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感觉有用的东西,忍者剧痛,虽然腹部辛辣灼痛的感觉不好受,但有时候人的精神力量要胜过任何力量,即使人在渺小,在极限的迫切感的时候就会发挥出那种能量,特别是生命的力量。

    想想在岛上的境遇,消极的时候,的思想,总要比积极的要多,总之,我振作起来,看着窗外和门外没有异常情况,我拿着斧头,准备继续对这双层地板下手。

    我蹲了下来,拿着斧头用力地像这墨绿地板砸了下去,不断使劲地凿,木板也慢慢碎裂了开来,上面一层淡淡的糜香油随着遇见氧气时间增长,在空气中慢慢挥发殆尽,当然我对这糜香并不是十分过敏,只是闻久了也会些许打着哈欠。

    终于这墨绿地板被我凿开,我将撕裂开的地板用斧头继续清理出一个比较大的口子,而这时下面暴露的电缆还是继续往地下延长,可以最初肯定,这巨型屏幕下的电缆应该是通入地下的,而地下可能会有个基站什么的,然后继续传输电缆到另外的一个地面。

    不过这个时候我想,这屋子之前的主人,或许不止一个,因为无论是巨型屏幕还是油漆壁画,似乎总感觉不搭调,然后还配着简单的木桌椅,连床铺都没有,我想,没有床铺,那么这小屋子或许是个检测小岛的站点。

    然而建作这屋子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不想那么多了,或许该知道的自然而然就会知道,而有的想知道可能永远都会被困入局中,永远都不知道。

    被凿开的墨绿地板口子下面是一层透明粉红色塑料板,继续凿,终于看见一个漆黑的开口,这时我惊讶得说不上话来,终于我的推断是正确的,这小岛木屋地板下面确实隐藏着地室,但是不是地室现在还不敢断定,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下面不是实心的,而是空心的,但空心有多大,待会我还要继续进行探测,百号这时已经忙完一些事,走了过来,我这时对百号喜出望外的说,百号,快看,这木屋底下可能有地下室啊。

    说完我看着漆黑洞穴平了下气说,百号,这是一个地洞,下面应该是地下室,然后看向百号。

    百号也有点惊讶,但是这时我和百号各蹲在这漆黑地洞旁边总觉得这气氛有点阴森怪怪的。

    我自言自语地说,生活了十多天的木屋,居然底下是双层木板,而且再底下是一层塑料板,然后是个黑漆漆的地洞,反正感觉有点奇异,也有点惊讶,但心还是渐渐平息了下来。

    因为看不到这黑漆漆地洞下面是什么,我拿了打灰机和蜡烛灯盏,点起火来,记得大概十天前,这灯盏的底座还是那个废弃工厂的碎铁屑堆里翻找来的,还有这蜡油是龙鸟脂肪提取出来的。

    这时我将这灯盏伸向这深不见底黑漆漆的地洞,但迅疾这燃烧正旺的烛火突然噗嗤几下,迅疾熄灭了,这时我和百号面面相觑,然后面无表情的我又点起烛火来,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烛火放到地洞中央探照,但又瞬间噗嗤几下熄灭,这时我难以置信地看向百号,百号则神情有点紧张,虽然现在太阳已经出现,光线甚至快要照到屋里,但是这洞穴深不可测,完全不知道地底是什么,或者周围有什么,只是黑漆漆的似乎中空得什么都没有,但最令我和百号吃惊的,只要这烛火靠近那个地洞中上方,这烛火就会开始摇曳几下然后瞬间熄灭。

    这个时候我又点了第三次,还是同样的结果,但是在快要熄灭的时候我似乎找到了一个向上仰着头,双眼睁开,身体保持僵硬不动的女人的脸,这个时候我颤抖地一下被吓坏了,灯盏直接往下坠去,然后我和百号再互相对看。

    我对百号说,完了,灯盏掉下去了,怎么办,估计又得重新提取脂肪油还有寻找新的铁盘了。

    我无奈地摇摇头,然后又一边惊恐地问百号,百号,刚才你看见什么没有?

    百号摇摇头说,全部都是黑黑的,而我告诉百号,下面可能有尸体,还是个女人的尸体,清晨那个尖叫的声音我猜可能是她发出来的,这个时候想想又没有逻辑,之前两次探照并没有看见这个女人啊。

    然后现在我陷入苦思,而百号则对我想,如果将灯盏再捡起来就可以用了。

    百号这个想法简单暴力,但这地洞谁知道有多深呢?

