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早晨刚洗完澡,换洗完衣物,看来我是没干衣物穿了,只能上岛再用火烤等办法。
也因为我小跑,浅海浮力太重,再加上后面一击浪,瞬间将我击倒。
我都不知道该对自己说什么了,虽然早晨刚吃过,但现在肚子仍然有点饿,也是因为吃的不多。
方才向石板转身那刻,我的身子就有点哆嗦,不久身后就传来咕噜咕噜奇怪的声音,我又以为是石板在做什么怪,心里恐惧得一路只敢往小岛木屋的岸上跑去。
再加上有点惊慌失措,不然一般谨慎点就不会摔倒。
我也不管那么多了,这海水有点冰凉,但又有点湿热,但这冰凉海水气体将我全身灌入,好不自在。
全身湿透,我有点垂头丧气上了岸。
这时我推开木门,百号一脸茫然地坐靠在木板床边,低头不语。
我用手挤着头发上的水,百号,你怎么了?
百号回答我,没什么,就是有点累。
我就跟百号说,百号,今天不提制作小船的事了,咱们先休息,这两天发生的事也有点多,可能你这次的风寒并没完全好,而我这时头部还是有点阵痛。
我用瓦罐去河道取了水,并升火用瓦罐加上龙鸟肉煮了点汤,想给百号和我补补。
我想我们可以养病一天,明天再准备去制作小船,休息一天,也是因为我们现在病情并不严重,但带病去做任何事都有点绊脚,或者没精神,或者精神太敏感,高度紧张,无法得到充沛休息,不管怎么样,今天打算休息一天,如果我和百号状态在下午比较好,我准备去再捕猎一只龙鸟了,因为之前那只被吃几天快吃完了,我们一天三餐两个人几乎都要吃一些,因为无依无靠,身处困境,人就特别容易感到恐慌和饥饿,再加上劳动和精神劳动,有时吃的就比较多,我想,如果我们俩在一个人烟旺盛资源丰盛的地方,哪怕又是小岛,我想我们也不会吃那么多。
不管怎么样,这岛现在被我占领和管理,我是这座岛的岛主,而百号,是副岛主,我们有权利行使我们的权利。
但其实这些也都是美丽的空想罢了,在这岛上,所要做的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活下来,如果有危险,还得去预防,防卫或者战斗,没有工具要自己去制造,或者抢夺或者缴获,这就是残酷的生存法则,终归活下来,才有更多希望和未来,出境。
现在,不知道为何,我看到百号心里都有种莫名的恐惧压在心底,从第一次她得寒病,还有第二次,那种空洞眼神还有无情冰冷的表情都让人异常恐惧,甚至还不由控制地说梦游碎语,还有刚才方形石板,百号没怎么看清,就大喊有不好的预感,叫我尽快离开,也是让我哆嗦,还有两次看到百号幻觉成了蓝色如恶魔的躯体,都让我恐慌至极。
百号数次的异常,让我恐慌,也让我心底对这个平时心里粘着非常信任的人产生了隔阂,还有凌晨后我不慎揉摸她的胸,她竟然也有矜持和些许的排斥,当然这个符合常理,但是这也是我能觉得的比较差的感觉。
我心里有点隔阂百号可能符合常理,但百号却也对我设了点防,总之让我有点不自在,毕竟十多天来,我对百号几乎没有进一步的深入,而且我也跟她解释过我不是故意,但我敏感察觉单纯地百号似乎还深藏着她的心事。
我想完对百号说,百号,你最近有没有什么心事,百号单纯地反问我,什么?
