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我想得太恶意了。
这时我抛开所有的事,将目光重新注视在木窗上,这盯久了,眼睛都有点痛,而这时百号慢慢睁开了眼睛,半睡半醒,半睁半闭,朦胧地说,一号,我想喝水。
这时我难堪地说,可能得等到明天了,最早下午吧,雨停了,也得等这酸雨被河道的水冲过才能喝。
想完这些我也是烦恼,叹了口气,然后继续追问百号,心里总有块石头放不下。
百号,待会雨要是停了过段时间我再去盛水烧水给你喝,百号安详乖顺地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我又舒了口气,百号,你昨晚念叨的话我总觉得可能你说的那些话的时候,你是有记忆的。
百号这时候身体竟一颤,以后不提这些话题了,没意义。
这时我心神凝重了起来,什么没意义?我望向怀里的百号,虽然抱着温暖的她,但是此刻竟然手里多了些冰冷。
百号有点懊恼,甚至生气,没有啊,没什么,我不记得了,头很痛,记不起来了。
百号看起来很真实,毫无破绽,这时我心里一股漩涡在旋转。
我又继续问百号,百号,你有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或者有没有什么事情骗我。
在石板旁百号的怪异表现和百号突然样貌改变让我觉得似乎这些事情有点蹊跷,或者不可思议。
我记忆也完全消失,破碎,我苏醒来的世界,完全是一个崭新的世界,当然我还保留之前的一些常识,但却不能重塑我之前的记忆,现在大脑一片混乱,我摇了摇头,不再去想。
百号这时突然抬起头有点无辜和生气的说,我为什么要骗你。
这时候我不忍心责怪或者问下去了,这时候我铁定心里地想,然后对白号说出来。
百号,今天清晨我不该带你去那,还有我没有把你照顾好,可能清晨的时候精神太紧张我又幻觉了。
这时我还揉了揉眼睛,生怕自己再得了什么幻觉。
百号则继续依偎在我怀里,对我说。
有一艘轮船,会来救我们,它叫万号船,它驶进了一颗蛋的心,这颗蛋叫做溏心蛋,轮船好大,蛋好小,但蛋却装下了轮船。
这时我一时没听懂,然后呆呆啥傻乎乎无脑反应地问百号,轮船会来救我们?
百号,你又在说梦游了,而这个时候我将继续想说的话停住,应该不对呀,这应该是个比喻,也是个暗喻,但我却没听懂,这时想问百号,百号则静悄悄地睡着。
我想现在的事还是让百号休息一会,毕竟她对糜香过敏,让她睡一会,等她休息完其他事再说,而我,又继续盯着木窗,只是我的眼睛这时有点疲乏,想要睡住,我还是强忍住,待会百号醒来我想得轮班让我也睡会了,眼睛实在有点酸痛,本身头脑疲乏也有点累,然后打算我睡醒的时候再看天气,天气良好再等待些时间,河道涌流变得清澈些盛水烧水倒水解渴。
天气不好就继续探察这木屋双层地板下是否有地室。
44微机岛…强酸雨()
这时强酸雨还没有要停的意思,而我也渐渐撑不住,一个蓝色爪子迅速从这窗帘伸了进来,然后重重吸握着里面这墙壁。
我突然有点看得惊呆,但一时又熟悉起这蓝色爪子,这不就是蛙人的爪子?
我搂着将百号推起站立,然后向后躲,百号被我用力一推也醒了过来。
我心里甚至想,蛙人,有事吗?