    还有刚才那女人的脸,我估计只是心里作祟的幻觉吧,而百号看起来也不是很在意。

    这时我对百号说,我想到了一个办法,而且这是个很好的办法。

    百号似乎眉梢舒展开来问我,什么好办法。

    我们可以用龙鸟基地的老滕树藤条绑住一个比较大的石头,然后将石头慢慢放下去,如果触碰到底,就将藤条拉起来,这样就可以判断这地洞的深度了,如果不是很深,我想我们下一步可以下去看看,顺便将灯盏捡回。

    这个时候我还是有点无奈,灯盏看来未必今天就能再捡到了,总之今天晚上的夜晚未必好过了,要在没有灯光漆黑的木屋内度过了,而且还有这个地洞,这时候想想要是从地洞爬出来什么吓人的东西估计心脏又要被折磨一番了,或许还会遇到危险和不安全的事。

    而这墨绿地板的下面,一层糜香油有的已经在空气中飘扬蒸发完,有的则是慢慢往这个地洞下面渗。

    而虽然光线从窗外和门外照射进来,但这光线对角落里深不可测一片漆黑的地洞却几乎没什么作用,只能看到这两层木板和塑料板,还有仔细看才能看清的渗入地洞微微细细地糜香油。

47微机岛…鱼人() 
灯盏掉落到地洞下面去让我有些头疼,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要重新再制作一个灯盏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毕竟暂时没有合适的灯盏底盘了,想想有点头晕,不过现在想想还是先将一个在屋子内储存的老藤条绑块比较大的石头扔下去看看深度,如果真的不是很深,或者可以以攀爬的形式往下到底部,直接将灯盏捡起来就省事多了,当然最主要的,我们想去下面看看,有没有生活品之类的,对于我们比较实用的东西,因为在这岛上是真的物质资源匮乏,想想自己沦落到这个荒岛,几乎无人所知,心里就有种悲凉。

    我大口地呼着气,去屋外找一块比较有重感的石头,这时,身后突然有一股风从背后袭来,凉凉的感觉,我慢慢将头转过去。

    百号跟着背后过来,一号,看,椰子林树下那石头就是。

    百号指着椰子林外边树下的长条石头,一半附在泥里。

    我吸了口气,不知道是自己精神紧张,还是这百号每次习惯静悄悄到我身后。

    我转过头看了百号指的方向,然后和百号一起过去。

    拔起这块石头,竟然这石头松软的底部冒出来几只火蚁,快速爬上我的手背,我怕这火蚁咬到灼痛我,立马扔下石头,拍了拍手,将火蚁拍去。

    而这时侧面远处传来一声长长的鸣叫声,呜呜呜呜拉长声音,听起来很古怪。

    我们目光跟随了过去,目光尽出,那受伤鱼人攀爬在铁栅栏顶部,半个桑膀子鼓得圆圆的,脖子已没有流血,而是裹了一滩泥沼,这泥沼就像这沼泽鱼人的绑带石膏,或者是止痛止血药,似乎和蛙人补水的泉水和治疗或者食用的海草一样。

    这鱼人四肢攀浮在铁栅栏里外顶部,巨大的头部眼睛带着温和注视着我们,当然可以想到这鱼人内心狡诈的本质,这看似温柔的眼睛可能恨意杀意要比蛙人强得多。

    当然其实我也不知道这岛上的生物为什么想要杀我,还有百号,可能他们天生对不明生物过着人类有着非常强得敌意。

    它们在岛上可能生活和存在了一段时间,有领主地盘意识,这是我的推理和猜测。

    这鱼人看着暂时是失去攻击能力了,在铁栅栏上颤抖着,面色发呆地停止了鸣叫,然后有点虚弱地跳入铁栅栏,消失不见,因为天气渐白,鱼人似乎不会再次出击,当然也受了猛击变得格外虚弱。

    这鱼人恐怕是在铁栅栏上有一小段时间等我从木屋出来,发出声音似乎是在暗示和警告我。

    当然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警告,应该是和报复有关。

    不想那么多,毕竟在这岛上能多生存一天都要靠运气,有食物,天气,危险,等等各种来临的生存压力,完全并不轻松,而想坚强,坚持生存下去,本身几乎无太多道理可言,或许,存活着,就是最硬的道理。

    但是总有时我会心软,总感觉在内心黑暗深处,被几根利剑刺伤,似乎有时精神上的疼痛要比肉体上的疼痛要痛。

    心里莫名有些沉重,这时淤青的腹部一股刺辣感不断袭来。

    眼睛也有点疼痛,我们将目光转回原地,搬起这长石,随意拍了散一些泥土,和百号一路走进屋内,这时我已惊,仿如看到一个身披散发的裸体女人,从那个地洞慢慢爬了起来,身体与脸完全惨白,胸部也是裸露的,挺在了我和百号的面前。

    一手抓着地洞上的墨绿地板,一手向我们伸过来求救,而它红色嘴唇的血细细地往嘴角下流淌。

    救我,有人抓着我的腿,有人要杀我。

    声音后面变得沙哑,之后那裸体女人一手指甲抓着第一层地板,发出呲呲刺耳的抠响声,然后另一支手转瞬间突然拉长两米,直往我脖子袭来,狠命掐住我的脖子,然后双眼暴突,眼角流下了两行红血。

