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债桃花劫:诱拐腹黑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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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债桃花劫:诱拐腹黑少主-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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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这会儿男主功成身退了,她这个女配还折腾什么劲?谢幕吧!

一脚踹飞一个正好够着的酒坛子,伴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响起。

“哎哟,谁在装神弄鬼丢暗器?速速现身!”

夏夏一愣,大清早的,怎么清荷院有陌生男人的声音?还是在她这屋?

好奇地伸出脑袋一看,还是一个长相不错的青衣。

耶?这是哪家的相好?

“大侠,你又没有被酒坛子砸到,叫得那么渗人做什么?我还以为出人命了”

☆、心灰意冷(3)

下面的青衣男子立即发现了目标在屋顶上,可再仔细一看,只是个毫无戒备的小白衣女,顿时松了口气,可也立刻垮下了脸。

“你好好的姑娘家,喝什么酒?喝便喝了,学人摔什么酒坛子?摔就摔了,干嘛叫酒水正好溅在我的新鞋上…我是多倒霉呀我…”

夏夏被一通罗里吧嗦的质问弄得有点晕,但总算抓住了关键,又看了看他一脸疼惜的表情,马上领悟道:“咦,相好的给做的鞋?”

青衣男子脸色一红,有些结巴地辩解:“你…你莫胡说…”

夏夏摇摇手,一脸没趣。

用得着这么紧张么,真是不打自招,她本来也没什么兴趣知道这些八卦。

“唉,大侠,搭个手,我跳下去的时候接住我啊!”说着也不等人答应,就径自纵身跳了下去。

青衣男怪叫一声,总算是稳妥地接住了夏夏,然后立即撒手将他放到地上,还多此一举地将手背到手后。

夏夏一脸黑线地看着那不自然的动作,问:“你这次又怪叫什么?”

“姑娘你突然跳下来,招呼也不打一声…”

“你对自己的功夫没信心?接个屋顶上的人也怕?”

“这个自然不是,可是男女授受不亲…”

“明白了。”夏夏立刻打住那喋喋不休的架势,一针见血道,“你相好的是母老虎,而你是个妻管严…”

“这…”

“解释就是掩饰,大侠你掂量好了再说。”

青衣男被夏夏屡屡打断,还揪住小辫子不放,一肚子憋屈却没处发,一张脸涨得通红。

其实他也是运气不好,碰上这会儿夏夏正炸毛,刚好他又一副受气包样,不拿他开涮都对不起他。

“对了,你来干嘛的?”

青衣男经这一提醒,才想到忘记了办正经事。

“我找夏夏姑娘。”

夏夏挑眉:“找我?”

“咦,就是姑娘你么?”青衣仔细打量了一番,皱眉不知道想着什么,“哦,对了,我是替钟少主捎东西给你的。”

“钟离?”

青衣男一听,一个白衣女敢直呼钟少主名字,钟少主又特意托自己送东西给她…这…

顿时心下明了了几分。

☆、心灰意冷(4)

青衣男子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锦盒,递给夏夏:“就是这个了,姑娘请收好。”

夏夏也不拘小节,直接拿过来,打开一看,竟然是一块晶莹剔透的羊脂白玉,刻的是龙凤呈祥图案,在阳光照射下若云烟弥漫,白雾漂浮,表面附着着淡淡的油脂光泽。

歪头看了一会,直接合上了盖子,碰都没碰一下,就递还给青衣男。

“送回去吧,我不收。”

青衣男顿时愕然瞪大了眼。

这态度,真干脆。对方可是身份神秘,来头不小的钟少主,这位姑娘难道不知道对方送玉佩的含义么?