这伸进屋内的爪子用力勾握住墙壁,然后又用力往上一提,墙壁上的一些木屑被这蛙人之手勾得飘扬落在木板床头。
但这蛙人并没有再继续发动进攻,不一会儿便退出在我和百号视野之中,虽然看起来莫名其妙,但我还是提防着慢慢将窗帘拉起。
蛙人提着庞大的身躯,在酸雨中直立行走,我想,看来这蛙人的酸属性免疫酸雨,因为自己本身就是吐酸液的。
而这时,我更发觉这蛙人身躯的筋脉变得比往常更暴突,看来是获得同属性的酸而增强了更大的力量。
这次蛙人找我们,而且看起来精力充沛,旧伤也惊人得痊愈得快好。
看来我又得了个结论,泉水或者海草可以为蛙人疗伤,而且恢复速度理想。
这蛮力巨大的蛙人免疫酸雨,而且酸雨能提高自己更强大的力量,还有这蛙人并不怕海水,海水,淡水,陆地,都可以栖息,皮糙肉厚,力大无穷,生命力强大,有点野蛮无脑但还保留着一些冷静和智慧。
我望着这筋脉有点暴凸的蛙人慢慢走向了海边,然后跳进海里,右手还抓着几条硕大的海草。
这更加深我的判断无误,或者猜测准确,这蛙人确实和这海草有联系,而且这些海草是蛙人在海里采摘的。
当然到底是不是海里采摘的,还是个迷,这关系到这大瀑布的秘密,是淡水瀑布池还是溶洞串联着海底的淡水与海水贯通相连的池。
当然这结论看似没用,但可以知道这大瀑布底下的地貌,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些有什么用,但也总感觉蹊跷,还有瀑布池颜色要比河道里水的颜色要深很多,是海水的缘故还是其他原因?
大瀑布旁的山谷面壁上巨大的断裂岩层又是什么原因,隧道桥的断裂又是什么原因造成?难道如梦中所遇见,对面小岛的炮塔基地发射过来的巨型炮弹炸毁了桥?为什么要炸断桥?之前这两座小岛有其他人类或者生物生存生活?而且双方小岛恩怨仇敌?否则干嘛断掉往来?
头脑想得越来越发麻,又让我瞬间觉得这小岛上的一切并不简单,甚至有它深不可测的背景以及各种线索秘密。
在我来到小岛之前,我想之前已经有人或者其他生物在小岛上定居和存在一段时间了,只是遭遇了某种大破坏?天灾?或者是战争,等等,才让这小岛变得如此满目疮痍吗,而且浅滩上还被海浪或者细沙卷凸起来几个墓碑,甚至我大脑在想浅滩中央底下还有大量墓碑,这个时候也觉得不可思议,或许那个地方之前陪葬了很多人?生物?
这个时候蛙人已潜入进大海,而且只是似乎暗示性地向我们含恨挑屑,并没有发动实质性的攻击,而且此时蛙人受到强酸雨力量增强,但并没有向我们发动实质性的攻击,我心里便产生怀疑?
这蛙人接连两次败仗,是吃了苦头甘认我们在些新登岛的‘外来物种’,的地位了?
或是这蛙人之前常驻生存于此,但因为我们的到来,使得它岛上霸主地位被动摇,连吃两记败仗,对我们产生胆怯,心里又不服输,含恨又无奈地在窗前向我们示威?
其实这岛上的生物也并不多少,至少目前来看,能打得过暴痞又有点冷静的蛙人的其他生物应该没有,我猜测是,但又不能完全断定,关于喇叭鱼人和硕长黑影的真实战斗力,现在我还不是非常了解。
雨还是不停地下,我心情开始有点郁闷,深呼了口气,这时旁边的百号也打了个哈欠,看来是有点清醒了,但这时的我睡意全无,被这蛙人巨爪给打扰后,总之我心切地想要凿开这双层地板,看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地室?如果在里面获得一些生活必须品,可以大大提高我们的生活水平,如果有武器,工具之类的当然更好了,但是对于金币,贵金属,玉石之类的我倒不是有什么需求,在荒废的岛上,这些物品的价值几乎为零。