我不想再继续问,总之现在的心情也有点糟糕。
百号这时安慰我,一号,别想太多了,脑子会很累的,你全身都湿透了,先将衣服脱下来吧,不然感冒了。
这时不知道什么原因,我又对百号的疑虑烟消云散,可能这世界真的存在很多误解,或许真的是我精神太紧张,还有幻觉,想太多,我有点懊恼。
我将衣物在百号面前脱掉,毕竟内衣还没脱掉,百号也不是很忌讳,毕竟我和百号也一起在木板床上睡过有段时间了。
这时我注意到百号喉咙一动,我噗嗤笑了声,这也是我久违的笑,一扫阴霾。
百号则是微红着脸低下头去,百号可能看到我的身材应激反应地流口水了,虽然我的身材不是雄壮威武,但也还算曲线健美。
我想,不只是男孩还是女孩,其实都有欲望,只是女孩多数欲望要比男孩隐晦得多。
女孩比男孩保守,也是因为天生会怀胎生孩,性格相比男孩更顾内敛,安于现状或保己,而男孩子则更具挑战与冒险。
这时我拿来屋外晾晒的毛巾,将一身湿味擦去,准备待会再去洗一遍衣服,毛巾,毕竟已有一些碎屑砂砾与汗液。
看瓦罐上的汤快沸腾了,我拿着两根筷子夹在瓦罐两耳,用泥勺将汤肉一分为二,其实我们有一段时间没喝汤了,距离上次是百号第一次风寒,这次是百号第二次风寒只是现在百号病情比较轻微,但还是得继续照料到精脾恢复良好为止。
当然我头也有点阵痛,精神紧张,所以也打算休息一下。
而这时太阳也慢慢升起,我们喝着肉汤,留下豆汗,似乎排除了一些心毒。
百号这时突然轻轻地对我提起数十天前,解救懵懂无助,又有点笨拙,几乎不会干体力活的她,并照料感冒的她。
这个时候她向我道谢。
而这时我却有点心痛,有点内疚心底有怀疑她和隔阂她。
我微笑着对百号说,没事,那是必须做的。
百号也面露微笑,对了,这岛叫千号岛,我叫百号,你叫一号,咱两一起取得名。
我会心一笑,这两天的紧张和阴霾全无,喝完肉汤,心情也舒爽很多。
刚沸腾的汤水太热,喝得我俩额头满是汗珠。
而这时候,窗外却传来惨白的尖叫声,我先是一愣,让百号先安心,将瓦罐端回木桌,拿起木桌上的铁斧,往门外走去。
因为和百号聊到之前的事,还有之前应对了很多岛上的怪物甚至怪事,所以这时我却心里也稳重果敢得多。
39微机岛…尖叫()
我拿着斧头,想看看是哪来的尖叫声?
晃了几眼都没看见,却在屋外墙壁上看到一层墙上喷洒着一层浓浓血液,我想,看来刚才这里有过战斗或者袭击,那那个尖叫声的来源呢?
这个时候有一只手勾住了我的肩膀,让我大为吃惊,我急忙转过身,退后几步甩开它。
百号在原地无辜地看着我,我去洗瓦罐去了啊,你去升火烤干点衣服吧,老光着身子不好。
你没听见刚才那尖叫吗?
百号点了点头,听见了,不过有你在,我就心安了,看外面没什么东西啊。
我说,别急,先找出源头消除危险。
不管怎么样,我的性格比百号要谨慎得多,而百号则有点偏向单纯,也有一点依赖心理,或者她认为,只要是我在她身边的多数请况下都是安全的,或者她怎么样了,我都能比较精心的照顾她。
我对百号指了指墙壁,蹲了下来仔细地看。
我沾了一点血,这血好粘稠啊。
人呢?怪物呢?怎么看不见呀,百号在背后嘟哝着嘴说。
这时候太阳已渐渐升起,伴随着些片乌云,突然天空如爆裂物一响,发出了沉闷的闷雷声、
我站了起来,抬头望向天际,太阳升起,也没什么乌云,这晴天还打雷啊?