    这时我惊恐得不能说话,声音也突然叫不出来,而百号则在旁边拍打着我的肩膀。

    一号?怎么了,怎么站在这里发呆呀。

    这时我才抽搐了一下缓过神来。

    然后着急看了看百号。

    百号问我,你刚刚在想什么?怎么身体忽然僵硬不动了。

    我回答道,没有,我们去看那地洞吧。

    我们从屋门口继续走进屋内墙角,这时百号手拿着屋内的老滕树藤条,然后叫我将它和石头绑住。

    这时我问百号,你不会绑呀。

    百号轻轻笑了声,你来。

    我拿过藤条,将这长石头中间捆住,然后对百号说,很简单啊,就这样。

    然后百号撇了下嘴对我说,有活你干。

    然后我才反应过来,对百号低声说了一句,白号。

    百号这时打断我的话,一号,绑好了慢慢扔下去看看有多深。

    然后又对百号说,现在我们的情况还不容乐观,我们要团结一点。

    百号有点无所谓地噢了一声。

    看来这百号受到的危机感实际上并没有我的多,也有可能是打赢鱼人脱险出来暂时比较愉悦。

    但我的心还是格外沉重。

    百号这时又补充说,今晚好好休息吧,你腹部伤了。

    这时我才心里有了点慰藉,但还是感觉有点怪怪的,对于百号的性格,其实十几天的相处,我并没有完全知晓,有一些时刻总有点不自然的感觉,或者有点怪怪的感觉,但其实又不能明说出来到底是什么感觉。

    我也对着百号说,百号,待会河道强酸雨的水冲刷干净了,我们再去盛点干净得泉水,你渴吗?

    百号点了点头,确实很渴,清晨喝了汤到现在就没喝过水了。

    然后又说了句,一号,待会我熬汤给你喝,谢谢你之前对我的照顾。

    这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一脸无语沉默。

    没事,都是必须的,咱两互相照应,也是总比一个人好。

    百号点了点头,但这时百号看了看地洞然后突然皱了皱眉,目光紧盯着地洞。

    我也有点紧张地将眼光瞄下地洞,但还是漆黑一片,百号,怎么了?

48微机岛…地洞() 
我看着百号,百号你看见你什么?

    百号默不作声。

    将石头慢慢扔下去,百号看向我。

    我拿着石头慢慢扔了下去,抓着藤条,一段一段地放了下去,但却这藤条下面的石头仿如被什么东西抓住,我的心一阵咯噔,对百号说,百号,这重力比之前刚放下去的时候更重了。

    百号还是沉默无言,好像心里在想着什么。

    藤条越放越下,但却始终放不到底的感觉,而那裸体女人也没了踪影,并没因石头而碰到,可能刚才两次碰见那女人是因为幻觉。

    但心里总是怪怪的,可能是自己精神太紧张,也容易产生幻觉。

    但现在心里却一阵不舒服。

    放到藤条尽出,这石头还是没能沉入地洞地端,这时可以判断这地洞确实不是浅的,有一定高度,但这时候心里却一很想直接跳入地洞,想看看下面到底有什么,但如果这地洞太深,可能一跳下去就粉身碎骨。

    我闭上眼睛,有点酸痛,脚也有点蹲的发麻,然后将藤条拉上来,但这石头却好像被什么拉住,和放下去的时候一样,我心里这时想,会不会是那裸体女人的手给拉住,但拉的力度也并不是很深。

    这时我使点力气终于将这藤条给拉了上来,喘了几口气,告诉百号。

    百号,这石头放入地洞好像有什么东西拉住一样。

    百号看着我的眼睛,没有作答。

    接着我拿将藤条与石头放入地板上面,再去找存储的两根藤条给接上,这次的长度,无论如何基本是可以够得到地洞底部了,如果还不能,恐怕我们暂时是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到地底下面去了。

    想想有点无奈,但还是继续将接好的藤条慢慢往下放,这时百号起身,说先去盛点水感觉很口渴,当然我也是,我说你小心点。

    百号这时拿出了木柜的匕首,望了望窗外,然后往门口走去。

    因为平时我们比较少单独出门,这时我又特地跟百号说句,当心点,盛完快点回来。

    毕竟这岛上危机四伏,河道边可能还会有蛙人的袭击,但即使遇见,百号迅疾逃跑回来就行了。

    心里有点担忧,我想还是将这藤条尽快放下去看看,然后随着百号出去。

    这藤条继续放了下去,放到第二条一半的时候,终于底下传来一个微小回音的哐当声,这时我内心欣喜,这高度估算了下大概四米左右,不是特别深,毕竟如果三条接连的藤条都触不到底的话,那可能就是十米深度以上了,那我们下去的难度就要变得更大了。

    这时我脑子一转,迅速制定了下去地洞的计划,一个是利用这坚硬韧性强度高的藤条,一端固定在木屋某处绑个稳固的死结,然后将藤条放下去,然后抓着这藤条慢慢溜下去,还有一个是比较稳定的办法,直接制做一个结构简单的木梯,放入地洞,然后斜跨在地洞口边,然后我和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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