当然如果用一段时间,或者慢的话一年半载,可能我们能乘着自制的航运船,离开这两个小岛,去往人烟繁荣旺盛的地方,这些金币玉器之类的东西才能兑换出它的价值。
当然一段时间,一年半载几乎毫无价值,但之后我想如果发现我就保存下来,如果有大量的这些东西,我若成功逃往大陆,那么我也许就能过上比较富足的生活。
至少不会像现在如此窘迫凄冷。
而且说不定到时像百号求婚,兴许能答应,对于我们如果登上大陆,都将会是崭新的开始,无依无靠的我们自然就走到一起,但未来还是未知的,虽然现在和百号牵过手,热抱过,同床过,但也未必就能结发夫妻,我也对未来充满忧虑和担忧。
没准哪天来个地震海啸超强飓风之类的就能让我那条工厂旁被撕裂的电线命运一样,葬送我的生命,对于今天的强酸雨,我开始更担心以后的天气状况,如果这里有强冬季,难以保暖的我们或许将要更难过。
这时抛开这些幻想和思索,以及对于未来的考虑,我还是将斧头握紧,这斧头就像一个保护我的生命护盾,随时基本在我身边待命,作为防卫或者工具都游刃有余,而我对于它的使用,熟练度也大为提升。
我想天气晴朗再去磨利一下我的爱斧,我对这把武器也有了一定的感情,这斧头的持续使用已经有了一定的磨损和变钝。
这时我放开百号,对百号说,你可以看着窗户动静,外面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预防一下危机,我继续挥舞着手臂,铁斧一记又一记大力度地将墨绿色第二层地板凿开。
45微机岛…鱼人()
这时墨绿地板开始凿裂,但这时却木门外一个巨大的撞击声袭来,亢的一声,把聚精会神凿地板的我给吓了一跳,百号看了我一眼。
我停下手中挥舞的斧头说,等等,我去看看外面有什么?难道是冰雹吗?
我向门走了过去,推开门的时候,百号大叫,一号,你看窗户,什么东西伸了进来。
我停止开门的动作,看向窗户,又是刚才那棍子凸起撩起窗帘。
这时我顶着饥饿,清晨上岸那时我就莫名感觉饥饿了,然后我慢慢静步走去,拿起铁斧。
而那窗帘遮盖下的棍子也慢慢地抖动,然后又缩了回去。
我打开窗户,向外面望去,发现酸雨还是继续下着,可这四周什么都没有啊,突然我脸往右边转,心里直哆嗦了一下,这鱼人顶着长长的喇叭嘴似乎要贴近我的脸上,我制止住心跳合快要爆发的叫声慢慢将头缩了回去。
这时百号有点心切地说,一号,看到了什么?
我咽了口水干渴地对百号说,喇叭嘴的鱼人,就在外面,你别动,我拿起斧头,示意百号跟在我后面,慢慢走向木门,轻晃晃地推开,我要用疾速推门后用斧头在鱼人背后将它砍上一斧,对于我们来说,它就是危险的,至少严重干扰惊吓了·我们。
我推开门,这个时候却见这鱼人在刚才原地弯下腰,手中拽着几棵珊瑚。
我想,难道是用这珊瑚做武器,但想想这珊瑚足够坚硬,用来砸人也是能遭受伤害的,只是这鱼人怪异地蹲在了原地,然后慢慢喘气,让我突然心软,觉得这鱼人其实性情蛮温顺,不像那较为暴痞的蛙人,我有点下不了手。
这时百号在背后用胳膊肘捅了下我,用动手吧。
而我却反应,这鱼人实质上并没有伤害我们,我下不了手,我想我们还是赶它走就好,不骚扰到我们就行。
百号看着我,似乎觉得我有善心,并不是看到怪物就砍,顿时又提升了点好感。
而我这时走过去,弯下腰想看看这好像身体突然瘫痪瘫倒在地的鱼人发生什么情况的时候。
这鱼人瞬间一转过头,虽然生活在海洋,但却让我闻到了一股腥臭的沼气铺面而来,而这鱼人身体鳞片翻起,整个蓝色身躯瞬间一半全白,非常吓人恶心,这鱼人大头腮帮鼓了两个小球,然后喇叭嘴一伸一缩,一股腥臭沼气味高分贝冲击波随之往我脸上袭来,我瞬间双手遮住双耳,斧头掉在了地上,这时酸雨渐停,但还有飘落下来零星雨滴随着那超声波袭击而来,洒在了我的脸上,受到这超声波攻击,我瞬间耳鸣,间接攻击到了我的大脑,造成眩晕混乱。