更何况,他只瞄了一眼,就看出这绝对是世上罕有的极品玉,连他家少主都未必拿得出手。

可惜,他没料到,夏夏对此一窍不通,只纳闷最近怎么大家都爱送起玉来了。

可是这东西不能吃不能用,她也不稀罕,哪天不小心给摔了,反过来还要心疼,不上算。

平时心情好也就收了拿去压箱底了,可这会儿正苦闷呢,钟离人不在,送个破玩意就想收买她的心,绝对没门。

所以她拒绝得异常干脆,连解释的机会也不留给青衣男。

“唉,夏夏姑娘…”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夏夏不等他开口,反问道。

“在下三帅,青鸾殿的管事,这回钟少主特地让我带东西给你,你就收下吧,不然…我回头出去不好交差…”

“原来是你!”夏夏走到一半,又停住脚步,重新审视地打量了一遍眼前的人。

秀气,腼腆,有礼,啰嗦。

这组合,还真是难以让人刮目相看…

“姑娘也认出我来了么?当初你入冥幽宫外围报名还是我亲自填写的资料呢!真是有缘。”

“额?”夏夏其实是想起来,这三帅就是大名鼎鼎的青鸾殿殿主,乐乐一天到晚挂在嘴边的偶像,被青衣男这么一说,倒也有了些印象。可不就是当初报名时候的那个负责人吗?难怪看得有些面熟却怎么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认识。

不过,也算不上认识,夏夏此刻更没有交友的心情,扒扒头发,便不耐烦地说:“你把这东西还回去,就跟他说我对石头不感兴趣。”

☆、心灰意冷(5)

三帅顿时满脸黑线。

好吧,他承认,玉也是石头的一种,那话虽说得粗俗,也不尽然错。

夏夏说完就摇头晃脑地往回头走,走到一半,又忽然想起什么,回头问:“大侠,你认识乐乐吗?”

三帅正要悻悻走人,忽然听到这一问,愣了愣:“请问这位乐乐姑娘也是凌霜殿之人吗?”

夏夏仰头一拍脑门,无语望天。

要命,原来那货纯属单相思!人家三帅根本不认得她!

“算了,当我没问。”甩甩手再不愿意多说,走人回屋。

三帅被问得一头雾水,皱了半天眉,也没想出乐乐这号人物是谁,只好没趣地离开。

夏夏进了屋,缓缓将屋门关上,将自己与外界的阳光灿烂隔离起来。

此时的心情,实在不适合曝晒,何况,阳光刺眼得疼。

只是门被关上的那一瞬间,她似乎看到一抹蓝色火光闪过,极快地掠过一颗树梢,然后消影无踪。

她没有开门去确认,只是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

真难为某人还会担心她一个人在屋顶上不安全,又或者担心她醒来发现人去楼空再歇斯底里?

竟然等到这时才离开。

可是,她却不会再去挽留。

留的住一次,两次,留得住每一次?

他决心要走,就迟早要走,又何必一次一次去做无用功?

夏夏去后院给自己打了水,将满脸酒意泪意一一清洗干净。

想想,自己都觉得好笑。

下山以来,这都哭了多少回了?加起来比她前半辈子十四年哭得还多!

因为带着记忆投生,便是婴孩时期,她也是不曾这样哭过。

她一直认为,功夫不好没关系,本事不大也没关系,可是人的心,一定要强大,不然,不战而败,溃不成军。

连她自己都有些鄙视自己,什么时候,竟变得如此懦弱!

不过,到此为止吧!

以后,再也不会哭了。

所有人都离开了,就是流泪,又能给谁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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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期末更新一直比较慢,亲们再体谅下吧,13号考最后一门,个性心理学的老师就一BT,不要命复习准挂,完全没法安心码字,先看会书去,凌晨再来更一更,亲们都早点睡~

☆、幽冥令牌(1)

夏夏打算闭门谢客,清心寡欲好好反省一阵子,谁想那三帅三天两头上门晃悠,叫她想清闲也不成。

第一次是玉佩没送成,接着又是金簪,珠钗,胭脂水粉,珍奇古玩,且每来一次,必带着之前被退回的东西一起。

三帅转钟离的话说:“爷送出手的东西没有收回的道理。”