然后看向百号,百号突然对我说。
一号,记不记得第一次我帮你一起制作木板床,我用匕首帮你削木板。
我自然回答,记得啊,怎么了。
百号摇了摇头,我又点不解,双手搂着百号的肩膀,手感滑嫩,怎么了,又想起以前啦。
百号看了看我,低下头。
这时候又来一记闷雷,不知从何而来一大片乌云将要将半片天空盖住。
我抬头望着天空,乌云不断旋转移动,将软绵绵的一层层白云吞噬。
我想,还搞不懂尖叫声哪里来,这时又突然来几记闷雷声。
当然大自然怎么突然变脸也没办法,这时候开始几滴细雨零星地滴落下来,因为我光着膀子,雨滴滴落到我的肩膀处,我瞄了一眼,这雨好怪啊,我一边对百号说。
这雨珠是暗绿色的,还夹杂着土黄色。
随着雨滴开始不断洋洋洒洒飘溅下来,落到我的身体一小段时间后却有点刺痛,像被火蚁嘴钳咬了一样的灼热烧感。
我呼着气,对百号喊,百号,这不是普通的雨啊,先躲进屋子,这时我拉起百号手腕跑进屋子,用毛巾继续擦着身体上的怪雨。
但擦完后,身体出现一些小小的斑红的点,我对百号说,这是强酸雨啊,绿色的,跟蛙人嘴里吐出的酸液一样。
但区别是绿雨夹杂着点点淡黄,总之这雨要是被长时间溅淋,身体都会被灼伤,衣服也可能被洋化。
而这时百号才想起要收衣服,听我那么一解释,要是这强酸雨溅淋衣服过久,这衣服恐怕都要报废腐烂了。
百号现在身边没毛巾,只能用我的了。
百号从外面跑着收完衣服进来,其实这毛巾就是帐篷布而已,当然目前我们还没有真正的毛巾这种匮乏必须品。
我们几乎被困在这岛上,也是无可奈何,收拾下心情我揉着眼睛将毛巾递给百号。
而这时百号却回应,什么?
百号木衲着看着我,我又示意用这毛巾擦掉百号身上一些酸雨水渍。
百号这时才反应过来,原本我想询问百号是否有什么心事,但又闭口了。
这时那个尖叫声音又发来了一遍,我听清楚了,是木屋的地底下,不是木屋外,但木屋外墙壁的血是怎么回事呢,不再细想,我趴下身子,贴住地板,地板下面的声音立刻消失,随即是越来越强烈的咚咚声,而且声音越来越响,像是一颗石球不断撞击,要撞破这地板而出一样。
但这声音快到我耳旁最近处又开始慢慢变小,然后消失了。
我感觉怪异,又恐慌惊怕,我睁着圆眼对百号说,百号,那个尖叫声音有点像是一个女人发出的,还有另外一个声音像是石球撞击。
这时候我才反应过来,我说,我们这木屋底下恐怕有地室,室内还有个女人,貌似是被困在地室,发生什么可怕的事,然后发出尖叫或者求救,而石球撞击声,恐怕是女人扔的石头,吸引我们的注意,或者女人的敲击?
我推理了一下,感觉有些道理,但是准确地说,这刺耳的尖叫确实是从地室传来的,而之前屋外传来的尖叫,或许木屋底下的地室很庞大,刚才那女人可能在木板下方地室的屋外地下那片区域,这是我觉得合理的推理了,但屋外突然墙上的那滩血又是从何而来的呢?