而百号也是大口喘着气蹲到了地面,这时鱼人趁我混乱无法控制之际,握紧手中的两棵珊瑚礁,一个劲往我身上砸,腹部被珊瑚锤猛然一记攻击,我似乎瞬间剧痛得快要呕吐出血,这时感受到善意却被诱骗,我心中怒火却没被压住,倒退几步,捡起刚才那滑落的斧头,对着蛙人来了一记回旋斧,根据重力反应,斧头这时力量变大,只是这蛙人眼珠一动,将另外一手坚硬珊瑚当做盾牌,抵挡住了攻击,珊瑚被凿开了一个开口裂痕,而百号这时也不懈怠,有所行动地跑过鱼人身后,一刀滑过鱼人颈部,但鱼人全身各部位基本都有坚硬鳞片的保护,匕首在闪着反射白光的鳞片划过,这时鱼人将注意力瞄向扑了个空的百号,而我却这时找准机会,用一记爆踢,向蛙人体下红裤衩的要害部位踢去,这个时候要不能将鱼人制服,恐怕我和百号会有生命危险,被鱼人不断地超声波造成的暂时混乱眩晕加珊瑚锤的一套连击击败。
蛙人这时被爆踢中要害,腮帮又反射弧性地鼓起,眼睛暴突,而百号和我继续找准机会,百号在背后反手用匕首将腮帮刺破,导致鱼人无法再用喇叭鱼嘴的超声波攻击,而我甩起斧头来了一记铁斧顺劈,在空气中中加速度般地向蛙人脖颈要害砍去,鱼人这时想要将珊瑚锤继续做盾牌进行防御,但我与百号电光石火间已经是来不及防御,虽然有坚硬鳞片护颈,但还是阻挡不了这铁斧顺劈的威力,一股腥红的血柱瞬间从脖颈喷涌而出,鱼人一个踉跄整个身体踉跄倒下,翻了白眼。
我和百号这时觉得这鱼人已经被一斧砍死,但我还想继续持斧再补几斧的时候,但这个时候鱼人瞬间睁大圆眼,翻了个身,爪子在地面一个扑腾,如狗刨式地往禁林飞奔而去,四脚朝地,在陆地上爬行速度飞快,我和百号来不及追,也来不及反应就让它溜走,但这逃跑路线一阵血液流淌,放眼望去一道血路,我想这鱼人即使逃走但失血过多,可能也会自然致死。
我想又被这狡猾的鱼人给骗了,让我们放下松懈的短暂装死时间迅速偷空逃跑,如果倒地后激烈挣扎恐怕它就完全没时间再逃跑了,至少还会被我来两记结命斧击。
这时耳鸣还未完全好,看着地面的两个珊瑚心中却发出感叹,酸雨这时也停了,天空开始光亮了起来,这时心情也有点大好,待会可以去河道取水了,实在口渴。
我在想这外表看似温和,没有进攻性的鱼人进攻起来还一套一套的,而且外表看似无脑,但生性狡诈无比。
之前看这鱼人在海岸前疯狂戏水也让人觉得这鱼人一种不会欺诈的错觉,却这老谋深算,躺如碰瓷。
当然我还是发现一个问题,这鱼人有一股泥沼的腥臭味,又逃往禁林。我猜是这鱼人已攀过铁栅栏,进入里面的沼泽。
这喇叭鱼人应该是一条可以在海洋和沼泽同时栖息的沼鱼。
这时又对这鱼人有了一定的了解了,而刚时酸雨乌云密布天黑,这沼鱼可能是有点怕光,可能之前推论正确,这鱼人不是傍晚或者深夜出现,就是这乌云密布乎黑的天出现。
现在了解了蛙人鱼人,也与之战斗过,还有硕长黑影还不太了解,对于这黑影,心里还是有一些慌张感,每次百号看见它便风寒瞌睡,而且甚至还胡言乱语,脸面铁青,眼睛空洞,慎是渗人,担忧。
虽是战胜鱼人,但这珊瑚锤一击让我腹部一片淤青,我忍着疼痛和百号先是进了屋子。
46微机岛…鱼人()
腹部被鱼人砸得淤青,疼痛难耐,我整个人都快要瘫倒在地上,这个时候酸雨停了,天也开始变得格外地亮,我先进入到木屋里稍事休息,整个人酸软无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