于是,起初三帅还能一个人跑腿出入清荷院,到后来,就变成了两人四人乃至八人抬箱。

那架势那排场,整得跟下聘礼似的。搞得每天一到固定点儿,一群白衣姑娘就守在清荷院里里外外,也不知道是看热闹还是看俊秀的青衣小伙。

夏夏一开始还走走过场装装样子,次数多了,干脆直接落跑,早出晚归朝五晚九。

有时候偷偷溜去羊圈,也不嫌脏,躲在羊堆里就坐上一整天。有时候爬小半个山头,蹲去半山上的小凉亭,俯瞰花园全景。

大多数时间,她在发呆,也就偶尔抽个两三分钟,思考今后自己要怎么过。

所以,也基本上不能指望她得出结论。

只是,她走来走去躲来躲去,似乎哪里都能看见草c泥马和寐姬的身影。

哪里都有他们曾经的记忆…

这一天参加完训练,夏夏又偷偷跑去羊圈打坐,怎耐她实在不是习武的料,打着打着就变成了打瞌睡。

忽然一震巨响将她从梦境中吵醒,尘烟弥漫,群羊尖叫,一瞬间,她忽然奢望着,草c泥马回来了…

可是奢望终究只是奢望。看清了掉在地上的人,夏夏意识到,这显然不是草c泥马,也不是人形的泽轩。

这是一个陌生人,且,很可能不是冥幽宫的人。

因为他不像冥幽宫的任何人,有着固定的工作服。他穿着一袭紧身黑衣,更像是,夜行衣。

他的样子看着像是年过四五旬的中年大叔,只是长相颇为狰狞,一脸凶相,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

夏夏第一反应是,冥幽宫来刺客了。

羊圈顶棚破了个窟窿,黑衣汉子没好气地爬起来,似乎对从天而降的形式很不满。

“废物!他娘的一群废物!”他骂骂咧咧,好半天,才注意到羊圈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幽冥令牌(2)

夏夏不明白他在骂谁,只是见他刀子般的目光扫过来,就下意识的退后一步,靠到了墙上,差点没举起手来。

“额,这位…大…大侠,我只是路过打酱油的,您请…请便,请便…”

黑衣汉子一听,眉心纠结成了一团,盯着夏夏的目光又多了几分狠厉。

夏夏一看,不得了,这是要杀人灭口么?

吓得赶紧大喊一句:“大侠饶命啊!我是无辜的!我也是被人骗进来的!您要寻仇可千万别找我,去找我们少主是正经…”

黑衣汉子面色不善,却终于开口问了句:“你们少主现在在哪?”

“在在在…在他屋里和下属谈情说爱呢,您您要不认识路我可以带你去…”性命攸关,夏夏向来没什么气节可言。

而且她本来对公子陌就没什么好感,不然也不会瞎编排他的话顺口就溜出嘴去了。

黑衣汉子神色古怪地看她一眼,吐出两个字:“带路。”

夏夏一怔,没想到随口说说这刺客还真让她来带路了。

尼玛刺杀人都不研究好路线的吗?

这个情况,万一他刺杀未遂,她夏夏可就成了出卖冥幽宫的千古罪人了。到时候不知道那公子陌和冰儿会把自己烹了还是炸了呢…

就是万一他刺杀成了公子陌,也不可能杀了冥幽宫所有人,到时候他自己顾自己逃遁了,她还是得遭殃。

“小丫头,新来的?”

夏夏边带路边绞尽脑汁,冷不防黑衣汉子问了句,她就下意识地应了。

“说说怎么被逼进来的?”

夏夏脑子一转,想着要是能博取这位大叔的同情心,说不定她能求他刺杀成功后带她走。

与是立马瘪了嘴,一脸委屈道:“都是那少主见色起义,到处诱拐良家妇女,我我和爹娘走散了,结果被他强行带了回来,他就不放人了。”

说完,还假装抹了抹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叹息道:“大叔,我命苦啊!”

汉子听了夏夏的话,面色不变,倒是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遍,似乎在衡量她说的“见色起义”能不能成立。

“你想离开?”汉子打量完,一针见血地指出要害。

☆、幽冥令牌(2)

夏夏听着汉子松动的语气,心里一阵猛跳,果然是千载难逢的机遇啊!

立马更加卖力地往脸上抹表情,一脸楚楚可怜样:“大叔,我才十四岁,不想在这里葬送了我美好的年华啊!”

黑衣汉子眉毛紧了紧,忽然蹦出一句惊世之语。

“他碰过你了?”

夏夏差点没习惯性地一声“噗”出口,憋了半天才憋回去,脸都涨成了通红。

不过刚刚好,伪装成耻辱的样子,不开口也能引人浮想联翩吧?