这时我心乱如麻,一大堆迷一般的眼睛争相从我心里八方袭来。
我双手抓着头皮,一阵头痛,而百号擦完身上一些附着的强酸雨滴,又好像身体虚弱不语地靠在木板床边。
看来百号心情也有点不好。
只是不知道哪来的兴奋感从脚往全身直至头上不断涌来,我的脸被这一腔热血涌得通红,我走进木屋里的那个硕大屏幕,屏幕下面是一些粗大的电缆线缆,之前火蚁母还没被博士喷火枪烧死的时候,我记得这屋子里还有几只火蚁用嘴上的钳子不知疲倦地撕咬这些电缆,而这巨大屏幕下面的电缆绝缘白皮,有点白色淡绿的颜色,有得也被咬出了几个细小窟窿,但这皮质还是很厚硬的,像是怕被导电的感觉。
而这些电缆顺着木板地底下蔓延,完全塞满,我心里想,这电缆是接地下的,看来确实地底下可能确有地室,而且可能还很大,陌生尖叫女人可能被困或被囚禁,总之我已不敢想,自己住的木屋底下竟然有人存活着,想着也有点毛骨悚然。
这强酸雨越下越大,我的心里也是开始焦急了起来,如果龙鸟受到强酸雨的腐蚀,那么我和百号还能安心吃吗?吃了会不会有什么危险,不过还是打消了点疑虑,这些龙鸟躲在密集的粗壮的老滕树下避雨应该就没问题了,我也是松了一口气。
40微机岛…地洞()
现在我也突然意识起来河道尽出的水闸门,还有禁林铁栅栏为什么那么锈迹斑斑,我想除了时间的久远和这之前可能还下过的强酸雨,被腐蚀过,当然这是猜测,这时我也想过那电线缆断裂破败不堪,或许是之前的台风?飓风?
总之这小岛也给我提了个醒,这里的天气并不一定能长年好,外面下着强酸雨,但也开始慢慢减弱,只是还不能出行。
在这岛上下雨确实让人感觉阴郁,更显孤独,像是更加被捆绑住在一处,而百号也是无精打采地靠躺在木板床上。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对百号,有时信任有时怀疑,特别是这几天,心里也有一些不放心和惆怅。
我想,酸雨下完,待会就去捕猎龙鸟了,但想想这酸雨也会腐蚀到河道的水,如果去河道洗肉,那不是也被连带腐蚀了?
所以做好决定,明天天晴再去捕猎,明天河道的水可能也会自然排通到水闸门外。
这时天气开始变凉骤降,我只穿着一件内衣,其他衣服不是没干就是湿透,当然百号的衣服昨晚晾了但也没完全干,我也不想去穿她的,感觉有点别扭,或者不好意思。
当然百号和我这数十多天里,关系还是比较好的,也比较亲密,但现在总感觉心里有块石头不是很放得下,当然有些事情她还是有点矜持。
其实我们的信任层次还没达到一许生的点,但现在我们的状况普遍还是好的,所以我也不再多想。
外面酸雨越下越细,从开始的沙沙响到现在的兮兮响,只是光膀子的我却有了点冷,我将房门关紧,窗帘放下,很多时候·因为房间透气不足,所以门窗常开,但我现在有点冷,就紧闭起来,然后也躺在百号身边,将被子盖了起来,这被子其实就是野营布,双层,包裹着里面洗净一些腥臭的龙鸟羽毛。
虽然被子制作得简陋,但却可以一用,比没有好很多,对于取暖。
但早上煮了些汤却没有去盛水,现在想想却责怪自己,不过百号似乎也没太注意没水了,而椰子汁基本也喝完了。
我们现在的处境,没水,没椰子汁,剩下一点烤肉,外面下雨,而且还是强酸雨,这强酸雨还比一般酸雨的酸度强,可以腐蚀人的皮肤,长久淋雨可以灼伤。
在这孤岛上,还下着雨,心里也是有点苦闷至极,只能窝在木屋里。
但这时却也觉得这岛或是属于于我,虽然可能只是一时,但它看起来却像是我的资产品。
强酸雨还在细细地下着,时不时还来几记闷雷,似乎在嘲笑我的寂寞。
但这雨似乎和上次的即兴雨不同,下个不停的感觉,而我和百号窝在这木屋内,像是两只在黑暗中生活的小老鼠。
我起身掀起窗帘看着窗外,乌云缠卷或移动着,隔着缝的天光折射着大地,太阳已消失不见,被乌云层层包围。
这时候我觉得还不如找点事做,但只能是室内,使我好奇的就是我脚下是否真的有地室?长什么样子?
其实相比获得什么线索之类,我更关心的就是比如在地室发现什么装水装肉的盛器,衣物,布匹,武器,缸,之类比较实用的东西,比如说我在这知道了太多东西,又能怎么样呢?
我现在最关键的,食物都难以保证,这强酸雨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