汉子高深莫测地瞅她一眼,再没有说话,急得夏夏一个劲儿在想怎么开口让汉子回头带她走。

可惜枯风院这个偏僻的地方还就离牲口圈那一带不远,没走两步两人已经到了公子陌的地界。

一路上畅通无阻,一点麻烦也没碰上,连夏夏都吃惊,这公子陌的地盘防备是是太松懈了点?难道是对冥幽宫的地理位置太放心了么?这回人家摸上门来,还碰到她这根墙头草,只怕那家伙得吃不了兜着走。

直到枯风院门口,望得见大片妖娆的秋海棠时,汉子才忽然又开口问:“不是说在谈情说爱么?怎么这么安静凄凉的样子?”

夏夏掀掀鼻子,没道德地说:“也许忙完睡下了吧…”

汉子终于忍不住哈哈一笑:“小丫头,你难道不知道你们少主从小不近女色么?”

“额?”夏夏愣,她还真不知道,这又是什么怪毛病?

汉子见夏夏愣住一把拎小鸡似的提起她,大步就踹门而入。

“臭小子,人呢?滚出来…”洪亮的男音嚣张地穿透枯风院里每一个角落,打破了一室寂静,震得夏夏骨膜轰鸣。

公子陌施施然地从内室步出,看了眼门口的情形,不解地盯了一会儿夏夏心虚的表情,然后才正视着中年汉子道:“爹,怎么这个时候回来?”

夏夏被这一声“爹”震得差点灵魂出窍。

开玩笑!公子陌的爹?那不就是冥幽宫的宫主冥烈?

那她刚才对他说得那些话……?

一瞬间,夏夏想撞墙而死的心都有了,她这整得叫什么事儿?!

☆、幽冥令牌(4)

冥烈一把丢下夏夏;自来熟地走到桌边翻开茶杯。

“凝儿呢?你这院子里就没个伺候端茶倒水的人?”

公子陌不咸不淡,也没有要搭把手的意思,静静地站在原地道:“司行院的管事最近出了点问题,凝儿暂时补缺去了。”

“那冰丫头呢?”

“凌霜殿出了点乱子,冰儿忙不过来。”

“看来我不在的时候,错过不少热闹?”

夏夏冷汗涔涔,脖子几乎要缩进衣服里。

她怎么觉得公子陌说得那些状况多多少少都和她有关呢?还有还有,冥幽宫主的口气好像不善的样子?咋?父子大战?

“啪”地一声,茶杯被重新倒扣在桌上,冥烈眉毛一掀,怒瞪着公子道:“你个臭小子还敢找借口敷衍我?!我听这小丫头说你在谈情说爱还当你总算开了点窍,现在看来,主仆都一个德行,满口谎话!”

公子陌一怔,凉凉的目光扫过夏夏一眼。

谈情说爱?他公子陌?

然后重新淡然道:“爹,要找人伺候你院里多的是,何苦来我这受气?”

“你…不孝子!忤逆子!”冥烈气得直吹胡子,可是显然,无可奈何。

只得转移目标,冲着夏夏咆哮一声:“丫头,泡茶!”

夏夏正闷声不吭当着自己的缩头乌龟,冷不防被冥烈中气十足的男中音这么一吼,好半天没回过神来。

直到冥烈又重复了一遍,才战战兢兢地靠过去,每一步似乎都如履薄冰。

从刚才冥烈说出她部分罪行以后,她就能感觉到公子陌时不时瞟来一个凉飕飕的目光,摆明了是记上仇了要秋后算账。

还不说,加上她主动投敌叛宫未遂的行为。

现在每走近他一步,她都能感觉那凛冽的气场好像要将她吞噬一般。

不能怪她胆小,而是她刚刚绞尽脑汁终于想了起来,要求背诵的宫规上叛变怎么处理——千刀万剐千刀万剐啊!

“云雾茶。”

夏夏挪到两个男人中间,小心翼翼地端起茶具,忽然听见公子陌开口,一时心虚差点把手上的茶具给摔出去,良久才反应过来,公子陌是在给她下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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